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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隐退,还能留得个当年那个运筹帷幄、智谋超群的军师形象。”
云柯本来还觉得,秦衍不会是要把戏做到底,把她碾压到最底层吧?
却不成想,竟然是这样一番回答,好谋略。
前两句,第一句就点名了,当今陛下身体好着呢,绉太傅想熬到秦衍当上皇帝,他做到宰相,不说秦衍最后登不登得上王位,那也得他能等起啊?
毕竟一身老骨头了,而第二句、第三句,则是直接将他的盼头也给摧毁了。
即便他等的起,那相爷的私生子孟舒然,才高八斗,智谋超群,而且还不是等闲的人物。
就他,一个老人,对着一个正值盛年的年轻人,他能干的过人家?
那相爷可是稳坐这个位置五年了,目前当朝的相爷,人家人脉可多着呢。
秦衍日后若是登基上位,按照秦衍与她父皇的约定,那朝中大臣是无须变的。
就凭他一个又老,而且还是久不在朝堂的人,他做相爷,朝中众位大臣能同意吗?
再说最后几句,如果前面是直接掐灭他的念想的话,那后面,则是全盘否决,连根拔起。
顺便再分析利弊。
绉太傅毕竟能做到这个位置,也不是一个蠢人。
很多秦衍没有点出来的地方,相信他自己也能悟出。云柯从低着的头下面,小心的大量着他。
这绉太傅眼前最好的出路,也就是安稳的在这雍州,尽职几年,再选拔几个人才,之后退隐。
毕竟,即便有机会,他能当上宰相,但当上宰相之后,如果没有盛大的功绩取的,或在晚年留了个平庸。
那可都会成为他人生的一大败笔。
所以最聪慧的智者,都要懂得适时隐退。
说完那句话后,秦衍就把手从下面,将云柯的手直接握住,紧了紧又紧。
方才是他不好,一时没有应对策略,也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看见她抬眸,还饶有意味的打量绉太傅一两眼时,心底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
稍后又谈了些雍州最近的情况,绉太傅偶尔还是冒出一两句擦边球般的想打听京城那边的事,以及主上是否还部署了其他打算。
但是秦衍都直接略过不提。
京都的事情,他更是直接说了,大司空的职位,交给大舅子——太子爷代理了。
这些秦衍他都是自有分寸,无需这绉太傅操劳。
而至于为什么先前还在传秦衍与太子爷关系不和的,而如今秦衍竟然会让自己的职位交给太子爷代理。
这其中的原因,秦衍也不想说,只是让他自个去猜。
但不管怎么个猜测,这只能说明一点,现在秦衍与太子爷的关系,其实好的不得了。
甚至,已经能穿同一双鞋、踏同一条船了。
最后,试探到最后,绉太傅也是死心了。移了位置走远,云柯才猛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好闻了起来。
秦衍摸着她的手背,在桌下小心的安抚着:“回去后,再好好的补偿你。”
云柯有些想活动筋骨般的,但又不能好好发作。
但只在桌子下面活动了下腿脚,顺便故意踢了他一脚,在他的脚面上还踩了一下。
云柯:“你能有什么补偿?你的不还都是我的?
若是想补偿的话,你回去后再给我做顿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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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比试题目()
秦衍笑:“你就这么好应付?带你去逛夜市好不好?顺便再买些小孩子的衣服,布料?”
云柯:“你!”
云柯小声的吸了口气,这不明摆着暗示嘛。
不过他们墨家的血脉,身子向来偏阴性,体寒,也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怀上。
一双眸子嗔怒的往上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瞥了瞥嘴:“别高兴太早,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近两年不适宜要孩子?”
秦衍:“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吗?”
