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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倔着头,死活不认。
此时陛下打的也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瞥着眼睛瞪着他。
刘云琦冲着他怒过去:“你不过就是想让朝中官员都觉得,你对戚夫人宠爱有加,戚将军现在还是动不得的,让他们都死了心不是吗?
可为老不尊,你做个样子就算了,当着我妹妹的面,还有你女婿的面把动静搞的这么大,是让人觉得我们刘家所有人都是好se花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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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太子训斥()
刘云琦:“我一生的名声被人毁了不说,十八岁你就把我扔在青~楼,然后青楼过后扔小~倌,搞的朝中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遗传了你的基因。
这酒肉穿肠过,那美色在你身下穿过,真正能留在你内心的有几个?而且个个都会是祸水的根源。
我母妃之所以早去,就是因为受不了你这不干不净。”
然后又转向秦衍:“男子有种做了就去承认,对于那种声音,女子会脸红,男子会滚喉结、有反应不算什么,但若是你无法克制住那种念头,放那种美人在你面前。
如果你受不住,你敢碰,对于女人来说,她不敢要求你什么,但是在她们心中,如果是在婚后,那你就是不洁。
碰过别人的手,再来碰她们,那就是脏。当然,即便是像我母亲这般,表面上只是生生气,哄哄就过了的人。
你觉得我母亲在两年前,死的仅仅是意外吗?”
刘云琦:“那就是赤果果的报复。任由别人把自己给设计死,她解脱了,活着的人却永远都会负罪。”
陛下刘勋没有说话,眸子狠瞪着他:“你知道?你母后死之前你就知道?”
刘云琦唇角朝他眸子挑衅的勾了下,话语平淡,没有任何后悔甚至是痛苦的,只是吐了吐舌头:“死了也好,这是你自作孽,本就是你对不起她的。
那是她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设计,死之前她对我说,她能想到你发现她死了之后不可置信,以及悔恨、怨恨,甚至是各种情感都涌在脸上。
她说她很宽慰。”
然后又转向秦衍:“去哄哄吧,男人这时候不管有没有错,都得先认了,等她气消了再去解释。”
秦衍走到很快,陛下…刘勋浑身都在抖着,这是极为尴尬的一场闹剧。
踢了踢自己的那把凌霄剑,在京兆酒楼那张纸出现后,很快他就知道了秦衍是想动戚夫人。
但毕竟宫中刚出过一场大事,现在再任由着他们,想动他朝中的哪位臣子就动哪位,那他这帝王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地位了!
所以与戚夫人,那是作戏。没想享受,戏再真,都没有半点。
先皇后死的前晚,他就是躺在其他妃子的床上,一夜逍遥。他以为他的皇后不会死,只是会病一场,而且就在那天的白日里她还跟他说不会有事。
跟他说,自己只是累了,睡一觉会醒来,让他晚上去宠幸其他的妃子,然后以皇后病重,后宫嫔妃却仍强留陛下过夜为由,将那位嫔妃在朝中的势力压一压。
不管那时候还是现在,朝中人大多都是手中握权的,不打压下他们的势力,他这皇位也不好当。
他觉得他们是携手走过来的老夫老妻,这些年也都已经走过来了,所以不疑有它,直到第二日清晨听到皇后已经断气,他才猛然想起,他们定情的那天。
他对她说过的一生一世一璧人。
他问过她,如果他想三妻四妾怎么办,她答的很豪爽,她说分就分了呗,一刀两断然后彼此再无瓜葛。
再后来有了孩子,他虽然有时会有不可避免的时候,比如喝的大醉后,被人硬塞到床上的女子,譬如仰慕他的风采,千方百计欲爬到他床上的女子。
但这些,他都会很好的处理掉,而且从来不会让那些人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
即使有暴露过,但是因为孩子,她也忍了,他对她也是百般的哄。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表面上恩爱,每次亲热时却总觉得之间隔了什么。
