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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掉她最后的势力,她现在也不敢阻止。她今日自己说的,朝堂是男人的天下,她只是一介女流。”
郁墨夜点头,“那就好。”
虎毒尚且都不食子,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会害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若是按照她的脾气,这种人就应该先给她下洛条夏,再给她下坏亚,让她自己尝尝那种人间绝毒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她忽然好心疼这个男人,摊上这样一个娘,还不如她这样一个没娘的。
展臂抱了抱男人,她鼻音浓重地唤他:“郁临渊”
“嗯”男人大手摸上她的发顶。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对了,你没有中什么洛条夏吧”
“没有。”男人眸光微敛,有人中的,只是不是他。
郁墨夜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将头靠在男人身上,“还有,今日滴血认亲一事,也甚是冒险,青莲姑姑说,那个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也有极少数时候,就算是亲子血缘,也可能不相融,如果我跟六六,凑巧就是那极少数,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
“不会的,我既然要做,自然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男人笃定道。
郁墨夜怔了怔,“你做了手脚”
男人笑:“嗯。”
好吧,郁墨夜彻底服了,彻底服了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他想不到的,似乎也没有他办不到的。
只是,找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呢,她岂不是什么小手段都不能在他面前玩
五王府,厢房
庞淼一觉醒来,发现房中亮着烛火,郁临旋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本书卷,似是在看,又似是在想事情。
庞淼撑着身子坐起:“王爷几时回来的”
郁临旋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太后娘娘那般紧急让王爷入宫,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右相和庄妃出事了。”郁临旋淡声道。
庞淼一震,虽然她不懂朝政,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右相庄文默,那可是两朝为相,势力不小,怎么就出事了本想问,却见郁临旋又低头看书不想多说的样子,便也没再问,只道了句:“夜已深了,王爷早点休息吧。”
“马上要上朝了,索性就不睡了,下朝回来再睡,你先睡吧。”
庞淼滑下冰凉的被褥,翻了个身,脸朝里躺着。
其实,她还有一个疑问的,那日在四王府,帝王送给四王妃的那枚铜板,她怎么觉得他好像也有一枚,她曾经看到过两次这个男人一人坐在书房里把玩那枚铜钱。
第二百八十五章为何要让她改成池轻呢?()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为何要让她改成池轻呢
翌日早朝,帝王一连颁出数道圣旨。
右相庄文默谋逆,斩立决。
庄妃被打入冷宫,永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庄府查封,庄府家奴男的充军,女的随女主人庄夫人一起去边疆军营后勤,做缝洗军奴。
除此以外,平素与右相走得近的官员也一个一个因各种原因需接受调查。
还有,御史台也进行了人员调动,以前只有一个台主,现新增一位,分左右台主两名,且以右为大,原台主为左。
数道圣旨颁出,朝堂等于大换血,朝野震惊。
秋实宫
池轻倚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深秋的太阳,微微眯着眸子,只留了一条缝的视线,看着秋阳透过树叉投过来的残光,一动不动。
婢女腊月急急行至近前,还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没有打扰,直到她忽然开口:“何事”
腊月吓了一跳,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刚刚听到的巨大惊喜告诉池轻,“才人,庄妃被打入冷宫了”
池轻一震,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坐起身。
“什么情况”
“奴婢刚刚去御膳房,听大家都在说,右相谋逆,给皇上下毒,皇上英明,识破了右相的奸计,如今右相被判了斩立决,庄妃也因此被打入了冷宫。”
池轻震惊。
昨日帝王突然中毒,庄文默查出下毒之人是四王爷郁墨夜,她当时就很吃惊,后来太后让她们都各自回宫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只是最后,王德派人各个宫里通知了一下,让她们放心,说皇上并未真中毒,只是做戏引蛇出洞,龙体无碍,事情已了,让大家早些歇着。
她当时还在想呢,引蛇出洞引哪条蛇引四王爷郁墨夜却原来是引庄文默啊。
“方才奴婢经过步云宫门口,正遇上庄妃被人带去冷宫,奴婢差点没认出她,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抱着一只狗,很落魄的样子。”
腊梅还在绘声绘色地说着,池轻冷冷勾了勾唇角,轻嗤:“她也有今天。”
当日,秦碧在冰鞋上做手脚想害死她,结果害得郁墨夜坠湖,帝王最先便是让庄妃调查此事。
庄妃调查了许久,突然提出自己查不出,要交给刑部查。
她不是傻子,想也想得到,个中原因,肯定是庄妃查出了罪魁祸首是秦碧,却忌于对方是皇后的身份,不敢轻易得罪,所以,干脆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刑部。
老天有眼,终于帮她惩治了这个女人。
“腊梅,我忽然有些饿了,方才你说早膳有什么端点过来吧”
腊梅闻言,欣喜不已,一连说了几个“好”,接着又道:“有燕窝,有莲子羹,有小米粥,才人想吃什么尽管说。”
这段时日,这个女人胃口很不好,有时一日只吃一顿,就算偶尔两顿,也只是稍微吃一丁点,难得听到她开口说饿,腊梅自是开心。
“莲子羹吧。”
“好,才人稍等,奴婢这就去取。”
腊梅走后,池轻又靠回到了躺椅上,微微阖起了眼睛。
食了孙太医开的药,她嘴边的黑胡须是都脱掉了,但是她的身体和精神却都大不如从前了,浑身没有力气,胃口不好,不想进食,夜里也多梦睡不好。
她知道,肯定跟那逆阴草有关,损伤了她的元气,但是,她也清楚,跟她最近的心情也有莫大的关系。
她后来又去了一趟青云寺,这次住持也不在,她就问了里面的小和尚,几个小和尚都说,他们寺里根本就没有无大师这个人。
其实,她也没有多意外,这倒是跟她猜想的相吻合。
在得知那什么仙草其
实是逆阴草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这个认知,她被人骗了。
