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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一下何先生,他约的我。”王耀晃了晃手机。
“我让唐陪你去。”张国荣翻着车钥匙。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要么再睡会儿,下午不是还有游行嘛。”王耀笑了笑,到厨房用冷水洗了把脸,接过张国荣的车钥匙出去了。
“他是真的有信心,还是不知道那群疯子的恐怖?”周潤发转头看着张国荣。
“放心吧,他比小霏可靠谱多了,同样是红三代。”张国荣轻笑道。
“他是这个身份?”周潤发一怔。
“要不然,凭什么脸张导都得在意他的意见?”张国荣轻笑道,转头拍了拍发呆的樑朝伟“回神啦。”
“哦?”樑朝伟回过神,有些心不在焉的扯了扯嘴角。
开着张国荣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王耀直奔何珏师的海边公寓。
几乎是新闻刚出,何珏师就给他发了这条信息,邀请他吃早餐。
现在时间是清晨六点,这么远,这么早约早饭,明显不是为了吃。
开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车,开进那间靠海的巨大庄园,在侍从的带领下进了不比上次在俄国古堡小的别墅,上了二楼。
一路上的西方装饰和装修风格确实有些品味。
餐厅旁边就是阳台,能把海景一览无余,还能看到对岸朦胧的城市轮廓,这么冷的清晨,何珏师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在阳台打太极,可见对自己身体也很有自信。
“来了?我还以为你没起呢,毕竟现在早起的年轻人太少了。”何珏师停下手中购得动作,转头笑眯眯的对王耀说道。
“何先生起得很早啊。”王耀笑了笑。
“年纪大了,就没有那么多觉。”何珏师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不知道你的口味是什么,就都让厨师准备了一些。”
“我没什么忌口,能吃饱就行。”王耀笑着坐在位置上,把玩着餐桌上的瓷器餐具。
“你们太急了。”何珏师坐下后抿了口茶。
“何先生是指什么?”王耀微微挑眉。
“反击的时机有些仓促,而且太大意了,你们是没什么不还是有家人?”何珏师轻叹道。
“只要何先生站在正义这边,那么这些就不是问题,不是吗?”王耀轻笑道。
“王先生似乎很有把握。”何珏师微微挑眉。
“是对何先生的人品有把握。”王耀笑容不变。
“你跟他们认识多久?了解多少?”何珏师皱眉道“我承认他们中有一些孩子确实不错,但是也有不少黑历史。”
“这些,并不是我在意的。”王耀眯起眼。
何珏师一怔“难道你的目的在别处?”
“何先生可能对我调查的不够仔细。”王耀笑了笑“我是一个慈善家啊。”
何珏师皱起眉。
“慈善家在我定义中,可不是捐钱出力的,而是改变社会形态的一个身份。”王耀笑了笑“尤其是在惩恶扬善这方面。”
何珏师抬头看着王耀“王先生是武侠迷?”
“我很少迷恋什么东西。”王耀摇摇头“不过对于公道还是听迷恋的。”
“王先生说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太过虚无缥缈了。”何珏师摇摇头。
“何先生的赌场生意不错。”王耀轻笑着说道“有没有兴趣在拉斯维加斯站住脚?”
何珏师瞳孔一缩。
“如果您有兴趣,我有几个朋友,可以入股。”王耀笑了笑“而且心安的生意,也没多少钱,不是嘛?您要是对影视感兴趣,我手里有很多资源。”
何珏师眉头渐渐舒展,忽然笑出了声“我很少见过你这么直接,而且狂妄起来不让人反感的年轻人了。”
“那是因为,我这不是狂妄,是友好。”王耀笑了笑“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跟您这样的人合作,因为你们赚钱的方式,我不喜欢。”
“哦?”何珏师笑意更浓“只要没有犯法,赚钱的方式还有差别?”
