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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然后假戏真做后就哭的惨一点,说不定公子夫人会内疚,然后她再求一笔赔偿?
云柯抬步正要往里面走去,心想着不过就是出一笔嫁妆,她作为主子,也是应该。
墨语却一伸手拦住了她,唇微抿,一股欲言又止的样子。
摇了摇头,然后把何畏拉到一边,表情严肃:“月莹没什么吧?”
何畏眼眸朝那房门看了一下,正要张口,墨语直接绕过,挡住他的视线:“云柯只是在跟月莹开玩笑,你不会真的动了月莹吧?如果夫人知道,然后再告诉公子。
公子肯定会觉得你竟然胆敢在私底下乱来,还对人家姑娘趁人之危。即便是夫人不怪罪于你,公子也肯定会重罚你。而罚什么,近来往临安那一块有一笔大单子”
墨语意有所指:“你若在此刻出了事,那笔单子可就落在我头上了。”
然后眉角微上挑。
何畏掐了掐手指:“墨语,我们可是兄弟。”
墨语眼一蹙:“是兄弟,所以我才帮你的。”
何畏轻扯了下脸皮:“你可别诓我。”
墨语:“诓你,对我有好处吗?”
何畏想了想,有些迟疑的向云柯走了过去:“那个,不劳夫人费心了。”
云柯点点头,又指指里面:“真的没事吗?”
墨语:“有,这也是他们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未免太尴尬。”
门内,原本那哭声突然不哭了,月莹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出来,门啪的下被拉开,然后对上何畏就啪的一巴掌扇过。
月莹:“不过就是被睡了而已,本姑娘就当作是被一条狗给睡了。”
然后一双眼睛扫过墨语,直直的瞪着云柯,带着气话:“现在满意了吧?别仗着你是公子夫人我就不敢动你,现在要么离开,要么,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双手叉腰,一副怒急了的火爆脾气,好个墨语,看她以后怎么弄死他。翻白着眼,但只是仍旧只是双手叉腰,头上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云柯想去安慰她的,但是墨语对她使了使眼色,便停了下来。
墨语往前一步,用手帕帮她拭着眼泪。
不对,她流眼泪了吗?
墨语边擦便用平淡的语气:“何畏他就是一个渣男,不要也罢,以后受了委屈,都可以找墨语哥哥哦。”
然后砰啪的一声,何畏:“小人。”
咬牙切齿的一拳把墨语打出了好远,云柯眸子快速转动了一下,这月莹跟何畏,他们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关系。
而现在,她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两个人,不成,先跑为妙。
被打到五十米开外地上的墨语,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看到云柯也跑了过来,抓住她的袖子更快的往楼下跑去。
跑过了两条街,墨语伸出手,一副要东西的样子。
云柯喘着息:“什么?”
墨语:“钱,帮你省掉的嫁妆钱。”
云柯无语,用力拍了他手心一下:“方才,你那都是作戏?”
让何畏突然改口,然后月莹暴走,又故意当着何畏的面去安慰月莹,还骂何畏是渣男,然后紧接着不躲闪,被何畏一拳打到了五十米开外。
原来这一切,都是故意让月莹没时间问她讨要精神损失费,或者商讨嫁妆的价钱。
墨语正对着她,仍旧把手递过去:“只要五十两,我不贪的,月莹与何畏那边我帮你搞定。”
云柯捂着肚子,哼笑一声:“你到底有多缺钱?”
墨语:“要听吗?”
云柯:“嗯。”
墨语:“再加一两。”
云柯:“嗯。”
墨语:“星棋日后可能要养个后宫,得娶三四个女人,而我要养着他,所以我的有更多的钱。”
云柯无语:“你喜欢他,直接把他抢回来不就的,怎么还能跟其他人一起分享他?
而且,星棋应该打不过你吧?
这两个男人赚钱,总比一个男人赚钱养家,一个女人败家的好。所以,你应该不缺钱啊?”
墨语不解释,语气平淡:“一共六十两。”
脑袋,思维猛的被打乱,云柯一口冲过去:“不是答一个问题加一两,五十一两吗?”