只是这个人为何要骗她骗她的目的何在或者说,为何故意让她发现寝殿里被放了避子药和绝子药她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是帮她吗明明不是。如果帮,完全可以直言,而不是用个什么逆阴草,让她长出男人的胡须,差点害死她。
“才人,莲子羹来了。”腊梅的声音响起。
池轻睁开眼睛,坐起身,接过腊梅手中的瓷碗,手执小勺,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对了,才人,奴婢还听说,昨夜右相被抓住的时候,一口咬定此次谋害皇上一事,太后娘娘是主谋,是他们联盟的,只不过没有证据,皇上说他是故意挑拨。”
池轻的手一顿,太后主谋
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东西忽然有了答案,难道
是了,就是这样。
那个无大师故意将逆阴草给她,让她发现寝殿里被帝王放了避子药和绝子药,而近来很长一段时间,太后都致力于让她怀上子嗣,所以,让她发现了这些,其实就也等于让太后发现了这些。
所以,这个无大师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挑起太后跟帝王的矛盾,确切的说,是挑起太后对帝王的极度不满
所以,才发生了昨日的事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虽然她不是很懂朝堂之事,但是,因为长期以来,视庄妃为竞争对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所以,对庄文默也有一定的了解。
此人并不是鲁莽之人,不然,也不可能两朝为相,还一直权倾朝野,这次之事,定然是有把握才做,所以,说是太后有参与其中,她信。
“皇上说右相故意挑拨,没对太后娘娘怎么样”她问向腊梅。
腊梅点头,“嗯,没有,就让太后娘娘回了凤翔宫,不过”她又想起那些宫人私下的议论。
“不过什么”
“奴婢听说,刚刚早朝皇上颁了圣旨,另封了一人为御史台右台主,位居原本的台主左之上,奴婢还听他们说,原台主好像是太后娘娘的人。”
池轻眸光微微一敛,这点她知道,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
可以说,御史台是太后最后一支比较强的势力了,如果连这支都被剥夺了,那么剩下的那些零碎的,根本不值一提。
这也更加证明了,庄文默说的太后是主谋,帝王也是信的,只是没有证据,但是,其实已在变相地削弱太后的势力。
顿时又没了胃口,将手中的瓷碗还给腊梅:“端下去吧,太甜了,不想吃。”
腊梅怔了怔,“那奴婢再重新给才人做一份,少放点糖。”
“不用了,下去吧,我躺一会儿。”
“是。”
腊梅走后,池轻抬手揉向自己的太阳穴,颓然靠向身后的躺椅,看来,她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曾经以为帝王真的宠爱着自己,所以,从未想过自己失宠后会是怎样的境地后来,一直到今日,她还想着,至少还有太后这根救命稻草。
可是,现在。。。。。。太后也倒了,虽然没倒台,却与倒台差别不大。
她无依无靠,她该怎么办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她得从长计议,她得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出路。不然,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那个男人的狠,她已是切身体会,绝子药,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就对她用绝子药,让她这辈子都丧失掉做母亲的权利,这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其残忍
想想秦碧那般有势力,还贵为皇后,那个男人也是说废就废,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还有庄妃,也是活生生的例子,那个男人也曾给过庄妃荣宠,前段时间不是还翻了几次庄妃的绿头牌,照样是说打冷宫就打冷宫,不念一丝情义。
何况是她无任何背景,无任何势力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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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忽然,她又想起那个无大师。会是谁呢是谁想要挑起太后跟帝王的矛盾,让他们两个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呢
蓦地,她想起一件事。如果,无大师是假,是骗她的,是利用她的,那么最初让她改名也是骗她的吧
池轻,为何要让她改成池轻呢
池轻,池轻她喃喃念着,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那日在长乐宫,庄妃拾到一枚木雕,木雕上刻着池轻的名字,当时,庄妃以为是她掉的,还喊住了她,结果,是四王妃顾词初的,顾词初说,她的小名叫池轻,在她的家乡岳国“池轻”跟“痴情”发音一样。
当时,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世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所以,也没放心上,现在将所有的事串起来一想,蹊跷得很。
这世上的事,都是无风不起浪。太后何其精明谨慎,庄文默又何其老谋深算,既然他们能拿顾词初的孩子来说事,说是帝王的孩子,就一定是有他们的把握。
如果四王妃顾词初是池轻,如果帝王跟四王妃顾词初有问题,是不是说明,帝王跟池轻有问题换句话说,帝王心中的女人是池轻
所以,那个无大师,故意让她改名池轻,其实就是为了引起帝王的注意,或者是故意给帝王压力,因为她是太后的人,一个太后的人,跟帝王的秘密相好是同名,是不是会让帝王心虚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且一定是跟帝王有关系。
她又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她两次见那个无大师,对方跟她说的所有话,从头到尾地想,一句不落地想。
其中有一处引起了她的注意,也让她觉得莫名和蹊跷。
对方问她,帝王临幸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她说,有,都会先喝她亲手泡的花茶,看她跳舞,然后两人才做那事。
接着对方问她,跳舞后,会让她去沐浴吗她说,当然,跳舞会出汗,帝王天生爱干净,而且,有汗味,她自己也不喜。
对方怎么知道跳舞后会沐浴不对,应该说,对方为何会问她跳舞后会去沐浴吗
这个应该跟避子药、绝子药都没有任何关系。
那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当池轻出现在龙吟宫门口的时候,王德露出意外的表情,怔了一瞬,他上前行礼:“池才人。”
池轻如同往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