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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所以,才会你一出生,就将你跟淑妃一起送去了岳国做质子。”
“太好了!”
惊喜来得太快,郁墨夜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松开妇人的手臂,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痛。
不是梦。
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
这个人没有必要编故事来骗她吧?
而且,看此人也不像是装的,都准备要杀了她的人,一副背负血海深仇的样子,又不是敲诈勒索,自己一丁点好处也没有,怎么可能会是装?
大概是见她喜不自禁的样子,又听到她竟然说太好了,妇人一副不可思议、见了鬼的表情。
郁墨夜忍不住笑了,且笑出了声。
哎呀,心头的喜悦真是藏也藏不住啊。
见妇人还在看着她,她强自敛了心神。
“谢谢你告诉本王这个消息,本王也跟你发誓,萨嬷嬷绝对不是本王所杀,为了证明本王的清白,本王会放了你,但是,也为了安全起见,不是现在,等本王进宫一趟,确认了一些事情后,本王便放你离开。”
虽然此人意图刺杀她,但毕竟是因为误会,而且,还给她带来了这么个天大的好消息不是,她定然不会为难于她。
只是,谨慎为先,此人知道这么大的个秘密,在没有彻底说服她之前,她不敢轻易将她放了。
若她以此秘密报复,说了出去怎么办?
郁临渊考虑事情周全,也巧舌如簧,等她进宫跟他将此事说了,看他如何说。
等彻底说服此人,让她相信萨嬷嬷的死的确跟她无关之后,她再放了她。
嗯,就这么办。
眼下,她要先将这个好消息进宫告诉某人。
完全迫不及待。
某人知道后应该也会跟她一样开心吧?
开门喊了青莲,跟她交代了一番如何安置妇人,又出门寻了梁子,让他驾马车送她进宫。
坐在马车上,她的心情还在澎湃不已。
虽然,虽然是她母妃欺君,与人私通,背叛先帝,但是,她母妃已经不在人世。
而且,情爱面前,谁都一样,谁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想对她母妃有什么看法。
那是她母妃的人生,她不加评判。
郁临渊应该也不会追究吧?
她是女儿身,早已欺君在先,他也没有追究不是。
不仅没有追究,还一直帮她保密,保护她,帮她解决一切危机。
现在想来,她返朝时为她举行的接风宫宴那夜,太后用蛇胆酒的试探,也应该是他替她解决的危机。
她当时还奇怪,不是只有皇室的男子才是蛇胆过敏体质吗?明明她是女子。
是了,就是他。
当时他掐了她的颈脖,将她拽到了自己面前,也是他将那杯酒灌到了她的口中。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那酒入喉的时候,除了蛇胆的苦涩,她还尝到了些些腥甜,是血味。
应该是他的血。
他用自己的血帮她解决了危机。
这样的人,又怎会还计较她母妃的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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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 可那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万字毕,六一快乐】()
在宫门口下了马车,郁墨夜几乎用的跑的。
心情从未如此雀跃过。
一直以来,亲兄妹的这层关系就如同千斤大石一般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不是没有努力过,想要掐断自己对那个男人的念想偿。
但是,情字入心,她早已身不由己,付出时情难自禁,想收回时更是无能为力。
她纠结着,抗拒着,却也沉沦着,深陷着。
现在好了。
这个套在她身上沉重的枷锁终于解了。
长长的宫道,她小跑着。
沿路碰到的宫女太监都疑惑地看着她,想跟她行礼时,她早已跑远。
跑了一段路,她忽然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腹中还有个小生命,她连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虽然她知道,就算他们不是兄妹关系,她腹中的这个孩子也不可能留。
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是男人,是四王爷。
但是,至少在她腹中一刻,便一刻是她跟他两人的孩子。
哪怕最终不得已要堕掉,那也是不得已。
当她来到龙吟宫的时候,郁临渊竟然还不在。
王德说,还在上书房。
“那个东北总督还真能说呢。”她嘀咕。
王德说:“不是,东北总督已经走了,刚刚樊篱法师来找皇上,奴才告诉他皇上在上书房,他便寻过去了,估计两人有事在谈,要不奴才过去通禀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
郁墨夜有些迫不及待。
反正樊篱又不是别人,能听则听,不能听,郁临渊也会将他打发走。
未做一丝停顿,她又直奔上书房而去。
一路上她在想,那个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震惊的?难以置信的?狂喜的?激动的?又或者如同平素一样淡然的?波澜不惊的?面沉如水的?
不管哪一种,她想,喜悦肯定是有的。
虽说,他说过他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什么兄妹乱。伦,但他毕竟是天下君王。
她想,他心里背负的压力定然不会比她小,只不过,她的承受能力没有他强罢了。
他会掩饰,他心思深沉,他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来到上书房门口,她发现门是关着的。
抬手,正准备敲门,却蓦地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人声。
“孩子不能留!”
熟悉的声音入耳,郁墨夜浑身一僵,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是郁临渊。
是郁临渊的声音。
她眼帘颤了颤,谁的孩子不能留?
她的吗?
不,不是,不可能。
她自己也是今日上午才知道的,她还没告诉他,而且,她也没告诉任何人,他不可能知晓。
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打算叩门的手没有落下去,而是缓缓放了下来,她静静地站在了那里。
“为什么不能留?皇上跟她又不是真的亲兄妹。”樊篱的声音。
郁墨夜只觉得耳边一嗡,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皇上跟她又不是真的亲兄妹?
