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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杯茶,才往那边看去:“枉秦家公子一世英明,今日,是在惹人嫌啊。
不过我可警告你,刘云琦对楚宁钰貌似动了真情。而陛下刘勋身上还中着前朝皇帝的毒。
那解药,我还没寻到。”
起身,长叹了口气又走了。
即便他能帮他迅速的处理塞北之事,可顾此不能顾彼。京都那边的事,他也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在了,那里发生的变化,前朝之人又是否会做些手脚。
那可就说不准了。
楼下,另一处客房里,月莹跟凌刃还有何畏三人在帮星棋检查着身体,这习武之人本来恢复能力就好。
何畏又帮他打通一些经脉,星棋现在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恢复的也是更快。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现在不想去见墨语。
门外,墨语一直在客房门口与楼道口之间来回走动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
唯一知情的只有主上以及主上夫人,可那俩人一回来后就去了楼上的客房,相府长子楚公子也在。
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谈,他也不敢去问。
只能就这样等着。
焦头烂额。
云柯从楼上下来,本来也是愤愤的,心情大为不好。
但是走下楼梯看到墨语时,整个人骤然心情就好了起来,敲着手心:“下去吃些点心吧。”
墨语点头,知晓是有转机,忙毕恭毕敬的,而且十分勤快的下了楼后就点这里最好最贵的。
而且还把自己预留给星棋的一盒小鱼拿出来。
味道香甜,微辣。
这小鱼是一种蒸过后,又压榨出水分,晾干,浇上黏糊的甜辣酱料做成。
看上去就像是裹了一层带着辣子的糖。
云柯用筷子伸过去,夹着咬了一口,才十分享受的去看那墨语:“你跟何畏,早年是不是有什么约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七章 陈年旧事()
墨语认真想了想,摇头,探过身去:“不知是哪件?”
不会吧,云柯:“你们约定了多少件?”
墨语:“数不清了,因为我们俩每次执行任务都会事先约定好,谁先动手,谁做内应。”
云柯:“那追求月莹呢?”
墨语沉闷了一下:“想追月莹的是何畏,我不敢兴趣。”
云柯:“可是星棋说,你跟何畏曾经打过一架,谁赢了谁就能追求月莹。”
墨语:“可那时是我赢了。我对月莹不敢兴趣,打一架,只是让何畏明白,我不跟他抢。哪怕是我赢了,我也不强。”
云柯:“可是小星棋的记忆只停留在七年前,他的智商、情商却是没有任何退化。
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在一起不好。
当然我不是说你们不好,只是他存在误解,他以为男子与男子之间就像富贵人家养的小倌人一样。
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觉得那类人穿着花花绿绿,人不人、妖不妖的他接受不了。”
而后停下来,又捏了块小鱼到嘴里。
秦衍从楼上下来,看她吃的不亦乐乎,转而快速的走过来,也捏了一块尝了尝。
墨语一直没再说话,连对秦衍的行礼都免了。
良久,似乎若有所悟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柯将那盒小鱼往自己面前一揽,一双眸子往上瞟了瞟他,手下则是不停的从盒子里面拿出小鱼往嘴巴里填着。
而后盒子快速的一合:“没了,我要存着在路上吃。”
秦衍一边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边去抢:“路上吃?那就放坏了。
还有啊,要为了你的身子考虑,你这个月的月事也就在这几天吧?
没来吧?”
丫的,这纯属就是故意。
将嘴巴里的东西全部都嚼了、咽了,看到楚宁远从楼上下来,便去问:“那次,你给他的点心是从哪里买的?好好吃。”
秦衍伸出手想去敲她,又伸了回来,在她旁侧位置做好:“有什么好吃的,回头我带你去京都,我知道有一家特别好吃。”
伸了伸舌头,云柯:“我在京都生活了五年,京都有什么好吃的我能不知道,还需要你来告诉?”
秦衍讪笑:“不需要,但是需要我动腿去给你买。”
云柯:“你?”
