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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国的消息。
秦衍这边也有密探,但对于前朝内部的消息,有些毕竟是不如楚宁远他本身之前就被前朝当成一个将来继承王位的皇子对待。得到的消息,自然也比秦衍这边更多,而且还更可靠些。
这一点点细微的讨好,再加上楚宁远在那之后也很少接近云柯,更是守礼,而且还刻意避着。
太子,云柯皇兄那边偶尔提起楚宁远这人,也说了起来他这五年的事。
毕竟自五年前,秦刘两家决裂,在这皇宫内,刘云琦怕自己妹妹云柯被人欺负,也担心日后他们成了死敌,云柯虽与他自幼便有婚约。
但日后恐怕是不能在一起。
所以才故意撮合云柯去找楚宁远的麻烦。
而楚宁远生平又极少接触女孩,云柯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才华,那都是一顶一的。
自然楚宁远能看上她,这是必然的。
但是意料之外就在于,他们的父皇,这陛下刘勋出了一个损招,把公主嫁给江东虎视眈眈的他秦衍,而让太子爷去娶那前朝的公主。
云柯嫁了他,但是楚宁远并不死心,心有不甘,所以才走险棋,做了那一事。
不过好在,这人还有良心,并没有真正的对他媳妇做什么,只是故意骗了一下而已。
而如今已经知错,而且认错很诚恳,付出的代价也不少。
所以这梁子什么的,也就算了,算交了他这个朋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三日()
楚宁远嘴角略抽了下,便带着墨语、何畏离开。
秦衍是战国时秦国皇室的后人,秦衍手上的扳指,以及云柯脖颈上的那块玉,本来便是一套的。
用来布阵,以及破坏别人的阵法,这前朝大皇子楚殇在塞北多年,即便他从塞北带兵攻不下凉州。
但秦衍他们要想从凉州攻下塞北,那是也难事。
而且塞北以北的蛮夷等国,指不定还跟楚殇有所勾结呢。
用阵法之策来对付楚殇,秦衍不是没想过,只是因为星棋的徐老翁的冒失前往塞北诈降。
秦衍只想着先调查塞北的情况,而且,也不希望云柯冒险。
楚宁远不同,他善于走险棋,也唯独这样,才降低损失,而且,还能快速的打下胜仗。
再者刘云柯,她又不是不会武功,只是她一直强调自己不会功夫,而且轻功只是跑路的,算不了什么功夫。
可是,轻功怎么就不算武功了?
只要速度够快,飞镖扔人,别人打不到自己,自己却能用暗器伤人,难得这,就算不得武功?
所以,将云柯带到塞北,也是有这个用意的。楚宁远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但是他从来不去惯任何一个人。
也清楚的明白,只有把楚殇这一枚棋子给拔了,他们日后才能有安稳日子可过。
而最好的时机,便在于此刻。
云柯在来塞北之前,楚宁远便跟她分析过利弊。
而她所谓的说要把这隐身衣接于墨语一天,其实在楚宁远看来,一切不过是她以为而已。
真正的智者要懂得观察星象,利用各种突变的局势,抓住最好的时机。
而今夜,便就是这时机。
楚宁远等人逃回凉州后,对在塞北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只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才声称秦衍以及云柯在塞北遇难。
而明日,也就是约定的第三日,要去救他们的时刻。
而塞北,一个废弃的厨房内,秦衍与云柯相互依偎着在一摞柴火的后面,在他们的面前还有一个用东西罩起来的缸。
布阵其实很快,楚宁远故意问:“三日,你们能撑得过吗?”
