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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走过去:“嗯,我们继续。”
云柯:“继续你个头,以前还是不要在外面了,没安全感。”
秦衍撇嘴,一脸的黑线,然后坐在床边。
云柯继续躺好,睡好,然后把被子拉过头顶掩过。
哎,她哥那人,他想怎么样,她才不管。
秦衍却郁闷了好一会,然后才上床抱着她睡:“明日我出去一趟,你让墨语陪着你。”
云柯偏过头,想起几年前的事:“你不怕我喜欢他了?”
秦衍摩挲着她的肩头,慢慢拍着:“不怕。”
“明日,我去见一个贵人,要去花楼,你放心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你哥也会去。有一些事情我们得需要先确认,这政局不稳定,我与你哥是不会开战的。”
云柯:“那就是还要打的,对吧?”
秦衍停顿了会才说:“以后的事,我们都不会知道,但是现在我们得联合走好每一步。”
不管他与刘云琦现在有什么安排,但是不该让她知道的,还是一直瞒着比较好。
天下事,哪有百姓以为的那么简单,这天下枭雄在五年前虽然只剩下秦家与刘家,但其余各家虽没有多少势力,但是这五年来的养息也难免不会有一些已经起来了。
而且,还有前朝。
楚宁远名义上身为相府独子,却实际上是前朝公主的弟弟,而且还隐藏自己会武功的事,这相府在三公当中权力又是最大的。
就等于将大半个朝廷都给架空了。
而且据从调查阴阳派那边得来的消息,这天下易主早在二十年前在前朝就有人预料,就像墨卿酒的死,就是前朝防患于未然的一枚棋。
前朝…楚国,也是有了五百年的历史,就像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不管五年前的前朝是如何被灭的彻底,这饿死的骆驼,只要还有一点喘息,说不定还就能活了下来。
而且,包括如今的天下局势,说不定也都在前朝皇室当年的预料之中。
所以他与刘云琦绝不可能是真的斗,只能先合作,然后在明面上假装争斗,将相府的权力架空,然后再一点点逼出前朝的余下势力,一举歼灭。
第二日,怡春楼。太子爷刘云琦像往常一样衣着华丽,然后无论是去何处地方总能走出一副理所当然,而且天经地义的。
一进去,就挑了当晚的花魁,还有一个未**的新来小姑娘,怀中揽了两个作陪的便走了上去。
秦衍身边只带了一个一身湖蓝色衣衫作小倌人装扮的星棋,青木在暗处守着。那两个作陪的,其实是太子爷的眼线。
在云柯十五岁及笄的时候,墨家,她外祖父给了她鸾凤酒楼一十八行作为成年礼物。
太子爷刘云琦二十岁及冠时,墨家给的便是这大大小小二百余家青楼,虽然不是特别文雅的场所,但的确是来钱最快的。
太子爷让怀中的两个人退下,秦衍让青木也退下,走到隔间。
秦衍:“昨日那事你不必跟我道歉,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云琦:“你以为,我还能当作发生过什么?不过我可警告你,我自己花心我不管,但我就一个妹妹,她跟楚宁远这五年来如果有什么,那能发生的早该发生了。
所以我妹妹送到你手中时绝对完好无损的,日后你若敢伤她半毫,我一定会把她带走。”
秦衍轻叹口气:“我们今日来不是来谈这事。前朝公主那里,你最近盯着看她有没有喝避子汤什么的。”
毕竟,如果前朝公主嫁过来只是作为一枚棋子的话,那她肯定不会让自己怀孕,怀上太子的孩子来给自己做牵绊。
刘云琦讪笑:“这世间有很多事情,真的当假的过,假的当真的过。最终都不过以利益为重。”
所以关于楚宁远的身份,他也不是不知道。楚宁远身为相府独子,理应是受世人羡煞的,可却被送进宫当他的伴读。
他父皇也说过,留楚宁远在身边就像是在留一个定时炸弹,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炸,但只有留在自己的身边,在他炸之前你才有可能掐掉他的引线。
所以他自楚宁远进宫便不待见他,哄骗自己的妹妹去接近她,也是希望让云柯成为能够掐灭楚宁远这枚定时炸弹引线的人。
