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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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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允,拿牙尖细细磨着她的耳垂。

    忽略不掉的轻麻微痛令她有些着恼,左右晃着脑袋想甩开,反逗得身后那人笑出声:“教你不同我说话。”

    赵明月扭过脸,正好触上他的唇,立刻毫不客气地咬上一口。“是你先不理我的。”

    一路花样百出地折腾过来,一个字也没跟她讲…

    赤冽轩好几天没见到心爱的人儿,眼前能牵着抱着,软香温玉地亲近着,被忽略的委屈瞬时教冲刷去泰半,心中情潮涌动,沉黯着喉音道:“心肝,我好想你。”

    赵明月被他这一声唤得浑身激灵,又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搭眼瞧瞧毫无人迹的旷野,明智地停止挑衅,拿发顶蹭了蹭他的下巴,软声道:“你亲自审案,那般威风神气,我怎么舍得不去看?不过瞧见那新鲜的葵花籽,心下稍稍好奇罢了。又想到这是你推行耕植新政的硕果,自然要亲口尝尝。果然是饱满多汁、鲜嫩适口,不负千岁爷一番苦心呢。”

    赤冽轩揽着她的双臂明显松缓了许多,却未全然解气:“你是瞧着那十七八岁的少年更鲜嫩吧?”

    赵明月转脸看向他,满眼惊诧:“是个男孩子么?我没看过他正脸,只见他身形纤瘦,还以为是个农家姑娘呢!”

    赤冽轩垂首觑着她,明知她是故意逗自己开心,终是笑成朵雪莲。

    赵明月亦笑,重新疏懒地窝回他怀里,道:“最后你怎么判的?死刑还是流放?”

    问完便神经一抽,直觉自己闲着没事作死呢。

    果然,某雪莲不容拒绝地将她翻转过身对着自己,冷幽幽地开始释放冰雪气息:“段玉珣,你只顾着与那小子说话,根本没关注我。”

    “哪里没关注你了?我时时刻刻都在瞧着你,连你的头发丝都一根一根地数过了呢。”赵明月美眸儿晶灿灿,笑颜甜丝丝:“不信我再数一遍给你看?”

    赤大爷丝毫不给面子,冷哼着别过脸去,一副软硬不吃的别扭样儿,人倒是搂得越发紧。

    赵明月被他锢制得难受,又挣脱不得,只能勉强拿拳头杵着他的胸膛道:“赤冽轩,你多大了啊?怎么这般幼稚?啊?你告诉我你多大了?!”

    话还没落音,顿觉自己二次作死,竟连这冤家的年岁都没弄清楚。

    好在这冤家没再炸毛,还似察觉到她呼吸不畅了般,手臂松缓了些,脸也转了回来:“我二十有六了,如何?不能幼稚么?”

    “不如何,不想如何。”赵明月笑呵呵地捧住他的脸:“你就是六十二了,也有幼稚的资本,别说才二十六了。”

    乐着乐着,忽地愣了:“你已经二十六了?你…你竟然比我长了六岁!”

    然后又掰着手指,边算边自言自语:“人家十六七岁就成家,你这都快多出十年了,岂止是大龄未婚男青年,简直就是个老男人,都称得上‘大叔’--”

    后面的话因为唇舌倏然被堵住,戛然而止。

    事不过三,一作活得不耐烦,二作找死,三作必死无疑,待持续断片的小赵童鞋终于领悟到这个真理时,已经教赤姓大龄未婚男青年的怒飙卷走了全身衣物,满满当当地占着了。更过分的是,这妖孽还纵马小跑起来,让她结结实实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是年少轻狂…

332 般若之印() 
    将晚时分,赤冽轩从膳房出来,手上端着还在沸腾着水花的蟹黄鳝丝粥,面上的笑也跟沸腾的小水花似的。瞥见候在游廊下的特迢,瞬间板起脸孔,道:“兰丛生还不死心?”

    特迢躬身回道:“还在府门外跪着,已近三个时辰。”

    赤冽轩冷声道:“他虽竭力维护赤锦与圣巫两方利益,终究脱不了助纣为虐之罪。自身尚且难保,有何资格替人求情?”

    特迢道:“许是凭了尽交圣印谒语?”

