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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这么麻婆豆腐,却不是这样。
他流吃下了一勺,细细感受着其中的所使用的食材。
对,是麻辣卡喉的汉源特供花椒。
对,是龙潭寺的大红袍油椒制作的豆瓣。
对,是入口就酥,沾牙就化的三元猪肉末。
对,是有楞有角,一捻即碎的冰皮豆腐。
“咔咔”
他甚至不顾戒无生怪异的眼神,咬了咬用来装这一份麻婆豆腐的碟子,然后捂了捂有些疼的牙齿。
对,碟子也是天山火瓷的碟子。
但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对呢?
柳随风是中想不通,在回想起之前,他好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大概就像是一道菜的食材与制作工序一丝一毫不差,甚至也是同一个惊现丰富的掌勺人所制作的,但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吃起来不一样,要差上许多。
一开始他只觉得是什么偶然,但这类事件越来越多,柳随风终觉得这其中必定存在着某些必然联系。
但一想想,之前那种情况发生的地方与情况,无论是在空间上还是在时间上,都是存在着极大的跨度。
就比如扬州的什锦金碎饭出现过这种情况,幽州的北京烤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在他初入江湖之时出现过这种情况,在他闲杂锒铛入狱的今天,也出现这种情况。
其中涉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但是这种情况却一直在出现。
这样柳随风眉头一皱。
还是说,不是这些没事出了问题,是他自己的身体和味觉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让柳随风有些认真起来。
他赶紧叫过在一旁静静看他独食流口水的戒无生,也让他尝了尝。
并问道:“怎么样?你觉得这份麻婆豆腐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安慰奖()
“呜……”
戒无生没有回答柳随风的问题,但一脸好吃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替他把话全都说了出来。
没有问题?
难道真的是我的身体和舌头出了问题?
柳随风眉头一皱,在吃完这一份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麻婆豆腐之后,便随便找个理由打发走了戒无生,自己一个人开始在牢房之中盘腿打坐,闭上眼睛开始运功。
感受着内里在身体的经脉之中慢慢从上到下,再从下又回到上,完全走遍了他自己的全身,但柳随风还是没有发觉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虽然说他的身体本就有些异常,但似乎他体内的那些东西,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只不过这频频出现的味觉异常,还是让柳随风放不下心。
他只知道,冥冥之中肯定又什么不对。
看来在这次刑满释放以后,是要去找除了他师父之外,当年一起“照看”他的另外几位老人家,好好检查检查身体了。
可戒无生刚走,柳随风刚刚吃完麻婆豆腐,正像像养猪一样吃饱就睡的时候,另一个人又咋咋呼呼的闯入的大牢之中。
“婉儿公主!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要见柳随风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你要按照规定的程序走啊,可不能就这样直接闯进去啊!”
“是啊,是啊,先填个探望登记表吧!你这样做,我们真的很难办的啊。”
“滚!啰里啰嗦的!麻烦死了!”
