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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半空中,刘云琦把锁链一端交给她后,就直接对着马车的方向跳了下去,意识到了没有危险,慕燕茹忙要去喊公子小心。
到她手上的锁链连同另一端明迩整个人的重量,勒的她的手实在一重,然后整个人身子都往下压了压,一惊吓,直接把手中的锁链丢了。
明迩被摔得在地上猛的一撞,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又看向空中的那个女人,不知是恨,是什么。
大骂道:“一个女人家的跟来做什么任务,这么危险的事自然是我们男人的事。”
然后站起来又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就去看青木的方向。
刘云琦轻功虽有点,那个偷工减料,但爆发力极好,在丢下慕燕茹的瞬间,就飞奔到马车里,然后本来好好的马车,在加了一个人后,就莫名觉得拥挤。
马车一震,公主刘云柯被这一惊吓,再看清来人,俨然已经没了丝毫要睡的意思。
太子爷刘云琦直接眼冒火星,浑身肌肉紧绷,更像个屠夫:“妹妹,过来。”
刘云柯踢了踢马车内矮塌旁的桌子,那桌子正在她脚边,因为马车内的空间有限,桌子的另一边正好撞到刘云琦的腿。
有些胆怯着:“不要,哥。”
声音嗫嚅,本来就生病,更显得娇气。
秦衍打了个哈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真个人正好对着那太子刘云琦的方向:“怎么,大舅子大驾光临,这是惊喜?”
太子爷刘云琦脸愈发的黑,他自己宠了十七年的妹妹,结果有朝一日,长大了、胆肥了,竟然跟人私奔。
他又不是好棒打鸳鸯的人,又看一眼秦衍,竟、竟然上衣松垮。
顿时胸腔一股怒火:“过来。”
刘云柯:“哥。”
刘云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拿鞭子打你。”
然后一吓,连滚带爬的就跑过去,刘云琦却是在她滚过来的那瞬抓着她的肩膀,就在她的肩头使劲的捏了一把,抓着她起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你懂不懂得闺誉。”
又摁着她的头看向秦衍那边,秦衍的前襟,衣衫是松松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整。
有种恍然大悟,刘云柯:“那个,刚才,冷。”
刘云琦:“冷,冷你不会抱着火炉,你抱着他?还把手?”
插在他衣领里?
秦衍眼睛眯了眯,又看向她,摆摆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刘云柯此时如一只病怏怏的小病猫,就都欺负她此时病着,若是她现在还好着,两个他们两个人,她都不怕。
可是现在,她实在是耗不动脑子去想,身子刚被提起来,便拢拉着往下蹲去,然后紧抱着哥哥的大腿,装不懂:“我冷。”
秦衍几乎是反射性的飞跨过去把她抱回来,季大夫说过,如果她能感觉到冷时,便是体温从低温恢复到正常时,但是这个关键时刻千万要小心别冻着,然后从低温引起风寒,体温骤然升高。
那样会烧坏脑子的。
所以也不顾什么,这正值六七月份初春,天气不冷不热,马车里哪有什么暖炉,秦衍直接抱着她把她的手就往自己下胸前按,往衣领里塞。
公主云柯懒懒的打个哈欠,她现在可是病人,自然哪里舒服就往哪钻。
太子刘云琦气急,直接咬着牙切齿,浑身气场火大:“刘云柯,你给我滚过来。”
刘云柯背对着他:“听不到,听不到。”
刘云琦:“那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声音瞬间的温和,就像一股泉水,或许心底对哥哥还有一份依恋,对自己对秦衍的这副做法还有股羞涩,刘云柯一下子起来就想往哥哥身边跑。
秦衍把她摁住,控住她不动。
刘云琦眸光更厉,直接身子横过去,去抢人。
一阵招式的打闹,马突然受惊,整个马车都翻了。
刘云柯吓的叫了一声,也不顾身边的人现在已经是谁,抓住一个人就紧紧抱住,刘云琦愤怒交加,看着紧抱一起的两人,破口,皱眉:“没羞没臊,对于一个外人就把哥哥给丢了。”
秦衍一手摁在车身,另一手将她按在胸前护着。
马车的颠簸,显得有些有些吃力:“她身上的毒,你们下了几种?”