还不是怕,万一打起仗来,被派到什么特别荒凉的地方打仗,适宜小孩穿的衣服什么的不好买。
所以还不如,趁着这一路顺便买点。
云柯也不想多说他了,毕竟还是在外面。
以前也没少听他说,说暂时不适合要孩子,再忍忍。
但是每回忍不住的都是他,然后事后发现在两次月事之间的那五年做了不可做之事时,就各种找借口说服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身边极为小声的:“我有在吃药,昨天、以及前天。”
一下子,秦衍脸就有些僵了,呆愣了愣,手都有些僵硬的去扶住她的肩膀:“那个,我下个月注意点。”
云柯被他这瞬间的表情给逗乐了,不过也有些恼怒,便扁着嘴唇:“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这个时候要孩子的。”
秦衍将手拦住她的腰搂的更紧一些,坏坏笑着:“若是纵观全局的话,现在的确不适合,但若是论私事的话,我们什么时候要,不都一样?
当然,早点要,也有早点药的好处。”
坏坏笑着,手已经不实在的往下面滑去。
云柯忙又捶打了下他:“这还是外面,老实点。”
想移了位置,再坐回他对面去,又想了想,移走之间,在他耳边又加了一句:“还是要按大局着想,以后你忍着点。”
随后动作果断而迅速的就移到了对面去。
秦衍甚有些不甘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正要倒茶,本来手已经碰到了那茶壶,却顿了一下,一双眸子从低着的头,眸子往上挑,去试探性的看她。
嘴巴又动了动,见云柯也不说话,更没有其他动作表示。
于是叹了口气,他这是再跟自己闷气。将茶壶放好,直接拿起一旁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
秦衍:“罢了,那样也好,至少这酒,我也就不用再戒了。”
换来这酒楼的伙计,将方才放于绉太傅面前的杯子撤掉,又换了新的来。
用热茶涮了涮,云柯也给自己倒了杯酒:“这萧恪与公输一派肖丞的一局,恐怕不到日落都不能分出胜负。怕就怕,这三局的规矩,除了第一局是墨家定的,这后面两局可都是公输一派定的。
这第三局的比试,还不只会是什么。而明天,我们是的确得要离开雍州了。”
秦衍安慰着她:“真正的胜负,又不看这一两局,要天时地利,还要看藏拙。今日若比不玩,大不了,我们就弃权。”
说完后,秦衍又继续给自己倒着酒,又招了小二,要了一份菜单。这比赛结果他当然不看重。
他相信自己夫人的实力。
那公输舒华在第二局的比试中,明显,不是也没透露出什么?
所以凭什么,要让他们在最后一局露出真正的本领?
人要懂得藏拙,不及。
等点的几样点心上来后,云柯跑去后面一桌,向月莹要来萧恪连夜帮她做的那个仓鼠模样的布偶。很烦心的摆弄着。
这第三局,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毕竟上一代的两家机关术比试,墨家是三场全输。
这次若还是全输,那岂不是给墨家丢脸?
但第二场比试,公输舒华出场,那是明显避着她的,与奈良应战,耍的也只是计谋,跟与战争相关的机关术,那是差远了。
毕竟因为空气的流通,在战事上用毒很可能把双方的士兵都给毒了。而且各方士兵在饮食上都是添加了特殊的药丸、药粉。
所以这用毒,在战事上,几乎用处很少。
最重要的还是看双方对战中的火炮、士兵能够用的火弩、兵器。
甚至是攻城、守城,乃至于防御、地下密道的机关设计。往小了说,还有方便行军用的炉灶、便捷携带的包袱,各式盔甲,以及一些逃命时备用的小丸。
其实比什么,她都是有些压力,毕竟现在她什么现成的东西都没准备。
若是题目出其不意,她怎么应对?
若是萧恪再输了,她怎么一边藏拙,再一边胜利?
脑子里各种东西想着,手里摆弄着那只仓鼠木偶。还以为会是师兄做出来的什么能够用上场的宝贝呢。
可结果就是一个木偶。
几乎一点其他的功能都没有,哪怕是放在地上,让这个仓鼠能够自己稍微跑一跑,或者是发出点声音。
真怀疑,师兄萧恪那会不会就是直接用木头雕了一个仓鼠,然后用一张皮草直接将这木头裹起来了呢?