直到两年前,太子及冠,云柯及笄,她对他的报复,也发作了。
没有打他,责骂他,怪罪他,或者直接就是毁了他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再不济,狠点就去找在长海一直等着她的那人,做到真正的一刀两断后再无瓜葛。
她一句狠话,埋怨的话都没说,就那样死了,却死的让他有负罪感,让他对她的负心更为突兀,而她,却从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除了死。
整个人颓然坐在一张被削了一个角的凳子上。
太子刘云琦轻吐了口气:“闹够了?被你这一打,估计回去,他更不好交代。”
然后沉默,其实那个动作,只不过是大多数男人都会有的,群臣那边还好交代,顶多就是公主见自己父皇荒yin无道,还把众位大臣晾在了一边,于是一巴掌教训了一番。
而陛下没有台阶下,就转而去教训驸马。
但是难点,就是秦衍这步棋。已经走了大概就差最后关头的谈判了,结果出了这档子错。
沉默会,刘云琦对他眸子又挑了挑:“别死守的太紧,不然秦家那边,云柯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一旁的偏殿,云柯在殿中坐着,等到秦衍回来时,整个人都狼狈了许多,发丝有些微乱,脖颈还有一处红色的擦伤。
原本方才的冲动,经过在偏殿的沉思,也已经冷下来了许多。方才踹开殿门的动作实在是太冲动,要生气,要闹气也至少得等两个人的时候再去闹啊。
所以在看到他一身伤的时候,只剩下了心疼。
忙站起身:“我父皇打重你了?”
话语刚出,秦衍怕她又说出其它的,用轻功直接一闪过去,捂住她的嘴巴,然后手拿开,头往下低,用自己的嘴来堵住她的嘴。
将她捂的紧紧的,他是被方才那屋中女子的声音给弄的有一点点的反应,但是绝没有对其他女子任何不纯洁的想法。
他家教很严的,不会乱拈花惹草。
然后唇齿相触,唇舌纠缠,云柯是有抵抗,但是这力量的悬殊实在是太大,她用力捶了他两下。
结果反而被搂的更紧,一旁的太子妃闭上了眼,喝着茶,手中还拿着她的杯子,装作没看见的走了出去。
月莹也想走了,但是见青木没走,青木是公子的暗卫,正在房梁上趴着,于是,就选择了装木头人。
星棋跟在青木身后一同趴在屋梁上,然后轻轻推了他:“非礼勿视?”
青木白他一眼:“我这是在工作。”
这毕竟是在大殿,公子再怎么说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而且教育他的人说过,主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的时候无需避开,但是主人关上门做羞羞事的时候,就只能在屋顶守着。
所以他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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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子妃摊牌()
一声猝不及防的声音发出后,月莹满脸通红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夫人,你流口水了”
然后飞快的又身子一退。
云柯快速的推了推秦衍,然后捂住自己的嘴,这、这、那、那,这不该很正常吗?
秦衍蹙她一眼:“看来何畏的技术很好啊。什么时候也表演个活春gong让我们学学。”
月莹一句‘无耻’飞快的跑出去,退在殿门口,仍在不时的往里面瞅。
云柯背过身快速的喝一口水,坐在一张紫檀木椅上手握着一杯水,小心翼翼着,极为小心的趴在桌子的边缘捧着。
秦衍:“方才,我不是对那声音产生了邪念,只是,难免会有不自主的时候。但是,只要你不弃我,我也绝不会其他的女子动心。”
两手举着,作立誓状。
屋檐上,星棋推了推青木:“公子这话好有心机。”
不是一味的表白,而是表明心意的前提还加上了对方不能怎么、怎么样。
下面,云柯喝着水,然后彼此又是沉默,良久,才咽下了喉口的水,回了一声:“好。”
从大殿走出,与殿外院落中的太子妃告辞,正要走,一个公公小步跑着过来:“公主,陛下说,公主与驸马今夜还是不要回去了吧。明日不会早朝,但是奏折还是会送进宫来。”
秦衍:“那他自己不会批?”
