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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起身便朝外面走。
如果萧恪昨晚是冒充蒹葭的样子的话,那现在估计还有可能在府上。
关于月莹,昨晚似乎自她离开,也没见过她。
走到东院,先去东院名为星宛的一个小院,推门进去,屋内星棋果真还在睡觉。
让蒹葭过去推了推,星棋只挣扎了下,睁了下眼睛:“怎么了?”
然后打了一个哈欠,一个瞌睡虫又睡了过去。
这眼下月莹还不知道在哪,星棋不醒,青木跟秦衍进宫了,这府中的其他护卫,又个个她都不太熟。
能找谁来保护她?
便走上前,把自己的手指划破,将血滴在星棋的嘴里,她的血具有一定的解毒功效,星棋昨晚是中了瞌睡毒,这么简单的毒,应该能解的吧?
而且这毒效本来也就快过了。
推着他:“小星棋,出大事了,你快醒醒。”
云柯:“星棋!”
半刻钟后,带着终于醒过来的星棋,云柯让蒹葭先回去看着睡着的白露,那萧恪曾经可是有名的采花贼,万一把持不住将白露给采了,那可就不好了。
蒹葭行了礼便快步往回走,见人走远了,云柯也不摆什么形象了,对着星棋直接踢了一脚,就要去打他。
云柯:“你昨晚怎么回来的,府中出了大事你知不知道?月莹不知所踪,你睡的倒是好。昨晚我哥太子爷将这府中彻查了天翻地覆。”
星棋摸着头躲过:“公子夫人,那是你哥来彻查,你不去管?”
云柯不理会他:“那萧恪呢?昨晚偷夜明珠的那人?”
星棋顿时哑了声,往内咬着嘴唇。就像一个柔弱可怜、万般无害加无辜的小少年郎。
而且,还是一个小受,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云柯自然也没好哪去,他们俩本身年龄就差不多,而且这会四周又没人,她也不需要伪装什么架子。
摆了摆手:“罢了,难不成,我还再惩罚你?”
云柯:“再说,那萧恪怎么讲也是我师兄,你被他给下毒了,也很正常。”
星棋:“喂喂,你可别狗眼看人,我昨晚,我昨晚是故意中毒的。”
云柯:“故意?”
眸子瞬间变的严厉,有种浓浓的压迫力,似乎要吃人的节奏。
云柯:“既然是故意,那这罚你肯定少不了。”
星棋停下脚步,抱着头。
星棋:“那我,要不要,先跑路?”
云柯:“随你。”
云柯对他回了一眼:“反正,这府中人最后一次见我,是跟你在一起。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抗啊。”
话一说完,整个人撒腿就跑。
萧恪的轻功路子与她的甚为相似,虽然因为失忆,她轻功并没有以前用的那么熟练,但经过昨晚见了萧恪的。
一切她所学过那些轻功,恍若明朗了起来。
好似,有人还说过,虽然她不会武功,但是她这轻功却是已经能够达到这天下的顶尖,不是最快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星棋抱头的空档,见她身形一溜,随即身影一闪也跟着去追。
这丫头跟他们家公子有一个共性,就是人前挺像个样子,正人君子、典雅大方什么的,但是内心却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旦若是跑出去,那是跟江湖上的游侠、街头上游手好闲的登徒子一般。
就是一种,没人约束了,各种作的江湖名门公子。
云柯跑出去后,跟星棋绕了一个圈,躲在宜都墙后,待星棋从旁边的巷子口穿过,一个闪身,从他身后交错,往另一个方向跑。
然后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甩掉人后,直接就朝昨天的那戏楼跑,她是不太识路,但大体方向还是知道的。
飞檐走壁,一路只从屋顶上过,往这京都的最繁华,最热闹的街市跑去。
等到了目的地时,那戏楼已然被封了起来,门口是有官兵把守的,云柯突然瞬间想到了一件东西。
隐身衣。
可是这‘隐身衣’她有吗?
这东西好像世上仅有一件。
不对,应该是流落到市场上的只有一件。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萧恪用自己的披风盖住她:“嘘!”
