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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他们两人竟然认识?
就在大家震惊之时,只见那抹身影己绕过篝火冲到了那位鸢神医面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欣喜道:“五王爷,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五王爷,五王爷还记得我吗?去年我曾去过五王府做法事。。。。。。”
郁墨夜一边故作激动地说着,一边趁抓握他的手时将郁临旋的腰牌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他的手心。
郁临渊凤目深深凝着她,没有做声,也不知懂没懂。
生怕他一把推开她,或者说她认错了人,众目睽睽,又不好言明,只得对着他挤眉弄眼使眼色。
“五王爷,是我,没印象了吗?”
眼色又不能使得太明显,左右都是人,所以她又一边说着一边捏他的手给他暗示。
众人早己惊错。
五王爷?
这位姓鸢的神医是王爷?
大家又震惊又意外又难以置信。
纷纷看向他们的当家男人萧震。
“五王爷?”
萧震微微眯了眸子,薄唇启动,问。
郁临渊还没有回答,郁墨夜已转过身笃定回向萧震:“是啊!”
许是转身将手拿开的动作太突然,郁临渊还未将腰牌拿好,只听到“啪”的一声,腰牌随着她手的撤离跌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来。
郁墨夜也垂眸望去,并装作一副不知道腰牌为何物的样子,疑惑躬身,将腰牌拾了起来。
然后举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
当然,根本目的,是让大家看到。
最主要的,是让萧震看到。
别人可能不认识此物,但萧震肯定识得。
果然,萧震当即唇角一勾出了声:“看样子,还真是五王爷。”
郁墨夜微微松了一口气。
幸亏她反应快。
那日她从太后那里得知委派真相后,去五王府找郁临旋,郁临旋己出了远门。
她想起那日她跟他一起去跑马场练马时,他将自己的腰牌放在马厩的护栏上挂着,说还马的时候再拿回来。
后来,郁临渊来了,因为木雕的事,让他们滚,他们两个仓皇逃窜。
也不知道郁临旋后面有没有去取腰牌,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马厩。
她也没问管事的五王爷的腰牌在不在,而是直接跟管事的说,五王爷让她帮忙来取腰牌。
腰牌竟然真的在,管事的交给了她。
虽然这样做不好,但她没有办法,腰牌代表身份,既然郁临旋跟萧震的母亲有那份渊源,她觉得关键时候,他的身份或许能派上用场。
果然派上了。
郁临渊是五王爷,就可以既保全性命,也可以留在寨中继续自己未完的事。
一颗高高凝起的心终于松动了几分,她回身,准备将腰牌给郁临渊,这时,萧震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只不过。。。。。。”
郁墨夜呼吸微微一滞,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就听到萧震接着道:“莫非五王爷是戴了人皮面具?几月前我曾见过五王爷,虽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却非常清楚地记住了他的模样,可不是鸢神医的样子哦。”
萧震语气轻松,尾音上扬,郁墨夜听得却是脸色一变,手中的腰牌差点再次跌落下来。
众人哗然,低低的议论声四起。
郁墨夜皱眉,她没想到萧震见过郁临旋。
现在怎么办?她扭头看向郁临渊。
毕竟他才是当事人,她也不好强出头。
而且,睿智如他,擅辩如他,他是她见过的最处变不惊,最会随机应变的人。
他一定有办法。
可是,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前面说了那句“无话可说”之后,他就像真的无话可说一般,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他未出声,萧震出声了,声音转寒:“来人!将这两个骗子拿下!”
啊!
郁墨夜大骇。
众人亦是惊错。
不是一个骗子吗?怎么变成两个了?
哦,对,是这个丑巫师说此人是五王爷的。
原本见两人针锋相对,还以为绝对不是一路人,却原来是一伙的。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七手八脚上前。
郁墨夜急急解释道:“不是,等等,等等,大当家的,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相较于她的激动,她边上的男人却很淡定,不说不辩,也未反抗,任由两个男人抓了自己的手臂。
一直被带到柴房锁在了里面,郁墨夜都无法接受过来这个事实。
拍着柴房门又喊又叫了半天。
见始终无人理会,她只得颓然作罢。
回头见男人气定神闲坐在墙边,她眉心一皱,问:“你是。。。。。。”
原来想说是皇上吗?恐隔墙有耳,便改成了:“你是。。。。。。黄三吗?”
“不是。”
郁墨夜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眼戒备:“那你是谁?”
“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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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为何是女的?()
冤……冤大头?
郁墨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看来是郁临渊呢搀。
其实想想,声音也是他的,不是他又是谁悦?
冤大头,这是用她的话来堵她呢。
心中一时激动,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正欲举步过去,又蓦地想起什么,便靠在了门板上,跟他保持着距离,却依旧忍不住没好气地道:“原来能说话呢,方才那个样子,还以为是被人点了哑穴呢。”
“可不就是被人点了哑穴。”
男人坐在墙边,双臂闲闲地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稻草。
郁墨夜怔了怔,自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是被她点了哑穴是么。
是她让他无话可说了。
可是,这事情也要分个轻重缓急吧?
就算要跟她置气,那也应该是先解决自身的危机不是。
“现在好了,被人家关起来了,方才你若是顺着我的话,将五王爷的身份圆下去,你也不会关,我也不会跟着一起进来,你为什么不说?”
