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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看看时辰。
差不多了,平素她都是这个时辰回来的,且,每日准时得很。
他出门吩咐绿萍:“今夜我跟夫人就不在饭厅用膳了,将准备好的酒菜端到厢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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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番外:愿我如星君如月 056()
绿萍很快将饭菜端到了厢房,在桌案上摆好。
在绿萍准备将两人的杯盏倒上酒的时候,樊篱说他自己来,让绿萍退了出去。
菜香袅袅、酒香四溢,樊篱坐于桌前,等着。
一等,不见人回来,二等,还不见人影,他心里便有些急了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他起身出了厢房,喊绿萍:“夫人回来了吗?”
绿萍说没看到。
又问了两个家丁,都说没有见到,他就直接去了府门口。
寻常这个时辰都已经回来了,今日是怎么回事?
采草药耽搁了?
又或者因为这些时日对他太失望了,所以故意晚回?
他就站在府门口,一直望着平时她回来的方向。
夜色凄迷,府门头上的灯笼光亮昏暗,他越等心越慌。
说实在的,如果真是他猜想的那两个原因还好,就怕不是,就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毕竟上山采药,可能遇到的问题有很多,虽然她会武功,却毕竟只是一个女子。
一颗心忽然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不行,他不能这样干等。
快步拾阶而下,他准备去找,却又陡然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都不知道她在哪座山采药,他去哪里找?
果然还是对她关心太少。
他忽然想起,会不会有事回520小说阁了呢?
对,先去520小说阁找。
去马厩拉了一匹马,一脚刚踩在脚踏上准备上马,忽然看到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顺着府门口的台阶往上跑。
小貂!
他瞳孔一敛,是520小说懿的那只小貂!
怎么就只它一个?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520小说懿的身影。
“梨子!”他本能地开口就唤。
小东西还真停了下来。
他眸色一喜,没想到这么通人性,又赶紧连唤了几声,怕对方不知道是他这边,还拍了拍手掌。
那只小貂便转身朝他飞窜了过来,停在他的脚边,蹭着他的软靴。
樊篱还从未见它跟自己如此亲近过呢,心中微微一动,蹲下身子,将它轻轻捧了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你主人呢?”
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回答,他还是禁不住出声相问。
小貂在他的手上嗅嗅蹭蹭。
樊篱将它举到自己面前,看着它。
“能带我去找你主人吗?”
他依旧心存希望。
这只小貂那般灵性,而且平素跟520小说懿的关系又那么好,说不定真的能寻到她。
说完,他又将小貂放在地上。
小貂看了看他,忽然往前跑。
见它跑的方向并不是方才想回的府门,而是平时520小说懿回来的方向,他心口一震,连忙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跟在后面跑了挺长的一段路,又穿过光线昏暗的巷子,来到热闹的街道,那只小貂一直跑在前面,虽然偶尔人多,一时将它小小的身子遮住看不到了,但是一会儿却又会出来。
樊篱不得不在心里感叹,这还真不是一般地有灵性啊。
见小貂蹿进了一家客栈,樊篱怔了怔,却也来不及多想,直接从马上飞了下来,跟了上去,生怕一转眼就跟丢了。
进了客栈大门,小貂也未做停留,嗖的一下穿过大堂,顺着一侧的木制楼梯径直往上跑。
见樊篱进来,小二笑脸迎上,樊篱也顾不上跟他多讲,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只小东西,只急急道了句:“见人!”就也疾步上了楼。
留下那个小二愣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贱人?
方才那人是叫他贱人吗?
楼上,小貂在一间厢房前停下,并用头蹭了蹭紧闭的厢房门。
樊篱眸光一敛,脚步缓缓放慢的同时,忽然觉得心跳一下一下难以抑制地加快。
所以,520小说懿在这间客房里面?
有些怀疑,有些莫名,当然,更多的是,激动。
甚至都未像平时那样去左思右想,见面了该说些什么,他就径直上前,抬手敲门。
没有人回应。
他怔了怔,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再敲。
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微抿了唇,他试着推门,没想到,门内未栓,一推就推开了。
房内没有掌灯,入眼一片黑暗。
小貂已经蹿了进去。
樊篱愣了一瞬,借着走廊上风灯的灯光,依稀能看到里面一些模糊的轮廓,他也缓步走了进去。
来到桌案边,摸索了片刻,探到火折子,将烛火点亮。
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并没有人。
他心中一阵失望。
缓缓环顾屋内,床榻上的被褥是呈铺开的状态,一角掀开。
很明显,是有人睡过,起来后没有叠被子。
他举步走过去,伸手探了探被褥里的温度,入手一片冰凉。
他又转过身,看向它处。
心里很是不明白,小貂为何带他到这里来?
真跟520小说懿有关吗?
当窗边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几包草药入眼,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特别是看到那本摊开的簿子,他瞳孔剧烈缩敛,伸手一把将其拿在手中。
是的,是520小说懿的。
这本簿子他不会认错,每夜520小说懿都会坐在灯下用这个簿子做记录。
她的确在这间客房呆过,那她现在人呢?
簿子上是记录一些草药的特性和功效,他发现,有一味药才写了一半,并未记录完,且,毛笔也未挂到笔架上,而是就置在砚台上。
说明,她不是被什么事打扰了,就是有什么别的急事去做了。
想到这里,他快步出了厢房,风一般下楼。
小貂跟在他的后面。
见刚才那个迎他的小二站在进门的柜台旁边,樊篱急急上前:“请问这位小哥,知不知道二楼腊梅房的那位姑娘人在何处?”
