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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就不能放过她吗()
在大齐,虽是妾室,也有三朝回门的规矩。
锦瑟乃太后贴身婢女,回门自是进宫给太后请安。
当锦瑟踏进凤翔宫的时候,帝王郁临渊也在,母子二人坐在矮几边上,不知在聊什么,气氛甚是和谐。
锦瑟犹豫了一下,才缓步进去,对着二人见礼:“奴婢给皇上、太后娘娘请安!”
母子二人这才停了交谈。
见到是她,太后浅笑扬袖,示意她平身,“都已经是四王爷的人了,也就是哀家的儿媳,以后就不要再称奴婢了。”
“是!”锦瑟低眉顺眼。
帝王瞥了她一眼,又眼梢一掠,扫了记门口,问道:“怎么就你一人?四王爷呢?”
“他……”锦瑟稍显犹豫,想终究也瞒不住,便实话实说了去,“王爷他中邪了……”
中邪?
帝王跟太后皆是怔住。
锦瑟便将成亲当夜遇鬼一事以及郁墨夜跳湖前后经过讲了一遍。
当然,有些是直接减掉没有讲的,比如,下猛药一事,又比如,鬼是红杏,目标其实是她,以及那鬼与她说过的种种话。
还有些需要添油加醋渲染渲染的,比如,郁墨夜跳湖前的疯狂,跳湖时的无畏,以及跳湖后的痴傻。
其实,也没有添多少油,这两日,郁墨夜是真的傻了。
不起床不下榻,也不开口说一句话,就吃了睡,睡了吃,如同被夺了灵魂的木偶。
“不知能否请个法师做做法驱驱邪?”锦瑟略带试探地开口。
在王府,她只是妾室,那日她说有鬼,顾词初根本不信。
帝王似乎也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有些好笑:“这世上当真有鬼?”
锦瑟看了太后一眼,颔首:“千真万确。”
毕竟跟随自己多年,太后岂会看不懂她那一眼的深意,遂唇角一弯道:“只要是为了四王爷好,做做也无妨,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临渊说呢?”
帝王当然表示赞同,“母后所言极是!”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大fǎ师樊离因江南河道一事正在宫里,要不,交给他去办?”
太后点头:“好!”
*
帝王一走,太后就忍不住问锦瑟:“你确定是闹鬼,不是人为?”
锦瑟摇头,这才将鬼是红杏说了出来,眼中再次浮起恐惧,“当年红杏的死并没有人知道,除了锦瑟跟太后,所以,不可能是人为。”
太后眉心一跳。
*
一道口谕下到了四王府,接四王爷进宫。
郁墨夜就郁闷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两天,过了两天舒坦日子,这又是怎么了?
那日正不知道如何应对,锦瑟竟然说有鬼,真是天助她也,她就顺势装撞鬼中邪了。
早上还在乐呢,锦瑟回门都不用陪了,结果……
她都中邪了,就不能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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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毕,晚安~
第三十六章 必定现形()
一顶软轿直接将郁墨夜抬到了龙吟宫门前,郁墨夜就觉得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那个男人如果能不见,她真的希望再也不要见啊。
王府里的人,她躺床上挺挺尸还能蒙骗蒙骗,可他,一想起他那双漆黑如墨、幽深如潭的眸子,她就胆颤。
这样的男人,似乎永远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而他,却又像能将所有人看穿。
这也是她为何装中邪的另一个主要原因,除了不想应付王府里的那些女人,她也不想进宫,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太后。
如今的她,只觉得身陷一张巨大的网,她在网中出不来,也找不到方向。
明明只有皇室男儿身对蛇胆过敏,为何她是女子也会?为何她准备去找萨嬷嬷了解情况,萨嬷嬷就遭人毒手?
这些不可能是凑巧。
“奴才扶四王爷下轿!”
软轿落稳,帘幔撩开,一左一右两个小太监上前。
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装。
不动、面无表情,且尽量让眼神空洞。
太监扶她,她就机械地跟着他们下来。
一直被扶到龙吟宫内殿的矮榻上坐下,眼角余光看到一身明黄的男人风姿绰约地坐在龙案前,她也不正眼瞧他,更不打招呼,反正她现在傻。
“樊篱,开始吧。”清越的声音响起。
樊篱?开始?郁墨夜微微一怔,方才心思都放在装和帝王身上了,这时才发现,原来殿中还有一人。
“是!”
身影走至跟前,是个年轻的男人。
一袭青衣长袍入眼,袍子上绣有阴阳两极以及五行八卦,原来是个法师。
哦,这是要给她做法驱邪么。
这个叫樊篱的法师围着她缓缓踱步转了一圈,蹙眉:“不知是对方修行太高,还是樊篱道行太浅,竟未发现什么。”
郁墨夜心下笑开,没发现就对了,若招摇撞骗硬说有什么,那道行才是真浅。
面上继续不动声色。
“怎么会?”帝王起身,也举步走了过来。
明黄入眼,男人长身玉立于面前,郁墨夜就发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徐徐快了起来。
“连你都看不出来的,看来,此鬼不善啊。”帝王微微垂着目,目光在她头上脸上盘旋。
“樊篱还有一法子。”
“说!”
“艾叶避邪,鬼灵皆惧,中邪者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对方就算修行再深,也必定现形!”
“好,就按你说的办!”