秦衍当时故意不答,一副硬撑着的模样,只是作戏周旁的人看。这样,他们在三日之后,才觉得他们有危险,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肯定士气高涨。
布完阵后,秦衍便按照事先安排的地方躲了起来,缸内放着有食物。
这个废弃的厨房,其实是在这驻军大营里一个废弃的小院。平日里,是偶尔有士兵们带几个军妓过来玩的地方。
位于士兵营的中间,院落外围种了三排高大的树木。平日里或许会有人来,这几日,楚殇忙着调整风水,阻止这原本营地阵法的破坏。
肯定也无人敢来这里,带着姑娘过来寻欢作乐了。
所以秦衍跟刘云柯便躲在了这里,背靠着背,秦衍伸过手,去揉了揉她的头:“我们这样,也算是共患难过了。”
云柯又背了背身,不去理他,生着闷气:“什么共患难,一个人冒险,让我当旁观者,我又不是金丝雀。”
秦衍唇角微微抿着笑,跟着又别过身去,从身后抱住她,凑在耳边:“我这不是怕你已经怀上了,动了胎气怎么办?”
云柯用手肘捅了捅他,他这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怀没坏,她自己不知道?
转过身,把手伸过去:“那你把把脉,看看这脉相是否有孕,如果没有,等下一个时辰的任务,我去。”
秦衍皱了皱眉,接过她的手,把了脉。
眉头更是一蹙,突然猛然睁开,然后看着她:“两周前,那一晚,我们?”
秦衍:“好像是中了,你摸摸这脉相,不一样。”
云柯抬脚就想去踹他:“两周前,你也能算出来?
太医院的人,胎儿没两个月都把不出来。”
秦衍一双眸子看着她,颇为认真的道:“那日又不是安全期,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的孩子因为你大动肝火,而”
然后又顿了一下:“这可是一条生命,要以防万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千哄万骗的,又吃了些东西,一个时辰后,秦衍让她躲得牢实点,又将隐身衣给她披上。
自己拿着楚宁远给的那柄扇子,就走了出去。
秦衍在袖子里还藏了一把短剑。这阵法虽然布置好后会不停的破坏整个驻军大营内原本的阵法。
但是楚殇那边却是在不停的修补着。
秦衍的目的是,在一处阵法被破坏之后他就立刻赶去,在那处地方,埋藏些不易发现的药粉,甚至于威力不甚大的炸弹。
然后再跑回去躲着,楚殇那边忙着让人修阵法,将这些小型的炸弹以及药粉埋在下面,初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混在泥土中则会慢慢的腐蚀、破坏阵法。到时等三天后,凉州那边带军攻打过来,而这塞北这边的驻军大营,其中的阵法也被破坏的差不多。
自然这胜券在握,则是更容易。
处理完后,再次返回来,其时中途是连半盏茶都不到的时间。
办这种事情,就是钻缝子,靠的是无声无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云柯身上还披着隐身披风,等秦衍一跑出去,她就在后面跟着。她的轻功其实除了师父,不属于任何人。
一切看着他快处理完毕,再先一步赶回来。
在原处继续呆着,要不然,就去他院的厨房一趟,偷些吃的回来,以及军队里的火药、弹药。
还有木材什么的,做些防身用的东西。
秦衍跑回来后,就揉着她的头,总是讲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各种天下的八卦,东扯西扯,似乎要将他这些年所有听过的,但无人分享出去的东西,全部都说出来。
就好比多年前一位明为暴毙,实则归隐田园的皇帝。
刘云柯陪着他,最后抓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他摁倒在地:“你是不是也想归隐田园,远走高飞?”
秦衍一双眸子无辜的看着她:“大丈夫志在天下,远离朝堂,怎么能管好天下?”
刘云柯:“那你是?”
秦衍:“这件事处理好之后,我们出去玩吧?请三个月的官假,在江湖中,游山玩水一番后,再回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三百三十四章 明迩结局()
云柯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但唇角却勾起了笑,搂着他的脖子,然后唇角蹭了上去。
待第三日的时候,天方刚刚明,整个驻军大营里就笼罩着一种严肃,宛若火山爆发之前的寂静。
而且沉闷。
另秦衍诧异的是,楚殇跑了。
驻军大营里没有这个人,主帐里也没有,他自个单独的那个宅院里也没有。
两个人相互对望着。
云柯:“现在怎么办?”