“真的没有犯法吗?”王耀反问。
“我这不是坐在你面前?”何珏师摊手。
“说实话,我真的不是,1978年三月十七号,你在九龙长虹酒店做的事情怎么会那么神不知鬼觉。”王耀嘴角的笑意有些玩味。
何珏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后瞳孔有些微颤,精神大震。
第四百四十一章 车祸()
第四百四十一章车祸
红色的跑车轰鸣离去,此时的香江已经朝气蓬勃起来,何珏师站在阳台上看着那辆消失在视线中的跑车,轻轻叹了口气“可怕的年轻人。”
“老爷,许红棍那边要不要回复?”老管家过来问道。
“不用了,何宇呢?”何珏师问道。
“大少爷还在睡觉。”老管家应道。
何珏师点点头“给我准备去英吉利的机票,我去拜访一下胡安先生。”
“好的。”老管家点头退下。
而同时在这栋大别墅的四层,何宇手里端着咖啡,也透过窗户目送着王耀那辆红色跑车消失。
在阴暗的房间中,床上的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上面有一通一分钟左右的通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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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车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情,尤其是开着一辆这么骚包的跑车在路上肯定会被围观的情况下,王耀跟着音乐轻轻敲打方向盘,等待这前面的车挪一挪。
手机铃声响起,王耀看了眼,有些疑惑的接通“这么早?”
“练功。”电话那头传来郑晶晶气喘吁吁的声音“我出科的日子定了,徐师叔帮忙定了,就在三天后。”
“行,我知道了,刚好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王耀扬起嘴角。
“菲菲怎么去跟孔师姐了?”郑晶晶没有在意礼物。
“嗯?”王耀愣了下“哦,那天她问我学昆曲怎么样。”
“她之前有说过想要唱戏吗?”郑晶晶问道。
“这个,应该没有吧,不过她又不是小孩子,乱做决定。”王耀笑着调整了一下后视镜。
“嗯,我懂了。”郑晶晶沉吟了片刻“你还在京城?”
“没,跑你师父这边来了。”王耀笑道。
“嗯?师父?哦哦,哥哥找你打牌?”郑晶晶笑着问道。
“攒了一个好大的局,都打一个通宵了。”王耀笑道“你好好准备,对了,你演什么啊?”
“保密,到时候你来看就知道了。”郑晶晶语气中带着一起难掩的兴奋,转而又轻咳一声,佯装高冷“当然,你要是忙就算了。”
“你怎么还得了傲娇病?”王耀愣了下,轻笑出声“被莫可传染了?”
“滚,我这叫识大体。”郑晶晶嗔道“不跟你说了,我练功去了。”
“只要你不是临时抱佛脚,我推荐你这几天都好好调整状态,不要加大练习。”王耀叮嘱道。
“知道了,挂了。”郑晶晶轻哼一下,挂了电话。
“没礼貌。”王耀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身后传来汽车鸣笛声提醒他开车。
拉下手刹踩油门,过路口转弯的时候,王耀本能的瞥了眼后视镜,一个摩托车引起了他的注意。
神经猛然一紧,但是摩托车的速度太快,而且给王耀的感觉几乎是以自杀式的目的向王耀撞来。
不是碰瓷,也不是自杀,是其他目的。
王耀脑海中迅速的闪过判断,猛打方向盘往相反的方向拐去,摩托车毫无疑问的撞到了跑车的侧门上,力度之大让车门凹了进去,险些卡到王耀的腿。
紧接着一阵更加剧烈的撞击让王耀脑子一荡,一片空白。
额头传来的温热感让王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
凭借意志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要逃离这场有预谋的车祸,但是紧接着又一次震荡和跑车受到夹击后的空间压扁感让他失去了意识。
一场连环车祸在香江的皇后大道出现,一辆摩托车失控撞到一辆红色跑车,导致跑车受惊闯红灯被一辆重型卡车险些压扁。
而且凑巧的是当时周围正好有一辆救护车,在群众来不及报警的情况下,把伤者带走了。
而这条新闻很快就被几个小时后之后,以梅艳芳等巨星大头的抗议游行覆盖,无人关注,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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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枚铜钱在龟甲中逛荡了两圈后,呈现了一个特殊的图案,大先生看着卦象皱起眉,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大冬天穿着单薄长褂的长辫老者。
这个老者面容干枯,留着很多电视剧中长辫子的形象,像是一个清朝时期的人。
“老祖爷,这卦象不好?”长辫老者揉了揉快要眯上的眼。
“大凶。”大先生沉声道“奇怪了,是我占错了?”
