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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命运锁链的宿命齿轮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经缓缓的转动了起来……
黑暗,没有一丝的光亮,那是无尽的黑暗……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视线之内竟然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靠!怎么回事!我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不!不光是声音!怎么回事!嘴巴,眼睛,手脚,身体,一切的感官似乎都全部都脱离了我自己的控制,根本无法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仿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只有我的意识游离其中……
我怎么了!?我究竟怎么了?!如果说黑暗带给人类的,仅仅是源自想象力的恐惧,那么在恐惧中失去了对自己器官的掌控能力,绝对只会带来一种情感,那就是绝望……
我恐惧,惊骇,无助,甚至绝望的注视着眼前的黑暗,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混乱的情感让我无法沉稳的思考,歇斯底里的崩溃也许就出现在下一秒……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被自己击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必须要搞清楚。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心里不停的提醒暗示着自己一定要冷静,不可以让自己的精神防线就此崩溃。
思考!努力的思考!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思考上。渐渐的,我的恐惧感稍有减退,或者说大脑的运转让我暂时不再胡思乱想的去恐惧眼前无尽的黑暗。
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前发生的一幕幕开始缓缓浮现脑海,我在木家的厢房内收到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张无头男尸的照片。然后,我怀疑“送信人”已经早已混入了木家的势力之中,准备明早与金不换商量对策。打定了计划后,接着我便因为疲惫而沉沉的睡去,再然后呢……?
恩?没有然后了啊!难道说,我在睡梦中被人掳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之内?我靠!我一个堂堂的大活人,在睡梦中被人掳走?虽然我自知自己睡觉的确很熟,但睡的再熟也不可能熟到被人掳走也没有丝毫察觉的地步吧。
等等!我的身体也失去了知觉,难道是麻醉?……如果这样来想的话,就是说有人半夜潜入到了房间内将我麻醉,并带到了这里?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木家的守卫极其的严密,这人究竟又是怎么潜入进我的房间的?
卧槽!突然间,一个让我自己都毛骨悚然的念头划过脑海,难道是“送信人”来执行他的死亡预告了!
越想越胆战心惊,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照片中那具无头男尸的样子,一阵心悸的胆寒骤然而至,一股深深恐惧再次占据了我的内心。
难道说那张照片便是我即将变成的模样?这种死法,还是死无全尸,实在是想想就胆战心惊,难道真的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念头反复出现在脑海,将我再次渐渐逼向了崩溃的边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看又看不见,这简直就是一种等待死亡的绝望。
突然间!一阵哽咽的女人哭泣声徐徐传入了我耳中……
卧槽!这一下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继而我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听得到,那么是否该庆幸自己还并未丧失听力?如果听得到,是否我就可以死的明白?可是……她究竟在哭什么?古怪的念头将我从崩溃边缘扯了回来。
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仔细的聆听耳中传入的女人哭泣声。那哭声虽然柔弱,却蕴藏着一种凄凉与悲切,给人一种痛彻心扉的伤感。
无形中,我竟不由自主的被这黑暗中传来哭声感染。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凉感油然而生,一种无以言表的痛楚伴随着哭声,一次次刺痛着我的内心。
女人的哭泣声不停的传入我的耳中,仿佛一曲忧伤的魔咒,一次次的碾压着,分离着我的精神。渲染着,调动着,我的悲伤。
我忘记了恐惧,忘记了惊骇,忘记了无助,也忘记了那份绝望,在所有的思绪中,只有一种与这女人哭泣声遥相呼应的悲伤……
第三十九章 恐怖的梦()
我被这股忧伤的情绪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心弦,所有的思绪彻底融入了这种无尽的伤感之中,时间如静止一般停留在了宛若忧伤悲歌的哭泣声中。
不知何时,头顶之上出现了丝丝的光亮,将眼前的黑暗慢慢驱散。这种光亮昏昏暗暗的,有些飘摇不定,显然并非是什么恒光的照明设备,倒像是有人在我的头顶点燃了一簇火把。
恩?我不知道火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头顶之上,又是谁点燃了这簇火把。我的身躯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觉,自然也无法去查看这光亮的源头。
忧伤的情感被眼前渐渐变亮的房间景象驱散,从我的身高来讲,如果这火把是一个人举在我的头顶,那这人一定是个两米多高的大个子。
踌躇着,疑惑着,困扰着,正当我还想去详细思考虑,火把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头顶这个问题时,眼前缓缓出现的景象瞬间让我停止了一切思考……
在微弱火光的衬托下,一间仅有十来平米的石室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内。石室内是空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任何的摆设与物件。当然!除了石室一角的那个背对着我,正在哭泣着的女人!
女人身形婀娜,长发披肩,一袭白色长裙,似幻似真。她背对着我,怀中抱着一个人,屈膝坐在地面之上,身体因为哭泣而不停的微微颤抖。
昏暗的火光加上女人对着我的只是背影,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看不清她的容貌。
女人面容我虽看不清楚,但我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怀中所抱着的哪里是什么人,或者说哪里是什么活人!那竟然是!一具无头的男尸……
卧槽!我倒吸一口冷气,当然这只是一种倒吸一口冷气的感觉而已,因为我此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去吸气。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先前被女人哭泣声唤起的忧伤感荡然无存,恐惧再一次将我占领。
脑中的胡思乱想也再一次成为了恐惧的加速剂,欧美恐怖片中那些变态女杀手将猎物身体麻醉,然后再让猎物眼看着自己被分尸的恐怖镜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浮现在我的眼前。等待我的究竟是什么!?我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我曾猜想过“送信人”可能存在的好几种的身份,可变态女杀手?这太扯了吧?那么举着火把的这个人,应该一定她的同伙了吧?
