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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那若没有,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是在想什么?”
云柯坐直了身子,眼睛板着:“这与你有关吗?”
然后站起身,甚为有些霸道、无理,一瞬间闪到萧恪面前,手中突然还冒出一把匕首。
紧贴在他那皮薄肉嫩的脸上,慢慢的滑着。
云柯:“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看不透也最好别喜欢我。”
而后话毕,收着刀便朝外面走去。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今日她的装扮,是少女装扮。
未出阁的女孩儿的装扮,这逃出来,既然秦衍还没有发现,那她自然是要出去多走走的。
陪在萧恪这里,跟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恐怕她自己迟早也会疯吧?
萧恪在小酒馆里的喝着酒,酒馆的掌柜的见人走了,凑过来:“萧爷,你这刚得了一笔声音,要不要,我帮你从地下卖出去?”
萧恪喝了酒,一双眸子略显醉醺的眯着他:“这东西,你敢卖?”
小酒馆内原本坐着的人,听完这话都跑了出去,萧恪什么人,这是一个官府抓不到他,他们这些小混混又动不起他的人。
关于萧恪的传说,那是他们这些下层混混,想也想不到,也不敢望尘的人。
就拿最简单的来说,他曾在科考前夜,偷得考试的题目。敢大言不愧的说出他会在何日偷得什么东西,任由别人对那样东西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照应能够偷到手。
萧恪做采花贼时,更是由最开始的人见人骂,到短短三个月后,京都女子大多甚至不关窗的等着他夜晚从窗口飞过,给她递情书。
这萧恪,关键是不缺钱,而且武功是当年江湖排名第二的杨戬所教,其背后,更是有皇室这一后台。
太子的师父…莫一刀,与杨戬是当年江湖中有名的基友,更是双双归隐。
即便他被全城通缉,被太子爷惦记,但是有师父的这一层关系在,他就算是被抓住,也不会受多少委屈。
所以萧恪,真的,不是他们所能匹敌的。
京都城内,皇后大道上,云柯手中拿着一个刚买的空竹,两只手中一手一个木棍,木棍下边是个类似于陀螺的东西。
边走边玩,也在等着某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
云柯大叫了一声,被一吓。
秦衍手上的那玉扳指与她脖颈上的那块绘有阴阳两极以及八卦阵的玉是一对的,相辅相成,通过玉扳指来调查她的位置,那是轻而易举。
两手分别握上她的左右手,继续玩着那空竹,结果玩不到两下,掉了。
秦衍便松开她,弯起身去捡。
云柯捂着胸口:“你怎么才来?我刚去了戏楼,半途遇上了萧恪,吃了半蛊蛋羹,才出来。”
秦衍:“那你怎么不叫上我?”
捡起空竹后,手猝不及防的对着她的头就是一敲。
秦衍:“再这样放任你出去,恐怕我这肚子还真会变成一个醋缸子。”
云柯:“哦?那你怎么不吃醋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然后一把抱住她,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揽住,一手则伺机挠她的痒:“知错不?”
秦衍:“再去私会别人,我就每天晚上都惩罚你,然后把你绑在身边,寸步不离。”
云柯腹部的痒痒肉被挠的痒的慌,用胳膊肘,往他肚子上去捅:“好了,你放开。放开了。我信你还不成?”
秦衍:“不够。”
一改往日的正人君子风范,甚有些夸张的意味。
秦衍:“你得亲我一下,而后,跑到那最高的楼上,对着所有人呐喊,说,我喜欢秦衍,而且今生今世只喜欢他一人。”
云柯又往后捅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要喊,你怎么不去喊?”
