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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华贵,典雅,一看便是贵公子的装扮。
云柯则是一身白色衣裙,身上的披风也是带着羽毛的绒绒的白色披风,头低着,面上因为外面吹了风的缘故,是酡红的。
有些怯,但更显得娇俏、动人。
路过的人,大多不是一些略穷困的江湖游侠,就是这附近的壮汉、粗鲁男子,偶尔还有一些拿了家里钱出来玩的风流哥。
但是大家都知道,能来这个地方的,都没一个正经女子,所以目光也不避,只当这女孩不过是被有钱人家包养的小妾什么的。
各种虎视眈眈、光明正大的看。
无数的目光袭来,云柯只好抓着秦衍腰间的衣料,不住的握紧:“我忘记带药了,万一有人给我们下了迷药怎么办。”
这里毕竟是个很乱的地方,在这里,药都是合法的,迷情药,只有你出点钱,更是随处都能买到的。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怕就怕,中了别人的阴险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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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被人调戏()
走了些许路,感觉那些人的目光越来越不纯。
甚至有人过来搭讪:“哥们,这位姑娘哪里找来的?好水嫩啊,介绍一下,改天我也到那里找去。”
秦衍一个眼神瞪过去,随即身后出来一个暗卫在后头,将那问话的人给打了一顿,丢出去。
不多会,前来各种各样搭讪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一穿着破烂的地痞流氓,在路过时,已经擦肩走过去了,却又突然倒着走回来,一伸手就朝云柯脸上摸过。
好在秦衍反应快,将那人的手给折了,而后那人又被一名暗卫给带下去。
这越往前走,朝他们挤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高声大喊:“有美人,老子二十年来见到的最好看的美人儿,你们肯定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
:“有美人到这里,还是来出来卖的吧?”
:“怎么可能,没见那美人身边还有一个人吗。”
:“那就是被人包了。不过没关系,既然能带到这勾栏瓦舍里,肯定是惹怒了主子,被拉出来卖的。
不久前,那张大员外的儿子,不就带着张大员外的小妾过来卖的吗?虽然没见着,不过据说那小妾长的叫一个水灵,貌似才十五,还是刚开bao不久的,又嫩又水灵。”
这个地方不大,就是相当于京都的一条街,只不过是一个封闭性的区间,前后各有一个门。
这些人自以为他们的声音很小,可其实两步以内的人都能听见,而且一传十十传百,口口相传,最后更是无所顾忌起来。
秦衍咒骂了一句:“下次,还是不要来这里了。”
云柯有些颤颤的:“还不是你要来的。”
秦衍:“要来的是你好吧。真想现在就掉头走出去。”
云柯:“那你倒是抱着我走啊。”
秦衍:“你说的?”
然后让护卫跟上,秦衍直接打横抱起她,顺便让她的头面对自己的胸口:“自己抱头,遮住脸。”
而后继续是迅速的,很快的便在人群中消失不见,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在身影的周围还有一群围着的,而且十分凶神恶煞的、甚至手中还亮闪闪握着刀光的人。
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秦衍所带来的那些暗卫,自然也不是等闲的。几个人面对面对视一下,直接就都拔出了手里的刀。
不吓死他们,也得威慑一下。
秦衍还是没有带她立刻离开,而是直接去了戏楼。
虽然这里各种娱乐场所很杂,但好在每一样都没有重复的,戏楼也就一家。从方才他们进的门进去,就是在最里面。
若是另一边的门进,那就是最外面。
到了戏楼后,一切都方静了下来,这里就是跟普通的戏楼差不多,就是小了点,只有两层。
但贵在整洁。
而且听戏的人,大多都是从正对着戏楼方向的门进的,里面也有一些良家女子,甚至还有一些老妪带着孩子过来听戏。
云柯当即就觉得轻松多了,有一种终于放松下来的感觉。
秦衍:“我记得你母亲当年也是自诩出身于百戏班,也就是在跟一百戏班出去唱戏时才遇见的你父亲。
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喜欢听戏,应该是遗传了你母亲的基因吧?”
