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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安-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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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两家商议着,直接进行第二场比试。

    是公输舒华对战墨家的机关术高手——奈良。

    秦衍的意思是,如果前面两局墨家都赢了,那么第三局,她就不需要再比试了。

    或者,但凡前面两局有一局是墨家赢了,那么最后一局,她都可以弃权,或者是故意输。

    但不曾想公输舒华实在做的太过分。

    奈良虽然是墨家不可多得,甚至可以说是墨家现在最好机关术师。

    但唯独有一个缺点,就是奈良喜欢暗处,在明亮的地方,他时常会睁不开眼,而且路痴。

    这第二局,比的是暗器。

    有一个密室,密室内会有一群鸟,两个人前后进去,谁经过暗室时,神不知鬼不觉打下来的鸟最多为胜。

    而且中途,在密室中不能出现任何鸟的惨叫。

    而所谓密室、密室,里面竟然不是黑暗的,而是亮如白昼,是一种很刺眼的亮。

    在密室内过去,奈良本就不喜欢白昼,更何况是强光,于是用布蒙上眼睛,用了一种类似于莲花的东西。

    莲花底座与莲花的上半部用一根白色丝线相连,扣动底座上的开关,莲花向上飞起,花骨朵绽放,释放烟雾。

    并会自动寻找正在垂直下落的东西,绽开的花骨朵再一合,将东西捉住。

    因为奈良是蒙着眼睛进行的,一趟出来,自然是不抵公输舒华一双眼睛明亮的,睁着眼睛捉的鸟多。所以在踏入密室的第一步,奈良就已经有所预感,被设计了。

    但其实,公输舒华用的招式很简单,跟奈良乃至于众人想的都不同。

    打开密室过后,公输舒华就丢了一个烟雾弹进去。

    然后就快速的退出、关门。

    等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密室内的鸟儿源源不断的朝他飞来,站在他的肩膀上,围绕着他的周身。

    所以这一局,自然而然是公输舒华赢。

    云柯趴在秦衍的耳边:“这是一种巧方法,里面的烟雾弹中混合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可谓是毒。

    而公输舒华的身上,则是带着一种熏香,是解毒的,所以在密室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鸟儿会都朝他的身上围去。”

    判决出来后,奈良是输的心服口服。

    机关术考察的是一种机关,但所谓的机关也不过是与人绕圈子,最终考察的,还是脑子。

    善于用巧的方法,即便只是一个烟雾弹,一个迷雾,也可自成一处机关阵法。

    但这一招,实在是太狠。

    第二局结束过后,大家便都围在被包下的酒楼内,等待第一场比试的结果。

    公输舒华一袭白衣,整个人端的是一副儒将的风范,足智多谋,而且功夫,似乎也不错。

    乍一看去,跟楚宁远倒还有几分相似。

    于是关于公输舒华是前朝皇帝之子,又多了一重证据。云柯坐在一张四人桌,与秦衍面对面着,隔着一张桌子,拉住他的手:“你说,上次在燕舞坊,关于桃花镇那处宅子的事,公输舒华好像还欠我们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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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再见绉太傅() 
秦衍:“人情什么的,谁还在乎这个,你可别忘了,在他妹妹开的燕舞坊,我们可是还出了老千,净赚了人家一千六百两银子呢。这可不是小数目。”

    云柯:“可跟你这那地契比起来?不对,是跟他藏娇的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比起来?难道为了一个区区美人,再加上一个地契,这一千六百两,他还亏了不成?”

    秦衍:“那你这就是不懂了。那美人再好,也是墨家的棋子。如果能招揽过去,对其臣服。

    花这些银子倒也不亏,但若是那美人仍是效忠于墨家呢?”

    云柯:“那就是亏了。”

    停顿了一下。

    云柯:“但也不对,若是人家是两情相悦的呢?”

    秦衍:“那你说,两个不同的站派之间,能谈什么感情?