大公公被一口噎住,忙又求着公主:“未央宫(云柯以前的宫殿)已经被收拾好,里面东西陛下是亲自点过的,公主以前爱看的书籍也一样没少。”
不远处,太子妃也已经走过来,眼下这留下来也才是最好的,这戚夫人的事怎么处理,只有他们在皇宫里把这件事弄迷糊了,当成家事。
这朝外的人才不会多嘴。
毕竟戚夫人的孩子二皇子还在边塞,若是惊动了戚将军,这狗急跳墙,保不得戚将军连夜潜逃,又会是一桩祸害。
秦衍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带路吧!”
等回到宫殿,未央宫内早已被打理的妥当,太子妃毕竟也是身为这后宫的一个主人,让宫人赶紧去烧水,准备茗茶、点心。
等一切闲杂人等都已告退,太子妃将公主以及秦衍带到一处密室。
眼下是摊牌的时刻,前朝的势力虽明面上是属于她的,但若整个吞下,有一大半是她所不能掌控的。
而且还有很多当年她父皇、她皇爷爷布下的局是她所不知道的。
太子妃…楚宁钰:“眼下,我也不再说什么妄语,只希望我们能合作共赢。”
然后捋起袖子,露出手腕处一道梅花样式的伤痕:“自然,我知道,我怎么说,你们都会保留着七分怀疑。”
然后一声轻叹:“在前朝皇室当年的确是存有一个隐匿而强大的复国计划,但时间久了,能听话的人已经不剩多少。而所谓的前朝皇室,也不过就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本来我也不信,毕竟这些年这梅花印本来我也以为只是代表身份,可其实是一种蛊毒。那天你受伤之后,我去屋内,正好把你留在地上的血迹对着这梅花印偷偷的蘸了点。
你十一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是驸马以及你哥到雪上挖下那已有千年历史的雪莲,才得以保住你的命,也因此,你的血液是具有解毒功能的。
而这梅花印原本只是印在肌肤上,并无伤疤,但是碰上那血迹后,就有微微的刺痛。你若是不信,大可现在就试试。”
云柯伸手去摸了摸,所谓的梅花印,但其实表面上已经有些焦,就像是被烙铁一样的东西给烙上去的。
秦衍:“太子知道?”
太子妃…楚宁钰:“包括陛下。不然,出了楚宁远刺杀公主的事,我怎么还可能会回到这宫里?”
当时本来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与朝廷直接撕破脸皮,却是当时众人离开后,她将那血迹往自己手上的梅花印一蘸,赫然发现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代表身份的印记。
而是一种毒。
而她也不过是那群打着复国口号,之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云柯用指尖营造出冰凌,直接对着手指一化、就割破,将血滴在那梅花印上。
因为这次的血是极为新鲜的,而且比初次蘸的还有多,楚宁钰直接皱紧了眉头,咬牙,而后手抖着,用一手帕将那血迹擦去。
而原本的梅花印,因为梅花印中的毒素与血液中的免疫物质接触,迅速的反应,就如同丢进炼炉中的铁器被迅速的融化一样。
秦衍也忙扯过云柯的手,道了一声谦:“外面难免有外人耳目,而请太子妃先忍忍。”
楚宁钰点头,稍后,将衣袖放下,遮住那梅花印:“今日这话,你也就当作我从未说过。”
这最后一句,她是对云柯说的。太子说过,他这妹妹脑子不好,虽然不算笨,但是在政治上的考虑上,她能考虑的层面绝不会超过三层。
就像是拐弯,在路上只要拐三个弯就会晕。
所以说这话,也就是在提醒秦衍,别让这丫头出了什么岔子,就像是今夜,如果没有那一踹门的闹剧,恐怕秦衍这手中的兵符早就拿到了。
太子妃走后,很快先前出去的宫人也已经很快的把要用的热水、点心通通准备好了。
月莹以及星棋住在这未央宫主殿旁的侧殿,青木在院落中的一只木秋千上守着。
这一夜过去,秦衍也已经派人回去从府中调些人过来,但毕竟宫中也有宫禁,这后宫嫔妃的住处,在西六宫(未央宫后面)的也都移到了东六宫。
相府那边,因为相府现在也算是属于太子的势力,也就把相应的人也都迁到了太子东宫办公。
秦衍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