在一张正面戏台的两人桌台后坐好,云柯摸着刚倒了热茶的杯子捂手:“其实吧,戏曲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看的,其实也不光是戏,而是那舞台场景的制造效果。像那喷发出来的烟雾、还有那变脸时候的口中喷火。
小时候不懂,后来知道了原理,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而我最喜欢的,其实是听书。”
说书人,仅凭那一张嘴,音调阴阳顿挫,能说出来的故事,可比那戏台上能够演绎出来的要多。
毕竟有些东西,是短短的几出戏演不出来的。
而听书,一个故事则可以分好几场,她追的最长的一本说书,是追了一个夏季,哭了好几场,最后被书中的观念所带动,也看透了许多。
最后,在落叶缤纷的秋季,一场尘埃落定,那位说书人终于将那本书给说完了。
当时唯一的感慨就是,岁月静好。
就像他们现在这样,虽然中途已经以为,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但误打误撞,还是走到了一起。
手中的茶盏暖暖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有没有毒,其实,她靠味觉还是隐约能判断的。
毕竟这些年,她父皇以及皇兄,可是找了世间几乎能找遍的毒,都让她给尝过了。
尝了下,没有什么毒,才推到秦衍面前,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关于公输玉兰的事,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谁都没提起,秦衍身边那些暗卫,自然是十分精明的。
不等吩咐,已经分了两个人到戏楼内部去调查,其余人等,则是围绕着他们。不多会,就有人带一封信过来。
拆开后,秦衍点了下头:“她同意了。”
云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就是说,墨家与公输一派两家的沟通,可以从公输玉兰入手。
而公输舒华身为前朝皇室的后裔,尤其根据秦衍上次得来的资料。
公输舒华在前朝皇室并不受宠,公输玉兰也只是公输一派送给前朝皇室,用来代孕的一枚棋子而已。
可眼下既然公输玉兰答应见他们了,那么关于更细一点的内幕,他们就有可能知道。
唇角绽出了一个笑:“什么时间?”
秦衍:“等你喝完这一杯茶。”
戏台后,公输玉兰正在卸着妆,身上还穿着戏服。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但脸上仍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
只是这张脸上真的是有种岁月静好,时光平淡如水的感觉。
秦衍以及云柯进去的时候,公输玉兰已经卸好了妆,但仍是一身戏服,本着一种母性,对于公输舒华那个孩子,既然是她生下的,总得要付些责任。
开口还是维护公输舒华的:“你们要知道的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
我们已经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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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楚殇()
秦衍:“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公输玉兰:“这些都是亲近的人,不会乱说话。”
秦衍:“那我们就直白了说,关于公输舒华的身份,想必你们这里也应该有些风声。”
公输玉兰:“嗯。身份泄露是迟早的事。
对于前朝皇室来说,像我们这种小喽啰根本就不足为惧。他们最在乎的,是大皇子楚殇。”
云柯:“楚殇?”
又多了一个人物?
公输玉兰点头:“是前朝皇帝与先皇后所生的长子,本来当立为太子,但是先皇后去世,后宫纷争不断,便一直未立。
前朝国灭后,除了很早就逃出宫外的皇室后裔,几乎所有的皇子、皇女都被杀。
大皇子楚殇是被人带到了塞外,虽然至今未归,但有朝一日前朝若卷土重来,这天下必归楚殇是没错的。”
云柯:“可我们如何能相信你?”
公输玉兰:“你们来找我,难道就是来相信我的吗?
这天下的江山,的确是每个人都想分一杯羹。但我们公输一派没那个实力。我们是有自知自明的。”
秦衍:“可公输舒华,这个人不是白来的吧?”
毕竟,这是她与前朝皇帝所生,当时是江湖中并没有什么说辞,说名动一时的江湖侠女公输玉兰入宫当了妃子。
这借腹生子,难道仅仅只是偶然?
公输玉兰:“当年的事情,别太逼人太甚。”
云柯忙拉了一下秦衍:“楚宁钰的母妃与前朝皇室如何?”