而最初不希望把云柯嫁给秦衍,而且甚至有点期盼她能嫁给楚宁远,是因为他不确定秦家还能有足够实力去保护他妹妹。
因为通过对前朝势力的观察,楚宁钰虽然有复国的野心,但毕竟是女流之辈。
而楚宁远,他是一个太过压抑自己的人,虽然在让人教他习武,虽然聪慧过人,但是对复国、坐上王位,其实并无太多的在意。
若是云柯嫁与楚宁远,而他娶的是楚宁钰,楚宁远对王位没太多奢求,那他便可以与前朝公主约定,他们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便是日后王位的继承者。
而那个时候,他的敌人便就只剩下了秦衍。
可是后来秦衍答应了求和,并带了他妹妹私奔。这木已成舟,他便都得重新布局。
先前可以把前朝‘相府’的这一块势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前朝公主楚宁钰说的,他们的前朝的残余势力,除了几位尚在的能才,其余什么都没有。
把这一假话当成真话来看。
但是现在楚宁远毕竟是不受他妹妹云柯约束了,前朝的势力蠢蠢欲动,那他就不能再把那一句当成真话来看。
他不怕死,就怕是被别人给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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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墨天刑()
秦衍:“荆州是最近几年前朝潜伏的地盘,回京都后我们就以荆州作为争抢。”
刘云琦:“云柯那丫头也该动一动了,太过沉寂了,反而会被人欺负的更惨。”
秦衍不笑,随即一个年过花甲、驼背,手捋胡须的人走了过来。此人便是墨家家主…墨天刑。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纵观星宿,虽不可与天下局势相比,但当今天下,论门派之争,以墨家为盛,所以这未来天下之主,必归墨家。
云柯醒来后在房间内收拾东西,在一个床脚的匣子里就发现了这个。
是刻在龟甲上的一段文字,而且这上面已经有些灰尘,应该是很久之前关于这天下的预言吧。
将东西收好,继续清点这房间里的物什,然后将自己这几日买的都在各处放好,至少都是自己的东西的话,有种家的感觉。
墨语在门外等着,许久有些耐不住了,敲了敲门。
云柯:“进。”
墨语走进去,看着她正弯腰在一个小盒子整理着什么,眉头有点皱了皱:“夫人,你不去看戏吗?”
云柯眼睛有些狡黠的看着他:“不去。”
这昨日她与星棋捣鬼,月莹醒来肯定第一个想要杀的便是她与星棋,而何畏回来了,虽然月莹肯定也想杀了何畏,但是她去的话。
难保那什么都不知道的何畏会不会出什么乱子,然后月莹的剑锋就会直接对着她。
而后她也定然也是要被月营给整一顿的,所以这好戏她才不去看。
云柯:“你若想去,你自己去看吧,反正这酒楼里也都是我的人,只要不乱跑,这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墨语抱着剑,不动:“我忘了跟你说了,月莹与何畏好像已经暗通款曲了。所以你与星棋的那小把戏,月莹可能不会信。”
心蓦地一惊,云柯抬起头:“我们去看戏。”
距离天字嫡一号钱庄雍州分行较近的一家客栈,云柯扮成小厮装走进去,然后在客栈里面向客栈的小厮要过一盆水、一个毛巾,低着头端着就往楼上昨晚月莹所在的房间走。
刚走至门口,轻轻的推了一个缝,随即一个飞镖射过,云柯赶紧闪躲了下,端着盆就跑。
墨语在身后轻笑,然后接着走过去,借着方才已经开了一点并未完全关上去的缝隙往里面看。
看不太完整,但通过微开的缝隙,一声一声的在被褥内的细碎声传了出来。
喘息声,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撞击的声音,习武之人耳朵好,不仅能听的细致,而且各种声音都能分辨来。
云柯走到楼梯的拐角看墨语不动,站在那门前嘴角竟然有微微上扬的弧度,十分惊悚。
这可是个平日里都不笑的人,悄悄的用极微的声音:“怎么了?”
