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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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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凭什么要她活得这么累?

    有那么一瞬,她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就想将一切都说出来。

    统统都说出来。

    “皇兄……”

    她开口,却蓦地唇上一重,男人忽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啊!

    完全骤不及防,郁墨夜就像是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震惊地睁大眸子,浑身僵硬着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眨眼。

    直到男人含。咬住她的唇瓣,吮。吻起来,她才颤抖得回过神。

    心颤、身颤、长睫也在颤,一颗心又慌又乱、又悸又怕,却独独忘了挣扎。

    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一般将她席卷,她几乎坐立不住,男人原本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继续托着,将另一手里的锦巾扔掉,长指穿过她蓬乱的头发,牢牢地扣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

    喉咙里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一起被男人吞没,她在他的手下颤抖着,缓缓阖上眸子。

    却在下一瞬猛地想起贴在门牙上的黑纸,连忙将眼睛睁开,然后开始推他。

    大力推他。

    一边推他一边“唔唔”呜咽着,试图告诉他。

    男人粗噶了呼吸,紧紧扣住她不放。

    没办法,她只得用手拍他,并摆头,拼命摆头。

    终于,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唇,俊眉轻蹙地看着她,胸腔起伏得厉害。

    耳根发热、两颊滚烫,她同样气喘吁吁。

    在他的注视下,她连忙微微侧了身,想要背过他一点,伸手去捻贴在门牙上的黑纸。

    男人抬手扶额。

    在她转过来的时候,男人正好将手拿开抬起头,然后,她就听到他恶狠狠地道:“樊篱这种人治死罪都是轻了。”

    郁墨夜懵了懵,这怎么又突然扯到了樊篱的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也没有继续。

    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气氛就变得特别微妙尴尬。

    郁墨夜瞧见墙角边上有一口缸,里面还有半缸水,她连忙从地上起身,“我去洗洗。”

    拾了男人丢的锦帕,她走到缸边,执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将锦帕在里面浸湿,然后拧了半干,就擦向自己的脸。

    其实,麻子脏污是其次,或许男人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

    她只是想要让自己的脸被冷水冰一冰。

    两颊就像是被高温的烙铁熨过,烫得惊人。

    浸湿、拧干,擦脸,她磨磨蹭蹭、反反复复搞了好几遍,就是不想回到位子上。

    因背对着男人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没有看她这边?

    可这样一直洗下去也不是办法,脸上几乎就要脱了一层皮。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件严重的事。

    猛地回头:“我这样将脸上掩饰的东西都搞掉了,让他们看到,岂不是更加怀疑我们图谋不轨?”

    男人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已经怀疑了,也不在乎更加。”

    说完,又唤她:“过来。”

    见他气定神闲,她也莫名安定。

    稍稍犹豫了一瞬,再次走了回去,在他面前坐下。

    “转过去,背朝朕。”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转了个身。

    这样也好,背对着他,省了尴尬。

    直到发上一重,她才反应过来,他在给她绾发。

    没有梳子,他就用手指给稍稍理了理。

    虽看不到他,但是可以看到地上投过来的影子。

    显然很笨拙。

    毕竟身为天子,从来都是被人服侍,从未服侍过人,包括绾发。

    望着地上两人的暗影,郁墨夜有些恍惚。

    恍惚地觉得,他其实对她是不错的。

    甚至是特别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他给谁擦过脸,更从未见过他给谁绾过发。

    她第一次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些温情的东西存在。

    是因为有了那层关系吗?

    她不知道。

    正怔怔忡忡想着,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还是以你四王爷的真实面目示人吧。”

    边说,边将她的长发束成了一个公子髻。

    郁墨夜回过神,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还是以四王爷的真实面目?

    所以,是男儿身是么。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灰不溜秋的袍子,倒也还好,是男亦可女亦可的那种。

    只是,让萧震他们发现,她不仅面容变了,连性别都变了,这样真的好吗?

    他们不会更加怀疑他们动机不纯吗?

    又是乔装改扮,又是男扮女装!

    哦,对,男人方才说过,既已怀疑,就不在乎更加。

    好吧。

    他让怎样做,她就怎样做。

    只是,她隐隐约约有种错觉,他的这句话,怎么那么值得推敲呢?

    以四王爷的真实面目?

    她的真实面目,难道不是女子吗?

    却将她绾成了男人发髻。

    还说这样的话。

    所以,他的意思是……

    她还是曾经的那个他,四王府的男主人的那个他,被他称作四弟的那个他?

    “皇兄会治我欺君之罪吗?”

    坐回身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男人默了片刻,回道:“朕要考虑考虑。”

    郁墨夜汗。

    这么长时间还没考虑好吗?

    “你怕死吗?”男人问她。

    废话!

    谁不怕死呢。

    不怕死也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没等她回答,男人又自顾自说道:“朕还以为你不怕。”

    晕。

    从哪里看出她不怕的?

    “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男人抬眼,凤眸深深,凝向她。

    ………题外话………万字更新毕~~道具还是贴在评论区感谢哈,谢谢孩纸们,群么么~~~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心险恶,你又懂得几分?() 
理由?

    不杀她的理由?

    郁墨夜怔了怔偿。

    有什么理由呢撄?

    “我是皇兄的……”差点脱口就出了“亲弟弟”,旋即意识到自己女儿身早已暴露,遂连忙改成:“亲妹妹。”

    男人倏地笑了。

    也不知是第一次听到亲妹妹这个词觉得好笑,还是笑其他的别的,低低笑。

    然后,黑眸映着烛火,晶亮如星地睇着她。

    薄唇轻启:“难道你没听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亲妹妹又如何?欺君照样死罪。”

    好吧,就知道不行。

    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想,如果她说,她不仅是他的亲妹妹,还是他的女人,他会怎么说?