秦衍:“照原计划行事,另外跟你父皇请求援兵。”
云柯有一只飞鸽,回去的路,只记得皇宫,吹了一声口哨,待飞鸽来后,将写好的纸条放进信筒里。
凉州那边,楚宁远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漏了一点。
几乎是出动了在凉州将近三分之二的精锐士兵,直接攻入塞北。这边他们刚刚攻入塞北的驻军大营。
那边就有人来报,说凉州被人偷袭。
墨语跟何畏请命,带兵回凉州支援。凉州那边只余下了段容止以及秦沐然看守。
段容止是御剑山庄的二公子,以剑术为长,带兵打仗,对于战术什么的并无太多经验。
而秦沐然自幼便跟随在秦衍身边,不懂武功,但谋略还是有的。
可凉州现在剩余的军队只要三分之一不到,还多是老弱病残,以及虚弱的兵。如果这事是楚殇早有预谋的,弃了塞北来夺凉州。
那恐怕他们是九死一生,这凉州也会不保的。
月莹跟凌刃自那次茶楼后便一直留在塞北,观察着局势。
得知今日大战,两人也是有所准备,去接应秦衍以及云柯那边。
等到大亮的时候,整个驻军大营已经全部沦陷,只剩余最后一个角落。
往那边看去,把守者,正是原本秦衍部下的明迩将军。
星棋带着的人,对那一个角落都是刻意避过去,毕竟明迩曾经是秦衍的部下,而且只是被人所骗,蒙蔽了心智而已。
所以他们打算交给秦衍处置。
楚宁远骑马从那边路过,箭矢一搭,拉弓放箭。
明迩又不是他的人,自然不用对其负责,要让秦衍来处理,指不定到时一阵求情什么的。
因为明迩自他祖父、父亲,三代都是为秦家服务,明迩更是独子。明家的唯一血脉。
可是凉州那边事态紧急,楚宁远不想用他这一个人的命,去耽搁他们会凉州去拯救其他人的命。
一箭射下去,虽未中要害,但他高喊了一句:“识人不清,险些酿成大错,如今不知悔改,留之,必是明日楚殇的一名大将,我方的一位祸害。”
随即又一箭射出,是在话还未说完之时射去,话毕、箭中。
明迩直直跪在地上,剑从胸口传过,那最后一句,他听懂了,
这塞北驻军大营的主人不是今朝的二皇子刘云楠,他们主上夫人,云柯的哥哥。
而是楚殇,前朝的人。
跪下后,双手撑地,头往地上一碰:“明迩,愧对、明家列祖列宗,愧对~”
再后面,没说出口,嘴角一大口血流出,就毙了。
有了楚宁远的这一处带头,剩下的人也没有任何顾忌了。很快将这最后一角,也全部攻陷。
秦衍跟云柯在这驻军大营内继续破坏原本的阵法,而公输一派的明月笙等人,在驻军大营的地下通道里,也在做着法,不停的布阵,打算同归于尽。
似乎预感到什么不妙。
云柯脖颈的玉一直不停的发着光,秦衍赶过去,飞掠到她身边,可她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也并无任何可疑人士。
往去天边一角,已经大亮的天,其实这光亮亮的很不自然,
在东边的一脚,有一片乌云,正正好将太阳给遮了起来。
乌云蔽日,按理说,应该不会这么亮堂才对。
心下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产生,秦衍:“是有人想要与我们同归于尽。”
行军打仗,其实最讲究的就是阵法。
这云柯身上的玉坠便是秦衍给她的,让她看的那些破解阵法以及布阵的书,也是秦衍早些年便已经熟知的东西。
正因为熟知,所以当敌方在阵法中有些小动作时,他才能敏锐的感觉出来。
如果对方是想同归于尽,除了尽快的逃离这里,其他的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秦衍只问了她一句:“你怕死吗?”
云柯摇了摇头,紧抓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会抛弃自己一般,目光很坚定的对视着:“同生共死。”
秦衍没有再过多的与她说其他的话,让在这四周保卫的十名影卫赶快通知在驻军营帐内的所有人,立刻退兵,撤离此处。
好在影卫只是听主人命令,不会思考过多,也不会讲究人情的人。
影卫离开后,秦衍在云柯耳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