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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都在这里领赏吗?怎么不通知我跟萧逸?明明我们也都参与了,而且,我还是个大伤未愈的人,领赏怎么能少了我?”
是萧鱼。
边说,边跟萧逸两人走了进来。
郁墨夜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要说到六姑娘了呢。”
“哦?说我什么?”
一直走进房中,看了一眼萧腾和萧章,便带着萧逸对着帝王躬了躬身。
萧鱼发现,自己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惯了,但是,对这个男人却是惧怕的。
或许是因为他是天子,又或许今日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种怕是从心底深处渗出来的那种。
帝王目光浅淡,扬袖示意他们不用多礼。
郁墨夜回答她的问题:“我们正准备说六姑娘故意去找九弟,故意给萧章制造逃出机会的事,六姑娘跟九弟做得很好。”
“是吗?”萧鱼挑眉,看向郁临归,不悦地撇嘴:“说到这里,我还以为就我接到了要做戏的指示,九王爷没有呢。”
“怎么会这样以为?”郁墨夜疑惑道。
“你们是不知道,九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有理我,要不是那只鸡飞出来得及时,我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将他合理地支开。”
她接到萧震的指示是,想办法去将郁临归支开,要合理,要不动声色,给萧腾和萧章他们创造机会,郁临归会配合。
配合?
呵,一直不说话就是配合?理睬都不理睬就是配合?
后来,无奈,她就想到干脆离开,萧震说他会配合,她想,她若是离开,他可能会追上来吧?
这是她最后的办法。
好在这个时候,有只鸡从鸡圈里飞出来了。
不然,她不知道,他若不追上来,她是不是还得另想它法。
不就是扇了他一耳光吗?
真是小气。
屋中其余几人也都因为她的话看向郁临归。
郁临归也不解释辩驳,没有做声。
气氛稍稍有点尴尬,郁墨夜连忙含笑继续:“将萧章放出来之后,便是给他制造和皇兄单独相处的机会。”
“为了不显得刻意,也为了让大当家的跟本王显得更加有问题,萧逸上场了,他过来通知本王,说大当家的有急事找,本王正好离开。”
“后面的事,你们两个都知道了,就无需本王多说了。”
萧章再次低低笑,咧着嘴笑,“好一出大戏,好一出这么多人的大戏……”
郁墨夜勾了勾唇角。
的确是大戏。
所以,她真的很佩服郁临渊。
有的时候,她在想,他似乎无所不能,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办不了的事吗?
被她连累,双双关进柴房,他没事人一样。
中了如此重毒,他也云淡风轻。
原来,运筹帷幄,一切都在他的手中。
说实在的,这样调动所有人,玩转这么一盘大棋,只有他吧。
“今夜大家都辛苦了,时辰也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老九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管,”说到这里,帝王又看向萧震,“萧腾是留给大当家的自己处置,还是……”
“不用,但凭朝廷处置。”萧震没要。
郁墨夜看向他,深知他的心情。
毕竟兄弟多年,哪能没有感情,自己下不了手吧。
众人纷纷行礼告退,郁临归让人进来将萧章和萧腾二人带了下去。
出门前,萧章还在咬牙切齿:“狗皇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郁墨夜也准备随顾词初一起出门的时候,却是被帝王忽然喊住。
“老四留下,朕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郁墨夜只得让顾词初先走。
厢房里只剩下两人,一下子就变得静谧下来。
帝王示意她:“将门关上,过来。”
郁墨夜狐疑,这是要问什么问题,要这般谨慎?
依言关了门,缓步走到床榻前。
“请问皇兄有什么要问的?”
睨着她小脸微冷的样子,男人唇角轻扬:“方才那得意的小样儿哪里去了?你知道吗?朕就喜欢看你得意显摆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有他撑腰、有他壮胆、有他给底气,然后不知天高地厚地为自己得意或者为他得意的样子。
郁墨夜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怔住。
“这就是皇兄特意将我留下来要问的问题?”
“当然不是。”
“那皇兄要问什么,尽管问吧。”又恢复了一脸清冷。
“你不是说你去萧震房里的时候,萧腾还不在,然后你们两个就先说了些别的有的没的东西吗?”男人黑眸凝着郁墨夜的眼睛。
郁墨夜疑惑点头,“是啊。”
“朕想知道,别的有的没的,是些什么?”
郁墨夜汗,大眼睛眨了又眨,她没听错吧,堂堂一天子,连人家闲聊的话语都要关心?
后转念一想,莫不是真担心她跟萧震有异心?
“没说什么,就今日的事我跟他道个谢,然后,萧鱼的事情,跟他致个歉。”
“就这些?”
男人似是有些不信,凤目在她的脸上深深浅浅地打量。
“就这些。”
郁墨夜笃定点头。
的确就这些,虽然,当时萧震的态度有那么一些不好,有那么一丝怪异,这些不需要讲吧。
“那,第二个问题,你做什么冷着脸?”男人问她。
“还说呢,为何皇兄有这么个计划事先不告诉我,连让我去萧震房里取茶叶要上场演戏了都不告诉我,后来还是萧震说的。”
还是萧震关了窗户、关了门,她疑惑的时候,看到萧震朝她使眼色。
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做戏时不停给她暗示,她才知道是做戏。
直到萧腾离开,萧震才一五一十跟她道明原委。
“皇兄就不怕我不明真相将事情搞砸了吗?”