云柯哼了哼鼻子,随即又做好,然后看了看楚宁远:“厨房内有重口味的东西?酸的、辣的、甜的都可。”
楚宁远本来是在两人周边一直大量着,这下感觉到有些问题。
这丫头平日里火气没这么大啊,而且口味也一直平平淡淡的。曾有一次让他帮她去带那变态辣的卤鸭脖、卤鸭翅。
结果她吃了一口就不行了,但是吃那中等口味的辣,她就吃的格外的欢。
今日又突然要吃重口味的。
忙就去看秦衍:“有事情?”
秦衍抓过她的手臂就要去把脉,结果刚一碰就被甩掉。
云柯自然是知道那俩人是想的什么。直接站起身,端起一盘菜又换了一个桌:“两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婆婆妈妈?我若是真的怀上了,这肚里有东西,我能不知道?”
楚宁远手托着下巴:“还就怕你不知道。”
午休后,小星棋那边一醒来,一行人就开始上路往凉州返。楚宁远因为怕京都那边出事就带人直接在凉州也不停留,就往京都赶了。
凉州停下,秦沐然一看他们没事忙松了口气,可是看见他家小媳妇,竟然被安排着照顾星棋一个大男子汉时,顿时嘴角就利了起来,
走过去拉过凌刃就往自己身边带,一双眸子还如刀一样瞅着站在秦衍身后的墨语。
那意思是,怎么不管好你的人?
墨语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十分茫然的又回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因为秦衍给他出主意,星棋既然是脑袋受到了震荡记不起以前的事了,那不急,大不了墨语也装失忆,记不得他们之间的情感了。
而星棋的记忆,总会慢慢的想起,到时想起墨语以前的好,再对比现在冷情。
自然而然就会心底各种不舒服,指不定还会各种别扭、找茬,而那时候墨语再吊吊胃口,自然这人心就抓到手了。
星棋往墨语那边看一眼,果真,见他无动于衷。
嘴角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管。
云柯又看了一眼秦沐然,耸了耸肩膀:“你家媳妇,成亲了吗?拜堂了吗?”
秦沐然:“除了该有的礼节,我们什么都做了。”
啪的一声,凌刃用脚勾过最近的板凳就摔在地上,板凳四分五裂,板凳的一直腿正好砸在秦沐然的腿上。
咬着牙,一声痛呼还未落下,凌刃一脚又踹向他的肚子,随即一手过去,直接扼住他的喉咙。
又去看向云柯:“他说慌,我们没有。”
一直就冷冷冰冰,甚至从不把自己当女孩看待的凌刃,此刻竟然有些小女孩争着要辩白自己清白的样子。
再加上月莹的胡乱凑热闹,假装有模有样的上下打量了下,最后在云柯面前绕了绕,低头在云柯说了句:“你这暗卫肯定不是个雏。”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除个别几个外都是武功极好的人,听力也是极好,凌刃当场就急了。
手下不小心,一用力。
秦沐然脖子意外,然后舌头一伸,两眼往上翻,装死。
凌刃吓得赶忙丢下他,松开后,直接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在云柯面前一跪:“属下对主上绝无半点死心,亦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感情。”
云柯:“那,那个人呢?你忘记了?”
凌刃咬牙,极为镇定的点头:“早忘了。”
月莹:“莫不是心底又住了人?”
凌刃一双眸子扫过她,冷冷的,冷中带着强大的威势。
下一秒就能跟她杠起来。
秦沐然那边干脆直接就装死,往地上一躺就再也不起来了。
云柯蹲下身,跟凌刃目光平视,极为认真的看着她:“你此生的目光,当真只愿做一个死士?”
