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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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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婆叹了口气说:“是回家了,可是家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记得以前来这时,水榭的水没有这么浅的。”

    疯婆指着水榭中的池水,满满的都是埋怨,此刻的水榭只剩下一半的池水了。

    不知道是叙白国的水源出现了问题,还是水榭根本就无人打理,那剩下一半的池水里已经长出了大量的水草,还冒着小气泡,让人不再有当初停留的欲望。

    短衣四处仔细察看,远远地望去,日暮的黄昏壮阔而雄浑,当日西坠,地平线尽头一片殷红,磅礴中有种苍凉感。

    漫长的时光改变了皇城很多,地面上也出现了很多残破的砖瓦,也没有人去清理,或者修补。

    周围充斥着一种衰颓的味道。

    短衣一个人置身其中,感到很疲惫,他看着夕阳消失天边的一角,不知道眼前这样昏沉沉的天地还要多久才正式隐入黑暗。

    落日很红,挂在远远山峰之上,在空旷苍凉中有一种宁静的美。

    就在她四处搜索声音的来源无果时,说话的人已经出现在面前了。

    夕阳的余晖下,男人廋弱的身影终被看得分明,两道仿佛细柳般细长的黑眉下是一双淡紫色的瞳孔。

    他的身上散着寒气,仔细观察会发现深蓝色的长袍上有淡淡的雪屑。

    那是一个披戴着风而来的年轻男人,大风伴着他出现,将短衣的发带吹落,她的长发飘逸地流动在风里。

    那个男人虽然俊美但纹丝不动的脸颊让人望而生畏,而那双紫色的瞳孔杀戾而寡情。

    “我叫夷舒,鲛人族的王。”男人如是说着,冰冷而憔悴的声音像一潭搅不动的黑色死水,糅杂无垠的淡漠。

    “好熟悉的名字,可是我已经想不起来你是谁了?”短衣听见“夷舒”两个字的时候,脑海中好像有那么些碎片,可是尝了很久,依旧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印象。

    贺兰问道:“鲛人族早就销声匿迹多年了,我只听说过神族有个风神叫夷舒。”

第117章 重回中州(一)() 
叙白国地牢

    “回来了吗?”短衣看着自己的双脚踩在地牢潮湿而黑色的地面上,脸上显得有点兴奋。

    而站在远处陷入回忆里的端也醒了过来,那些年少时在苍风国的回忆总是如病痛般,时不时就响应在他的身上。

    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会有这么一段纠结的回忆。

    似乎是欣喜的,但似乎又是痛苦的。

    端看着地牢口笑着的短衣,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亲近感,他向短衣走去,步伐非常的轻盈。

    短衣笑起来的样子让端想起了安,安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的灿烂和单纯

    “你要干什么?既然阁下已经从炼心之地中逃脱,为什么还不走?”贺兰看见端走来,猩红色的眼睛瞪着他,毫不客气地发出了质问。

    端停在贺兰的面前,本来迷离的目光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里,他轻咳一声说:“不好意思,你们的女帝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疯婆这时候也从黑洞中出来了,身后跟着那些目光杀戾的叙白国刺客。

    短衣看见两人的针锋相对,想从中斡旋,毕竟端的实力太过可怕,正面抗衡似乎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她拉回了贺兰,贺兰低着头往后退去,很明显明白了她的意思。

    而短衣继续朝端笑着说:“我们应该不是敌人吧,按理说也是我们带你出来的呢。”

    端点点头说:“是的,我从来没有将你们真正的当成过敌人,不然你们也不会从我打开的洞口从走出。”

    如果端在走出黑洞时,用灵力堵上了洞口,确实短衣一行人便要葬送在里面,一想起这一点,短衣开始庆幸没有在沙城中和端真正的为敌过。

    地牢潮湿的水汽填充了可视的所有区域,因为水汽注入袍子上,她感到身上不适。

    潮湿的水汽就仿佛一种粘稠而阴冷的黑色雾气,一种覆盖了她的全身,根本就无法逃离,陷入其中就再也出不来。

    端饶有兴趣地看着短衣,这个少女身上除了有点像安,而且似乎还有种其他的力量。

    “你就是预言里的命运之子吧,传说你能改变世界的格局,让人族不再处于最卑微的地位,我真的有点期待呢。”端那目光明显没有任何的敌意,反而显得有点和善。

    短衣对于这个预言已经听过了太多遍,本来莲花告诉她从炼心之地走出后,她就会获得等同神爵的力量,可是现在似乎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我真的能改变什么吗?我觉得我可能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短衣失落地说着,咬着嘴唇,对那个预言有点不太敢相信。

