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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那么真实可信,流言蜚语,真真假假,只要他们想要相信就行,你对于这一点,再清楚不过。”
“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呢。”孙蕙的脑子转的极快。
徐南渡翘着腿,神情自若,“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
其实孙蕙非常瞧不起她的经纪人,虚情假意,让她真的因为舆论而谎称是恋爱关系,简直让她比死还难受。
孙蕙咬牙切齿,眼神要把徐南渡瞪出两个窟窿,她的声音尖锐,“你这点小把戏根本伤不到我,徐南渡你就这点本事吗?”
“我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都拿出来给你看。”徐南渡面无表情,“你只要知道,你的轻举妄动,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身败名裂,我会把你在乎的东西,一件一件剥夺。”
孙蕙尖叫起来,“我在乎的是你,你难道要去死吗?”
“孙蕙,时至今日,你怎么还会觉得,你在乎真的是我?”徐南渡直视她的双眼,“你只是嫉妒,只是贪婪,妄想得到一切,你不要美化自己,不要为自己的**披上美丽的外衣。你是因为我才去排挤曼卿,去抢夺她的资源吗?不,不是的。”
孙蕙浑身发冷,她想了许多。
最初登台的时候,公司的资源并不集中在孙蕙的身上,她的家庭背景确实给她带来一些便利,她潜心经营和公司力捧红人的友谊,最后利用女人的友谊把她卖给了富商,但是最后这个富商签了一屁股债,红人因为借了巨款给对方,还做了对方的公司法人,不得不背负巨额债务而宣布破产。
因为急于挣钱,红人不管什么质量的影片和节目都接,最后硬生生葬送了大好前途,地位一落千丈,并不意外,被公司抛弃。而孙蕙呢,她给对方只了一条明路,让她去香港发展。后来她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对方,对方沦落至此,都不知道这一切是孙蕙的手笔,仍对她感恩戴德。听说现在也是不错的艳星,又找到了新的金主……
孙蕙曾经和经纪人笑言:“她确实要谢谢我,如果不是我,她哪能靠脱脱衣服,就能赚到大把的钞票呢。”
她笑得猖狂。
还有什么?
大概还有一个最后毁容的绊脚石吧。
孙蕙是丛林法则的信仰者,她坚信,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后落败,也是因为技不如人,没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但是她不一样,她是食物链上的强者。
那个毁容的新人是怎么回事?
她想起来了,因为她野心勃勃,妄图挑战自己的地位,年纪不大,胆子不小,居然敢在公司里向她宣战。最后孙蕙不过是略施手段就让这个新人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她发现原来这个新人在校园里就一直和一个男人保持联系,最后分手之后男人迅速娶了别的女人,可是这个新人居然天真地不知道这件事,这个男人找回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对方是迷途知返要与她再续前缘。
所以说心太软的女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她把两人之间的联系悄悄透露给男人的妻子,妻子是个有钱有势的强势女人,找上门的时候两人吵起来,男人的妻子用刀在新人美丽的脸上狠狠划了一道。技术再精湛的整容医生也无力回天,孙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笑到直不起腰,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配合的人呢。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根本回忆不起来。
桩桩件件的事件中,她一直扮演着幕后操控的角色,这种对人心的操控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就像是站在巅峰处,俯瞰蝼蚁。
她从不让自己的手上沾上鲜血,她的目的,总是利用别人替她完成,这种玩弄人心的游戏她屡试不爽。
只是她的魔力在沈曼卿身上失去作用,孙蕙把一切归咎于沈曼卿拥有徐南渡,一个在她的家里,被她的母亲,精心培育起来的少年。
她想到了自己以前喜欢的洋娃娃,班上同学过来做客也想要玩,擅自给她的娃娃换装,她在她们走后,就把洋娃娃的手脚掰断扔到了垃圾箱,她最讨厌的事,就是自己的心头好沾上别人的味道。
如果不能避免,那就毁掉。
想到这里,她又指起了腰板,笃定地对徐南渡说:“你没有证据,既然你不是诚信要和我喝酒,我就不久留了,下次见吧,弟弟。”
徐南渡这才缓缓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呢。”
河边走多了,总会湿鞋。
徐南渡播放了一段音频,里面居然是孙蕙窃用沈曼卿编舞时和学院老师的全部对话,她想要拿到沈曼卿的编舞,当然必须通过参与编舞的老师,那时候那个老师正缺钱,她提对方解决了财物问题,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孙蕙现在的脸色非常难看,她面目狰狞,“贱/人拿了我的钱,还想要反咬我一口?”