凌刃一愣,头立马低的更下:“凌刃不敢有任何异心。”
云柯:“可若,我不需要,也养不起你了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八章 解决凌刃()
秦沐然听过,连忙会意。
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跪下,跟凌刃一起:“多谢嫂嫂成全。”
凌刃推推他,想让他滚一边去,秦沐然跪的挺直,是格外的认真。
只是中间有一下打疼了时,才怒着眸子看着她,声音小声着:“以后公主身边又不缺保护的人,你若像月莹一样,心有所属,公主还不必不放心你。
可你现在这样子,武功又好、长的又好,又各项才能兼备”
这不就是说,公主是担心,她可能去抢公主的驸马吗?
忙立即申明道:“属下绝不敢有任何二心,若是公主不信,属下可”
拔起剑就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速度极快,好再秦衍那边一直留意着,见她刚有异样,手中一枚铜钱一打出,将凌刃手中那剑直接打偏了偏。
秦沐然怕她再做什么冲动事,直接将她的两个手臂连同身子抱得紧紧的。
秦衍笑道:“你最大的才华,不在于你这张脸,而在于你的能力。
为以示清白,难道你还要自废武功,自断经脉不成?
可废了武功,你还怎么去保护你的主人?”
月莹:“而且女子必有一嫁,今日有这么好的人追求你,而且你们还相处了这么多天。
你若不情愿的话,万一明日,公主一不高兴了,直接把你随便赏给一个侍卫了呢?
而且,你想想,不管是论功夫,还是论姿容,我们驸马爷手下的人,处了星棋、何畏、墨语外,还有谁能配的上你?”
凌刃整张脸憋的通红,其实说对这个人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是死士,从她接受培训的第一天时,她接受的训导就是不能对除主子以外的人动情。
同时还不能对主上动情,只能是主仆之情,而不能有除这之外的感情。
所以她不敢,也生怕这只是一个试探。
秦沐然却是脸皮厚到无耻,直接牙一咬,眼一横,就有模有样的喊了出来:“我们什么都能做过了,除了我,你还能嫁谁?
而且,我跟公主已经有过约定,我帮她做成一件事,她就把你嫁我。”
凌刃直接猛的用力挣脱:“公主,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公主,真的不是”
云柯:“哦!”
故意还拉长了音,然后又扯了扯一旁的秦衍:“我们走吧。”
秦衍:“墨语?”
墨语猛然从惊愣中出来,跟着调侃,自然是知道用意,走过拍拍那月莹的肩膀:“晚上,给他们俩灌点酒,下点药。
是不是雏,明天一早不就知道了吗?”
月莹跟着喝:“我这边刚好有药,灌什么酒?来、来、来。”
秦沐然当场起来,拉着凌刃就跑,凌刃初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反应过来后,直接由本来的秦沐然拽着她跑,变成了凌刃带着他跑。
跑到院落中,凌刃干脆手揽着秦沐然的腰,带着他就用轻功往屋檐上飞去。
追到外面,月莹啧啧的惊叹着,墨语谨遵秦衍的建议,目前压根对星棋的事就装作不在意。
只当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兄弟来看。
走过去,还调侃了月莹几句:“你看你,你带着何畏飞吗?”
月莹冲他撇嘴:“何畏他又不是不会武功,用得着我带吗?”
云柯跟秦衍走过去看了看他们,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就跟秦衍回到了段容止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被褥、床什么的都是新换的,连沐浴洗澡的水也都备的好好的。
云柯看了一眼,拉着秦衍直接往床上扑,脱去鞋,然后又把床幔拉上:“我们睡一会。”
嘴角坏坏的笑,这是她第一次引诱他。
秦衍直接拉过她,摁在旁边,紧靠在胸口搂着:“很单纯的睡。”
云柯:“可、可,这些都是新的啊。”
秦衍不理会她,只是往她的肚子摸去:“这里不会有了吧?
你的月事就在这几天,你是不是特担心,今日如果不抓紧机会的话,我们又得再等好几天?”
哼哼了一声,碰上了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别过头去,不准备去理他,打了几个哈欠,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秦衍偷偷的把手伸过去,在她的脉相上把了把,然后心安理得的睡了。
南边,与柔然的交界处,本来战争差点就打响了,结果柔然那边坐等右等只等得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