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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了身影。便低下头在秦衍怀中低声:“这几日,吴玟在府中暂住。”
秦衍简单嗯了一声,在她头上揉了揉:“你先回屋内,待会绉太傅过来,别乱跑。”
云柯搓了搓衣袖的布料:“是出什么事吗?”
然后看向秦衍背后站着的哥哥,以及那一袭白衣,让人觉得已经很疏远的楚宁远。
太子爷刘云琦,走过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眉头轻佻的放着电,眉眼弯弯,是极度的宠溺:“快去,还不好好反省反省,你这几日都做了什么坏事?”
云柯大惊,又怒火起来,想要争辩:“哥,我”
秦衍:“别说了,先回去吧。我们会处理。”
刘云琦,眉头闭上,脸上板着,点了点头。唇角有着若隐若无的笑,是刻意的板着,看着若无其事大有,就是说她蠢的意思。
但是哥哥这样子,他越是吊儿郎当,越是平静,便越是有事情。
便去看楚宁远,楚宁远冲她点了点头,没说再多言语,但只那一个眼神,温润而细长的眸子。
足以让她放心,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安心的。
秦府密室内,绉太傅一五一十的交代着,更换江东六郡新任太守,是公主提出的。因为京都变故,宁王以及三皇子,已经在暗中谋划造反。
而且柔然有两万九千军马,其实是宁王以及三皇子殿下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公主也已经知晓。
怕柔然战局拖得太久,秦衍还未归,就把江东六郡给交出去,到时朝廷出尔反尔,自然对他们秦家的局势不利。
秦衍手中握着一杯刚沏上的茶,眸子微沉:“夫人是如何知道的,太子率领的三万军马,其中有两万九千是宁王以及三皇子的人,这些我也是到了之后才知晓的,谁告诉她的?”
绉太傅迟疑,又看了遍,自觉这密室中并无他人,悄悄往前靠近着、跪下,并从腰间取出一样物什:“是墨家,公主收到墨家的信,说是京都有事。信的原件还在我这里。”
然后呈上,一双虽带着皱纹,但仍旧犀利、敏锐的眼眸,望上看,声音镇定:“是出了什么事吗?”
秦衍低叹,一双眸子沉下来,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只简短一句话:“那五人死了。”
五位新上任的太守,被他们更换,寻各种罪名关入狱中后,不出一日,便都被杀害。
绉太傅神色微惊:“这不可能。我们只是关他们几日,打算等公子回来就放人。在狱中,我们的人不动手,还有谁能杀的了他们?”
秦衍:“那就要看,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你先回去吧,五位太守被杀的事,我会想办法压下去。即日就让人准备,赶往京都就职。”
绉太傅起身,躬身一拜、告辞出去。
这事有问题,公子让他先出去,应是屋内还有他人。
自古,乱世出能人,也是在乱世,那些隐于世的各门各派才会逐步露出头角。
墨家也算是其中之一,墨家机关术与公输班一派是互为对手,历来就是相克,相争。
从未合作。
儒家先祖,与墨家巨子曾是同门,有过几次合作,但基本还是相互排斥,每回天下大乱,儒墨两家都是分处于不同阵营。
信是墨家送来的,而秦衍一派中,当年助秦家秦枫的,正是儒家。
而今局势变化,恐怕要请儒家新一代的继承人…孔君赫,出山。
缓缓退去,密室暗门轻合。
秦衍把茶推开,将案几上的杯子重新摆好,给自己斟酒,声音清澈,不带有半分的魅惑,仅凭那自然、干净的音色。
凭那自我人格的魅力,独带有一种霸道,一种睨视天下的底气。
眉眼微微的一瞥:“出来,喝酒。”
霸气过后,便是低沉的柔和。眸里是那外可上阵杀敌,内可握笔理天下政事的那种攻守兼备。
眸子清澈、温和,如此剑拔弩张的事,两个词,简短的话,比起太子爷刘云琦扯着脸皮,痞痞的说着天下大事时,是别有的韵味,还有,别有的,能让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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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江东交易()
:“好酒,只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太子爷旋至对侧坐下,面容,仍是满是不在乎的痞痞笑着。这件事处理的好不好,于他而言,是对他的势力没有任何损害的。
毕竟被杀的,那五人皆是朝中其他人的眼线,又不是杀他的人,而且此事案发,受到影响的,是朝廷对秦衍的信任。
楚宁远旋过来坐下,认真思索:“墨家会发出消息,恐怕是暗示江东目前不能交出去。毕竟历来争战,地盘最为重要。”
秦衍眉眼看他一眼,虽是笑着,但眸中蕴藏无数的杀气,毕竟,这是情敌。
一双眸子散发着灼灼的光彩:“朝中势力,大多都掌握于相爷手中,楚公子身为相府独子,又与前朝有着隐晦的关系。
凡调任官员,都会经相爷之手。那五位被杀官员,应该也与相府有莫名关系吧?”
