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铁小姐天生丽质,我不过是一介初入江湖的新人,只怕有失铁小姐身份。”
“不要紧,我可以等你,三年之后,你若没有成为天下第一,就回来娶我,可好?”
正当柳随风以为自己机智的逃过一劫时,铁小小主动出击到。
铁玉山也连击到,“好吧,既然你和我家小女如此情投意合,那这三年之约,就先这样定下了。”
底下一群落败的食客,也赶紧补刀。
“果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是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希望随风兄今后可不要食言。”
“可不要丢了我们食客的言出必行,身败名裂。”
……
“喂喂喂!什么鬼三年之约!你们等一下啊!约约约!约你妹啊约!”
柳随风刚想争辩,但却又被“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起哄声给淹没其中。
只见一群起哄的食客坏笑,一脸大仇得报的痛快
“好吧……”
柳随风看自己难逃此劫,只好不再反抗,接受现实,轻轻一叹气,“唉,只能这么办了,三年时间成为天下第一?好像也没有这么容易的样子。”
不过柳随风还是转向了铁玉山,“铁玉山前辈,我还是建议你让铁小姐多出闺房走走,多运动运动,毕竟外面的大千世界,还是很精彩的。
还有,铁玉山前辈作为一介大侠,浓密的一字眉固然增添几分豪气,但铁小姐身为大家闺秀,还是抽个时间修修眉吧。
最后,我还是希望铁小姐控制一下饮食,手上的手绢也可以直接换成抹布,这样掩着嘴巴偷吃鸡腿就不这么容易被人发现,流下的口水也可以直接用抹布擦擦……”
柳随风最后建议了几句,也算是给自己将来有可能走上的不归路,播下了一颗渺茫的希望之种子。
只希望三年之后,他被天打雷劈、渡劫失败、没能成为天下第一,将和他共度余生的铁小小身上,会发生奇迹。
“讨厌!人家知道了!”铁小小最后娇羞的傲娇了一下,就小鹿乱撞(山摇地动)的跑掉了,银铃般的笑声,就像黑白无常摇晃手中哭丧棒的声音般,叫人心生寒意。
“好了,你与小女的三年之约就这样定下了,打开吧,下面的人可全都等着这一刻。”铁玉山的眼神中,明显已经吧柳随风当成了未来的女婿。
“……”
沉默了片刻,柳随风才慢慢开口道,“铁玉山前辈,这份什锦金碎饭,我能带走吗?”
“带走?”
“对。”说到这里,柳随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脑中,那半块如梦魇般的焦黑烙饼也再度浮现。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老人,一条老狗,和一间破败不堪的茅屋。
“当然可以,作为优胜者,这份什锦金碎饭已经是你的了,你想要如何享用,在哪享用,都取决于你。
只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在众人嫉妒的眼神与饥饿的口水声中,享受着属于优胜者专属用餐快感?
那一种感觉,可会让人上瘾的。”
“不了,有些事,我不得不去。”
“好吧。”听到柳随风毅然决然的回答,铁玉山便不再劝。
在众人的瞩目下,柳随风直接整锅带起,自己加持了几分内力,保持住了其中的锅气与温度。
慢慢从落败的众食客的身旁走过。
“什么,这家伙,竟然不当着我们的面吃,羞辱我们吗?”
“他想干什么!”
“闻都不想让我们闻吗!卑鄙小人!”
……
“等一下。”众人议论纷纷只时,铁玉山突然又叫住柳随风。
“怎么?”
被回过头的柳随风问道,铁玉山犹豫了一下。
不过一咬牙,还是将手中的一块白玉令牌一甩,飞向了柳随风。
“嗒”
柳随风随手一接,不是很懂这是什么。
“直邀令?”只见白玉令牌上写着这三个大字,下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春”字。
“什么!竟然是春季赛直邀令!”但一旁的食客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铁玉山前辈为何如此草率,竟然将代表望月楼的春季赛直邀名额,交给了第一次取得优胜的新人!”
“什么,那不就是说这个第一次取得优胜的新人,将有机会晋级一年一顿的大华国国际邀请赛?”