“被人搞成了冤大头,横竖都要进来,何不拉个垫背的?”
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怔,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他之所以不说话,就是要拖她下水,让她一起进来?
想想也是,她冲上去说他是五王爷,结果不是,任谁都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她想帮他圆谎没圆成吧?
可是,拖她下水,跟解自身之困,哪个更重要?
难道拉个垫背的,一起进柴房比他一个帝王的命更重要?
她才真真是无语了。
这个……这个男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本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现在如此跟她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莫不是还不知道她是谁?
想起自己一身脏乱、一脸丑陋的模样,她一惊,连忙本能地背转身去。
后又想起,他反正已经看到了,而且还不知道她是谁,又再度转了过来。
一个抬眸,就看到男人正疑惑地看着她一人在那里转过去转过来的样子。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是郁墨夜呢?
如果告诉他,会不会尴尬?
她肯定尴尬。
可如果不告诉他,他又一直将她视为仇人,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举措。
心中快速计较了一番,她还是决定告诉他。
只是……
她转眸看向柴房墙壁上的灯座。
这天明寨的人真是热心,一个关押人的破柴房点什么灯火?
黑暗能掩饰尴尬,如果没有烛火,他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就省了这些麻烦。
这般想着,她就举步走向灯台。
弯腰自地上拾了一根小木枝,假装拨弄着灯盏的灯芯,想要将上面结的灯花弄掉,让烛火更亮一点。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她一边拨弄,一边跟他说话:“我不知道渊神医就是你,若是知道,绝对不会这样说你……”
话未说完,忽然“噗”的一声,柴房陷入了一片黑暗,她惊呼:“哎呀,对不住,不小心将烛火弄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火折子?”
做出一番在黑暗中找了找的样子,准备作罢,却蓦地听得他道:“呐,火折子。”
晕。
还真有火折子啊?
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她看到他朝她伸着手。
手上就是一枚火折子。
在京是皇上,出门是神医,随身带什么火折子啊?
无奈,只得将他手里的火折子接过来,吹了吹亮,重新将灯盏点亮。
一个回头,就看到他在看着她。
似乎一直在看着她。
或许是一直看着她在那里各种蹦跶。
她忽然想起,他怎么可能没认出她?
就算她这般模样,她的声音没变,她又不会口技。
而且,她方才还问了他是不是黄三?
黄三是只属于郁墨夜跟他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
他只是没挑破而已。
也是因为担心尴尬吗?
可他是帝王,怎么会担心尴尬?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柴房里静得厉害。
郁墨夜也没有将火折子还给他,而是就放在了灯台的边上,然后,又回到门板后面,学着他的样子,扯了些柴禾垫着,靠着门板坐了下来。
院子里众人吃肉喝酒的热闹声远远地传了进来,烛火呲呲,越发显得夜的静谧。
“老五的腰牌怎么会在你那里?”
两厢沉默了良久之后,男人终于出了声。
郁墨夜怔愣了一瞬,没想到他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便将那日她跟郁临旋在皇宫马厩里发生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并将太后告诉她的,关于郁临旋跟萧震的渊源也一并说了。
现在他们已经很被动了,她不能对他再有所隐瞒。
他得想办法解困。
将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可男人听完却依旧面沉如水,没有任何反应。
见自己说得口干舌燥,而他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郁墨夜就有些气结。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了那么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淡然出声打断。
“你也可以不说那么多,朕只问你老五的腰牌怎么在你那里?”
言下之意,是她自己要说那么多的,她只需回答他问的那个问题就可以了。
无言以对。
郁墨夜便又只得不说话了。
男人却忽然朝她招手:“过来!”
什么?
郁墨夜不知他意欲何为,犹豫了一下,还是起了身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男人扯了些柴禾,拍了拍,示意她坐下?
郁墨夜垂目看了看。
有没有搞错?
让她坐过来也就罢了,还让她跟他这样面对面而坐?
“我还是站着好了,我这个样子坐在对面,会污了龙眼。”郁墨夜没有坐下去。
“比起污了龙眼,朕倒觉得,无论是欺君,还是犯上,又或者抗旨,任何一个罪责都要更大。”
男人徐徐抬起眼梢看向木头一般杵在自己面前的人儿。
郁墨夜脸色一变。
欺君?犯上?抗旨?
是了。
她竟忘了,自己还背负着杀头的大罪呢。
女扮男装二十年,是为欺君。
方才院中公然损骂帝王,是为犯上。
现在又拒坐,是为抗旨……
桩桩死罪。
无奈,她只得盘腿坐了下去。
男人看着她,黑濯一般的眸子映着墙壁灯座里的烛火,光亮跳动。
郁墨夜低了头。
她这个样子,会让人作呕的吧?
方才院子里可是有两人当场吐了。
“跑到西南来,是想将功折过,让朕饶你欺君不死吗?”他开口问。
郁墨夜一愣,抬头看他。
不意他会这样问。
应该说,不意他会这样想。
她还真没想那么多,听完太后所说,她懊悔得不行,就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所以就来了。
她只是担心他,放心不下他。
“是,”她点头,怔怔看着他,听到自己问:“皇兄会饶我不死吗?”
她看到男人眸光闪了闪,似是有丝丝意外她的直接,然后很无谓地一摊双手,道:“可是事实上,你,并无半点功劳,反而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