徐南渡沉默看她。
孙蕙怨毒地看着他,“说吧,你想要我怎么样。”
这时候工作间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对徐南渡说:“你不能伤害孙蕙。”
徐南渡看到,他是孙蕙的经纪人,“能闯进这里,你的本事不小。”
一众保镖迅速围住孙蕙和经纪人,他是被徐南渡故意放进来的。
孙蕙惊讶地看着她的经纪人,“柏茂方。”
孙蕙一只脚踩在悬崖上,还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死。
徐南渡掀起眼皮,目光从柏茂方的身上滑过。
柏茂方说:“徐先生,听说沈小姐现在正在山区拍摄节目是吗?”
徐南渡皱眉,“我耐心有限,有什么话你最好直说。”
柏茂方笑了一下,“我们孙蕙脾气大,个性娇惯的很,这些年来也得罪了不少人,但好在圈里人还是卖她母亲几分薄面,外加上又有你这个出色的养弟,所以大家才对她多有包容。”
明明就是仗势欺人,换个说法,就变得这样好听。这时候提起养弟这件事,就是在提醒徐南渡自己的身份,他现在的行为,就叫鸠占鹊巢。
徐南渡脸上古井无澜。
柏茂方接着说:“我作为经纪人的责任,就是要照顾好艺人,为艺人的发展考虑到方方面面,正所谓未雨绸缪,艺人冲动考虑不周全的,我都要想到,做好。所以,沈小姐现在身边早就安插了我的人。孙蕙不喜欢被人威胁,所以徐先生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脱身信口雌黄。”徐南渡问。
“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你确认。你若是不信邪,不妨试试看,看看是你的沈曼卿先出意外,还是我们先死在你的手上。”
他知道,徐南渡不可能伤他们性命,无论是时机、地点,都保证了他们的绝对安全,但是沈曼卿不一样,沈曼卿身在山区,想要伪造一个意外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南渡示意保镖把手机还给柏茂方,“打电话,现在就打。”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被人接起,对方的声音跳脱还带着几分稚气,那人对着话筒说道:“柏哥,你找我?”
“小薛,见到沈曼卿了吗?”
“就在我旁边。”
听到这句话,柏茂方掐断电话。
孙蕙站了起来,见到孙蕙站起来,徐南渡身边的保镖也跟着动作,警惕地围了上去。
柏茂方眼中没有丝毫怯意,他的目光直视徐南渡,两人目光相撞,无声对峙。
气氛在沉默中一分一秒愈加紧张,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激烈的冲突。
徐南渡吐出一口气,声音沉稳,“都让开,让他们走。”
孙蕙看了徐南渡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冷意。
柏茂方迅速地带着孙蕙走了。
徐南渡想要告诉沈曼卿,小心姓薛的人,但是想了想,沈曼卿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他解开衬衫的前两枚扣子,叉开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幽幽,他吩咐道:“订最快的机票,去方山。”
刚刚到录制地点的沈曼卿对申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正跟着节目组来到下榻的宿舍。
集体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空间不大,每一间住的人不多,有2人间和4人间,每年都有志愿者过来,沈曼卿分到的房间还有从前别人居住的痕迹。
角落里立着扫帚和簸箕,还有一个斑斑驳驳的热水瓶,这种条件对于村里很多孩子来说,已经是非常舒适的环境。
负责人在那里介绍,这所小学是受到资助人资助,才得以运营的慈善小学,言语中对这位神秘的资助人多有推崇,沈曼卿听着,左耳进右耳出,没太在意。
这时候薛楚宣忽然怪叫起来,“这种地方怎么能睡人?”
