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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扯衣服。
刘云柯更急了,对他这一动作也极为害怕,人家成亲拜堂是在白天,洞房是在晚上,她这是被人敲晕了,醒来后直接打扮了一番就拜了堂,然后,然后这还是大白日,就开始洞房?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觉得这也太简陋,太仓促了。
便抵抗着,把手臂横在两人之间。
秦衍其实是不喝酒的,他酒量不是太好,喝酒也只是壮胆。
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压在床上,唇角里呼出的都是酒气:“那个,明天一早我跟你哥带兵去柔然,楚宁远不去,我怕”
云柯:“你要去柔然?我哥逼你的?”
显然两人在意不在一个点,秦衍摇了头。他们分开毕竟已有五年了,曾经的青梅竹马,他曾经陪伴过她五年,楚宁远也陪过她五年,他也有点怀疑,而且生怕,怕有人在他出兵的时刻把她给抢走。
但又羞怯着不敢说,只抿唇低下摇了摇头,在她耳边试探着触碰。
云柯只觉耳朵霎时火燎火燎的,现在的此人显然让她很烦,五指握拳在他胸口点了点:“别咬那里,我问你正话。”
他与哥哥商讨,他去柔然做什么?
刘云柯:“柔然内乱,我哥刚把我嫁过来就利用你,让你出兵,为什么他不自己出兵?而且你想好,你底下的那些人同意吗?我哥这人阴险,而且远胜于我父皇。”
秦衍点点头:“都商讨过。”
现在的秦家,毕竟是不能同五年前秦衍父亲在的时候比。刘家刘勋(当今陛下)虽然阴险,当年事有不对,但是五年,毕竟刘家已经称帝五年。
新朝建立,然后就是安民,五年以前是各地诸侯起义对抗前朝的战乱、百姓流离时期,而那个点,刘家称帝后,各地逐渐安定,百姓也得以养息。
此等情况下,当今陛下刘勋又已经打算把公主云柯嫁给他,他为驸马,而且现在议和的条约又加了一条,公主与太子都为已故皇后所生,汉朝男女平等,在王位上将拥有同等的继承权。
所以此时他若再用武力为父亲报仇,血洗刘氏江山,那必然会造成民怨。
百姓们喜欢嫉恶如仇,喜欢拥护正义,可是若是牵涉到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安危,那所谓的正义、是非便都成了路旁那被视而不见的炮灰。
秦衍低下头,并没有与她说细节,只是一脸的凝重。
这个天下,他迟早是要握到手的,但不是现在。
然后把下巴抵在她的锁骨,继续解着两人的系带。
公主云柯自今日一早醒来,已经没了那一路中毒时候的孱弱,浑身都精神的狠,脑子更是比那些日子也灵活很多。
所以自然想的也很多,不那么乖顺。
抵在两人之间的手,一手快速的动了下,在胸口相应位置将他双肩的穴道封锁,霎时秦衍的双手就瘫软下来,刘云柯将他推开,然后反压在下面。
坐在他的腰上,摁住他,十分为此人的智力担心,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云柯:“等一下你就告病,柔然现在内乱,玲儿已经跟我说过,我哥要去你让他自己去,到时他实在扛不住了,你再过去。
因为现在先去,则很容易被人落下话柄,更会让我哥觉得你好欺负。”
秦衍唇角扯扯,微微叹气:“柔然的皇帝,是我舅舅。那内讧的反叛者,给了你哥哥好多黄两讨好。”
霎时,眼睛眸子睁得很大,云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帮谁?”