墨语:“五十一两。”
云柯慌快的翻钱包,她出来是带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的,不对,她怎么可能这么大额的银票?
好像是墨语说要去买一间铺子,应该很贵,然后建议她带的。然后眸中升起团团怒火,将银票攥在手心里:“我可以不给你吗?”
然后佯势就要跑。
墨语:“你跑的话,月莹及何畏正在后面,他们二人肯定是要宰你一笔的,与其被他们宰,还不如被我宰。
而且你要想清楚,公子是开钱庄的,万一月莹要嫁妆,你给五十两,能说的过去吗?而且你若是给月莹嫁妆,就得还得给我嫁妆。
这一来一回,损失的更多。”
云柯掐着手指:“给嫁妆这不应该的吗?”
墨语:“你要花你的钱给,不花公子的钱?公子,他可比你有钱多了。所以现在拖一时,日后就都不用你掏钱。”
云柯板着眼,死捏着自己的钱包。
墨语扁了扁唇:“这些,可以算作你给我的嫁妆之中的。”
云柯轻咳了两声,怎么有点恶心,忙把银两给了他:“二十五两五钱,你说过,你只要一半的。”
墨语轻嗯了一下,手伸着。
云柯在心里想呕,他一个大男人为了得到一点钱竟然能跟她诌到这种程度,不过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
不过怎么觉得,从清晨见到墨语的第一眼就被他给算计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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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决绝()
墨语让她先回到鸾凤酒楼里等着,他去与何畏、月莹会会。
云柯只觉顿时松了口气,这人,实在是太有心机了。
然后不多会,墨语从外面回来,月莹与何畏跟在其后,走到她面前,墨语是直接坐在云柯的对面。
月莹与何畏则是头低着,一副做错了事刚被训斥过的样子。
月莹:“多谢夫人不追究之恩。”
何畏跟着头低着,鞠着弓,然后说着同样的话。
但满眼的都是不情愿,以及小心翼翼,云柯瞄了眼墨语,眼眸动了动,意思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墨语摊开两手,微摇了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三。”
他不过是用三两银子买了一支好看的簪子而已,然后骗月莹说,这是夫人送与她赔罪的。夫人刚嫁到江东,当今陛下连半点嫁妆都没有给她,这簪子不贵,但这点钱已经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月莹虽然骄纵了些,平常在他们几人之间耍点小心机,但是人毕竟不坏,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想坑云柯一笔。
顿时就有点心软,甚至有些悔,收了簪子便跟墨语过来认罪。
云柯瞥了瞥墨语,没说什么,一副冷冷淡淡走了出去。
这事她能怎么说?这墨语搞鬼如果中途被发现了什么破绽,肯定会被月莹跟何畏暴打的,她掺和进去了,多说错了什么,那就是墨语的帮凶。
所以,还是躲远点好。
何畏咬牙切齿着,把墨语揪到一边:“朋友妻,不可欺。”
墨语拿掉他拎着自己衣领的手:“我有欺吗?”
何畏:“那之前,你凭什么说我是渣男?”
墨语一脸平淡的吐了吐口气:“月莹本是喜欢公子的,若不是你强行霸占,她会跟着你?”
那天本是月莹及笄的生日,说好了要跟公子一起泛舟的,结果在前一日何畏半夜回来,一身的伤,而且还给自己下了媚毒,月莹给他上着药,上着上着他就人家姑娘给上了。
这事星棋不知道,但他可是明明知道的,第二日公子让他去叫人泛舟,就看到了两人用被子裹着身子还在做。
跟公子悄悄说了句,拎起毫不知情想要跑过去瞅一眼的星棋就去泛舟。
何畏嘴角抽了抽,在左侧脸上有一道疤痕,在最开始时很丑,但现在已经好了大半,看不出有多难看,反倒给他原本的脸平添了一股男子气概。
而且何畏的武功,虽只擅长用长剑,但却是四人当中最好的。只是,对自己这张脸仍不自信。
有些愤愤的走了去,墨语在心底数着自己的这些小银两,眸底的流光一转,去了赌坊。
云柯回到自己房间,拉了被子就睡,睡了许久,突然脑海里莫名其妙就想起昨晚的事,然后做到一半,就被打断。
心中有很大的不甘,而且那种愿望也越来越强,想被人紧抱着的感觉,想被填塞,被充满。然后被人狠狠的
不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努力的睁开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下,只剩下亵衣亵裤,这个地方有一点点的陌生。
努力的支撑着身子,她自己的身子她清楚,将床上的帷幔拉开一点,一个人影隔着屏风就在那里喝着茶,举止投足,都极为酷似某人。
云柯舒了口气,在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走过去,绕过帷幔。
楚宁远看着她:“对不起。”
云柯:“你说什么?”
