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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唇瓣教丰嫩嫣唇热情吮舐,宽大的棉袍随着再浸寒水的玉体渐湿。赵明月三两下甩掉缚身之物,尚不及舒服喟叹,便被大手托着腰肢举出水面。
“你,你放我下去,我热,不舒服…”
玉颊飞霞,水瞳溟濛,锦炫斯化被动为主动,一边抱着火炽情动的娇人上岸,一边被她传染了般心跳如擂鼓,黯哑魔魅的喉音缓慢自亲昵交缠的唇瓣流逸:“放心,我帮你解热,你会很舒服的。”
“你确定?效果不好我不给钱哦。”
“唔,我给你钱…”
玫红嫩黄的满天星从盛放到蔫闭,晨起觅食戏春的鸟儿疲倦地飞回了巢里,赵明月闭着眸儿趴在软褥上…的某人身上,连呼吸都嫌累。
“浓儿,对这效果可还满意?”
锦炫斯潋滟着桃花眸儿锁定媚色无边的人儿,一只手抚慰性地轻拍玉肩,另一只欢快地于艳丽曲线来回游移,暂得餍足地笑弯了唇角。
看起来是同他一样,满意得没话说了?
微哑轻嘶的女声闷闷传至耳际,锦炫斯凑过唇去亲舔她润嫩的耳垂,佯作没听清地诱哄着她再说一遍。
“你出去,我饿了。”
酡红小脸抬起,亮眸儿渐蕴怒意。
那药效果不赖,可他这解药威力更惊人!
从浴池折腾到卧室,自上半天癫狂到大晚上,要不是他一直软磨硬泡不罢休,她老早就偃旗息鼓了。
“饿了?”
某人坏坏地笑:“浓儿,你体力不大行,胃口倒真不小呢。我不是才喂饱你么?”
敢怀疑他的“能力”?她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流氓!
“锦炫斯,我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错过两顿饭附以各种小加餐,某姑奶奶此刻已是前胸贴后背。
愤懑激动地对着身下健躯一通花拳绣腿,男人立刻痛苦地变了脸色。“浓儿,别乱动了,你男人要--”
猛地将娇躯翻转,乌瞳坏水横流:“要吃饭可以,先喂饱爷再说!”
“锦炫斯,到底是我吃了春药还是你吃了春药?!”
“你就是我的春药。”
抗议的娇啭被薄唇全然含裹吞没,赵明月酸软着四肢,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什么给她解热,分明是没完没了地发泄他自己的兽欲!
190 花开与谁享()
五月暮春,天气初炽,银莲花次第吐蕊绽苞。
这种莲花白瓣黑蕊,姿态殊异,香气淡远而长久不散,更有自成云雾作仙葩舞风之妖质,故而追捧者多,歆羡者众。
自然而然的,此花各种娇贵,对于生长环境无限挑剔,开花时也格外任性:太阳大了嫌晒不开,阴天了嫌冷不开,人多了怕吵,人少了怨冷清。
当真乃花中奇葩。
蓝煦得此花青眼,妥帖护养是一定的,大加利用是不用考虑的。
似赵姓某钱迷那种价高者得的低段位,必须有,但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地偷偷有,不宜成为主要利用方式。
所谓权贵豪横,富商名流,最好附庸风雅。高瞻远瞩的统治阶级头一碰脑袋一拍,以花之名,大兴年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比划间,天下英才自入其彀,方可称高。
于是乎,皇城蓝域日益热闹,各大店小铺客似云来,珠宝啊衣服什么的,跟不要银票似地往回抢,银票跟越花越多似地朝外丢。
于是乎,皇城外的月老庙里,等待银莲花开等得没了耐心的赵大小姐叉着腰仰着脸,完全将对那朵矫情花的怨念转移到了十分耐心地摇着姻缘签的某人身上。
“喂,你到底打算摇到什么时候?”
“摇到上签为止。”
红袍笼金纱的酷帅男人捡起落在地上的朱签瞄一瞄,果断丢到一旁,继续专心致志地摇签筒。
他身后排着的成百上千号红尘男女,或为他美色所迷,或为他气势所慑,别说没个出声抗议他占用大家伙儿时间的,就连提醒他“签筒里只有中签与下签”的都没有。
赵明月捂着脸蹿上青苔石阶,劈手夺下签筒攘到他身后那人怀里,扯起他就走。“我们去挂同心结。”
不情不愿被她拖着走的男人阴容散尽,笑颜刹那惑人。
月老庙后院同样人潮汹涌,不过往姻缘树上挂同心结不用排队,某些人可以往累死里折腾。
同心结编得很漂亮,红通通的飘带两端还体贴地缀了小小的袋儿,装进几颗花生桂圆红豆莲子百合红枣神马的,拿着看好兆头,往上抛好上树,等到树上挂不下了,庙祝随便收一收,就能熬一锅营养全面的八宝粥!