“自然是我舅舅。”
秦衍说的毫无迟疑,柔然的事情他早知道,只是到底帮谁,这代表着站派。
现在他既然已是当今陛下的女婿,公主与太子具有同等的王位继承权,那他说的话就应该与太子殿下有一样的分量。
秦衍哼哧了下鼻子,深深吸气用力嗅着什么,那眸里写满了**。
如果不是柔然现在的状况十分危急,挂一个驸马的身份他好出兵,他们也不必要现在就成亲。一双眸子雾蒙蒙的盯着她,成了亲定然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
所以,他想,做过再走。
于是,就想qin兽。
公主云柯从他身上下去,然后在他身侧躺好,毕竟已经躺了两天了,并无什困意。
当下这事有一些她还不懂,当然预测也十分复杂,憋了最后,只喃喃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衍:“十五日,内乱平定后就回。”
然后别过头,唇角***眸子里也写满了情愫。那一笑,好个倾人城,若论天下男子姿色,以太子刘云琦带着痞痞之风的王者霸气为首,秦衍这类为上。
本就是倾人城的人儿,奈何这普天之下颜值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公主的亲哥哥。
所以美人计这招,他笑的再倾人城,对公主来说,无用。
翻了个身,刘云柯拉了拉被子:“那好吧,你先睡着。”
然后背对着他,就从被窝里爬出去,之后迅速的下床,在离床一步时略转过头:“我去帮你收拾衣物,这两日,玲儿说在帮我体内祛毒的过程中,你与哥哥一直在轮流守着。所以你若是累了,你先睡。”
秦衍只是胳膊不能动,身子从床上猛然做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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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骗婚()
:“我们已经成亲了。”
云柯:“我又没说没成。”
秦衍:“那为什么不能做那事?”
一双眼睛无辜、无害的在纠结那件事,先前他们同睡时,他也说过、暗示过,她却隐晦表示要等先回到江东,要等成亲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成亲了。
而且他马上就要出兵了,他也很担心,没有安全感,生怕在他不在的这段时日,又会出现什么差错。
所以,他对这件事,特别重视。
刘云柯已然已经跑出离床很远,在里屋内的案几旁坐下,这里不是她上午醒来的地方,而是,应该,算是秦衍以前住的地方吧?
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但是布置喜庆,四周都有红绸,还有大大的红色喜字、用红绳编织的悬有七彩羽毛的铃铛。
云柯自然不会去看他,那种事,她成亲都被他弄那么随便了,那种事,也能这么随便吗?
而且,还是大白日,她也还完全没准备好。都说女子成亲,拜堂是在午时三刻,然后那个啥啥的是要在夜晚才开始,难道他不用去酬谢宾客?
然后想着,也便背对着他问了出口:“你不招待宾客吗?”
秦衍:“哦,都招待过了。这两日你昏睡,凌刃已经用内力扶着你与我拜过堂了,只是等着你醒,又重新拜了一次。”
云柯:“所以,这不是成亲当晚?”
公主直接跳了起来,啧啧的看着他:“好你个秦衍,你们竟然不经过我同意,你这叫骗婚。今晚,你就自己睡吧!”
然后也不管他,看了下这房间的格局,一旁是木格的柜子,应该是衣柜什么的,走过去拉开,取出一件衣服就朝房间的另一侧,有一处小门,算是卧室内部的耳房,推开,却发现是书房。
秦衍躺在床上很是忧郁的说:“浴房在另外一边,书房对面。”
然后用嘴巴咬住被子,往上拉,将自己盖住,顺势躺下。
长叹息一口气。
公主云柯拢拉着脸瞪他一眼,才慢慢的抱紧怀中干净衣服,一咬牙,蹑蹑的就往对面净房踱步,也不知道,她这都昏睡两天没洗了,他竟然还能下的去口。
走进去,然后把门拴好。
丫鬟玲儿一直在门口守着,同时,还有一位,与凌刃同样冷冰冰的秦衍身边暗卫-青木。
自明迩召~妓的事情发生后,慕燕茹与明迩的关系就一直很差,而慕燕茹又是负责盯着凌刃的,所以与凌刃形影不离。
凌刃性子虽冷,但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倾听者。而且现在的局势,有些,多说多错,她还是少说的好。
于一处屋顶,凌刃铺一张毯子,半躺在上面望风,慕燕茹没做过暗卫的活,只知道暗卫是暗中守卫主人安全,哪里知晓随身还要带一张毯子的。
便蹭过去,也仗着她心情不好,把凌刃往一旁挤了挤。
凌刃没有说话,两人继续望天。
许久,凌刃从身上摸出一个酒袋,拔下塞子,喝了两口,慕燕茹闻到酒香,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女子喝什么酒?还是身为暗卫的,万一酒醉误事,公主的安危你担当得了吗?”