然后一阵风起,戏楼的大门被打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戏楼遇萧恪()
云柯想把手伸出去,忙被萧恪给拉回来:“你别吓坏了人。”
云柯:“这,隐身衣?”
萧恪:“嗯,两个半月前被你在江东给借人了,我看那人也不想还,就帮你偷了回来。”
云柯:“那这么说,这个隐身披风是我的?”
萧恪:“切,当然是你师兄我的。”
萧恪中指上的戒指与披风相连,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握着一柄镰刀般的小工具,隐身披风将两个人护住,除非你从前方看,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
从后面看,却是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出。
萧恪一个飞身向上,手中的镰刀,将戏楼顶上的东西一勾。
一块黑布包裹着夜明珠,顷刻落下。又随手丢了一个红叶,叶上有字。
弄出响动,戏楼外面把守的官兵立马便跑了进来。与此同时,萧恪一手揽着云柯,在隐身衣的遮掩之下,逃窜而出。
红叶上写着:“在下萧恪,到此一游。”
再看戏楼顶层,地上还落有一黑布,大家才恍然大悟。
这夜明珠昨晚没丢,但是,方才,已经丢了。
出了戏楼,两人便去了一处小酒馆,按照萧恪的性子,那是无酒不欢,但还是给她点了一份蛋羹,一碗白开水。
萧恪是半途又偷了一个篮子将夜明珠放在篮子里,用黑布罩着。
云柯搅着蛋羹:“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萧恪:“喂,说什么丧气话,再说,不是那小子又抓不到我。”
云柯:“那若是我抓你呢?”
萧恪阴阴一笑:“小师妹,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云柯挖了一勺蛋羹正放在嘴里,顿了顿:“那是什么样子的?”
萧恪往她面前又凑近了一下:“你跟我说话,从未一次超过十句。”
萧恪:“出了宫,就跑,各种闯祸,打马野游,调戏小姑娘,然后还放出我的名号。
更要紧的,你跟说我最多的三句话是‘师兄,救我’、‘师兄,对不住了’、‘师兄,我先跑了。’
所以说啊,我们之间还有账呢。”
这实在是,有点让人掉下巴。
云柯舔了舔干净的勺子:“那我们,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
萧恪笑:“等你想起来不就得了?”
一身的灰布衣裳,是显老气的那种样式,但是穿在这萧恪身上,那就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郎,是别有一番的风味。
而且眉目轻佻,手腕上带着一个银质手环,一双手白嫩而细长。
是极好看的那种,尤其是中指与食指,是尤其的长。
萧恪又把一样东西推到她面前,是装在一个小葫芦里的:“是跟那隐身衣配合着使用的,省着点,这东西可极其难配。”
云柯拿在手里,手碰上那葫芦头,刚要打开,却被萧恪给握住她的手,挡住。
萧恪:“回去看。”
云柯眼睛一眯:“不会,是里面有诈吧?”
萧恪:“有诈,你不觉得我若想揍你一顿,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云柯:“那是,谁让我叫一声师兄呢,这同门,这师兄教训师妹,也算说的过去。
不过昨晚,你怎么会在戏楼?不会是真的为那颗夜明珠吧?”
萧恪嘴角一撇:“你觉的我是贪财的人吗?这戏楼乃是相府的产业,一直是由相府长公子楚宁远掌管的。
若是我真偷了这夜明珠,恐怕日后会跟相府杠上。”
云柯绯色的眼眸,白他一眼,又用勺子的柄垂直在桌上敲打了下。
怕跟相府杠上,你这不还是偷了?
云柯:“口是心非。”
萧恪自然是明白的,直接把整个人拉近,凑近她的耳边,低声。
而且咬肌绷紧,极为用力的:“昨晚,有人诬陷我,他们都调动锦衣卫全城逮捕我了。你说我若不把它偷了,担着这个罪名,我是不是很冤?”
云柯挣了挣,待他说完,一把把他推过,甚至还有点嫌弃的。
云柯:“去去去,一身的野女人味。”
萧恪眼珠一转,忙又凑近:“是吃醋了?”