    即便当时我们没有去求你外祖父放过那个女子。那公输舒华喜欢的美人也未必会被墨家发现。

    而且,即便我们求了,那美人毕竟是身为墨家的弟子,自己未完成的任务,舍不舍得放弃,那也得看他的造化。

    所以这人情,不要去想。”

    然后一挥手,秦衍:“就当不存在得了。”

    云柯:“可公输舒华那人也不像是个不讲人情的人。”

    秦衍:“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将情,在私下底可以,在战场上,我们就是敌人。”

    秦衍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冰冷。

    这也就是事实。五年前父亲被杀,他一路带兵回江东,追杀他的人当中,不乏曾经见过的,甚至一同喝过酒的。

    私下里怎么着都行,但一到战场上,立场分明,这敌人就是敌人。

    女子将情面,而男子,在站派上最不讲究的,就是情面。

    所以最后话语也越说越冷。

    只是好在他们的桌子距离公输舒华那边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而且这酒楼里,虽然都是三方的人,但也的确热闹非凡。

    秦衍自然也是带了些人,中间是墨家的人,最里面则是公输一派的人。

    绉太傅今个也是在的,四下瞧了瞧,便往这边走。行了礼,秦衍便往旁边一指,请坐。

    云柯将座位挪到了秦衍的旁边,绉太傅便正好坐在对面。

    好久不见,这人云柯是知道的,在江东时,成亲第二天给她下马威的就是这绉太傅。

    不过好在这人看事情挺公私分明的,关键是在理。

    便小声的看向秦衍:“绉太傅上次不是跟我们一同回京了吗?怎么后来在京都时,我都没见到他?”

    秦衍轻哼了一下,有些冷冷的:“绉太傅是跟沐然他们一同率先前往京都的,因为京都没有闲职,就求了这在雍州的官。

    是雍州副太守,兼任太守师爷一职。”其实就是一个虚职。

    绉太傅毕竟年老,京都的差事,小了他看不上,大了,朝中其他大臣定是不肯的。

    所以沐然就跟陛下商讨着,把他调到了雍州。

    毕竟这雍州是墨家与公输一派结梁子的地方,但这些事情,他不想多说。

    而且这里是在外面,外人多,有些架子,自然是要摆的。而且越冷越好。

    绉太傅跟着笑,又拜了下:“不论身处何职,绉某都是主上的人。”

    云柯可受不起他这站起来,再拜一下。毕竟这是秦家家臣中的老人,忙站起来,招呼着:“绉太傅还是请坐,毕竟大家都是为天子脚下的臣子。

    为百姓服务才是政事,至于秦刘两家的事情,目前都是家事。”

    绉太傅面上忽又狡黠的笑了下:“这家事跟国事,怎么能混为一谈?”

    当年这天下,可是绉太傅辅佐这秦衍的父亲秦岚一起走过来的,乃至后来就差一步,就能夺得天下帝王之座。

    而今要他放弃,这怎么可能?

    不说当年刘家杀了秦家家主这仇,就说当时明明秦衍占了这天下三分之二的领土,而刘家只占了三分之一,却欺负他们公子年幼,赫然称帝。

    就这一点他就不服。

    如果秦衍坐上帝位,秦家称帝,那他就是宰相,就是一朝的功臣。

    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当个没有半丁点实权的雍州副太守。

    秦衍脸上一黑,更不好了,先是瞪了云柯一眼,有些无奈的嘴角略微抿了抿。

    再去看向那绉太傅,却不止直接瞪过去那么简单,而是整张脸就直接黑了,冷冷的,带着极大的气场。

    这最怕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功高盖主,一种则是老臣。

    随着刘勋的称帝,本来跟随秦家的绉太傅,是抱着做宰相,做开国功臣的,虽然五年前没了机会,但是五年后,绉太傅可还是存着这种想法的。

    本以为跟着到京都任职,进行辅佐,很可能到最后秦衍拿到了王位,他照样也是一朝的宰相,或者是得以重用的功臣。

    可谁知,却被秦沐然给调到了这个位置。

    要知道,绉太傅不管怎么讲,已经年过五十,即便得重任,但又能再做几年?

    而且现在朝堂毕竟还是刘家的,人家有自己可靠的人才,凭什么会把他再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秦家毕竟在五年前错过了称帝的最佳时机。

    这是秦家的命,同时也是他这个家臣的命。

    这已经年长了,就该放规矩点。多选拔点人才,通过科举或者举荐什么的,谋个官职,为百姓造福就不行?

