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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什么鬼?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高深莫测的小黑胖子,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金不换的脸上挂起了奸笑:“别担心,小子,金爷我考虑到了你的智商,所以出的这题很简单。”他顿了顿,又清了清嗓子,这才问出了问题:”如果x的平方等四,那么x等于几?”
我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答案:“等于二啊。”
金不换翻了个白眼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哎,我靠,你小子果然就是个二。”
我靠,忘了忘了,我反应过来,急忙补充:“不对,不对,还有负二,刚才没考虑那么多直接就答了。”。
金不换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奸笑:“好家伙,这下可好,你小子连个二都不是了……”
我被金不换搞得一头雾水,面包车的引擎却在此时突然发动,疾驰而出。我毫无防备的被晃了一个踉跄,吓了一跳:“我靠,搞什么,说着说着怎么就突然开车了!”
“你说的都是猜测,根本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金爷我只知道,眼前的情况,咱们再继续耗在这儿,讨论这些有的没的,那再过一会儿,估计就可以直接去跟毛子好好讨论一下,你到底二不二的问题了……”
面包车重新回到高速公路,风驰电掣般的急速前行,我们都没再有任何的交谈,似乎各自都陷入了一种不安的思索之中。
这场诡异的棋局,似乎真的并未就此完结,而我与金不换,也俨然已经成为了拴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局势的变化越加的诡异,让人难以捉摸,那短暂的宁静,仿佛正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风雨的到来。
故事没有结束……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一种沉重的不详和不安感席卷而来。不但没有结束,恐怕这草原的迷局不仅仅没有结束,反而为接下来的将要发生的一切拉开了序幕……
耳中传来了金不换哼唱着的古古怪怪的小调声,只是这一次,他却自己谱上了词:“二呀二,谁最二,你最二呀,你最二……”
第一章 目牢中的真实()
你……是否从未怀疑过……自己眼中的……真实……?
一只生活在古井之中青蛙,扬起头颅凝视天空,在它眼中的,天空的大小便是井口的大小。对于生活在井外的任何生物来说,青蛙的视角,无疑是狭隘,没有见识的谬论。
可谁又曾想过,对于这只终将一辈子,生活在古井之中的青蛙来说,井口大的天空,却实实在在的就是它眼中所看到的真实……
地球是圆的,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这恐怕是一个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理论。但你可知道,在公元前六世纪,古希腊数学家毕达哥拉斯提出了地球是球体这一概念时,几乎遭到了全人类的质疑。
天是一望无际的,地是没有尽头的,地平线是笔直延伸的,这一条条人们亲眼所见的真实,无一不反驳着地球是圆的这一说法。显然,毕达哥拉斯的这种概念上的理论,根本无法触动当时人们眼中真实。
古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在几十年间总结出了三个科学的方法,来论证大地是球形的这一想法。科学用它的伟大,严谨和智慧不止一次推动了人类前行的脚步。可纵然有着科学的论证,但最后却依旧无法撼动大多数人,对于自己双眼所见的真实。
1522年,葡萄牙人麦哲伦的船队,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环球航行。也正是这次世人见证的航行,才得以用无可辩驳的真实,向全人类证明了地球是圆形的说法。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只对于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深信不疑,所以能够撼动真实的,永远只能是真实……
那么现在,我想再问一次,你……是否真的从未怀疑过……自己眼中的……真实……?
如果,你的双目被困在了一座无形的牢笼之中,就像困住了青蛙的古井,就像困住了前人的地平线,那么……也许……你所看到真实……究竟是真实表面的虚假?还是全部真实的冰山一角?……
“唉!?下车了,小子,想啥呢?这么出神。”金不换的声音将我从神游天外的混乱思绪中拉了回来。
金杯小面包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市区内某个高楼林立的小区之内。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微微蹙眉,不晓得金不换为何会停在此处,接下来又将作何打算。
“走了,小子,咱们总不能一直开着车跑来跑去吧?金爷我来的时候,在这里租了个临时据点,咱们先躲躲,然后观察下形势的发展再说后话。”金不换很干脆的拉开车门下了车,显然这货根本也就没想征询什么我的意见,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内心有一种无力的无奈感油然而生。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铺子和家暂时是肯定别想回了,也只能在金不换口中这个所谓临时据点里暂时猫着了。
刚一下车,金不换的声音便又传来:“卧槽!小子,快点!他妈的逃命还这么悠哉,你小子是不是傻?”举目观瞧,我这才发现金不换这货竟是早已走到了十几米之外,冲着我不停地招手催促。
我靠!又搞什么鬼啊?我心下大为疑惑不解,但腿脚上还是加快了速度,一言不发紧跟在金不换之后。
接下来,就是一顿东绕西绕的穿街过巷,足足走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前面的金不换才一侧身,迅速窜入到了一栋五层楼房的门洞之内。
可算是到了,我二话不说,也有样学样的迅速进入其中。脚刚一迈进门洞,突然有一只手用力将我向里一拉,让猝不及防的我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道之内!
我靠!我吓了一跳,稳住身形,没弄明白金不换干嘛拉我,刚想开口问询,却见他正鬼鬼祟祟的贴在了楼道一侧,探出脑袋向外小心翼翼的左右张望。
没看出来,这货做事儿还真挺谨慎的……我皱着眉头,在后面留心观察着金不换那鬼头鬼脑,谨慎异常的动作,多少还是有点佩服这小黑胖子的心思细腻。
显然,他自从下了面包车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防止我们再被追踪到,而使用的一些简单反追踪手段。
既然警方有介入其中,那么金杯小面包的位置,自然有极大的可能,会暴漏我们的行踪,毕竟监控这种东西,现在普及的还是蛮多的。
这种反追踪的防身手段其实很简单,可若要在任何情况下,都会记起使用这些手段,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至少我在刚下车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过这些潜在的威胁。
我记得以前四叔也对我说过,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不起眼儿的防身小手段,因为往往这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手段,在最后却可能救了你的命……
“没情况……”金不换扭过头来对我做了个手势:“小子,千万跟紧了,可别跟组织走散了!”
