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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已经敏锐的从乾隆幽暗炙热的眼眸之中觉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一颗心不由得没出息的颤了颤。
谁让乾隆大爷现在是她的攻略对象呢?不仅得罪不得; 而且; 凭她现在这副小身板即使她与乾隆直接对上,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尤其是乾隆好像从来没有用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过她; 一时之间,萧燕也有些猜不透乾隆的心思,却敏感的觉察乾隆似乎是正在生她的气呢。
唉; 早知道如此,她应该再勤劳一些; 纵然在阿哥所照看永璜的时候,也应该抓紧一切可能的机会进入空间加强自己的体能训练的。想想自己如今仿佛白斩鸡一样的瘦弱身材,还不是只有任人宰割、被欺负的死死的份么?
乾隆见萧燕仰着绝美的小脸儿怯生生的望着自己; 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显出几分惧怕之意,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 勾唇浅笑。
嗯; 不错; 这个小丫头还知道惧怕。看来; 也不算无知得彻底。
知道惧怕就好。知道惧怕; 日后才会知道有所避忌; 才不会再做出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事情来惹他生气。
而为了让他的小丫头日后绝对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乾隆早就打定主意,今晚定要让这个先前有些被他娇宠坏了的小丫头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也要狠下心肠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怕,让她清清楚楚的好好记着,世上谁才是她的男人,唯一的、有资格拥有她的男人!
乾隆侧身坐在床榻旁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解着萧燕旗装上精美的盘扣,不多时,便已经将萧燕剥得衣衫凌乱,有着精致的海棠花绣纹的香色外衫与亵裤早已被乾隆随手仍在地上,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的湖绿色肚兜根本难以遮掩萧燕外泄的春*色。
而就在萧燕身上的衣衫被乾隆脱的七零八落之时,乾隆身上却依然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就连领口的盘扣都扣得整整齐齐的,仿佛在养心殿参加大朝会召见列位臣工一般。两相对比之下,此情此景不由得令萧燕觉得分外尴尬。
萧燕黛眉轻蹙,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首先向乾隆绽开一抹讨好的微笑,娇软着声音轻唤道:“皇上,妾身有些冷……”
乾隆微微一笑,低声道:“哦?燕儿觉得冷么?不过,不要紧,朕保证一会儿就会让燕儿暖和起来的。”
萧燕微囧,心说乾隆大爷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这简直就是小言影视剧中霸道总裁调戏女孩纸的经典台词啊有木有!
萧燕原本以为乾隆接下来会顺理成章身体力行的为她取暖,然而她却惊讶的发现乾隆从床榻下方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个紫檀木的雕花锦盒。那双她无比熟悉的凤眸之中虽然有着三分笑意,然而,这些笑意却明显没有直达眼底。
萧燕忽然涌起不详的预感,心中不由得想起系统曾经给她普及过的历代帝王那些不为外人所道的折腾女人的种种狠辣变*态的手段,一颗心由于紧张而跳得飞快,心里却又忍不住暗自期盼着这只不过是她多心罢了,乾隆应该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否则她也不可能将乾隆的好感度刷到今天这样的程度了。因此,乾隆应该不会狠心的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然而,或许是上天在嘲笑萧燕的天真与无知,萧燕只见乾隆神色淡然的从锦盒之中拿出一只巧夺天工的翡翠玉势。
这只翡翠玉势有着如同女子手掌一般的长度,粗细适中,而颜色竟是翡翠之中最为昂贵的帝王绿,更为难得的是水头十足,莹润夺目。除却尴尬的造型以外,这的确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萧燕虽然身为医者,早在解剖课上便已经见多了男人女人的裸*体,然而却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尴尬狼狈。只要一想到乾隆接下来会用这只冰冷的玉势羞辱自己,萧燕便觉得又羞又怒,同时心里还有着无法否认的失望与委屈。
萧燕颤抖着身子扯过锦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并且努力向床脚缩去,平日里神采飞扬的清澈水眸早已通红一片,明明已经泪眼凝住,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仰着小脸儿倔强的与乾隆对视,悦耳的嗓音中竟带着一丝颤抖,“皇上,妾身没有做错事。皇上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这般惩罚妾身!”