不是真的亲兄妹!
不是说她,又是说谁?
他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就连樊篱都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眨巴眨巴眼,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什么情况?
不仅知道她有孩子了,还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他是神吗?
他几时知道的?
里面的声音继续。
还是樊篱的声音:“而且,皇上不用担心,我已经替皇上将所有事都办好了。”
“什么意思?”郁临渊问。
“今日青莲姑姑发现她脸色不对,且自己在外面抓了一包什么药回来,以为她身体不适,后来看到她遇油荤犯呕,就猜她可能是有了,便趁她进宫之际,去她厢房找了找,发现了她藏在衣橱里的堕子药,终于肯定是真的有了。”
“青莲姑姑说不确定她进宫是不是来告诉皇上这件事,毕竟她连她也没有告诉,且还自己偷偷买了堕子药,姑姑担心她也会瞒着皇上,想着此事重大,便想立即告知皇上,可姑姑她不能轻易入宫,正好在宫门口遇到我,便告诉了我,让我赶快禀报皇上。”
“我在路上听宫人说,皇上在上书房跟东北总督在议事,我便直接来了上书房,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觉得皇上和总督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且听样子,似是要很久才能了,我怕她一冲动,就真的服了堕子药,无奈之下,就自作主张想了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找了一个妇人,当然,皇上放心,是自己人。我让她扮作萨嬷嬷的妹妹,故意去找她寻仇,实际目的就是为了将她跟皇上不是亲兄妹这件事告诉她。”
听到这里,郁墨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竟然……
呼吸骤紧,她感觉到了窒息。
樊篱还在说。
“之所以想这个法子,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这世上知道她身世的就只有萨嬷嬷,萨嬷嬷已死,便只能是她身边的人或者亲人,而故意找上。门去说,显得太刻意,她肯定也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我就让这个妇人去寻仇,这种方式最能让人信服。”
郁墨夜轻笑摇头。
最能让人信服。
的确。
她可不就是因为是来寻仇的,而不是来勒索的,所以完全相信了这一切。
一直没听到郁临渊的声音。
一门之隔,她也看不到郁临渊此刻的表情。
她只知道,樊篱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瞎编了一个故事,让妇人说,当年淑妃有意中人,她不是淑妃跟先皇的孩子,而是淑妃跟那个意中人私情后的孩子,反正,目的,只要让她知道,她跟皇上不是亲兄妹,你们不是乱。伦就好,这样她也不会想要堕掉腹中的胎儿。”
郁墨夜一直听着,一直无声笑着,无声摇头。
心里面早已经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瞎编了一个故事。
呵~
瞎编了……
原来真相不是这样的。
虽然她不知道当年真正的真相是怎样的,但是,她却知道了另外更丑陋的真相。
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早就知道。
不仅他知道,连樊篱都知道。
他们都知道,却独独瞒着她,一直瞒着她,一直不让她知道。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瞒着她。
她只知道,一直以来,因为两人兄妹的这层关系,她背负的压力,承受的煎熬,她的纠结、她的痛苦、她的无奈、她的挣扎,他不可能不知晓。
她记得很清楚,生辰那夜,在城楼上,她还跟他说过,问过他自己要怎么办,明知道这样不对,很不对,是要遭受天谴的,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那般情境下,他都只字不透。
真爱一个人,难道不是见不得对方受一丝委屈吗?
虽然她是女人,他是男人,虽然她本弱小,而他是强大的帝王,但是,她依旧见不得他一丝丝不好,依旧见不得他受一点点委屈。
换他,难道不是更应该如此吗?
可是……
可是他,宁愿就这样看着她焚心煎熬,也要选择隐瞒。
她就不懂了。
不懂他对她到底算什么?
眼窝有些热,她抬头望了望天,强行将那抹温热逼了回去,忽然听到里面“啪”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被大力掷在桌案上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也回过神。
紧随着那声音响起的是帝王沉怒的声音:“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没有朕的允许,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告诉她朕同她不是亲兄妹?”
对,是沉怒。
沉怒地质问。
站在门外,郁墨夜都感受到了那咬牙喷薄出来的凛冽怒气,似是要透门而出。
“扑通”一声,似是樊篱跪地的声音。
“我……我只是怕她一冲动就打掉了腹中的孩子,堕子药都买好了,她肯定就是这样打算的,而让她心里面过不去的,不想要孩子的原因,说白,就是跟皇上的兄妹关系,所以……”
“那也是朕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樊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王冷声打断,“而且,孩子本来就不能留,她买堕子药正好!”
“可那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
“那又如何?”帝王再一次厉声打断樊篱,“朕又不是以后不能生了,朕以后还可以有很多孩子。”
“可是……”樊篱似乎还想解释。
却是骤然“嘭”的一声巨响乍起,惊得外面的郁墨夜都浑身一颤。
哗哗啦啦、乒乒乓乓,似是什么跌落的声音,什么散架的声音。
不难猜出,肯定是某人一拳砸在了桌上,桌子碎了。
显然是盛怒到了极致。
郁墨夜伸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早已不知道了自己心中的感觉,只知道有什么将她裹得死紧,她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里厢随了这些声音以后,就静了。
死一样的寂静。
樊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