哪怕是危险的时刻,刘云柯只是手指堵住耳朵,又病着,十分不想颠簸,也没怎么听清他们说的话。
刘云琦顿了一下,整个人两手张开,撑在马车内的一角,两边,笑笑:“那得看你用什么东西来换。”
秦衍:“连你妹妹,也拿来做交易?”
“好阴险。”
秦衍最后一句,随着马车翻倒在地的动静已经停了,刘云柯倒听的很清楚,而且还竟然听的很认真。
没有愤怒,没有多余的嫌弃,而是风平浪静,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便忍不住去问:“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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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遇见玲儿()
秦衍没有立即回答,马车已经停下来了,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先出去。”
然后将自己的衣襟拉好,抱着她从马车车厢的开口处出去。
刘云琦在随后出去,靠在一棵树上,对云柯招招手:“妹妹,过来。”
云柯一听,心砰的下一咯噔。
那声音不温不怒,一张脸在月光下好看的要命,是五官与她相似的一张脸,他们血液中流着同样的血,他是她哥哥,他有资格来教训她。
而且那周身的气场,有种王威,她怕。
秦衍正好把她揽在怀中,注意到她的变化,只眸光往下一眼,将她往胸口摁了一下:“出嫁从夫,还请太子爷别来无恙啊。”
然后招呼一旁立着的青木以及明迩,慕燕茹已经自己从风筝上跳了下来,拦在公主面前:“这里是江东的地带,还望太子请回,不然太子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当不起。”
然后一手开始握住自己腰间的一柄剑。
手背往后,对着公主的后脖颈:“对不住了,夫人。”
随后便是一片噪杂声。
对于那一夜的感受,因为病着,刘云柯并没有感受多少,后来发生的事她也不甚知,只知醒来的时候她曾经的丫鬟玲儿就在一旁站着,显得很毛躁的踱来踱去。
刘云柯还以为这是皇宫,她又回到了宫里。
便蹙了眉问:“又有宫中哪位嫔妃出幺蛾子了?”
玲儿见她醒来,忙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时间没误。”
然后开始慌忙准备洗漱要用的毛巾、水,像往常在宫里一样伺候着。
云柯晃了晃脑袋,有些纳闷:“什么事情?”
不对,她昨晚不是,不是?
现在是清晨,脑子清醒的很,就好像那场私奔、出逃,那身体内的毒发后切身的冷、还有那天午后的胃里难受。
这一切明明就刚发生过,但玲儿在这,就让她觉得这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又看了看周围,但的确已经确信这里不是宫里。
便耐心的等玲儿后面的话,玲儿丫鬟几乎是着急的一边忙把毛巾、面盆端到床旁,把湿好的毛巾对着她直接快速、又略微有些粗鲁的帮她擦好脸。
玲儿的性子其实与她的名字很不服帖,是有点暴力,她是知道。
所以云柯也没过问,只是着急的等,又有些不耐:“这是哪里?”
玲儿已经慌忙的跑出去,又快速端来一杯漱口的茶水:“快,喝了。”
公主云柯性子软,但那也只限于她心情很好情况下。便拮抗着拒绝:“不要。”
她其实对她的暗卫凌刃已经足够戒备,但是让她更为戒备的,更严格来说让她更为害怕的,是这个从小就呆在她身边的丫鬟…玲儿。
玲儿性格虽看着暴躁,整个人心思一览无余。
但是凌刃毕竟是死士,她若是较真了,凌刃不会违抗她,而玲儿就不同,玲儿在宫里是一等丫鬟,有权有一定的位置,不好管理。
而且,她关键不仅仅是哥哥太子给她挑的人,而是玲儿喜欢哥哥,女子的那一份喜欢完全可以另她的贴身丫鬟玲儿背弃她。
所以这也是刘云柯之所以不愿带她一起走的原因。
外面似乎一切都很安静,此时距离那夜已经过了两天了。
玲儿看着她漱好口,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才开始给她讲这之后一系列发生的事。
玲儿:“等一下便是吉时,公主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太子殿下与秦衍已经谈好招安事宜,等你一醒立马成亲,然后出兵柔然。”
这一条条信息量真大,明明这昨晚、昨晚。不对,是前晚。
如果玲儿讲的是真的话,那她先前,昏睡前的事也便是真的,半途中,在搭乘马车的途中遇见哥哥,然后马车被劫下,哥哥让她过去,秦衍不让,之后她就被慕燕茹给打昏了。
可是现在,玲儿为什么会在这?