楚宁远端起秦衍递过来的酒杯,看了看,一饮而尽。纵然他输了,但并不代表他会放手。
他平日里是不甚喝酒,一身儒雅气息,无论遇何事,都是一副自得其乐。
无论是天塌下来还是什么,都一副,我又不是最高的人,干嘛忧天?
走,我们看笑话去。
所以,他性格有点软。
在京都,哪怕是这个外人看起来窝囊,又装疯卖傻的太子刘云琦,都比他这个手握重权的相府,独子,这个名声来的更响亮一点。
他不是没有能耐,不是没有执掌天下的才能,只是形势所迫,这些年,他不得不忍。
不得不忍。而后,到最后所有人都忽略了他,连他一直想守护的那个人,都一直觉得他只是太子的一个小跟班。
是可以做朋友的,但是要做夫妻,还不称职。
楚宁远微抿了下唇:“能经过相府的奏折,必然是陛下亲自认可的。朝中虽明着相府势力最大,但这些势力,都是掌握在陛下手中。
相府不过是挂着虚号,所以,那已死的五人,与我相府没有关系。
只能是有人偷安插进去的,或者,是陛下故意而为之。”
毕竟云琦、云柯,墨云琦、墨云柯。
天下多以男子继承血脉,但若是家中并无男子,以女子继承,也不是没有。
墨家、法家、公输班,这些都是一脉相传的门派。每一代,不管有几位墨家人,但最后只能有一位姓墨,并将墨家的血脉,传承下去。
太子爷与公主的母亲,墨莺歌,是墨家的最后一代传人,只有一个哥哥,但早年因故死亡。所以这二人虽姓‘刘’,也是刘家人。
但终究还是会被逼迫,转姓‘墨’的。若是公主随其母亲姓墨,继承墨家,也还无妨。
可万一,墨家看中的是太子刘云琦,恭迎太子继位,并改姓为‘墨’。
这天下虽最后交手的还是自己儿子,但却是不跟自己姓。这当今陛下…刘勋,难免心中会有些难受。
想自己独揽权力,做大、做强,让墨家没有能耐去篡改他孩子的姓氏,或者干脆就再提起一个儿子出来。
不立太子、与公主任何一人为王,而转立其他子嗣。这些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就像这宁王与三皇子,在太子带出去的三万兵中,竟然安插进去两万九千人,谁能敢说不是陛下的故意纵容?
秦衍给自己只倒半杯,随即也一口喝完:“所以这事,我想两方合作。毕竟在明里,给暗里的人做棋子,这种滋味很不爽。”
太子刘云琦不要脸皮的把身子探过去,双手撑在桌面上,将脸凑近。
温热的气息,两人之间,只隔着不到两根手指、并齐的距离。
刘云柯:“哦,你打算给我什么好处?江东六郡?”