    当然,她说不出口。

    思忖了片刻,她才道:“我对皇兄赤胆忠心、一心一意。”

    原本以为他会说,对君王忠诚乃是天经地义,天下人都应如此,这是本份。

    让她意外的是,他竟没这样说。

    而是问她:“此话怎讲?”

    她就愣了。

    不就是一句再好懂不过的话吗?既没隐射,又没双关,就字面的意思。

    还问她怎讲?

    “就是对皇兄忠诚。”也找不到其他的话解释,就一个意思地再说了一遍。

    “臣对君的忠诚?”

    “嗯,”郁墨夜点头,忽又意识到什么,忙加了一句,“还有妹对兄的忠诚。”

    “然后呢?”男人略略挑了眉尖。

    然后?

    郁墨夜怔住,还有然后?

    “这些理由不足以说服朕赦免你的欺君之罪。”

    男人说得无辜轻巧,郁墨夜听完就有些恼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在这逗着她玩呢。

    也是,他一介帝王,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要杀一个人,要留一个人,还不都是他的一句话。

    还要她给什么狗屁理由?

    如果不想杀她,就算她什么理由都没有,他也会不杀她。

    若执意要杀她,就算她给一千个理由都枉然。

    “请问皇兄需要什么样的理由呢?请皇兄明示,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想要她怎么做,就干脆来直接点。

    她讨厌这样猜谜语一般让她揣测。

    她又从未懂过他。

    睨着她不耐的样子,男人摇头,有些无奈:“算了,想你这种蠢货,也给不出什么理由。”

    又是蠢货!

    这可不是第一次这样说她。

    郁墨夜有些被刺激到,当即就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最根本的理由就是我不想死。”

    “那就不死。”男人接得也快。

    郁墨夜就震惊了。

    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犹不相信,又确认了一遍:“皇兄说什么?”

    “朕说,既然不想死,那就不死。”

    男人面色淡然,说得随意,就像是说今夜的天气一样云淡风轻。

    郁墨夜听完,却是激动得半天不能自持,甚至一把抓了男人的手,追问:“真的假的?”

    “皇兄可是帝王,君无戏言,要说话算话!”

    男人垂眸,看向那双紧紧攥着他的小手,又眼梢一抬,睨向这个一句话就能郁闷,一句话就能开心,有着简单快乐、毫不娇柔做作的女人,“嗯”了一声。

    郁墨夜这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欣喜不已:“皇兄万岁!”

    “嗯,现在万岁爷乏了,想睡觉,你可否去取些软柴禾过来替万岁爷铺好?”

    “遵旨!”郁墨夜欢快地对着他手一扬,从地上起身。

    找了找柴房内,见墙角有一捆稻草,便费力搬了过来。

    将稻草一把一把均匀地铺在男人所坐的边上。

    想着这个男人龙榻软席睡习惯了,也不知稻草能不能睡,她便铺了一层又一层,铺得厚厚的,将整个一大捆稻草用光才作罢。

    铺完以后,她用手掌按了按,觉得还好,不算太硬。

    “皇兄就凑合睡吧,只是,这稻草可能有些膈人……如果有什么垫在上面就好了……”

    她又开始在柴房里面找看有没有麻袋之类的东西。

    没有。

    “如果皇兄不嫌脏,就用我这件破袍子垫着吧。”郁墨夜边说,边解自己的外袍。

    自始至终,男人都悠闲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看着她忙来忙去铺稻草。

    看着她找来找去找垫布。

    或许没有看,只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而实则是在想事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她解着自己的衣袍,他终于俊眉微微一拢,出了声:“不用。”

    “没事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强壮一点,我里面穿得可多了,皇兄看,我穿了两件中衣呢。”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撸起袖管,翻袖襟给郁临渊看。

    郁临渊没有看,只看着她,眸色又深了几分,没有再做声。

    郁墨夜将早已褴褛的袍子铺在稻草上,细细拂平,起身:“皇兄睡吧。”

    郁临渊移了过去。

    “你呢?”他问郁墨夜。

    “我不困。”

    想着男人睡着,她坐在旁边终究不是个事儿,便走回到门后面,靠着门板坐了下去。

    “打算坐一。夜?”男人悠闲地倚了下去,只手撑着脑袋问她。

    “嗯,没事。”

    不打算坐一。夜也不行啊。

    柴房里只有一捆稻草,全部铺给他了,其余的都是树木棍棒等硬柴禾。

    男人朝一侧挪了挪,伸手拍了拍边上:“过来。”

    郁墨夜吓住了,哪里敢?

    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皇兄快歇着吧,我守夜。”

    让她跟他睡一起,简直要她的命,她如何能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还不如坐着。

    “你是不是觉得,欺君之罪免了,抗旨朕也不会治你罪?”

    男人声音转冷。

    郁墨夜就无语了。

    好吧。

    你是皇上,你说了算。

    极不情愿地起身,磨磨蹭蹭上前,在男人边上空余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一颗心徐徐加快,连带着呼吸也失了节奏乱了起来,她尽量靠边,尽量跟男人保持着距离。

    可她铺的本就是一个人睡的面积,再保持着距离,也距离不过方寸。

    她甚至隐约能感觉到男人身体透衫散发过来的温度。

    男人原本是斜倚着的,她躺下之后,他就转身平躺了,一双手交叉枕在脑后。

    郁墨夜也是平躺,一双手也是交叉,只不过,她是紧紧握在身前。

    两人都看着屋顶的横梁。

    两人都没有说话。

    夜很静,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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