正在大先生嘀嘀咕咕的时候,炕上的座机响了。
大先生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干瘦的身子中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似乎让气压都凝固了。
长辫老者屏住呼吸。
“老五,香江那边你有联系吗?”大先生放下听筒,声音冷冽。
长辫老者嘴唇动了动,脸色的褶子似乎都舒展了很多“有,您要做什么?”
“清理门户。”大先生把盘在炕上的双腿缓缓拿下来,长辫老者灵活的跳下地,把放在一边的棉靴给大先生穿上。
“好,我让人准备飞机。”穿完鞋长辫老者应了一声,出了房间。
大先生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王耀给他订制的裘皮大氅,一边穿一边嘀咕道“真是让人操心的傻小子啊,帮人出头还能把自己搭进去,说他蠢还是天真好呢?”
不多时,衣架中型私人飞机从津门某机场起飞,飞机上近两百多人,全都是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精壮男子,每个身上都杀气腾腾。
坐在最佳位置的裘皮衣老头拄着一根碧绿色的雕花拐杖,听着旁边穿着破旧长袍的长辫老者说着什么。
而且所有人都对这个裘皮老者有着莫名的恭敬。
因为他们的大老板祖师爷,对待这个老者都像个孙子似得,可见身份来头有多大。
这个长辫老者名叫童春,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虽然长得像是八十岁,是国内最大的安保公司创始人之一,曾经多次接手过中央级别领导的安保工作。
但是他的真实身份是早年间青帮的一个弟子,是大先生当年子啊街边买下来的一个小乞丐,跟在大先生讨生活,后来大先生‘死’了,他留在津门青帮,借着大先生人脉混到了管理层,后来建国后由将青帮转型成为一家镖局公司,凭借一身早年的功夫,把一家二十几人的小镖局发展到现在将近三千多人的安保公司。
前几天接到一封古怪的信件之后,童春险些吓死。
因为这封信的主人,童春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认错,因为只有那位才会用这种写信方式,以及夹着一瓣芍药。
当知道本以为死了一个甲子多的老恩人再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童春真的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到现在也没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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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阴冷和腥咸味缓缓唤回王耀的意识,浑身酸痛的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了,渐渐清晰的意识让五感回复,不算太清晰的海浪声和气味让王耀判断出了自己所在的环境。
应该是临近海边的地下建筑中,因为空气温度和湿度不像是地上。
王耀的第一个反应是进入复兴空间中,发现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身体机能从S…变成了A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松了一口气,王耀再次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疼痛来源。
王耀的医术还可以,而且因为养气的关系可以达到‘内视’来判断自己身体状态,小腿有一处比较严重的伤,影响一些动作之外,其他地方都只是皮外伤,剩下的就是头部,几乎被血痂包裹的额头上,应该有一道不低于五厘米以上的伤疤,不过现在已经愈合了,也没什么影响。
身上手臂和双腿都被绑住了无法动弹。
评估了一下身体状况后,王耀又休息了几分钟后,缓缓睁开眼,慢慢适应昏暗下的白炽灯的灯光,王耀开始偷偷的打量着四周。
是一件破旧的房间,大约又二十几平方米,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有一张床,床的被褥因为潮湿和很长时间没有换洗过,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头顶只有一盏白炽灯泡。
房间内也没有看守的人,王耀松了一口气,等待着体力恢复后挣脱开绳子。
这种程度的绳子强度对于王耀来说,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随着体力的回复,王耀的五感也越来越清晰,他因为体质被药物改造的原因,五感特殊敏感,房间外除了海浪声之外,还有一些人说着粤语,不时笑骂,人数应该在六人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