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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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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真切地让她知道,她舍不得的。

    就连寻常别人说他不好,别人对他不好,她都见不得一分,何况自己亲手报复?

    毕竟这一年多,让她爱、让她痛、让她失望、让她惊喜的人,给她所有极致感受的人,是他。

    一个一个夜里,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要着她的人,也是他。

    他还是六六的父亲。

    所以,她很痛苦,很痛苦,直到她跟庞淼被当成放走池轻的嫌犯,被召在龙吟宫的那一日。

    为了不连累到她,他封了池轻的哑穴,为了不让池轻指认她,池轻带进来晃一下他就让郁临归将其带走,当时,她忽然觉得,他为何那么相信她?或许就是她所为呢?

    庞淼跟池轻八竿子打不着,池轻又亲口供出是她,而且青莲已经明确说,绝子药是没有解药的,她还执意去了天牢找池轻,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甚至问都没问过她,依然相信不是她。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

    她想,或许她所有的猜疑都只是凑巧,或者说,都只是误会,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就好比当时所有的证据其实是对她不利的一样。

    可他,依旧相信她,而相比,她却一直在怀疑,甚至还想过报复。

    所以,她决定,要给他机会,要搞清楚真正的真相。

    大家都走了,她留了下来,她借感谢他之名,故意问他,郁临旋说的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那个误会是什么?

    当时,她在想,告诉她吧,只要他告诉她,只要他跟她言明一切,她都信他。

    他依然没有,依然在骗她。

    她当时想,或许,只有放大招,来个狠的,他才有可能愿意跟她坦诚一切。

    所以,她决定在太后的寿辰时唱一出戏,给他一点压力,她曾听人说过,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是让他痛失至爱。

    当然,她并没有那般自信,以为自己是他的至爱,但是,她绝对相信,六六是。

    她故意带走六六,另外,准备在太后的宴席上,唱一出祝寿戏,她穿的中衣其实是戏服。

    也只有中衣是女式戏服,里衣她依旧着的是男装。

    岳国的七王爷挑开的,只是她外袍的斜襟,所以,只有中衣的前面露在了众人面前,其实,若从袖子看,就能看出是戏服的。

    她曾经学过青衣,也学过花旦。

    此出祝寿戏非常有名,也一直是男扮女装的青衣花旦来唱的,所以,对于太后以及众人来说,她唱此戏,并无不妥。

    她也可以回太后,她是为了给她祝寿,这段时日专门学的,太后也欢喜。

    而有没有专门学,别人不清楚,帝王很清楚,她每天做了些什么,帝王几乎都知道,所以,他肯定会由此想到,她恢复记忆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宴席结束后,不回府,也去段嫣那里,给他造成,她恢复记忆后,带着六六离开了的假象。

    她知道,他能通过六六的玉佩找到她,她觉得,如此给他一吓,他应该会主动前来跟她言明一切。

    可是,世事难料,世事也无常,谁知道岳国的七王爷会出现在寿宴上。

    她当即放弃了唱祝寿戏的想法,她谨小慎微,可还是被七王爷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两国邦交,使者出访,都会有书函提前告知,此人出现得如此突然,其中必有蹊跷。

    而且,他的话题,他的目标一直在她的身上,很显然,就是为了揭穿她而来。

    她不知道是谁让他来的,但她知道,一定有人。

    所以,在女式中衣暴露的那一刻,她本打算说,这只是戏服,自己是打算唱花旦祝寿的,终是没有说。

    既然是有备而来,随便她如何解释,他也一定会让她现行,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可是这一切却让帝王误会了。

    昨日,他来刑部审讯房,她是准备告诉他的。

    但,她连名字都没喊出来,他就兜头问了她那个问题,也问得她措手不及。

    太后紧随他后面来了,她没法说太多,她只能说她自己,她希望他能懂。

    可事实证明,他似乎没懂,或许懂了,却不再相信于她吧,反正,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有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近,她虚弱地睁开眼,吃力地从稻草上爬起来坐着。