紧接着又是“砰”“砰”的三拳两脚和几个狱卒倒地的声音,于是便再也没有听到有人阻拦唐婉儿的声音了。
不一会,一脸委屈的唐婉儿就闯入了柳随风所在的空旷的大牢之中。
至于为什么会空旷,那可能是因为之前“城门守将遇刺事件”所造成的。
毕竟在封建时代,为了保护皇帝以及预防兵变政变,除了长安首都的禁卫军以外,所有的其他军队,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进入首都范围多少里以内,都是可以直接视作为造反。
作为首都的长安城内,其实军队的数量并不会太多,高大的城墙和坚固的城门这种东西,很大一方面就是为了给在敌人来袭时给其他各地的局对前来增援而争取时间的存在。
而“真武会”那群人,选择了对城门这种重要敏感的地方下手,这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信号。
必定是抱着“搞个大新闻”的心态来的。
所以自从那次城门守将遇刺时间发生以后,在未抓获“真武会”那帮人的亲关系啊,整个长安城早已经进入了全城高度戒备的情况。
几乎每个路口都会有禁军士兵的在把守警戒,大街小巷也有许多大批巡逻的捕快。
从前被华文帝废除的“夜晚戒严”,出于安全考虑,也暂时在这一段时间里恢复了,所有的人在夜晚就只能在自己所在的坊市里活动,没事都不能像以前那样上街乱逛了。
小偷小摸和喝醉酒打架斗殴这类事件,几乎在这段时间里全部都绝迹了。
而柳随风所在的牢狱,又是平时专门关押这类治安事件的轻型监狱,所以这些天来,除了柳随风这个刑期长达半年一年的“扰乱治安犯”以外,其他那些犯人早就全都出去了。
可以说,现在整个牢狱之中,就只剩下柳随风和刚刚晕过去那几位狱卒了。
这段时间里,在没有其他犯人的情况下,柳随风的活动范围一下就大了很多。
原本是只能在自己的牢房里活动的,现在反正整个大牢里就只剩下柳随风一个人,那几个狱卒也懒得管了,只要柳随风不跑到外面去,就随便给柳随风在大牢里活动了,牢房的门也懒得锁了。
但现在的话,却还有唐婉儿也在。
看到唐婉儿到来,柳随风当然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被戒无生小两口混合双打了一顿,输了比赛,肯定又是刚刚被欺负受委屈了,跑来找人打打,发泄发泄了。
至于这种事情,柳随风早已经是见得不要太多。
之前每次他赢,唐婉儿都会是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然后跑去揍人。
并且好像就是特别喜欢揍柳随风的感觉。
如今看到唐婉儿又是这样来找到了他,他当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也主动放弃治疗,懒得反抗挣扎了。
可这一次的唐婉儿却出乎了柳随风预料。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嗷嗷”乱叫,乱认一顿乱捶,反而是往柳随风的身上一靠,一副“人家要用小锤锤捶你胸口”的模样,抓起小拳头在柳随风的胸口轻轻捶了捶。
然后就将红着的脸故意侧到了一旁,一副“人家要摸摸头,人家要抱抱,人家要举高高,但是人家是矜持的小公举,就是不说”的模样。
“啊……这?”
已经做好被揍准备柳随风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突然面对这样的唐婉儿,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是调教初见成效了?还是怎么的?
呀呀呀,不去想这些,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你就不会安慰安慰人家啊!”
唐婉儿在那里羞答答的等了半天,看着柳随风还是没有动静,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直接一把抓住还在思考“该怎么办”的柳随风,嫌弃的皱眉道。
柳随风轻轻抚了抚唐婉儿的小脑袋,“哦,那不要生气了,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了就好了,不是还有秋季赛和冬季赛嘛。”
唐婉儿:“这就完了?”
柳随风试探:“那……那还要抱抱?”
唐婉儿皱眉:“哼!你再敢碰我,试试看,上次敢壁咚老娘,可还没跟你算账呢!”
柳随风赶紧停住双手:“啊?那……那不了。”
唐婉儿又怒了:“不了?我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
柳随风也抓狂了,“啊!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不要!”唐婉儿斩钉截铁的说道,但过了一小会,又马上改了口,“不,你自己看着办。”
这回到柳随风怒了,“啊!你这臭女人!到底烦不烦!”
之后的唐婉儿便再也没有说话,只剩下一阵“呜呜呜”说不出话来的微弱声音。
第一百三十五章 秋季赛来临()
夏季赛结束,又是过去了几个月,秋季赛也即将到来。
在这三个月里,唐婉儿继续在被“调教”的道路上,离武学家的距离越来越近,当然,偶尔也会偷偷跑去找柳随风。
而戒无生则也再慢慢摆脱不会说话的“婴儿状态”,开始慢慢试着如何说人话。
同时,在成为夏季赛的冠军,获得了代表大华参加长安邀请赛的资格以后,戒无生也开始了刻苦无比的训练。
带着他的布偶老婆一起,配合越发的默契。
当然,作为第一个获得长安邀请赛代表资格的柳随风,也早就被官方提醒了“要好好训练,今年可一定要替大华出一口气了”这类的话。
但因为作为服刑人员的特殊情况,柳随风还是只能在牢狱里做一些基础锻炼什么的。
况且这三个月来,柳随风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思考和检查之前的“味觉异常”事情上,可以说训练的事,几乎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
关于“真武会”那一帮人的事情,虽然一直没有抓到,但在这几个月里,却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或是怕了,没有再度出现过。
“这次,我一定要赢!”