“除外吴郡。”
秦衍的声音淡,而气息稳。
这件事迟早会传到京都朝堂,若是他仍死占着江东六郡不松,到了朝堂,陛下虽已允诺他大司空的位置。
但由此当借口,在朝中,陛下肯定会限制他的政治权力。而且,他的名声,在这天下,也会极为受损。
转交太子殿下处理,这人被关入狱都是事前有确凿罪名的,随便找个理由说是被江湖人士所杀,或者定个更重的罪名,以畏罪潜逃,现今人影无踪为由。
由太子刘云琦这方留人,暂时处理江东六郡事务。于是这就相当于两方合作。
江东毕竟是他的根基,纵然由别人代管,那也都是向着他的。除去各郡太守之外,各州县大小官员都是他的人。
除非这太子爷能有能力,将各州县、府衙,全部人员都重新调职、任命。
太子爷看着他,眉角弯弯、勾笑。
秦衍对上那双眸子,眸中突然一道光线,如刀光从右到左,于两人眸光的交汇正中,垂直方向,嗖嗖射去。
天下奇人居多,前朝楚国是擅长算命、占卜。
墨家,以机关术为主,墨家传人,世代遗传,都有一双奇异的眸子。
但太子爷的眸子,与秦衍对视,数十秒后,秦衍那眸子突然有刀光闪过。
是亮闪的,让人大惊。
暗叫不好,楚宁远忙起身,扑过去抱住太子爷的腰身就往后拉。
毕竟当年秦衍父亲…秦岚,能有那样的成就,不可能身上是没有什么奇异特长的。
只是他们还未发现,但今日之后,有一点可知,太子爷眼眸的魅惑之术,对秦衍没用。
夜晚,秦衍回去的时候已是临近三更,让人备了水,在外间的浴室里泡过澡,将身上的酒气都散掉才轻手轻脚的进去。
走到卧室,发现她并没有睡,转而才放重了脚步,大摇大摆的进去。
云柯手中握着的是一本书,手腕上,有自己不断掐出来的印子。
听白日里哥哥那话,她肯定是做错事了。而她在这几日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换掉朝廷派来接管江东的六郡郡守。
轻声的抬眸问:“秦衍,”
秦衍:“嗯?”
云柯:“我做错了吗?”
话语微沉,因为是夜里,很下意识的说话很小声,也很小心翼翼,一问一答,竟然有种情愫。
秦衍俯下身来,把胸口抵在她的背上,揉了揉她的头,更为小声的哄着:“没事了,乖。”
轻轻的抱她上床,然后拉开被子,又往上拉上,掖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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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第二次()
秦衍:“江东的事,就算是结束了。明日回京都,那里,我还有几处宅院,到时我们挑一处住。”
云柯点点头,窝在他的怀里:“秦衍,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本是想先回京都的,结果”
秦衍:“好了,不算是太糟。等回到京都,一切都听我的。”
云柯:“嗯。”
“不对,我为什么非要听你?再说了,你也不可能每时都盯着我吧?
勉强睁开眼,忍住不打哈欠,一双眸子看着他。
她是谋略差了点嘛,但是还不至于被一般人玩弄。
秦衍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鼻子:“听话。”
然后闭上眸子就开始睡。夜太深了,毕竟做什么事都太晚了。可孤男寡女两个人,晚上同睡,还是名正言顺的。
那自然是想怎么靠近,就怎么靠近。
于是在清晨的时候,云柯打着哈欠,按照往常的生物钟醒来,一醒来就发现不对,然后手一推,只稍稍的一推。
扑通一声,某人摔了下去。
刘云柯下意识的摸了摸,才发现这是床沿。
难不成,她是一个攻?半夜的不停的往他身上蹭,然后秦衍往身后退,最后退到了床沿,退无可退。
就死守那块小地,开始时一只手还被她压着,然后她醒来一抬头,手肘再不小心的一碰,他就摔了下去了?
秦衍躺在地上,四面朝天。
扶了扶太阳穴,眸子仍然是紧闭的:“你能不能消停点,睡相好看点,能影响你的美?”
刘云柯揉着脑袋,甚有些起床气:“那你不懂得把床弄大一点,或者把我往里面抱抱。这床是你以前的单人床,不是双人床好不?”
秦衍微微一些瞥眉,不甘不愿的:“其实呢,还有一个方法。”
云柯:“什么方法?”
秦衍:“你过来。”
秦衍已经从地上爬起,靠着床沿坐好,然后就等着,她探过头靠来的时候。
一把勾住她的肩,然后站起身,把她压在下面。
嗯,仍旧是靠近床沿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