心中暗暗犯忧,是哥哥又与秦衍做了什么交易,把她留下来吗?
正在烦闷着,玲儿一眼瞥过她,大有种要犯上的架势,骤然苦着脸,蹲下身,隔着被子爬在她的腿上:“公主!”
大大咧咧着便开始四不像的哼哧哭了起来:“公主,你是不要我了吗?公主。”
然后一声比一声大的喊出来,哭的像个母夜叉。
刘云柯肩头抽了抽,便将手伸出来,试探着触碰上她的头。
算了吧!
然后便轻轻的刚要说什么,方才还趴她腿上像个母夜叉一般哭嚎的玲儿,霎时间就活蹦乱跳了,脸变的比变脸的魔术还快。
玲儿又继续开始摆弄着,手中已经不知何时拿过发梳,知道公主有赖床的习惯,并没有先给她穿衣服,而是直接把头发梳顺。
玲儿:“东边有战况,西边也有夷族正在闹。据殿下说,这也是陛下之所以这么快想要与秦衍议和的原因,东边的战况便是柔然,柔然内乱,又距离江东很近,秦衍手中有兵力,若是与柔然内部的反叛党联手,到时候秦衍帮柔然平复内乱。
再率兵攻打朝廷,那西边夷族也近来一直不安分,若是朝廷与秦衍打起来的话,最后赚到的,那必然是渔翁得利的夷族。”
刘云柯半耷拉着眼睛茫然听着,她一直觉得她离京前,父皇那一副想让她嫁又后悔不想让她嫁的表情,原来根本就是他现在动也动不了秦衍,有求与他,就得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他。
可是两家有仇,虽然她与秦衍青梅竹马,但毕竟这天下是她们刘家,是她父皇阴险,从秦衍父亲手中夺下的。
便是秦衍不说什么,但是她嫁到江东,如果不能给江东秦家的势力带来任何利处,必然她的日子会不好过,她哥哥太子还想着守着这皇位,秦衍还要报仇,还要想夺回这原本就属于他们秦家的天下。
把她夹在这两者中间,而若谈对她的在乎,哥哥与父皇对她的疼爱,不比秦衍对她的喜欢少多少。但是哥哥与父皇明显爱更天下更重,而她不喜欢国事,只喜欢秦衍更多。
她会的东西,炼制火药、制造兵器,虽然她不会为秦衍去造这些,但是父皇以及哥哥肯定是怕的,怕她为秦衍制造这些杀伤力极高的东西。
所以才有了这一路发现中毒,却又发现毒不死自己的情况,才有了哥哥与楚宁远合谋,打算把她带回去,让秦衍以为她死了,不让她参与这一切纷争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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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出兵柔然()
公主云柯并没有太仔细听,因为她自己已经猜出了大概,又听玲儿絮絮讲了一堆,只觉得肚子饿了,便要起来去看屋内有没有糕点吃,玲儿忙把一旁桌子下面藏好的一包榴莲酥拿出来。
然后铺一张纸,让她不至于弄脏了被子。
一切程序都进行的很快,也许是因为赶,婚事也很简单,就是到了吉时后,被玲儿搀扶着出去拜了堂,然后就回来了。
此时天色还太早,回来时是秦衍挽着她回来的,玲儿只跟到门外便停住了,然后是栓门声。
刘云柯等不及他掀盖头,就自己一个人掀了起来,这种成亲呢哪能算是成亲啊,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似的,刘云柯撇撇嘴,看着他:“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否则,她哥哥会这么急着要把她嫁出去?
秦衍在进来前喝了小半坛酒,开始不觉有异,但是现在脸颊已经绯红,抱着她直接拐入里间的红色喜床上,然后将她压住,二话不说就开始扯衣服。
刘云柯更急了,对他这一动作也极为害怕,人家成亲拜堂是在白天,洞房是在晚上,她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