“卧槽!啥?还没……”到字还未出口,金不换已经撒丫子开跑,一路狂奔而出。
我靠!这他妈哪是谨慎!简直就是有病吧?我心中暗骂,却也无计可施,只得拼命跟上金不换的身形,再一次与他一前一后的穿梭在了大街小巷之中……
狂奔了五六分钟之后,金不换总算是带着我再次又串入了一栋楼房的门洞之内。我支着膝盖,大口喘息着:“大……大哥……要不要这么拼,你可别告诉我还没到……”
金不换也累的满头大汗,呼呼直喘:“小子,你懂个屁,这叫万无一失。”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才又开口:”金爷我但求一个稳字,到了,就这儿。”
“行,你碉堡!”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竖起大拇哥:“这要在不到,估计今天就算不被俄国佬搞死,也得跑死。”心里却对金不换的话充满鄙夷,稳你妹啊?就你这种想哪处事哪处的主儿,还好意思说稳。
“小子,你哪那么多废话!”金不换白了我一眼,又探出头去观察了一番,这才转身向楼道内的楼梯走去:“行了,这次他们要是再能找到咱们,那就有鬼了。”
他在鬼字上故意加重了语气,我也不傻,这鬼字指的当然不是什么鬼神,显然这货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再多言语去辩解什么,默不作声的跟着金不换上了楼。对于他这种习惯了尔虞我诈的盗墓贼来说,也许想要彻底相信一个人,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二章 心境的变化()
金不换口中的临时据点,是这栋五层居民楼二楼的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单元。单元内的墙壁和地面虽然没有经过任何的装修布置,但室内的家具和日用设施却一应俱全。
近年来,房屋的价格疯狂猛涨,大多数人对于天价的房产望而止步,理性的选择了租房。而这类没有经过装修,却设施齐全的房屋,便成为了备受工薪族的青睐的首选。大多数的房主在出租房屋时,也会考虑适当的加入一些旧家具,以此赚取略多一些的房租。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四下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厅内,陈旧的破沙发,快要散架的木质饭桌,给人一种脏乱差的直观感受。厨房内,杂乱的丢弃着七八个碗装泡面的盒子,有新的,也有吃剩的,水槽里,则是胡乱的堆了些使用过的碗筷。不难看出,金不换在此居住的时间里,过的并不是想象中那般逍遥快活。
差不多将室内看了个遍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厅内的破旧沙发之上,托着下巴再次怀疑起金不换来。
金不换是三天前遇袭的,那么他在此居住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如果再加上他需要不停的外出对我进行跟踪,那么这所谓的临时据点,恐怕除了睡觉之外,几乎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价值。
既然如此,那么旅店,宾馆之类的临时住所,明显要比居民楼内的小单元的性价比高出许多。那么这货到底为什么又非要租下这么个地方,当做临时据点呢?他总不会早就打算好在这里常住了吧?
其实,我本来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恰恰相反,由于我略有些避世的小性子,反而让我很容易的去信任别人。因为在我看来,就我这么一个生活安逸,与世无争的社会半闲散人员,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去耗费心机觊觎的东西。
可如今,我也不知究竟为何,我的心境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也许真的是那个叫做倪天的大胡子给与我的欺骗,让我在为人处世时,潜移默化的多了一分理性的分析,少了一分感性的冲动。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盗墓贼都像金不换那般,在得知深信不疑的朋友对自己的欺骗后还能如此的淡然处之。很显然,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那个尔虞我诈,充斥着谎言的世界,那么我呢?
其实对于倪天的谎言,我并没有过多的去责怪。想比与对倪天的怨恨,更多的则是对自己的自责,毕竟是我的决定,是我盲目的信任和一时的冲动,才害死柱子……
“小子,啤酒两块,加上先前的九百九十八,正好凑了个整,记得给金爷我打钱。”正胡思乱想着,一罐冰镇啤酒被金不换从冰箱中拿了出来,抛向了我。
“行!没毛病。”我手忙脚乱的接住飞来的罐装啤酒,很干脆的应下金不换的要求,钱这东西……已经不是现在的重点了。
半听冰镇啤酒下肚,一阵冰凉的感觉席卷全身,原本紧绷的精神也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唉?你这据点到挺奇怪,我起初还以为咱们会暂时躲在哪个小旅店呢。”
事儿总还是得问清楚,当然这种怀疑的话是绝对不能实打实的去问的,所以索性我就借机打了哈哈,从侧面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金不换拎着一打啤酒走了过来,也一屁股坐了下,倚靠着沙发,竟然毫不客气的将鞋子脱掉:“哎……真舒服啊,他妈的今天可跑死金爷我了。”
他一只手揉着脚丫子,一只手打开一罐啤酒一饮而尽:“这就是为什么金爷我觉得你小子没脑子!旅店?没脑子的指定都去旅店,被揪出来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一瞬间,一股冲鼻子的汗脚味儿呛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大哥,鞋!鞋穿上在说话行吗?”
“咦?怎么?味道很大么?”金不换将揉脚的手拿在鼻子前闻了闻:“我靠!还真是。”他哈哈大笑着辩解:“大丈夫不拘小节,男人脚不臭,不是好男人。别在意,别在意……”
幸好这货还算有自知之明,最终还是穿上而来鞋子,我们的谈话才算又回归了正常:“小子,你真是没见过大世面,你想想找咱们的都是些什么人?雷子背后有权,毛子背后有钱,像这种有权或者有钱的主儿,金爷我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