    贺兰和疯婆,还有那些发誓过终生效忠叙白国王族的刺客们一瞬间“啪啪”地跪下了。

    他们的表情极其的庄严,就像当初第一天进入叙白国的王殿时,在短衣的母亲面前效忠那样。

    “你永远是我们的王,当千年前我们决定加入叙白国的军队时,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便都属于王室了,只要你存在这世间一刻,我们发誓永为你的奴仆”疯婆将铁杖插入暗色的地面上,碎裂的岩石迸射而出。

    短衣红了眼,有种落泪的冲动,但是强忍着泪花。

    她不能哭,不能哭,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再次回归往日的脆弱。

    她已为王,当有震慑一方的魄力。

    短衣玉白的鼻尖抽动了下,她让那些跪着的男人和女人统统都起身,她习惯接受任何人的跪拜,但不习惯接守每一个人的期待。

    因为那是一种责任,必须抗住肩上,她是叙白国独一无二的女皇,所以就要肩负起叙白国所有的一切。

    大地、天空和人民,一切都属于她。

    日月、星辰和重担,一切都需要握于手心。

    此刻的端目光异样,他想起自己在这个人世间还有一个亲人。

    有人在等他回家。

    他该走了,他看了眼短衣,微微的笑着。

    一转身就顷刻消失在眼前,那无限澎湃的灵力也随之烟消云散。

    短衣带着身后那些的追随者,慢慢地走出了地牢。

    阶梯一层层的往后倒退,地牢上的光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明亮,外面的世界也一点点的出现在眼底。

    就在快要走出地牢时,在地牢与叙白国皇宫的交界处,贺兰突然飞身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他那具有标志性的猩红色眼睛开始亮起。

    他伸出黑色的手掌,做出了一个往后推的动作,一瞬间一道屏障一样的力量就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贺兰不安地说:“有股非常强大的灵力出现在了周围,就像一团风暴,离我们非常的接近。”

    短衣将手放在腰间的云欲剑上,凭借着上古神剑的力量也感受到了贺兰所说的那股异常力量。

    “不,还有另外一种力量也在往这边靠近。”贺兰就在刚刚加大范围了去感受那份强大无比的力量,竟然发现了另外一种还要强大的力量也在往这边靠近。

    那种力量和端的非常接近,十分的可怕,虽然很平稳,但是这样级别的力量出现在叙白国还是太容易被发现了。

    贺兰那发着红色光芒的眼睛充斥着恐惧,这两股力量中的任何一股都不是他所能抗衡的,特别是第二股力量,十分的强,可以说和炼心之地里遇见的端不相上下。

    站在这离出口只有几步之遥的位置,大家变得十分的安静。

    没人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

    就好像死神要开始收割了,而在座的所有人提着头颅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这边已经不能再呆了。”短衣突然开口说道,云欲剑也随之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

    贺兰注意到地牢轻微在地晃动着。

    “这边也要倒塌了吗?”贺兰知道没有退路后,十分绝望地看着出口。

    原来当炼心之地被破坏时,地牢也被波及到了,整个地下建筑正在缓慢地向下坠落。

    而坠落的终点就是最深处的地狱。

    黑暗和潮湿都被拉向地底深处,那些巍峨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岁月了的地下建筑一点点的碎裂,破坏。

    短衣这时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她向出口而出,疯婆和贺兰也不再多想,跟随着她的步伐冲出了这座弥漫着衰亡的地底迷宫

    ()

第118章 重回中州(二)() 
中州人族叙白国皇宫

    已经是傍晚了。

    短衣带着大家逃出地牢后,一路奔跑,一直跑到了皇城的中心,一个巨大的水池面前。

    很奇怪的时候,再逃亡的路上几乎没有发现任何火神谷的士兵,一直通行无阻。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间段的皇城应该不至于疏松到这样的地步。