秦衍:“那我又没有给你招惹情敌,你给我招惹了这么多,我吃醋了,你得安慰我。”
而后,趁其不备。
极为迅速的,云柯用手对着他的腹部往后极力的一捅,秦衍是从背后抱着她的,身子往后,被打的略微往后凸。
然后中间便有空隙,云柯转过身去,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
云柯:“好了。以后若有情敌,你要自己去打败。别搞的,我跟什么恶人似的,碰见一个男的,都好像我负了他们什么。再说,他们若是问我,凭什么我喜欢你,这怎么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大实话()
秦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自然,你就回答他们,说大实话就好了。”
本身,他们就是天造地设,青梅竹马的一对。
秦衍将她一把抱起:“走吧,上午还有奏折,到了下午再出来陪你玩。”
皇宫,陛下刘勋教训着太子。
宫殿内的各色珠宝装饰,灼灼的闪着各色不同的光。
刘云琦被打的吐血,半倚在一个柱子旁,一双眸子散发着淡蓝色的光,唇角的血,更是一抹不服、不驯。
刘云琦:“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连自己都管不住,你凭什么打我?你曾经对我母亲承诺过好少次你要戒se,要不再招惹那些什么红颜美人,可你做到了吗?
你做到了吗?
你既然做不到,那也就别来管我。”
刘勋一只脚踢过去,只对着腹部,重要的地方:“不管你,你还无法无天了来,萧恪是谁,他是杨戬的徒弟,杨戬与你师父交情颇深。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昨晚是犯了什么错,能让人调动全城的锦衣卫去搜他。
若是抓住了他又怎样,难道你还能杀了他?
这样的人才是要用的,不是你意气用事,逞什么一时之强。”
刘云琦被踹到了胃的位置,捂着肚子,差点方才一口气把肚子里的胆汁吐出来。
这会疼的,哪还有机会去抬头反抗?
陛下也就当作他这是知道悔了,不敢抬头。
一脚对着他的背又踹了过去,一旁,还有一位大太监,在宫殿外,还跪着京都锦衣卫的首领。
陛下自己给自己找着台阶:“今日这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不过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杨戬,也便是从五年前始偷偷教你妹妹轻功的人。
杨戬行为向来不羁,多年前,曾经是秦家秦岚的部下,又是你外祖父墨家的人。后来秦刘两家反目,因为莫一刀的关系,杨戬留下,协助我平定天下后。
与莫一刀双双归隐。
这墨家,当年忽悠着让秦家来提亲,指不定,就是内里,是偏向秦家的。”
而后太子眸中一抹疑惑散过。
刘云琦:“云柯的轻功,不是你暗中派人让人教的?那杨戬与萧恪,不是你安排的人?”
陛下…刘勋:“不是。”
刘云琦:“那当年他们怎么能自由进出皇宫的?难道云柯半夜习武,就没有锦衣卫发现?”
陛下…刘勋:“发现又怎样?一般是他自愿,还有一半,是我默许的。父皇一直不让你妹妹习武,不是因为她小时顽皮,不愿习武。
而是女孩子怕她习了武后,更是想去独当一面。就想等到一定年纪,让她学独一无二的轻功,只学轻功,而杨戬的轻功,是天底下无人可敌的。
当年我派人招揽他,甚至给予重金,他都不肯答应教云柯武功,只在五年前的时候,才松口。”
刘云琦:“所以怪不得,云柯所住的未央宫,与西六宫相隔了一个假山,假山上又制造各种人工喷泉,用泉水的声音混淆视听。
而夜晚,我东宫的宫禁,都不敌西六宫那边安排的宫禁人手多。”
用手拭去唇角的血迹,站起身,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那没有那一副伪装而成的熊样。
整个人玉树临风,虽然方才还被打的差点半死不活,但而今让看的人只觉得,他唇角残余的血,以及身上明显被踹过的痕迹,都不过只是别人平添上去的,是嫉妒他的美的。
而这天朝第一美男子的名声,自然也不是虚名。