    其实秦衍,蛮怕这些老下属。一来他们有自己的私心,二来就是想不开,太古板。最重要的第三点,是这些老部下,打不得,又说不得。

    毕竟是秦家当初跟父亲一起打天下的老人,又辅佐了自己五年。

    若是说一脚踹开,未免会被人说是太无情。好生好养的供着,但也是不能重用的。

    绉太傅自觉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云柯也已经低下了头,咬着嘴唇,甚至在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一下。

    秦衍绷着脸不说话,来回扫视着两人,就像是一把刀,不停的在剐心。

    云柯最后鼓足了勇气,轻咳了一下。绉太傅的心情她虽然也能理解,但毕竟这天下表面还是安稳的。

    这天下之主的位置上坐着的,是他们刘家。他只是秦家的家臣,虽然在五年前是很有望成为一朝宰相、开国功臣什么的。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情况了。

    不过反正在秦衍这杀刀子的目光下,他们两人肯定是要有一个先放低姿态的。

    既然这样,他一个老人家,骨气自然硬,那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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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劝退() 
云柯:“这第三场比试,知道是谁出场吗?”

    避开矛盾的一个要点,就是要转移注意力,换个话题。

    秦衍这才气场略微缓和了点,音调仍是带着点不快的答道:“据说,是公输一派隐藏极好的机关术高手。你应付不了?”

    语气中带着点怀疑,眼眸又特地怪异的上眼睑往下拉看她,还有种是赌气的意味。

    这是做给绉太傅看的。

    好在平日里,秦衍没少与她说他们秦家现在内部的局势。而且对于秦衍的了解,他们曾经在一起青梅竹马五年过,都是交心底的,很多事情自然是能想到一块去。

    便顺着他的意,一副小女孩,很惧夫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秦衍:“既然不是,那就尽力而为。你们刘家的事,我自然也会放在心上。”

    云柯低着头:“嗯。”

    手也从桌上放下,搅着手指,一直在心底打着鼓。她这样做对不对?

    会不会又让这老家伙产生什么幺蛾子,以为他们刘家好欺负?

    可是直接怂对过去,绉太傅面上过不去,更指不定回头再秦家内部怎么说秦家以及她的不是呢。

    虽然他们秦家有规矩,基本都是家臣随着新的主子一代代的换下去,但五年前,秦衍身边,秦伯父为他培养的人手实在不多。

    绉太傅这样的,更是在秦伯父打天下的时候才跟着的,对秦家的那一些老一套的规矩,甚为愤懑。

    五年前秦衍才十六,一些原本就懂得秦家家规的本部人员还算可以换掉。

    就像天字嫡一号钱庄从四大护镖手再到钱庄的新一任掌管人。

    而且秦衍身边的暗卫,以及秦府中的守卫等等。

    武将基本上能换成自己人的也换了,但就是谋臣,绉太傅这样的,仗着当年秦衍年少,以辅佐之名,硬是不退休,也不选拔年轻一代的人才上来。

    而当时,因为秦伯父的突然被杀,秦家内部的谋士走掉的很多,所以当时绉太傅等还愿意留下帮忙筹划,看着他们毕竟是谋士,而且忠心的份上,秦衍也没有过多的拒绝。

    所以因果关系,也就是这样。

    当时得了人家的好处,先如今,就得受人家些牵制。

    毕竟身为一些老的家臣,他们手下的人脉几乎能渗入秦家的各个部分。

    秦衍又看了眼绉太傅,想说些狠话,但终究还是给了点情分。

    秦衍:“我岳父身体健好,而且相府的位置,相爷的那个私生子可不是个等闲的人物,绉太傅若还有精力,不如就多提拔几个人才。

    虽然老当益壮,但想要那个位置,恐怕是不可能了。青史留名什么的,在当年各路枭雄群起,为百姓除害、灭掉前朝的历史中,绉太傅身为秦家一派为首的谋士,已经青史留名。

    如今隐退,还能留得个当年那个运筹帷幄、智谋超群的军师形象。”

    云柯本来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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