    赤冽轩略略沉吟,便往主屋迈去。

    卧房内,赵明月正趴在床上翻看圣巫族志,身上随意搭着貉子皮绒毯,露出大半颈项与小腿。

    赤冽轩进了来,先是被她颈项处的红痕粉癜与胡乱轻晃间更见晶莹雪嫩的纤腿**闪了魂,再瞧见其上的印记,眸中将将簇起的小火苗便即暗灭。

    赵明月抬眼瞧见他,忙喜孜孜地招手:“快把好吃的拿过来,我要饿死了。”

    赤冽轩走到床边坐下,将她的双腿按平,盖好毯子,一面搅着粥,一面念道:“饿了也不知道说,越大越不会照顾自己了。”

    赵明月立马抗议地嘟起嘴:两人在郊野胡天胡地了小半日,中间她不知喊了多少遍饿与累,这霸王理也不理,直闹得她都快瘫了才回府,自己倒是吃饱喝足了…

    赤霸王很快也想到了这茬,俯首啄了啄娇人润红的唇:“是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时间。”

    下个铲铲次!

    赵明月瞪着对下次明显一脸期待的某人,恨恨地含入他喂过来的粥,把它当作某人的血肉,嚼得咬牙切齿。

    赤冽轩见她吃东西的空档还频频瞄向手中的书册,上扬的嘴角绷了绷,言道:“那兰姓灵使对般若印了解甚多,或可一见。”

    赵明月仰脸看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让他跪,跪死了算,跟我们有何干系?”

    赤冽轩再喂过一勺粥,“不仅是他,圣巫十位副长老及十二位巫使亦对般若印的渊源谙熟于心,另有部分族民颇具天赋,参悟了般若、伽蓝甚至浮屠印法。”

    赵明月拧眉,顿觉口中的香粥没了滋味。

    赤冽轩将粥放至一旁,倏地揽过她,叹道:“你呀,是我们倾心爱护的珍宝,不要总反过来护着我们。人家知晓你的情况,未必就会拿来威胁我们。倘若真有不识好歹的,再取其性命也不迟。”

    赵明月朝他皱了皱鼻头,“你是怕我造的杀孽太多,还没把你的家当败光就早早驾鹤升仙了么?”

    赤冽轩眸光一沉,酷庞便朝她压下,好一番吮舐。赵明月好不容易挣开,只敢捂着麻酥酥的唇,妥协道:“好好好,你帅你说什么都对。横竖你都已经判了宁倾城流放,是极狠了,我也只能发发干狠罢了。”

    所谓流放,山长水远,千难万险,宁倾城往时有多少拥泵,被揭穿真面目后就有多少仇家,再加上某位千岁爷授意,她途中一定会饱受摧残,经历过诸番生不如死的折磨后,最终死去。比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枚祸水的斩立决,当真具有解气的现实意义与警醒国民的长远意义。

    赤冽轩重新端过粥喂赵明月,缓声道:“我细细研读了那册圣印谒语,觉其颇为可信。兰丛生虽因思慕之心,有包庇宁倾城之责,却也从她手中保下不少人命,当分得清轻重。”

    “那也得罚,”赵明月横他:“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就白死了么?”

    赤冽轩笑:“你想怎么罚呢?”

    赵明月朝门外瞟了眼:“他跪多久了?”

    “三个时辰。”

    “我练完般若谒语,需要多久?”

    “你已突破永生录第八层,只需有谙熟谒语之人从旁辅助,五日可初成,其后只要自己勤加练习,便能参透。”

    赵明月颔首,道:“那就请外面那位灵使大人相助。这五日内,他每日除了助我修炼,还得跪足三个时辰。五日后,若他还站得起来,就随宁倾城一起流放了罢。”

    赤冽轩面上浮起淡淡笑意:“兰丛生身为圣巫族卫首领,刑罚不上。”

    赵明月扯扯他的颊,“那就将他撤职,除族籍。”

    赤冽轩笑得更深些,“如此须得圣女亲自下令。然假冒的圣女已认罪,真正的圣女…”

    赵明月微仄着眸儿瞅他,冷不丁抢过他手中的勺子,挖了粥塞进他嘴里。“我看你是扮瞎子扮上瘾了,非得把我个好好的妖女看成圣女。”

    赤冽轩似乎被粥呛到,一面咳一面还急着辩解,表情痛苦又失落:“虽然你的永生功力已至大成,岳母祖上又与圣巫颇具渊源,传有消弭永生心法反噬力的经籍,但多半也是巧合。诚如你所言,或许世上还有其他习得此心法之人,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喊谁岳母呢?”