云柯便往后躲,一些记忆,竟然就像是开了阀一样:“喂,你少自恋了。分明就是你那身胭脂味挡也挡不住。”
萧恪便松了她,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还好啊,不过真的,我近来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
云柯:“嗯,那与我有关吗?”
云柯一只手已经拿过勺子,挡在自己面前。
萧恪悻悻的坐好:“你说你若是还没嫁人多好。我们就这样百无忌惮的聊着,我偶尔闯了祸时,还能被你骂两句。而且有时运气好,还能被你打两下。”
云柯捧腹突然就开始笑了起来,然后忍不住便是开怀大笑。
以前的一些记忆片段,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宫殿的屋顶,她被一个陌生人带上去,那人蒙着脸,非要逼着她学武。
然后一不听话,就抓着她的脚把她倒吊起来。而那时萧恪就坐在屋檐的边上,望着风,又时不时的朝这边看两眼笑话。
她在宫中的那五年,的确是沉默寡言,说话最多的两个人,一个是楚宁远,一个便是萧恪。
师父只在晚上夜半才出来教她武功,萧恪也是半夜才出来。在远处望着风,而她习武这件事,是要求被保密的。
她与萧恪,因为练武时师父要求很严,也的确每次见面都说话超不过十句。
直到两年前,大概就是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心情颇为不好,白日里要应付着不时过来挑衅的后宫嫔妃,夜晚武功也不想学。
整个人目光无神。
师父怕她伤心过度,就从外面带了一个人,伪装成她的样子,让萧恪带着她出宫去玩。
萧恪是京都有名的采花贼,那时出了宫,疯玩了一天,在酒馆里两个人喝了酒,萧恪酒醉说胡话时说出来的。
她心中有膈应,本来还想跟这位师兄亲近的愿望是一点也没了,而每次见他,也会骂他:“怎么一身野女人味?”、“又去调戏哪家良家妇女了?”、“去、去,别碰我,师兄太脏了。”
秦衍是有洁癖,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想萧恪这种人,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师兄,恐怕她一辈子也不想与这种人结识。
萧恪一双筷子,夹着一片熟牛肉,一只手则撑着头,悠闲自在的看着她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五章 告白()
萧恪:“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云柯眼眸白他一眼,一些记忆回想起来,也停止了笑:“不过就是一副皮囊好看了些,有什么可喜欢的?”
萧恪放下手中的筷子,似乎很认真的在想:“性格吧,看着你那种眼眸万般无害,在宫廷里扮猪吃虎的样子。
不高兴时,闷着不坑声时的样子,在宫外耍酒疯时的样子。
跟师父学武时,嘴上不愿意学,但却比谁都用功的样子。还有就是好管闲事,嘴上毫不留情的样子。
被楚宁远表白时,直接装傻拒绝他的样子”
然后等等,但是他还没出口,在说出楚宁远那句时,云柯就伸出手,手肘嗑在桌子上,掌心竖着。
云柯:“停停、停停,停,死萧恪,你瞎拽什么,有你这套哄骗人把戏,还不如去重操你的旧业。再说你这张脸,长的这么好,不让京都的那些少妇少女们好好祸害一下。
那可也真算暴殄天物。”
萧恪拿起一杯酒,靠在唇边,然后猛然一抬,一杯酒下肚。
有一滴酒,从唇边滑落,伸出轻巧的舌尖,将那一滴酒舔了,是一种说不出的风流,而且浑身,都还透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味。
云柯看了看酒馆里用来计时的漏壶,现在已经快到巳时,不出多会,秦衍应该已经能够寻着找来吧?
渐渐的,也有点心猿意马。
萧恪敲了敲这桌子:“想什么呢?难得跑出来,也不好好的放松一下?
管那些清规戒律做什么,你夫君不在,难道你就不能独自出府了?”
云柯继续叫着蛋羹,一盅的蛋羹都被搅得不像话。
云柯:“瞎说什么呢,我有再想他吗?”
萧恪:“那若没有,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是在想什么?”
云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