“大华国国际邀请赛?不是那个有机会和全世界各国十六位最强食客交流切磋,角逐长安八景宴的顶级赛事?”
“据说最终的优胜者,贵妃喂食,力士捧菜,龙巾拭嘴,能登上紫禁之巅,和大华国最高统治者华文帝平起平坐,一同享用长安八景宴。
可见当今圣上华文帝多么重视食客,多么看重侠义之道的伟大复兴。”
“这也无可厚非,当今大华局势日益严峻,东有武士道剖腹自尽,西有骑士精神咖喱棒,北有战斗情怀不作死不舒服斯基。
而我地大物博的上国大华,也许是雾霾太重,迷了眼,侠义复兴运动势在必行,必须有人站出来,充当这穿透雾霾的指路灯塔……”
“贵妃喂食?力士端菜?龙巾拭嘴?长安八景宴?侠义复兴运动?”柳随风听着众人的议论,只觉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但还只是把手中的白玉令牌往怀里揣了揣。
毕竟现在,可还有一件事情,等着他去做一个了结。
一个老人,一条老狗,一间茅屋,还有那焦黑的板块烙饼。
脑中画面一闪,柳随风面色一沉,又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可恶!明明我赢了这么多次!为什么铁玉山前辈将春季赛的直邀令给了他!
这家伙!不仅抢了我的直邀名额!还想带走新品什锦金碎饭一个人独食!不可原谅!”看到柳随风就这样带着新品什锦金碎饭和春季赛直邀令离去,原本就一脸不服的唐万,更是气得红了脸,三步两步就悄悄跟了上去。
“喂喂喂!江都之虎,你不是想尾行他吧!”一旁的董青书看到唐万的举动,只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只见满头青筋的唐万回过头,举起拳头狠狠抓了抓,“别多管闲事!要不连你一起揍!”
第七章 狗剩的爷爷()
在用物理震荡(直接敲晕)的科学方法,让董青书眼冒金星的躺在地上以后,经过精密伪装(头上插了几根草)的唐万,一路尾行柳随风而去。
只见柳随风来到一间破败的茅屋前,停下了脚步,低下了头,犹豫着。
没有托着什锦金碎饭的另一只手,紧紧一抓,指甲都刺入了掌心的肉里。
但比起这点皮肉之痛,更让柳随风感到耻辱的,却是他之前在这个小茅屋之中的所作所为。
“我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噎——”
犹豫了许久,柳随风还是推开了茅屋的老木门,再次踏入了那个像梦魇般一样缠绕着他的地方。
破败的茅屋中,床上,躺着一个气息奄奄的老头,床下,趴着一只毛发都已经变得稀疏的老狗。
而泥草糊成的墙面上,一条中间下垂的白线下悬,挂着半块焦黑的烙饼。
那半块烙饼上留下的痕迹,明显被人撕掉了半块。
柳随风再次走入,一人一狗,还是很之前他来偷烙饼的时候一样,即便动静很大,但还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闯入。
柳随风静静的端着手中的什锦金碎饭走入茅屋,悄悄的放在了桌角垫了一块砖才能保持平衡的桌子上。
看了一眼墙上缺了半块的焦黑烙饼,柳随风一咬牙,开口说道,“老先生,对不起,之前路过之时,只因一念之差,做出偷盗这种不齿之事,如今只能如此偿还,希望您能原谅……”
听着柳随风的话,茅屋外贴着墙偷听的唐万,忍不住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茅屋内的柳随风。
经过之前的争夺,现在的柳随风,鼻青脸肿、混身淤青,甚至衣服都破破烂烂。
“这家伙,这么拼命夺得什锦金碎饭,就是为了这个吗?不就是偷偷吃了半块烙饼吗,至于这么认真吗?抢了我的新品炒饭!哼!”
虽然嘴上傲娇的抱怨着,但不知为何,看着柳随风的背影,唐万心里面却多了几分好感。
原本想偷袭痛揍柳随风一顿,再抢走什锦金碎饭的冲动,也烟消云散。
“嗯?”但柳随风耳朵一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一回头,只见头上插了几根草的唐万,正在探出一个头偷看着他。
“诶诶诶!你!”
“呀!被发现了!”