赵明月抚摸着有些粗糙的不明材质,一脸不忿:“悠悠啊,你说金钱能买到姻缘吗?”
“能啊。”
蓝云悠自身后抱住她:“要不是我有钱有势,怎么能留得下你做丫鬟,做女人,做--”
“那是你仗势压人不要脸!”
“玉儿,”
蓝云悠忽地转过嗔怒佳人,满眼认真:“我觉得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我觉得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赵明月无语翻白眼,某些人越发欢生:“我还发现了,金钱不仅能买到姻缘,还能买到快乐。”
“这就是你丢五两给卖同心结的还不让人家找你钱的理由?”
得亏不是五十两,不然还不得难过死她!
“不是不是,”
大手谄媚地捏着巧肩。“我指的是,你先前在金玉堂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快活样子。”
螓首偏,灿眸儿转。
嗯,是挺快活的。
想想这里面,某人的功劳可是大大的。赵明月不由嫣然回眸:“那我们赶快将结挂好,接着回头数钱去。”
蓝云悠绕到她身后,大掌握住捧着同心结的玉手。“我们一起抛,抛到最高的那根枝条上去。”
赵明月抬眼望着百年老槐的顶梢,额上分分钟跳出黑线数条。
挂上就得了,非挑战那高难度作什么!
财神爷似乎听到了她的诚心祈念,某人优美的动作取得了美好的效果,倍儿阳光灿烂地在其他小情侣们艳羡的目光中牵着他家媳妇,乐颠颠地回店里数钱。
“等下,我有礼物送给你。”
途经一家兵器店,蓝云悠冷不防拉了她进去,一脸神秘。
什么礼物?大刀还是大斧头?
赵明月好奇地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忍不住想象以后幼稚蓝惹她生气,她直接大刀阔斧劈砍过去的情景。
正乐不可支呢,便瞧见某人从里间走来,将手上的物什放到她肘侧的桌子上。
“是什么?”
长长窄窄的一方乌铁小盒儿,肯定装不下大刀板斧了。
赵明月在蓝云悠催促兼小紧张的眼神中掀起盖子,不觉惊呼一声,眉飞色舞地捧出盒中金光闪闪的短剑。
“特地为你打造的防身武器。”
蓝云悠抬手轻抚小脑袋,愈来愈享受这种“她一开心他就天晴”的幸福感觉。
“可我不擅长耍剑吖!”
赵明月略显苦恼地眨巴着璨眸儿,隐约觉得这话…怪怪的。
“我教你啊,不然如何借机一亲芳泽呢?”
蓝云悠握住抚着剑柄的小手往前一送,赵明月只闻金属擦空声,便见稍宽的剑身奇迹般变细抽长,瞬转灵活软剑。
揽着纤腰的大手托着娇躯轻缓旋转,亲密贴合的一对腕子利落抖动,哗啦啦的声响里,赵明月欢快地叫着,眼中惊喜更盛。
“这九节鞭,你可玩得畅意了。”
赵明月乐呵呵地点着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漂亮的新宠。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见她又看又摸的没个够,某人忍不住开始拈酸:“比我还好看吗?”
“自恋!”
赵明月轻啐,借着下巴被抬起的动作疑惑地对上辉赫渊瞳。“上次那副九节鞭,你怎么说不适合我用呢?”
那可是到监狱一游、遭渥荣府娇气包挑衅时,某位狱卒大哥特意借给她的防身武器哟!后来那位大哥看她玩得行云流水的,索性大方送与了她,她还没新鲜上几天,便被某主子爷发现,黑着脸扔出了老远。
“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送的,当然不适合你用。”
“是是是,您的礼物最合用。”
精致漂亮的宝器当前,赵明月也不同他争辩。左右也说不通,还不如多省点跟新宠培养感情的时间。
“宽扁的硬剑,窄长的软剑,环环相扣的九节鞭…”
小手摸索着,小嘴碎碎着,某姑娘发现新大陆似地仰起小脸:“原来有个控制它们的机关呐!”