乾隆原本见萧燕那幅被吓得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儿,心里便有些心软了,打算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吓一吓她便就此揭过此事。然而,乾隆此时听闻萧燕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强词夺理,自从当日听闻暗卫回禀萧燕与永璜在阿哥所内的相处方式之后便勉强压在心底的火气瞬间直冲脑顶。
乾隆盯着萧燕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声声冷笑道:“淑妃真是好本事。身为年轻妃嫔,却与接近成年的大阿哥言行暧昧,不知避嫌。你是不是当真忘记了,究竟谁才是你的男人?谁才是你应该全心全意放在心上惦念之人?”
萧燕微愣,心中着实没想到乾隆竟然会为了她于阿哥所照看永璜一事而动怒至此,随即回过神来,坦诚的望着乾隆,轻声解释道:“皇上容禀,妾身之所以会去阿哥所照看大阿哥,完全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行事。妾身与大阿哥之间只有母子情分,并无其他私情。请皇上明察。”
乾隆冷哼一声,“朕自然知道你现在对永璜并没有不合宫规的私情,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般与朕说话么?只不过,朕一向是一个霸道的人,生平有两样东西最是厌恶被其他人碰触惦记。一个,是朕心爱的御马,另一个,便是朕后宫的妃嫔。你入宫时日尚短,而且之前又被朕给宠坏了,自然不知道朕的脾气。未免你以后铸成大错,朕还是早些给你提个醒比较好。”
乾隆说到此处,又轻柔的抚了抚萧燕柔顺的长发,脸上的神情堪称宠溺,“等一会儿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也能少受一些罪。朕不想伤了你。”
萧燕惊恐的望着乾隆手中的凶*器,一想到这个陌生冰冷的器物将会进入自己的身体,便觉得毛骨悚然。
因此,当她纤细的手腕被乾隆有力的手掌抓在手中之时,萧燕竟然不顾一切的挣扎反抗起来,口中绝望的拒绝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我不要……”
系统眼见萧燕情绪有些失控,竟然不顾任务成败做出激怒乾隆的事情,甚至极有可能会威胁到她的性命安危,系统虽然有些不忍,却依然对她做出了电击心脏的惩罚,之后却又向萧燕连连道歉,“求主人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保护主人才不得已这样做的!我真心不是想要故意折磨或是伤害主人的,请主人一定要相信我呀!呜呜呜……”
碰巧此时乾隆为了压制萧燕不顾一切发疯一般的反抗,正用力将她从床脚抱起,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她摔在床榻中央,随即俯身上去,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乾隆正欲动手之时,却见萧燕疼得冷汗直冒,脸上尽是痛苦之色。乾隆一惊,以为自己刚才在盛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失手伤了他的小丫头,心急之下,连忙仔细查看萧燕可有被他弄伤。
萧燕因为胸口绵绵密密的剧痛话都说不出一句,身上更是绵软无力,不仅毫无反抗的力气,身上更是不断的渗出点点冷汗,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乾隆细看之下,赫然发现萧燕的私*处竟然涌出鲜血,白如皓玉的肌肤上很快便变得血迹斑斑,好不骇人。
乾隆大惊失色,恍然忆起刚才自己为了压制萧燕,手肘仿佛曾经不小心撞上过萧燕的小腹。
乾隆虽然不如太医那般精通医理,却也知晓女子的小腹乃是孕育子嗣的圣地,一向最是娇弱,而萧燕前不久有刚刚为他孕育了一对双胞胎小阿哥,身子自然更是娇弱万分。
太医都说产下双生子的产妇产后更要小心调养,万万大意不得,最好两年之内都不要再次怀孕产子,否则对母体有损。而他竟然为了心中莫名其妙的醋意,而失手让他的小丫头受到这样的伤害!