她很是气愤他的隐瞒,让她做戏还瞒她,其他几个参与者事先都知道吧,就她需要临场发挥。
男人低低笑:“因为朕觉得你这藏不住的性子事先告诉你了,才会有可能将事情搞砸。”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样做的原因,除了觉得不知情反而会将戏演得更真以外,他还有他的私心。
他想要让某个男人听听她心里真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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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朕会护你周全()
对他这种说法,郁墨夜表示不服气了。
“那皇兄说我上午的时候,跟萧鱼做戏被挟持,然后又装醉酒未醒,疯疯癫癫,让鸟儿将遥心丹叼走那些表现还不好吗?”
男人呶呶嘴,“嗯,想必疯癫你最拿手。”
“皇兄什么意思啊?偿”
虽然恨不得手里有什么东西就直接砸过去,可是,心里的气却是消了一大半。
忽然想起正事,“皇兄的解药服了吗?”
“还没,”摊开手心,捻起那粒药丸,男人把玩了片刻,“给朕倒点水。”
“嗯,好。”
郁墨夜连忙走到桌边,提壶倒了半杯水过来递给他。
在看到他伸手准备将药丸送入口中的时候,又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
“解药不会有问题吧?”
睨见她满目担忧的模样,男人唇角一勾,“不会。”
便将药丸送入口中,呷了一口水咽下。
将杯盏递还给郁墨夜,“既然萧章相信了我们这场戏,就也说明他相信了朕让萧震说的,朕可能已经有解药了这件事,既然朕有解药,他就没必要再搞个假药来骗朕,之所以将解药给朕,可能是为了表达对朕的诚心,想要朕也信任他。”
郁墨夜点点头。
理儿她懂的,只是,未免还是担心。
毕竟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涉及生死,他的生死。
将杯盏放回到桌案上,郁墨夜准备告退。
“皇兄若没有其他的什么吩咐,那我就退下了。”
正欲离开,却听得他道:“难道你就不担心解药若真是假,朕有个什么突发状况,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吗?”
郁墨夜脚步滞住。
其实也有点无语。
方才她问,解药会不会有问题,是他说,不会。
那么笃定,且还详细说明了所以原。
现在又反问她难道不担心。
还有,霍谦不是带了太监跟宫女一起来的吗?
若要守夜的完全可以让他们来。
做什么非要她守着?
当然,这些她也只是在心中腹议腹议。
毕竟,他是为了救她而中毒,差点命都赔上了,她守个夜也是天经地义。
再说,她也的确有些担心那药。
这般想着,便乖乖走到床榻边的位置上坐下。
“那皇兄休息吧,我在边上,有事皇兄叫我。”
男人便拿开软枕,真的心安理得地躺了下去。
郁墨夜扭头看看房中的炭炉,见里面炭火不多了,又走过去,拾起边上的小火钳,加了些炭粒子进去。
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皇兄的这个计划是几时跟萧震商量的?”
她记得自己一直在他身边啊。
“四王妃来,你去大堂见四王妃,萧震留下来的时候。”
“哦。”
郁墨夜点点头。
对,她带顾词初进来,萧震正好离开。
想起顾词初,她忽然起了一丝玩心,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问向男人:“我跟萧震说些有的没的,皇兄都要问清楚说了什么,那皇兄能告诉我,皇兄在顾词初的房里,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说,朕饮茶,她伺候着。”男人答得也快,语气淡然,忽然又似想起什么,“对了,你那辣椒面是怎么回事?也是樊篱给你的吗?”
郁墨夜怔了怔,一时有些跟不上他话题的跳跃。
“哦,不是,是我在来的路上买的,因为想着我一个人,又没个帮手,又不会武功,恐遇到什么不测,也好做防身之用。”
将炭炉镂空雕花的盖子盖上,她拍了拍手上的虚尘,再次看向男人。
“我不仅买了辣椒面,还买了石灰粉呢,上午是情况紧急,随便在袖袋里一抓,抓到了辣椒面,如果抓到石灰粉,指不定就可以直接废了萧章的眼睛。”
男人接得也快:“那幸好你第二次也是胡乱抓到了辣椒面,否则,你可是直接废了自己的眼睛,连朕也跟着遭殃。”
郁墨夜滞了滞。
可不是。
第二次全部都撒到自己脸上了呢。
好险。
走回到位置坐下。
男人忽然支起了上身,看着她,“跟朕在一起,那些东西都扔了,以防你一不留神自作孽。”
汗,自作孽。
她也就是那么一次失误。
而且,如果不是他突然冲上来抱住她,她也不会失误好吧。
正想反驳,却又忽然听得他道:“朕会护你周全。”
郁墨夜一震。
两人的脸不过咫尺的距离。
四目相对。
她心跳踉跄。
会护她周全?
的确,他的确护了她周全,一直以来都在护她周全,这次更是。
正有些恍惚间,忽然手臂一热,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竟然直接强势地将手伸进了她的袖中,试图拿袖袋里的东西。
可是,明显伸错了位置!
袖袋在中衣上,他却伸到了里衣里。
手掌的温度,如同高温的烙铁,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热浪,让她心惊。
而且,还有些痒。
她连忙慌乱地将手缩回:“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拿出来……”
不知是不是见她缩手,以为她口是心非,其实不愿,男人并未放开她,而是直接擒了她的手臂往自己面前一拉。
然后,终于找对了位置,堂而皇之地将袖袋里的东西,一包一包掏出来。
全部扬手扔在地上。
掏完一只袖子,又掏另一只。
郁墨夜抗拒都无济于事。
另一只袖袋里装的是月事布。
因为她不确定此次出门会在外面呆多长时间,这种东西还是带一些在身上比较好,有备无患。
当男人将月事布掏出来的时候,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也不是未经世事,这种后宫一堆女人的男人,自是知道那是何物。
墨濯一般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唇角一翘,竟然将那东西又放回进了她的袖袋中。
郁墨夜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刚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