“你们这个节目不是叫《我们上学去》吗?我们来做老师,就是这样的待遇?没有空调?没有热水?”
沈曼卿拿着抹布走出去,看到他,“你来这里干嘛的?来享福的吗?”
本来薛楚宣出现在这里她就很奇怪,后来他神神秘秘告诉她,他这是求爷爷告奶奶走了后门才进来的,沈曼卿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但是看他现在的表现,她还是觉得,这里真的不适合他。薛楚宣倒是诚实,他忧伤地说:“我要是录完这个节目,也好歹是上过咱们官方电视台的人了,身价当然不同了,但是,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啊。”他绝望地瘫坐在床上,已经是一条咸鱼。
他又看着沈曼卿的打扮,怪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打扮?”
沈曼卿在打扫房间,为了遮蔽扬尘,她找了块布把口鼻蒙了起来,落在薛楚宣眼里自然是怪模怪样。
这时候沈曼卿看见她妹从拐角的厕所走出来,轻车熟路地走到薛楚宣身边,对他说:“你往边上挪挪,给我个地方坐。”
沈曼卿的目光游离在两人身上,“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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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们两个……看来是有情况。”沈曼卿一瞬间捕捉到沈雪英和薛楚宣之间不寻常的暧昧。
雪英的眼睛亮晶晶的泛着水光,她狡黠地说:“我们两个能有什么情况,我们是革命的友谊。”
沈曼卿忍笑,“好的,向你们伟大的革命友谊致敬。”
一群人说笑着来到外面和节目组集合,节目组来之前就和他们详细介绍了这里的注意事项,沈曼卿对于这里孩子的生活状态有一些心理准备,但是脑中的构想和亲眼见到的现状仍旧差了十万八千里。
沈曼卿一行一共六位,除去沈曼卿只有另外一位年纪稍长的女演员,演过许多正剧的出彩配角,其余参加节目的艺人都是男性。
校长亲自接待,把这里介绍了这里常驻的一位支教老师给他们认识。
校长对节目组的到来自然是欢迎的,只是态度有些沈曼卿看不清的不温不火,十分礼貌,但是也不见得有多么的热情。
支教的顾老师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这里每一年都有许多大学生来的,只是很多人只短暂停留一两个月就走了,甚至有一些学生都不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提出各种不可能达成的要求。学生还没有和他们熟悉,就又分散了,重感情的人会和孩子说,他们会回来的,会再见的,你知道,孩子们有些死心眼,总是问我哥哥姐姐什么时候再来……可是每一年,都是接连不断的新面孔成为过客。你们这次计划待多久?”
沈曼卿忽然有些怯意,不想开口,她说:“剧组计划是半个月。”
也是就是三周都不到。
他们不只是只拍摄这一期,也不是只拍摄一个学校,这只是他们无数站中短暂的一站,甚至能够在一个地区停留半个月,在一般的综艺节目录制的流程中,已经算是十分缓慢的进度。
顾老师笑了,顾老师是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人,看他健康的肤色能看出他在这里生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他的笑容不含有一丝杂质,带着一点城市人少有的质朴,但是又不同于本地人,这种细微的差别,让沈曼卿很难描述。
这种差别大约是,顾老师漂流许久,终于在大山中找到归属感,而当地山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对于的大山的依赖是出于血脉的本能和懵懂。
“这就对了,我们校长脾气直,你们都是大人物,不要介怀。”顾老师笑了一下,笑容的意味和校长十分相似,是一种疏离的、礼貌的,把他们当成远道而来的贵客,却对他们毫无期待的笑容。
听了顾老师的话,一开始闹着没空调没热水的薛楚宣脸不经意地红了,好在他不像小姑娘那样细皮嫩肉,脸上的微红更像是太阳底下照射泛起的粉色。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