过了一会,公输一派的那边似乎有人已经等不住了,便送了帖子过来,是第三题的比试题目。
云柯看了后,直接脑子愣了,足足有一刻钟。
题目是攻城与守城。
公输一派占的是攻城的一方,墨家选择的守城一方。
在很多年前,战国时期,墨家与公输一派两家的创始人就曾有过一场比试。
比的也是攻城以及守城,当时公输一派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
墨家先祖墨子为阻止这场战争,便与公输盘进行一场比试,最后墨家胜,那场战事,也就此作罢了。
而今日公输一派提出这项比试,莫非,是他们已经决定好站派,与前朝站在一起。
而且战争择日就要打起?
而今日这比试,也不过就跟当年墨家巨子与公输盘的比试一般。
秦衍看了题目,也无措了起来。
公输一派想必是有备而来,攻城的工具想必也是制造出了什么新的,即便不是最新的,也总比他们什么都没准备的好。
心下各种波涛翻滚,她不能输。不管公输一派的攻城工具是牛刀小试,还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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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准备前奏()
一刻钟后,云柯突然清醒过来,要了一张纸,以及笔墨。在纸上写下几样东西,然后纸张裁掉,分成三份,交予墨语、何畏、星棋三人分头去买。
战事,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总不可能,人家那边出了新式的攻城道具,就先到你这边炫耀一般,再去投入使用。
这一物降一物,新式武器的保密工作做的越好,在投入战场的那一刻,敌军越就来不及准备应对之策,这效果,自然也是最好。
所以,不管公输一派此刻选的攻城工具是什么,她都得先做好万全的防御措施。
而且,不能败。
让人又去取了硬纸板,墨家那边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不过秦衍让人顶的紧,根本就不允许墨家那边有人过来套近乎。
来此帮忙,只是尽情谊,他可不想与墨家扯上什么关系。
再说,他这边又儒家投靠,若是再加个墨家,儒、墨两派内讧起来,那可真得不偿失。
云柯摸出腰间的匕首,跟秦衍耳语了两句,之后便有人搬来屏风,将四周围堵起来。
秦衍也不再坐下,而是站着,屏风的高度不是很高,只到他的眼睛位置。
刚好稍一垫脚,就连蹲在屏风下面的人都能看清。
公输一派是有备而来,他们自己的新式攻城工具都不透漏,又何须,让她透漏她准备的守城工具呢?
云柯速度飞快,做了三个模型,有一个是她母亲生前与她说过的,是连发弩,在城墙上备一排工具,触发连发弩的就在城墙之上。而且有多个,分布极为不平。
但凡有爬墙的士兵,哪怕只有一个人触碰了机关,连发弩都会立刻启动,向城下发射。
每一连支连发弩会连发三支暗器,一只与城墙成45度角,一支呈直角,伴随着重力因素,成90度角能使弓弩射向敌军的后方。
而第三发,则是几乎紧贴着城墙射去,就是为了射杀爬墙之人。
这一套模型,她本是不想用,但眼下,看来也得拿出了。
等到第一场比试结果出来后,云柯已经无暇去听结果了,只听的萧恪得意的笑声。
带着工具云柯与秦衍是一同进去的,秦衍对机关术什么的是个外门汉,带他进去,不算违犯规定。
但青木却迟迟未曾归来。
墨语现在身子还有伤,何畏青木一直没有人影,便跟着进去,在比赛现场,公输一派、墨家两方裁判的后头站着,并时刻不停的警惕着四周。
这第一场比试是全封闭式的,第二场是半封闭式。
第三场,则是全面开放性,比试地点是在酒楼顶层的一个改造过的大房间,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有一高大的城墙模型。
公输一派此场派的人是一名女子,明月笙。
人如其名,是一个月下美人般的冷艳调子,一身月白色长裙,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翠绿色的簪子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