有股不好的预感。
楚宁远:“方才。”
楚宁远意有所指,并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
她身体尚有雪莲的功效,百毒不侵,所以一般的媚毒根本就控不了她,而且她睡眠极浅。他给她用了种致幻的媚毒,却只褪了外衣,见她有醒转的情况就没再碰她。
但脑中仍存有一种希翼,若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她会不会,会不会。
又特地往床上瞅了瞅。他希望这五年来,她对他哪怕有一点点的情谊,哪怕这次之后她对他都是恨。但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心软,一点点不把他置于死地。
但若她以为他们肯定发生了什么,那心境肯定会不一样,她那么喜欢秦衍,一定不会去见他。
会躲起来,而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不怕有第二次,哪怕是强取豪夺,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不想再时刻以前朝的大业来压迫自己,什么都畏头畏尾。
哪怕她会恨他,因为这个世上,如果你唯一喜欢的东西都被别人给夺去了,那便得到了天下,你不喜欢,又有什么用?
一个巴掌从他脸颊扇过,是用足了力气,云柯看了看自己,突然都觉得好脏。
楚宁远一把拉住她,把她抱在怀中:“对不起,我中了毒,我姐姐把你送到我屋里来,所以才而那时你昏迷着。”
一句一句的呢喃、解释。
云柯没有动,手中在不断的用力,她突然想到了死,一想到方才那个梦,竟然是真的有人在对她,而且还是在她浑然不知以为只是在梦中的情况。
那种感觉,那种一下一下被其他人填充很肮脏的感觉,手中终于在蓄集了力气之后出现了一柄刀。
是墨家传说中的一种绝技,用身体里的力量,从掌心逼出,将空气中的水蒸气凝结成冰刀。
然后对着自己从胸口刺下,没有痛,只觉得恶心。
她轻功极好,而且此时脑海中也只有这一个念头,所以动作极狠、极快、极准,楚宁远发现了异常,飞快的阻止,但也只是微偏了一点方向。
楚宁远已经握住了她手中的冰刀,前端刀刃却已经刺入了肌肤。痛感袭来,看来这也并不是一场梦。
云柯:“如果我想死,你们谁都拦不了我。”
冰刀的刀身突然变大,胸前鲜血更快更为迅速的流出,楚宁远握住她手中的冰刀,瞳孔突然变大,是血腥的红色,是惊恐,是不断突然涌起强大的害怕,是后悔。
整个人,就连握住那冰刀的手都在颤抖,他想说一句:“我没有。”
:“方才都是骗你的。”
想看着她笑,然后坐下来给她倒一杯水:“我楚宁远怎么可能是那种人,骗你的了。”
可是手中,他握着的那只手已经逐渐的软了下去,只依稀听见她说了一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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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救人()
太子爷刘云琦从楼上跑下来,他鼻子很灵,是血的味道,将房门踹开就看到这副场景。
那血迹,那不断涌出的血迹,都是他妹妹的,直接冲过去,将一脸惊恐未定,手还抱着他妹妹的楚宁远给一脚踢飞了去。
点了云柯胸口的穴道,手触上去,就往外面医馆跑。手还握着冰刀的一端,与云柯体中的力道相对抗着,阻止冰刀的继续扩大。
整个客栈,其余人等也都醒了过来,全部跟在太子殿下身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