“傻瓜。”
蓝云悠拍拍小脑袋,示意她继续探索。
191 人群里看见你()
“用料不错,好看又耐用,硬度与韧性兼具。”
玉臂举起剑身,在阳光下轻转。“这金光闪闪的效果,我都快怀疑是赤金打造的了。”
“不用怀疑,就是赤金打造的。”
“什么?!”
杏核状灿眸儿即刻圆成荔枝:“全部吗?”
“除了这个。”
蓝云悠指指某姑娘大受惊震之下无意识按出的九节鞭上错落有致的珍珠样儿小颗粒:“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这个是用白金制成的。”
“你…你怎么不再镶些碎钻,嵌颗玉石什么的呢?!”
“哎对,还是玉儿你想得周到。”
蓝云悠恍然大悟地拍拍脑袋,抬手拿过赵明月臂弯里的盒子。
“你干嘛去?”
“交待师傅再照你说的--”
“你给我回来!”
赵明月头疼地揪回某人,纤指恨恨地往他脑门儿上戳。“蓝云悠,知道的会说你爱我宠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深仇大恨呢!”
“怎么了?”
“还怎么了?!”
澄澈的墨瞳盈满无辜,赵明月觉得自己有气都撒不出去。“你说你送我个防身武器,嫌黄铜的掉价儿,弄个鎏金的还不行么?偏搞得从里实到外,贵得把我卖了都买不起。万一真有意外来袭,我舍不得拿出来用不说,还得反过来保护它,以防有人识货,打起它的主意。你自己想想,你这是故意地,还是有意地要害我?!”
“你舍不得就对了。”
蓝云悠全程微笑着被她戳完,满脸赞赏加欣慰。“这样你才会主动减少跟人大打出手的次数,我才能不时刻担心。”
“你是故意的。”
“对,我是故意的。”
坚实臂膀揽过娇躯,蓝云悠低头亲亲气鼓鼓的小脸。“那这礼物你还要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
赵明月气呼呼地抢过盒子揣在怀里。“架我照打,武器我照用,给人抢走了,你再送一副新的不就好咯!”
抬眸瞥了眼欢容笑颜的某土豪,赵明月陡地生出飞回现代拖来一大票女同胞的热血冲动。
钻戒金项链玉手镯的算神马?穿到这个时代,搞定某些土豪,纯金宝剑整钻凤冠那都不是传说!
银莲花名声儿大也不是传说,造得整座皇都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不说,还差点把她挤扁在人堆里,磨成血肉之粉,上演一朵花引发的血案!
这些个比她还没见过世面的!
好不容易避开人潮,赵明月揣着新出炉的武器立在某片屋檐下,踮起脚尖望呀望,尖俏脸蛋儿渐迷茫。
半个时辰前,刚完成金钱攻势的某土豪牵着她的手悠游街市准备好好浪漫一番,不料客多路窄,两人好不容易挤到赏花台前,已是气喘吁吁一身热汗。尔后,眼尖的主管大人认出了便装打扮的太子爷,坚持请他上台发表被挤,哦不,年会感言。
于是,万众瞩目、一双明眸谑笑之下,某土豪从善如流地登上高台,眼睁睁瞧着某姑娘顷刻间教为睹太子爷风采而蜂拥急上的人群连挤带拨拉地捣腾出黄金站位,无奈地撇着红唇与他隔了千山万水般地对望。
“算了算了,还是等他来找我吧。”
心有余悸地摇着头,赵大小姐果断打消重新融入无边人海的念头。
左右瞅了瞅,挑了条人烟稍稍稀少的小巷钻进去,九曲十八弯地拐到了天姿园。
有银莲花那矫情货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今日专门到园子里观舞听曲儿的客人倒比素常疏朗些。不过甘姨似乎更有闲情逸致,竟琢磨出了点新曲调。
赵明月在回音厅外褪去鞋袜,赤脚踩上松软蓬绒的长毛地毯,再寻着轻柔动听的新鲜乐曲且走且沉醉,真跟踏上了云端似的。
鸣鹂利落着小碎步迎过来,第一个动作竟是食指贴唇朝她发出轻轻的一个“嘘”声。
“甘姨谱了新曲子?有点不像她的风格呢。”
赵明月笑觑她做贼似的表情,配合地压低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