反正她现在是有气没地出,虽然那明迩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但毕竟是她当初执意要嫁的,而且他还在她面前发过誓,从今往后只碰她一个人。
可是现在,就这么吹了。
关键,他还竟然敢在她面前**。
实在是难受,而且不可忍。
凌刃看她一眼,简直就像个炸毛兽,而且还很聒噪。
便皱了皱眉,建议道:“要不要跟公子说说?”
慕燕茹从喝酒的空档,斜瞅她一眼:“公子是个男人,哪里会理我们这种小女人心思,而且这是家事,我若去请求公子解决,肯定会被嘲笑。”
凌刃:“那公主呢?”
现在公主已经嫁过来,秦衍部下内部家眷的事,自然得去打好关系。
凌刃不敢明说,便先提起了公子,然后又解释:“公主主意多,而且现在身为公子夫人,明迩动不了她,若是你想让公主帮你教训教训明迩,也是可以的。”
瞬间眸子一亮,吐出嘴里的酒塞子,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凌刃腰间的另一壶酒也解了下来。
凌刃大惊,忙去打落她手中的酒壶,然后反手接好,拿起壶塞子,塞上。
凌刃:“这壶酒有毒,只有公主养着的一位白鹤能解。”
慕燕茹有些惊诧,“你那公主,不是弱不禁风?”
凌刃瞪她一眼:“谁与你说,公主弱不禁风的?前些日子,只不过是中毒,公主的能耐,可不比那颇有名气的前朝公主逊色。”
只不过公主低调,在先皇后死后,又避着以防被人谋害,所以在外人看来,公主很没存在感。
但是公主做的事,很多都是用假名办的,若是将那些事串起来,不说小有名气,就光在京城来说,就得街头小巷都得津津乐道。
凌刃身为暗卫,听觉极为灵敏,起身抬步快步走过去,然后在一处瓦片处停下,将屋顶上的瓦一层层剥开。
慕燕茹:“你想要偷看?”
慕燕茹跟着走过去,轻问。
公子新婚,自然在新婚里行新婚里该行的事。她只记得她成婚那晚,是夜已过了五更才睡的。
而这会公子应该是刚刚开始。
便不免来到凌刃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妹子,你还不会是个雏吧?”
凌刃白她一眼,在她唇边比划一个噤口的意思:“公主有事交代。”
然后将屋檐上的瓦掀到最后一层时,慕燕茹难免忍不住探过手来摁住她,这可揭的可是他们家公子的瓦,是他们老大的瓦。
万一被误伤,误杀?
咽了咽口水,摇头。
凌刃只别过头,眼睛冷冷的又白她一眼,动手用力把她的手拿开,将下面的瓦片揭开。
刘云柯在下面,在温泉池子的旁边,一身白净衣衫,冲上面的凌刃招了招手,然后又指了指秦衍所睡屋子的方向,作了一个噤声的口吻。
一切都显得尤为惊奇,慕燕茹就在凌刃的旁边,头垂在她的头上,将凌刃往一旁挤了挤,就看见下面的公主,有些冲动,刚要开口。
一双手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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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终于()
慕燕茹吓的大惊失色,这屋顶够高也够大,一般隐蔽起来呆在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公主刘云柯从慕燕茹身后突然出现,然后冲她笑笑,让凌刃把屋顶上的瓦片重新垒好。
刘云柯:“幻术,墨家机关术中用来保身用的。”
慕燕茹:“可,可~”
便是幻术也不能这么用的啊,慕燕茹大惊,公主据说是不会武功的,怎么会幻术,怎么爬上来的?
这屋顶之上,云柯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淡定。
她最担心的,当然不是她昏睡的这两天所发生的事,而是八卦,以及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她如果才能在江东好好的活下去,还有慕燕茹的八卦。
屋顶很高,只要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下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凌刃方才把公主拉上来后,便寻了一个更隐秘的地,三人一起小心的在屋檐上爬过去。
公主云柯想着,得先树个威言。便冷静着声音:“我听秦衍说,你要准备休夫,不如趁此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