    刑部的那些人真狠,差点将她打死,却故意不打她的脸,然后,又让刑部的嬷嬷给她换了囚服,从外面看,什么伤都没有。

    脚步声果然是来她这间的,就在她的牢门前停住,然后,就听到开锁的声音。

    她心跳踉跄,以为是他。

    谁知,门开处,出现的是大牢牢头,和一个小太监,太监手上拿着一卷明黄绢帛。

    她眼帘一颤,自是知道那是什么,圣旨么。

    她想起身跪下,却是连起都起不了,没有办法,只好磨挪着,由坐着的方式,艰难挪成跪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王爷郁墨夜本是女子之身,却冒充男儿,欺君罔上,罪大恶极,特判腰斩之刑,三日后午时于东门刑场执行,钦此——”

    郁墨夜惊愕,一时间,真的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腰斩?三日后执行?不可能,这不可能!

    “接旨吧!”小太监卷起绢帛,行至跟前。

    郁墨夜没有接,却是一把扯了他的袖襟:“公公,我要见皇上,请帮我转告皇上,我想见他。”

    他误会她了,他肯定误会她故意以此来逼他承认自己就是郁墨夜,或者误会她故意求死来报复他。

    所以,如果是前者,他干脆杀了她,他自己就安全了,而若是后者,他赐死她,就当是成全她?

    不,不可能,这两者,他都不可能,他不会这么狠心。

    郁墨夜摇晃着小太监的衣袖,央求。

    小太监蹙眉,还未做声,边上的牢头看不下去了,“皇上岂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你还是一个死囚。”

    郁墨夜摇头,“不,不会的,只要将我的信带到,只请你将我的信带到”

    小太监有些无奈。

    “好吧,你先接旨,我会将你的话带给王公公,至于后面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郁墨夜一怔,对啊,王德呢?

    “为何不是王公公来宣旨,而是你?”平时帝王的旨意不都是王德宣的吗?

    “这个我一个做奴才的,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奉命办事。”

    小太监将圣旨塞进她手里,转身快步走了出去,那样子,就像生怕再被她抓住一般。

    门“吱呀”关上的声音,牢锁落上的声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一直到恢复了一片静谧,郁墨夜还怔在那里回不过神来,良久,才缓缓垂目看向手中的圣旨。

    明黄刺眼,她长睫颤了又颤,若不是这圣旨还在,真切地被她握在手中,她真的会以为方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展开明黄绢帛,熟悉的字迹入眼,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

    是他,是他的字。

    身子一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既然恢复了记忆,他就不怕她将他抖出来吗?还是说,他笃定了她不会将他抖出来?又或者他觉得,就算她抖出来也没有关系,因为除了她一人,没有任何人证物证?

    她不知道。

    她最不愿意想的可能,便是这个,便是他知道她恢复了记忆,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要杀她灭口。

    可是,似乎只有这个最说得通。

    不见她,甚至都不让王德来宣旨,就是怕她求王德。

    还有,刑部那边明明还在审,又是鞭刑,又是不给她饭吃,就是想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何是四王爷?她一直都没招供,案子就等于没结,为何他要那般迫不及待地就给她下处死令?

    会是什么计划吗?就像上次扳倒庄文默那样,故意演的一出戏,引蛇出洞,找出那个跟岳七王爷有勾结的人?

    也不对,如果是计划,一定会事先告诉她,不可能这样见都不来见她。

    不行,她要见他,一定要见他,如果是计划,他一定会给她暗示的。

    小太监答应了她会将她的话带到,带给王德,王德肯定会转告他的。

    她等。

    ******

    小太监将郁墨夜的话如实转达给王德,并告诉王德,郁墨夜似乎受了刑罚,因为接旨的时候,想要起来,没能如愿,后来还是挪跪下来的。

    王德听完顿时就不淡定了,各种不淡定,他还不知道,帝王下了这么一道圣旨呢。

    腰斩之刑?老天。

    昨日才刚刚让他去刑部传了口谕,不得用刑,今日怎么就下了杀令呢?