女人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抱着那具无头的男尸不停哭泣着,伤心欲绝,痛彻人心扉的哭泣着。
除了哭泣以外,她没有任何其它的言语和动作,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我宁愿此时她会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狞的脸孔,直接向我宣判死亡。
死,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你不知道你会怎么死……
那个举着火把的人,也没有说任何的话语,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角落内的这个女人悲伤的哭泣。
死寂的石室之中,只有那凄凉的哭泣声萦绕其中,如死神的悲歌一般,一次次击打着我的崩溃的神经……
我真的快要崩溃了,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原因,没有过程,甚至都没有结果。而有的,则只是一副如此诡异的画面与如此凄凉的哭声。为什么我越是想远离这些不明不白的事情,便越会被无缘无故的卷入其中。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还是说这当真就是我注定的宿命……
突然间!原本只有哭泣声的石室内,传来一阵短促而有力的敲击声!
敲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就如同一把铁锤不停的敲在我的头颅一般。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而且是越来越痛,最后甚至痛到我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让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卧槽!我猛然睁开双目,刺眼的阳光射入眼帘,刺得我一阵的眩晕。适应了几秒,深棕色的木质棚顶出现在眼前,而耳中传入的,则是一阵阵短促有力的敲门声。
原来是个梦!迅速坐起身来,用手揉了揉双眼,身体又回归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有金不换恶趣味的白衣女鬼,后有“送信人”照片中的无头男尸,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就如此简单的把二者成功的结合,做了一个关于白衣女鬼和无头男尸的诡异噩梦。
哎……小爷我这次算是自己差点吓死自己了。
耳中的敲门声依旧不停的传来,我抹了把脸赶忙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佝偻着身子一脸媚笑的赵总管:“小少爷,时候不早了,老爷请您去大厅集合,人差不多也要齐了。”
啥?我微微一愣,被赵总管口中的称呼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叫我什么?小少爷?怎么我就成了小少爷了?
转念又一想,便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如果考虑到木老爷子与大伯的关系的话。按辈分,我的确可以算是木家的小少爷,只不过……
我心中不免一阵的讥讽,小少爷?别跟小爷来这套,你们这种亲戚,小爷我可是高攀不起的。
说心里话,我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性格,可从见到这位赵总管的第一眼起,我就实在难有什么好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赵总管的骨子里,似乎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邪,让我极其的厌恶。
淫荡不?金不换曾经奸笑着追问我的问题,恰逢其时的出现在脑海。哎……我心中苦笑,怎么都感觉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意味。
当然,这些内心之中的不爽与厌恶,我是不会直接表达出来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为鱼肉,何苦硬碰刀俎,这道理浅显易懂,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哎,小少爷什么的我还真不敢当,那就有劳赵总管引路了。”我挤出一个笑脸,还算客气的应对起赵总管。
“呵呵呵……”赵总管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干笑了几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便引着我走出厢房。
清晨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倒让我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下意识的,我便去四下张望,寻找昨天守夜的那两个黑西服。毕竟这二人与送信人的关系,始终让我感到怀疑。
一高一矮两个黑西服,依旧还在庭院内来回的巡视,只不过经过了一夜的折腾,这两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略带了几分疲态。
恩……我看到他这二人的状态,也有些犹豫起来自己的判断。从巡夜的角度来看,这两人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异样,那么说难道真是我想错了?“送信人”真的是其他潜入的人?与他们无关?……
第四十章 后院()
我望着两个远处走来走去默默巡视的黑西服,有些愣愣的发起呆来的行为,自然引起了赵总管的疑惑不解:“小少爷?小少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回过神来,看向盯着我一脸陪笑的赵总管,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脑子里却开始盘算如何套一套这两位守夜黑西服的底:“没啥事,我就是突然想到以前的一些琐事。说起来,你们木家的这些巡逻的朋友也真是厉害,守了一夜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哦?”赵总管神情一质,转而也跟随我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巡视的一高一矮两个黑西服,接着嘿嘿一笑:“嘿嘿嘿,小少爷,这两位可都是府内一顶一的高手,以前都在特种部队待过。别说是巡一夜,就算是三天不睡觉,也不会出丝毫的差池。”赵总管的语气多少有那么几分趾高气昂,又那么几分借此向我炫耀木家实力的意思在里面。
上套了!我立刻装出惊讶的表情,配合着赵总管的小心思继续试探这二人的身份:“特种兵?赵总管,木家向来都把这种高手用来看家护院吗?这未免有些太大材小用了吧?”
“小少爷,我跟你说,木家最不缺的就是人。不过这二位会昨夜在此巡视,倒也确实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这种事儿啊,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是要多上点心的。”赵总管自然不晓得我心中的小算盘,还以为我真的被木家内的人才济济所震撼。
他说的确实足够委婉,但我也听得懂他这话中的言外之意。显然,为了怕我们几个人半夜里闹出点什么乱子,木府昨夜在人手调动上也算是下足了功夫。难怪昨夜我打开门的瞬间,两个黑西服便立刻出现在门前,看来是真得了死命令,晚上必须将我们牢牢看住。
我继续佯装好奇,向追问赵总管:“那可真有劳赵总管费心思了,只是不知道这二位平日里是负责哪里的?”
“这个……”赵总管眉头皱了皱,不晓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