小二认出是他,脸色瞬间一黑,樊篱一把握了他的手,一锭银子不动声色塞入他的手心。
小二愣了愣。
樊篱再度开口:“帮帮忙,她是我夫人,我找她找得很急。”
“你方才做什么要叫我贱人?”小二一边嘀咕,一边将那锭银子拢入袖中。
贱人?
樊篱莫名,下一瞬又倏地明白过来,汗。
“小哥误会了,我是跟小哥说,我来见人,并非住店。”
小二有些意外。
原来此见人非彼贱人,看着他,小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末了,问他:“樊姑娘是你的夫人?”
樊姑娘?
樊篱怔了怔,霎时就明白过来,这女人故意隐了姓。
毕竟520小说阁的生意遍布各处,用自己520小说懿的大名太打眼。
不过,改成用他的姓,这点他还算满意。
一时心绪大动,樊篱点头:“是,我是她丈夫,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小二扭头看了看柜台角落里的更漏,“这个时辰,她肯定不在这里了,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啊,有十来天的样子了吧,她每日都是早上过来,傍晚时分离开。”
樊篱震住。
反应了一会儿,犹不相信,蹙眉:“早上过来,傍晚离开?”
“嗯,是啊,”小二点头,“每日上午她都会睡一上午觉,让我们送午膳的时候叫醒她,中间不要去打扰。有时下午,会给些银子给我,让我去医馆替她买些草药,然后,她就在房里写写弄弄。到了傍晚的时候出门,夜里不回来住,一直这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二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她是不是夜里在哪里照顾病人,所以才通宵不眠,然后白日补觉?”
他问向樊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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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番外:愿我如星君如月 057()
樊篱还在他前面一句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每日上午都会睡一上午觉?
看来,果然如郁墨夜所料,夜里她也没有睡着偿。
那真的是在试探他撄?
那他这么久的隐忍是不是伤害到了她?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她这些天是住在客栈里,他还以为她回了520小说阁。
想想也是,她那般心高气傲一人,又怎会贸然回520小说阁让别人多想?
只是她现在。。。。。。去了哪里呢?
应该是没有回府的。
第一,他一路过来,并未看到她;
第二,她每日回去都会将那个记录的簿子和草药带回去的,现在还在客房里,且明显记录一半被打断的样子;
第三,客房的门没有落锁,只是掩着,她是长期定了那一间,如果是回府,夜里不住那里,定然会将门锁好。
没锁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她只是出门片刻,一会儿还要回来,所以没必要锁,另一种,她走得太急,顾不上锁。
没有理会小二,他又转身回了客房。
他想等等看,或许她会回来。
等待的间隙,他又细细环顾房中一切,小貂一直跟着他,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
并未有再多发现,桌案上的几味草药也是比较常见的护心的药物,他又再次拿起那个她一直记录的簿子,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过。
都是关于草药的记录,忽然,眸光在某一页上顿住。
因为那一页有他的名字,还有一个随手涂鸦的图案。
是一个猪头。
樊篱,猪头。
樊篱二字一笔一划,非常工整,且笔力也很重,而画的那个猪头就很随意,几笔就成功的样子。
樊篱眼波轻荡,想象着她当时的心情,倏尔,就慢慢笑了。
他可不就是个猪头。
将整个簿子看完了,依旧没有看到520小说懿的人影,看看夜已经很深了,他又想,会不会人已经回府了?
他决定回府。
一撩衣摆坐于书桌前,他捻起一张空白宣纸铺于面前,执起毛笔蘸了蘸砚台上还未彻底干透的墨,只一沉吟,便落笔于纸上。
等你,不管多晚。———樊篱留
言简意赅,将毛笔放下的那一刻,樊篱觉得心中有种无以名状的强烈在动。
郁墨夜说的对,他是男人,该主动的人是他。
拿砚台将宣纸的一角压好,防止被风吹掉,他起身:“走,梨子,回府!”
捻灭烛火,走出,带好房门,他下楼出了客栈。
他的马还在,缰绳被系在门前的一根柱子上,想来不是客栈小二,就是好心路人所为。
不知道520小说懿有没有骑马或者坐马车,客栈离他的住处并不远,但是,也不是十分近,而且,这么深的夜。。。。。。
他又折回了客栈二楼厢房,亮起烛火,在原本的留言上加了一句。
马在门口,等你,不管多晚。———樊篱留
做完这一切,他才抱起小貂徒步走回了府。
其实也不算徒步,因为心中急切,他一路是提着轻功的,所以,也没有用多长时间。
大门已经关了,这个点大家基本上都已经睡了,樊篱也没有敲门惊动任何人,直接飞上围墙入了府。
直奔厢房而去。
远远地,能看到厢房亮着烛火,他心口莫名震荡,不由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原本以为会看到女人坐在灯下,闻见门口动静抬头看他的一幕。
没有。
烛火因为他骤然打开的门一阵摇曳,桌案上依旧摆着饭菜酒水,空无一人。
一颗心再次遭遇失望,他有些颓然地带上房门,走到桌边。饭菜酒水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已经冰冷。
将小貂放下,他缓缓坐于桌案边,继续等。
他说了,不管多晚,都等她。
夜,很静。
他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冷清,心里头也空落落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垂眸弯了弯唇,以前的那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才多少时日,他竟然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她,习惯了两人一起用晚膳,习惯了晚膳过后,两人聊一会儿草药,然后她坐在灯下做她的事,他去屏风后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