郁墨夜呼吸一滞,差点从软榻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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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怎么在这里?()
事实上,她也的确跌落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极力去稳了,却终没稳住。
她还是滑下软榻,重重跌坐在汉白玉石地面上。
然后,整个内殿静了。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黄一青两人的袍角,郁墨夜不用抬头,都知道两个男人在看着她,耳根发热,她真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儿钻进去。
心念瞬间百转千回,她暗自攥紧了手心,然后怔怔抬起头,睁着一双懵懂的眸子,看向居高临下站在自己前面的两个男人,一脸茫然。
忽然意识过来什么,一愣,愕然开口:“皇兄……”
然后,环顾四周,问道:“我……我怎么在这里?”
帝王微微垂着目瞥着她,然后又眼梢随随一抬,与边上叫樊篱的年轻法师对视了一眼之后,再次转眸睇向她,问:“认人了?”
没办法,必须认人啊,不然难道任由他们将她“脱掉上衣、露。出胸膛,燃艾叶,以烟气熏于心口”不成?
光想想已是一手心的冷汗。
“我怎么在这里?”不知如何回答他,她又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驱邪。”帝王回得简洁。
“啊?哦……”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转眸看向帝王身边的男人,略略颔首:“多谢法师。”
樊篱唇角一勾,正欲开口,某个帝王的声音已经响起:“他还没开始。”
郁墨夜忽然有种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的感觉。
脑子转得飞快,她一脸恍悟:“哦,难怪我在这里,的确,这世上能让鬼神却步的怕是只有真龙天子,是皇兄吓走了邪气。”
帝王唇角似是勾了一下,又似没有。一声轻笑,来自另一个男人,樊篱。
帝王侧首瞥了他一眼,樊篱方强自敛了笑意。
郁墨夜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窘迫,觉得自己可能做戏做得有点过,正想着该如何往回收,一只手伸到了面前。
骨节分明、五指净长,很好看的大手。
她怔愣了一瞬,顺着大手看向手的主人,才意识到,他是要拉她起来。
犹豫了一下,将手递给他,体温相接的瞬间,脑中蓦地浮现出那夜被锦瑟用药,自己渴望他的那一幕,她心尖一颤,又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然后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见帝王落空的手还在,唯恐触怒圣颜,她讪讪一笑道:“我……我似乎还有些不正常。”
“樊篱,继续!”男人将手收回,负手而立。
郁墨夜一听,吓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稍稍缓缓就没事了。”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眼睛一亮:“对了,皇兄,其实有个最简单直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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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破财消灾()
“什么法子?”帝王睇着她。
樊篱亦是略带好奇地等着她继续。
郁墨夜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心中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道:“相信皇兄跟法师也都听说过‘破财消灾’这个词?”
边问,她边殷殷看着两人。
原本以为两人多少会给她一点反应,比如点点头,比如说‘听过’,但是,两个男人都非常默契地没有作声。
她只得继续。
“皇兄跟法师想啊,既然这个词能广为流传,传至今日,说明自是有道理的……”
“所以呢?”帝王直接打断她的话。
“所以,根本不必大费周折,皇兄国库盈实,只要稍稍赐点银两给我,我就可以拿去消灾。”
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郁墨夜心中如小鼓在擂,也不知道这骗钱骗得会不会太明显了?
可她真的需要钱啊。
帝王可怕、太后深沉,王府里的几个女人又如狼似虎,她每日都是提着小命在过日子。
才几日时间,她觉得已是筋疲力尽。
所以,她想走。
离府出走。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四王爷身份,过普通人生活。
这个想法是在太后赐锦瑟给她的那日生的。
当日,她就去找过王府管家,想要拿些银两,结果,管家说,都在顾词初那里管着。
她只得作罢。
恰好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她头皮一硬就上了。
他是全天下最富有的男人,应该不会在乎破费一点点吧。
然,对方忽然低低笑了。
然后问她:“破财消灾?”
眼梢轻扬、目光兴味,一副听到了笑话一般的样子。
郁墨夜本想点头,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分明不信。
哎,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骗。
看来又是白努力了,这个也得作罢。
就在她正有些失望之际,忽然听到男人道:“的确不失为一个简单又直接的好法子!”
郁墨夜一震,愕然抬眸。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听到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就依墨夜说的办!”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惊喜来得太快,她甚至都忘了谢恩。
她看到男人喊了王德进来,并对他吩咐了一句,王德就又出去了。
没多久,王德回来了,手里多了样东西。
然,却不是银子,也不是银票,更不是金子和珠宝。
而是一柄小榔头。
帝王接过,递给她,然后指着殿中的一个装书简字画的陶瓷落地大花瓶,道:“此花瓶距今已有三百年历史,价值不菲,去!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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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的第二更,更晚了哈,孩纸们久等鸟,么么哒~~
第三十九章 可还满意()
砸。。。。。。砸了它?
郁墨夜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若不是榔头在手,她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亲手将价值不菲的陶瓷花瓶砸碎,这就是他的“破财消灾”?
她竟是无言以对。
见她未动,帝王微微凝眉:“怎么?四弟是觉得这东西不够‘财’?那要不,就砸朕的血玉砚吧,那方砚台可是千年血玉再经过……”
“这不是破财!”郁墨夜第一次打断他的话,且没好气。
因为她的心里的确是绞着怒气的,如此行径,不是他是疯子,就是将她当成了傻子。
看樊篱憋笑快憋到内伤的样子,显然是后者。
“哦?”帝王对她的口气丝毫不以为意,眉尖轻挑:“不是破财,是什么?”
郁墨夜很想回他,是打砸、是破坏、是挥霍、是显摆、是心烧、是吃饱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