墨语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声音,然后摇了摇头。
云柯奇怪,便蹑着步子走过去,她是学过武,但是出了轻功还行,其余的烂到不能再说。
所以听力也就跟常人一样,凑着耳朵也同样去听,只听到屋内好像有床板在晃动,然后眼睛想瞥过去,结果被墨语挡住。
便推了推他。
墨语眼眸十分狡黠的扫了一下她,而且略勾了勾唇角,指着里面:“你想看?”
云柯点头。
然后墨语稍微让了让,顺便还接过她手里的水盆,云柯靠近去,墨语用内力将门缝又打开了些。
然后就看见里面白花花的,以及一个凶恶的眼神投了过来。
水盆砰的下落在地上,墨语从身后揽着她的腰就跑。
直到跑出了两条街,才停下来。
墨语拢拉着脸:“我们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云柯一眼白过他,顺手把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拿了下来,挂在手上,呸呸:“我可什么也没看到,是你自己想看吧?”
墨语一脸委屈的,而且一脸直男的样子:“我也没看到,没看清楚。”
不过他看到了何畏背上的那一道抓痕,好像好性感的样子。
云柯捂着胸口给自己压压惊:“那我们要不要先躲起来?”
墨语:“躲起来会更招怀疑。八成是何畏回来后,二人将计就计,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假装自己的第一次清白被你跟星棋毁了。会坑一笔嫁妆。”
云柯点头:“这钱不是问题,她是秦衍的下属,这出嫁,不管怎么说,我们填点嫁妆也是应该的。”
墨语眉头挑了挑:“那夫人,若是我出嫁,那能不能也给份嫁妆?”
云柯无语,白眼:“方才我还觉得你是直男。”
墨语:“这是幻觉,我本就是弯的。”
云柯再次无话可说,想起七年前见到的那一幕,墨语靠着树,星棋在一旁一脸无知的啃着猪蹄,而墨语就带着笑,虽然眸子是闭的,但却是一直对着星棋的方向。
一脸的宠溺、满足。
这丫果真还是弯的,只是可怜了那小星棋,明明一个大好青年,结果不知不觉就被墨语给养成了。
微微吐了口气:“好,我给。”
然后换了身衣服,云柯以及墨语就往客栈走去,许是方才情况有些打乱,云柯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往那个客栈房间走。
快走近的时候,墨语喊了声停,轻轻的问:“如果我能帮你省一笔钱,那这钱,事后我们能不能平分?”
云柯:“呃”
云柯想了想,还未弄明白时,墨语把她往身后一拉,一个石子朝那间客房的门弹去。
门砰的下被打开,人未现,一柄窄细的剑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墨语走过去,在离房门不远处,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摊开。
躲在门后守株待兔的何畏将门轻轻的拉开一个口子,口中握剑,一下子冲过去就要杀了那碍他好事的人。
墨语躲过,用手指夹住他的剑,声音不大不小,看不出一点感情波澜。
墨语:“月莹还好吧?”
何畏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看他们俩的穿着,不像是方才偷窥的,而且偷窥的是一个小厮装的男子。
他本来觉得如果只是客栈里的伙计,那吓唬吓唬就好了,可月莹非把他踹下床,让他在门口守着,指不定,是一个采花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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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墨语使坏()
可采花贼没守到,怎么墨语也来了?
然后看了眼身后的云柯,低头喊了声:“公子夫人。”
云柯点了下头:“月莹没事吧?我想进去看看。”
话刚开头,屋内就已经有一声接一声的抽泣声,云柯现在毕竟是他们的公子夫人,月莹才没这么傻再次欺负到她头上。
这次虽然被整了,但也没什么损失啊,她与何畏这又不是第一次,夫人不过就是想出出气,还以为她跟何畏没发生什么。
就制造一副假象,让她一觉醒来,觉得她与何畏已经发生了什么。所以嘛,她见何畏被星棋骗来时,就想着不如就与何畏假戏真做了。
反正他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然后假戏真做后就哭的惨一点,说不定公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