乾隆后悔莫及,先前的怒火早已经去了大半,唯余的一丝火气也转变为担忧与不安,立即紧拧着眉头大声传唤秋兰与秋月进殿伺候,并且立即传令吴书来去太医院请吴太医前来储秀宫为淑妃诊治。
秋兰与秋月均为大内高手,自然耳力过人。两人早在刚刚听闻寝殿内不同寻常的响动之时,心中便有些不详的预感。如今听闻乾隆传唤,连忙疾步奔入寝殿,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一愣,险些失了神。
只见淑妃娘娘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白皙的腿间一片骇人的殷红血迹,身上尽是冷汗,纤细的身子疼得微微颤抖,却偏偏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精致秀美的小脸上则是一片惨白,也分不清脸上究竟是冷汗还是眼泪,粉嫩的唇瓣已经被咬出血印,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了过去。而床铺上染有血迹的锦被之上,赫然还掉落着一只同样沾有血迹的玉势……
这情形,怎么看都是皇上盛怒之下手里没个轻重,因此才将可怜的淑妃娘娘折腾成这副模样。
秋兰与秋月跟在萧燕身边多时,虽然没有将萧燕当成自己的主子,然而心中对于这位美貌和善的淑妃娘娘也是有着几分喜欢的。此时见淑妃娘娘被皇上折腾成这样,同样身为女人的秋兰和秋月心中皆有些难受,即使不能非议主子,心里对淑妃娘娘也多了几分同情与怜悯。
乾隆见秋兰和秋月竟然呆呆的望着萧燕愣,立即恼怒的斥责道:“没用的废物!朕让你们进殿是让你们伺候淑妃的,可不是让你们傻傻的发呆的!还不赶快为淑妃擦洗更衣!你们两个奴婢,究竟会不会伺候?”
秋兰与秋月连忙告罪,手脚麻利的帮萧燕收拾。然而,虽然两人已经为萧燕换上了干净的寝衣,只是萧燕依旧下红不止,人也没有清醒过来。
乾隆目光灼灼的盯着秋兰手中染血的巾帕,心中只觉得一片纷乱,甚至连背在身后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若非如此,乾隆也不会让秋兰与秋月两人照顾萧燕擦洗更衣了。
望着萧燕惨白的小脸儿,回想起刚才他那娇美可人的小丫头还曾经娇*喘微微的依偎在他的怀抱之中,转眼却被他亲手伤成了这副模样,乾隆心中不禁愈加后悔起来,看向萧燕的目光之中,再不复适才的凌厉与怒火,唯余无尽的心疼与怜惜。
59。第五十九章()
正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院右院判吴谦原本今日还算清闲; 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吃茶一边看着药书; 忽然却见内廷总管吴书来脚步匆匆的飞奔进来,脸上神色惊慌; 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吴谦耳聪目明,一见吴书来脸上焦急不安的神色; 一颗心便顿时悬了起来。
老天啊; 难道是皇上龙体欠安,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么?可是; 他明明今日上午才刚刚按照宫中为贵人请脉的规矩为皇上诊过平安脉,皇上的脉相平稳有力,龙体康健; 按理说仅过了半日光景,皇上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什么事情才是啊?莫非; 是皇上得了什么急症么?
好在吴书来看出吴谦心中的疑惑,只对吴谦一人小声解释了几句,吴谦刚刚放下少许的心便又再次提了起来。
也难怪吴谦会如此着紧; 毕竟,这可是如今最受皇上宠爱的淑妃娘娘啊; 不仅年轻美貌; 偏偏肚皮又争气; 如今膝下已有三位阿哥傍身了; 在后宫之中风头一时无两; 就连皇后娘娘与两位贵妃娘娘见了她都要避忌三分。若是他一个不小心将淑妃娘娘治出了岔子; 只怕就算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都难解皇上的心头之恨呢!
吴谦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命小太监背了药箱,随着吴书来一路疾行向储秀宫赶去。
纵然吴谦与吴书来赶路赶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然而乾隆却依然十分不满,嫌弃他们来得太迟了,白白的害的他的小丫头多造了不少罪。
吴谦弓着腰身走进体和殿内,尚未屈膝向乾隆行礼请安,便见乾隆不悦的摆了摆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个虚礼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为淑妃诊治?”
乾隆侧着身子坐在床榻旁边,一边用手中的明黄色锦帕小心翼翼的擦着萧燕额头上渗出的点点冷汗,一边伸手为萧燕掖好被角,只将萧燕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露在锦被外面,并且将手中那条用金线绣着飞龙在天与祥云纹饰的明黄色锦帕小心翼翼的覆盖在了萧燕裸露的手腕上,掩去了袖口处的那一抹动人的雪痕。
好在吴谦在乾隆身边侍奉多年,此时脸上的神色还算十分正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然而心里却更加慎重了几分。
皇上就连仅有自己才有资格使用的明黄色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