……
“唔,狗剩?狗剩?我的乖孙啊!是你回来了吗?”之前一直静静躺在床上的老人,似乎被两人的声音惊醒,慢慢爬了起来,一手伸向了柳随风,一副想要下床的样子。
“狗剩?”
但柳随风还没弄清楚情况,爬起下床的老人就脚下一软,向前倒了下去。
“小心!”还好柳随风眼疾手快,向前几步,一下就扶住了快要跌倒的老人。
“咳咳咳……爷爷老了,身体不行了,站也站不稳,拿也拿不动东西了,前些天,眼睛也变得白白的了,看不清东西了,还好有大黄陪着,不然爷爷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还好狗剩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爷爷盼了多久,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咳咳……咳咳……”
说着说着,老头又吃力的咳了几下,感觉快要把瘦弱的身体都咳散架了。
“呼——呼——”老头又喘了两口,突然脚下一踢。
“嗷嗷!”(老狗惊醒)
“你这懒狗!还不快点给我起来,狗剩回来了!咳咳……咳咳……,来来,狗剩,快来坐,这么远回来,一定累坏了吧?”
说着,老头就用皮包骨的手拉着柳随风,想要去床上坐下。
“呃…老爷爷,我不是……”
可柳随风刚想说他不是狗剩,老头又急忙开口打断了柳随风的话,“别说了,只要狗剩你能回来就行了,当年战乱你被抓壮丁抓去,别人都说你死了,爷爷不信,可一直在这等着你呢。
尤其是隔壁那个可恶的老太婆,整天说你死了,回不来了,叫我接受现实,不过前些日子,那个该死的老太婆也死了……唔……那老太婆……”
说到这,老头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低落了几分。
“呃…老爷爷,我真的不是…”
但一听到柳随风说出“不是”这两个字,老头的语气突然又变得激动起来,打断了柳随风的话,“来来来!狗剩!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吃爷爷做的烙饼了吗?”
枯瘦的手,往挂着烙饼的墙上摸了摸。
“咦?怎么少了半块?大黄!是不是你偷吃了!”
老头脚下又是一脚。
“嗷嗷!”(老狗委屈躺枪)
“呃,爷爷,是我刚刚饿了吃掉的。”看着老狗屡帮自己花式背锅,在自己脚下委屈的转来转去,柳随风也有些不好意思。
“哦哦,原来是我家狗剩吃的,来来,这还有,这还有……”
说着,老头也连忙取下了挂在墙上那半块焦黑的烙饼,一下子就塞到了柳随风的手里,生怕柳随风饿着。
“呃呃呃,爷爷,好了好了,狗剩吃饱了,你也没吃吧。”
说着,柳随风一手掀开了桌上什锦金碎饭的青竹锅盖。
“唔!狗剩!这是什么!好香!”
随着被封印在青竹锅盖中的腾腾锅气升起,老头直接惊呼了出来,委屈的老狗也浑身狗毛一竖,来了精神。
柳随风和站在门外的唐万,同样喉结咕噜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在青竹锅盖与内力的封印下,早已完成的什锦金碎饭的锅气,不断在狭小的封闭空间中上下翻腾,早已经慢慢深入了每一颗米粒之中。
加上炒锅余温的慢闷,贴着底层的锅底饭,早已经将之前爆香的葱蒜之味完全吸收,比起原版的什锦金碎饭,更多了几分浓郁的闷香。
在这掀开青竹锅盖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出来,就连老头早已经萎缩退化的嗅觉,都再次闻到了香味。
“爷爷,这是望月楼的什锦金碎饭。”
“唔!望月楼?金碎饭?这可要多少钱啊!快还回去!快还回去!那些有钱人吃的东西,爷爷可吃不起。”听到望月楼,金碎饭,老头直接吓了一跳。
“不不不,区区一碟什锦金碎饭,花不了狗剩多少钱,狗剩现在在长安当大官,一个月俸禄买下那个什么望月楼都不是问题,爷爷你就不必担心了。”
“真的?我家狗剩在长安城当大官了?那可真是长出息了啊!可得拜拜祖宗了。”
“好了爷爷,先吃吧,等下冷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