    一刻也不耽搁,转身就进了内殿,内殿里,帝王在批阅奏折。

    “皇上,四王爷的事”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开了个头,帝王就已抬眸沉声将他的话打断:“朕这样做,自然有朕的道理,休得多说!”

    王德只得噤了声,可想了想,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将郁墨夜让带的话转达给他,“四王爷说,想见皇上。”

    “不见!”

    帝王“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奏折,掷在一堆批好的奏折上,斩钉截铁、决绝果断。

    末了,似是又想起什么,抬眸看向他,“你,也不许去见她,若是坏了朕的大事,你绝对承担不起。”

    王德眼帘颤了颤,难道

    这个男人如此做,实际上是在保护郁墨夜?不然,为何说,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还说,若是坏了他的大事,他承担不起?

    是了,肯定是这样。

    不是三日后才执行吗?三日之内,可以发生一切可能,而如此旨意一下,刑部也不会再审郁墨夜,毕竟她现在是重犯,他又是帝王,身份不便一直关照于她,所以,他这是变相地不让她受苦?

    这般一想,王德就释然了,颔首,退了出去。

    ******

    一直等到夜里,都没能等来那个人,郁墨夜越等越失望,越等心越冷。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让她吃饭了,大概是怕她行刑之前饿死在牢房里,虽然是冷饭冷馒头,大冬天的就像是石头,不咀嚼半天根本无法吞咽,但是,她还是花了很长时间,将东西吃得一点不剩。

    她要补充能量,她要保持体力。

    可就算吃了东西,到了夜里依旧是难熬得不行。

    白日牢房里的温度已是低得让人无法抵御,到夜里,更像是置身冰窖里一般,她忍着疼痛,强行提了内力护体,还是冻得她浑身发抖,牙齿磕磕颤个不停。

    睁着眼睛到天亮,男人依旧没有来。

    她开始撞门。

    若不是双手双脚都用千年玄铁打制的镣铐锁着,牢房这样的门根本困不住她。

    无奈她现在一身伤痛,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只能撞门。

    既然求不来他,她只能要求见别人。

    她要见五王爷郁临旋和九王爷郁临归。

    牢头被她搞得很头疼,让她不要撞了,她如何肯听?最后牢头被她搞得实在没办法了,说去帮她问问看。

    也不知是去跟谁问问看,反正出去了,好久才回来。

    回来便告诉她,五王爷不在,去祭祀他母妃去了,九王爷也不在,被帝王派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都不在京师。

第三百零二章 提前行刑() 
天明寨,厨房

    灶膛里柴火熊熊,锅里热气腾腾,空气中袅袅着小米粥的香气。

    萧鱼站在灶台旁边,一边剥着手里的大蒜,一边扭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气,蹙眉低咒:“这鬼天气,怕是要下大雪了”

    萧震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天明寨了,也不知道在外忙什么,如果下雪了,山路难走,怕是更加不会回了吧偿?

    正郁闷不已地想着,厨房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鱼回头,看到春熙快步走了进来,“六姑娘,大当家的回来了!”

    萧鱼眸光一亮:“在哪里?”

    “在老夫人房里跟老夫人说话呢”

    “照看一下小米粥,我去去就来!”

    春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鱼打断,也不等春熙反应,将手中未剥完的大蒜往她手里一塞,萧鱼快步出了厨房。

    ******

    厢房里,老妇人坐在躺椅上,膝盖上盖着条狐裘毯子,面色难看,目光愤怒,狠狠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骤然扬手,一巴掌重重甩在男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萧震被扇得头一偏。

    脸颊边缘没有贴好的人皮面具也被扇得一角剥离了开来,垂吊在脸上。

    “免死金牌那般得来不易,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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