面如冠玉,哪怕是受伤,是面目表情,都是那种第一眼就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那不同常人的淡紫色瞳仁,更是随时都散发着一种蛊惑力,让人去信任他,去膜拜他。
不同于那江东…秦衍靠自己实力赚来的,让别人对其心服口服的膜拜,太子爷的这种气势,则是不论他叫你做什么,他做过什么。
只要你看着他的眼眸,你就会对其心服口服、听之任之。
宫殿内谄媚的宦官赶紧凑上去:“太子爷的幻瞳之术,似乎更上一层了呢,悄悄方才,小的都差点被太子爷给魅惑住了呢。”
刘勋反瞪他一眼:“这当年秦岚,可真下的一步好棋。”
虎毒不食子,刘云琦的幻瞳之术是继承了他母亲的,云柯也是,每一代墨家传人中,只会有两人得到这幻瞳之术。
一种是能够让人对其信服,给人一种压迫敢,总而言之,是能让自己的容颜、人格魅力,在与其对视的人眼中,提高一倍到十倍不等。
甚至让自己的话,能够听的人深信不疑。
而另一种幻瞳之术,则是具有控制力,能够短暂的让人进入梦境,甚至是幻境,然后在幻境中通过制造一些特殊的东西,甚至能控制人。
秦家…秦衍有云柯在身边,对于刘云琦的幻瞳之术,他就不会受影响,而且双方若是开战,因为云柯这一层关系,恐怕也打不起来。
而且即便打起来,两种幻瞳之术运用控制军队方面,谁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这皇位之争,太子与秦衍必定会再有一战,五年前他没有杀了秦衍,那就是祸害。
胸口一气,突然一口淤血吐出。
宦官忙把随身备着的一个小瓶子递过去,将那一口血接住:“陛下,你消消气,消消气。太子爷那方才顶撞也是不知情啊。太子爷不知萧恪的师父跟他师父是基友的关系。
陛下刚才说明白了,太子不是也没反抗吗?”
刘勋:“滚!”
刘勋满目凶火,蹬着他,忍着怒气,接二连三的冲着他:“滚,给我滚。滚不远,我就杀了你。”
眉目滚圆,怒气横生,一拳抬起,正要发威,宫殿潜伏的暗卫,从宫殿房梁上跳下。
将那宦官拎着脖子就往外面走,砰的一下,丢在宫殿外面,然后关上门。
宫殿内仍守着的,近身服侍的老太监,忙跑过去,端了茶水,手中拿着药:“陛下,给。”
陛下…刘勋,几乎手都有些甚抖,抓住药瓶,倒出一粒就往嘴巴里填。
然后捂住胸口,良久才方已平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七章 前朝威胁()
大太监:“陛下、陛下。”
刘勋退回去,瘫坐在自己的王位,有些呆滞。
他看着那跟随他多年的大太监:“你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
我竟然后悔,后悔娶了那皇后,你说我若是娶了寻常女子多好,我做我的枭雄,然后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最后跟在哪位英雄后面,再混个地方太守坐坐。
不知道有多轻松。”
可是他娶的是墨莺歌,是墨天刑的女儿,墨卿酒死后,墨家就找了一个怀孕的女子,说那女子怀的是他的孩子。
还威胁他要把云琦带走,还把当时还尚在腹中的云柯也带走,他没办法,他本来就是一个想安稳做一辈子的枭雄。
结果被逼到这一步,他只有上进,再上进,只有侵略、再侵略,只有不断的强大,他才能守护他的妻儿。
可是他不悔,他的命已经不多了,这老太监是前朝的人,他突然犯的病,是心魔。
一种毒,能让人思维偏激,甚至走火入魔的毒。
他不能说实话,不能对这大太监说大实话,万一他说了,方才他真正想的是想让秦衍死,那指不定,哪天这前朝的皇帝,真的能利用他。
让他手刃了秦衍。
或者,秦衍自防,反手把他给杀了。
那样,不管是他死,还是秦衍死,云柯都会恨剩下的那个人一辈子的。
所以,他不会说出真实的想法。
大太监躬身立在一旁洗耳听着。
大太监:“陛下与皇后伉俪情深,不过是一时心魔侵扰而已。今日,指不定是被太子气着了,方会提前发作。夜上,奴才再去取些药。”
大司空府,秦衍回去后,把云柯叫到身边帮他研着墨。看到一份奏折,突然想到今天朝堂说的事,手中的笔也顿了一下。
秦衍:“你还记得,在江东时,我说吴郡太守的位置,我不想让吗?”
云柯帮他研着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