一叶知秋,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再度经历了三个月磨练的唐婉儿,再次出现在了秋季赛的会场之内。
又是一眼扫去,柳随风不再,戒无生在观众席上,白毛女还是没来,已经好久没有消息的董青书也还是不知道是死是活。
即将与她同台竞技的,不过还是那一群赵铁柱李二狗之类的杂鱼罢了。
虽然在这三个月里,他们也在很努力刻苦的训练,实力几乎是飞跃性的在进步。
但相比唐婉儿多年以来的积淀,与这一种质的蜕变,赵铁柱李二狗等人还是差的太远。
虽说也是有希望有可能赢得唐婉儿的,但那希望,仅仅也只是理论上的希望罢了,渺茫得可怜。
这次秋季赛的优胜奖品,也选中了鱼这一种食材,在丰收的季节吃鱼,大概也有一种年年有余的好兆头。
掌勺人是被华文帝封为脍鱼之“师祖”的宋六嫂。
台上的宋六嫂大概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但脸上的些许皱纹却带着几分沧桑。
面对秋季赛这种无数吃惯群众围观的大场面,宋六嫂好像也已经是家常便饭,就像在自己家里做菜一样。
波澜不惊的从水中精准无比的一抓,便是将水中那一只不断游动闪躲的西湖草鱼王给抓上了砧板上。
肥大的西湖草鱼王不断抽动身体,在砧板上剧烈的挣扎着,试图这从宋六嫂的手中挣脱出去。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又或是身为身为西湖王者的尊严,它不甘的垂死挣扎着。
曾经的它,归为草鱼王,统领西湖千万草鱼出生入死,占湖为王。
但现在的它,却被一个中年大妈安在砧板上随意宰割。
这是作为王者的它绝不能容忍的事。
即便知道他已经走投无路,即便挣脱这位中年大妈的手跳出砧板,迎接他的也只有他说不能呼吸的坚硬陆地,而不是他那个可以随意掌控的鱼塘,它也没有放弃挣扎。
就算是挣扎着窒息死在地面上,也不任人宰割的死在砧板上,这就是他作为西湖草鱼王的信念。
又说着说,是拥有了这样的信念,它才有了成为西湖草鱼王的今天。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
草鱼王者的意志,也没能敌过人类大妈的五指。
宋六嫂手中的菜刀一侧,啪啪两下就直接将这不屈的西湖草鱼王拍晕过去。
“刮刮”
刀锋从晕死的草鱼王身上划过,草鱼王作为王者之鳞掉落。
“噗嗤”
手起刀落,在毁灭了草鱼王作为王者的坚硬甲胄之后,宋六嫂以一手将草遇上的身体按在砧板上,菜刀一横,将草鱼王从肚子出开膛破肚,将草鱼王的内脏全都清理出来。
接着又是看似随意而有讲究的几刀。
一刀将草鱼王沿脊骨向头部对切成两半。
一刀斩去鱼牙不用。
一刀划去鱼头残余的淤血。
……
最后一刀,在没有脊骨的身上长划了一道大口子。
就这样,在宋六嫂精湛熟练的刀工下,宁死不屈的草鱼王,三下两下就变成了一具方便料理和使用的食材。
煮沸清水,将鱼放入,在煮熟期间,宋六嫂还细心的用支起了鱼鳍,让鱼成型。
看到这一个小细节,所有的食客都不得不感叹,或许这就是每一个掌勺人对于细节与完美苛刻的要求。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