公输玉兰:“与大皇子楚殇是同一生母,皆为先皇后所生。”
云柯:“可楚宁远、吴玟呢?”
公输玉兰:“吴玟是谁?楚宁远不是相府的长子吗?”
云柯住了嘴,一时沉默下来。
难道,楚宁远与楚宁钰是同父异母?
所以真正被拿来做棋子的只是楚宁远,而前朝之所以在最后将剩余势力都投奔楚宁钰,是因为还有一个大皇子楚殇,是与她同父同母的哥哥,或者弟弟?
可楚宁钰虽然看不出来对楚宁远到底如何,但对于与楚宁远几乎长相一模一样的吴玟可是颇有照顾。
而且据那日跟父皇的沟通,当年相爷投奔父皇手下时是说明了的,楚宁远是前朝皇帝的儿子,只是逃出宫来了。
可谓是不受宠。
但公输玉兰所说的,这前朝皇帝最在乎的是大皇子楚殇,是与前朝皇后所生。
那楚宁钰也是先皇后所生,应该在宫中是颇为受宠的,可怎么会带着吴玟在前朝未灭亡之前就流离在外?
公输玉兰:“我想起来了,相爷的未婚妻,是当年先皇后的妹妹,有先皇后之风。后来被拐到了宫中。若是楚宁远不是相爷亲生,那他的身世,也便是这样了。”
所以说,当年楚宁远的母亲,是楚宁钰的小姨,当年相爷带楚宁远逃出宫的时候,正好将楚宁钰也带上了。
只是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楚宁远一直生活在相爷身边,但是楚宁钰以及吴玟却走散了。
直至五年前,前朝被灭,前朝皇室才寻找过去。
进而,就把他们都当作了棋子。
秦衍:“那你是说,公输舒华,在前朝皇室,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的?”
公输玉兰:“多说无益,你们自己去查,不就知道了?”
秦衍:“那,就此告辞。”
既然她不肯多说,那他们也不必在此多留。
公输玉兰:“慢着。”
秦衍:“嗯?”
秦衍又转回身,是预料之中的。
公输云兰:“舒华的存在,前朝皇室并不知情。还请不要泄露出去。”
秦衍点头:“不知道最好,多余的麻烦,我们也不想惹。”
让暗卫留了他们听戏的银两,从正对着戏楼的这个大门走了出去,这一段路虽然不长,但仍有卖零嘴的。
都是些老婆婆在卖,买了两串冰糖葫芦,等到回去时,不知鸾凤酒楼的凤十三是如何得到月莹他们所在客栈的地址。
竟然让人备好了夜宵送了过去,凤十三更是带着他的那十三个姬妾在客栈厅堂里等着。走进去的时候,云柯嘴里还在吃着倒数第二个糖葫芦,身后青木紧跟着,还帮她拿着另一串打包好的糖葫芦。
整个画面很诡异。
堂堂的已经出嫁了的公主,正在吃糖葫芦。
这不是小孩子才好的一口吗?
凤十三再是觉得那啥也不敢笑出口,更不敢问出口,只是在客栈里侯着:“主上、主上夫人。”
云柯:“怎么,豫州分行是开不下去了,还是有什么疑问?”
凤十三:“少主子,你也知晓”
云柯目光瞪着,只盯着他,盯着的他说不下去。
才忙改口,凤十三:“是主上夫人,小的该死、该打。”
然后才进入正题:“你知道,这鸾凤酒楼,虽说是酒楼,但又号称是墨家的一个小情报网,以酒楼的盈利,养着上上下下情报人员若干。
但豫州分行,这几年来,情报人员出了不少意外,赔了不少钱,这生意又不好,你看”
云柯推了推身边的人:“那你问他啊,你问我做什么?再说了,没钱你娶这么多的媳妇?”
然后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便往一旁的桌旁坐下。
一副自在人的样子。
秦衍看着那凤十三:“你的名字跟你这姻缘倒也蛮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