    就在短衣感到匪夷所思时,随之出现的冷冷的声音更让她感到不安。

    “终于出来了吗?”那憔悴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就像要被吹碎的花朵,流露出一种让人感到心凉的忧伤。

    短衣听见那个声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触动了一下,也许是这些日子见到的杀戮太多了,以至于听到这么憔悴的声音,总会想起那些在炼心之地死去的人们。

    巨地的水榭就在眼前,水流从地底向天空涌动,散开成的普通花瓣的形状,散落在空气里。

    水滴混着尘埃掉落在众人的脸颊上,面目全非的叙白国让人觉得物是人非,本每日都会有宫奴打扫的水榭,这一刻周围竟然满是尘垢。

    疯婆叹了口气说:“是回家了,可是家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记得以前来这时,水榭的水没有这么浅的。”

    疯婆指着水榭中的池水,满满的都是埋怨,此刻的水榭只剩下一半的池水了。

    不知道是叙白国的水源出现了问题,还是水榭根本就无人打理,那剩下一半的池水里已经长出了大量的水草,还冒着小气泡,让人不再有当初停留的欲望。

    短衣四处仔细察看,远远地望去,日暮的黄昏壮阔而雄浑,当日西坠,地平线尽头一片殷红,磅礴中有种苍凉感。

    漫长的时光改变了皇城很多,地面上也出现了很多残破的砖瓦,也没有人去清理,或者修补。

    周围充斥着一种衰颓的味道。

    短衣一个人置身其中,感到很疲惫,他看着夕阳消失天边的一角,不知道眼前这样昏沉沉的天地还要多久才正式隐入黑暗。

    落日很红,挂在远远山峰之上,在空旷苍凉中有一种宁静的美。

    就在她四处搜索声音的来源无果时,说话的人已经出现在面前了。

    夕阳的余晖下,男人廋弱的身影终被看得分明,两道仿佛细柳般细长的黑眉下是一双淡紫色的瞳孔。

    他的身上散着寒气,仔细观察会发现深蓝色的长袍上有淡淡的雪屑。

    那是一个披戴着风而来的年轻男人,大风伴着他出现,将短衣的发带吹落,她的长发飘逸地流动在风里。

    那个男人虽然俊美但纹丝不动的脸颊让人望而生畏,而那双紫色的瞳孔杀戾而寡情。

    “我叫夷舒,鲛人族的王。”男人如是说着,冰冷而憔悴的声音像一潭搅不动的黑色死水,糅杂无垠的淡漠。

    “好熟悉的名字,可是我已经想不起来你是谁了?”短衣听见“夷舒”两个字的时候,脑海中好像有那么些碎片,可是尝了很久,依旧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印象。

    贺兰问道:“鲛人族早就销声匿迹多年了,我只听说过神族有个风神叫夷舒。”

    夷舒发出冷冷的笑声,好像在嘲讽着眼前的这些人,或者说嘲讽着这个世界。

    他淡漠地将目光停留在贺兰那黑雾状态的身体上,“神族?他们早就被我从小重天赶了出来。”

    一阵风刮过树梢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出,黑夜已临,就在夕阳即将消失的刹那,水榭里绽放出的那些成片水花已经坠落了,整个水榭一下子变得干涸。

    贺兰朝水池里看去,水面已经凝结成了冰块,加上昏暗的光线,所以看起来就像干涸了一样。

    “好冷,你做了什么?”短衣突然觉得周边的气温开始下降了,仿佛站在冬天的荒郊野外一般,全身血管都在收缩。

    夷舒没有回答,他抬起手,夹紧食指,指尖泛着寒光。

    然后空气中又响起了风过树梢那种摩擦的声音,几片风刃从前方向短衣的脖颈飞去。

    风刃的速度非常快,短衣手握黑色残剑,她虽然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好在云欲剑护住的意识比较强烈,断裂的剑身上一道四散出的黑气,直接像细网一样挡下了致命的风刃。

    贺兰和疯婆都感受到了夷舒身上的杀气,他来这里就是要杀短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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