    赵明月在他胸口掐了一把,下一秒便转成轻抚。“我才不在意那些是巧合还是命定,只是不愿教人看你笑话,给我丢脸。”

    “什么笑话?”

    赵明月挣眸狠瞪一脸虚心求教的某千岁爷:“你再装!”

    赤冽轩须臾顿悟,将她揽入怀中,冰雪容颜化作艳致繁花。“是了,若咱家姑奶奶不去掌那圣女之职,我便无人可娶。圣旨成空,我可不就要教全天下笑话?”

    赵小姑奶奶表示无法欣赏赤千岁浮夸的演技,嫌弃地抱过粥碗,同他道:“等我吃完东西,你就安排兰丛生助我修习吧。”

    兰丛生随着赤冽轩一瘸一拐地行至练功石室时,赵明月已经当门坐着,信手朝他膝盖弹出一粒小石子,便阻止了他屈膝跪拜的动作。兰丛生只好立直身子,交臂行礼:“参见娘娘。”

    赵明月放下手中的薄胎茶盏,起身道:“待你不日除了族籍,远赴边关,便再与圣巫无干。灵使大人,确定不以圣巫之礼拜一拜我这新任圣女?”

    言罢便径行内室,毫不在意兰丛生的反应。

    赵明月登上阴阳石台,盘腿坐好,老神在在地阖上眼帘,似乎下一刻便要睡着。

    兰丛生立在赤大醋厂划出的警戒线之外,谨慎道:“娘娘是否已然熟记般若谒语?”

    赵明月轻笑:“你当我是神童,过目不忘么?”

    兰丛生肃然道:“无妨,敝属会一字一句提醒。娘娘中途若有不适,一定要告知敝属,切不可勉强。”

    赵明月面无波澜,只哼道:“说不说,看我心情。反正我有什么好歹,你家倾城姑娘也跑不了。”

    耳畔刮起赤大皇爷寒飕飕的警告,某娘娘立刻应了声,老老实实地开练美白除印**。

    这一练,便到了平旦。赵明月收完势,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便是如此,她也没忘提醒赤冽轩,在自己睡醒之前让兰丛生跪足三个时辰。

333 先发制人() 
    赵明月醒得比赤冽轩估摸得早,所以睁开眼并没有看见他的人。问了小厮,听他遮遮掩掩地说了,悠悠踱至后楼,果然瞧见飞檐耸角间打得正畅快的俩大爷。

    清漪将膳点搁在水亭中央的皂漆黄釉桌上,凑过来道:“小姐,咱们到那边去看吧,省得伤着你。”

    赵明月睨她:“你的胆子越发大了,连主子的热闹也敢看。”

    清漪一面把自家小姐往亭子里拉,一面贼笑道:“丫头随主嘛,我晓得小姐爱看,又怕你不好意思直说,这才顺着你的心思抢了话头啊。”

    赵明月咬了口冰花煎饺,挑眉道:“我都好意思叫你去扒人家墙头听人家墙脚了,区区此事算什么?”

    提到这事,清漪笑盈盈的脸顿时严肃下来:“小姐,柳姑娘近日心情似乎不好,不但把几位表姑爷都赶得远远的,连一向玩得甚好的顾姑娘也不作理会…你要不要去瞧瞧她?”

    莫不是发现了那位顾“姑娘”的真身?

    赵明月敛眸沉吟,蓦地展袖卷起近旁花坛中的卵石往斜上方抛出,楼边金栏处旋即探出两张瑰丽的面庞,一瞧见她,凶戾之气倏然消散。

    蓝云悠潇潇然落至亭中坐下,慢条斯理地替她倒出蟹黄灌汤包里的汤汁,温声道:“听说玉儿昨日新得珍籍,练得还好?”

    应声之前,赵明月下意识先看向他的太阳穴。嗯,细细的筋络在他额际胡乱地跳,定是被自己没知会他就轻率修练的举动气着了。

    怎么办呢?

    赵大小姐猛地一拍桌子,决定先发火为强。“蓝云悠,你别给我阴阳怪气的。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你对我隐瞒小清近日状况的责任了?!”

    蓝云悠好整以暇,“柳姑娘出什么状况了?”

    什么状况?

    赵大小姐眼珠儿一转溜,气焰继续高张。“你瞒着我,我哪里晓得!”

    蓝云悠不置可否,“那正好,你瞒着我偷练邪功,我瞒着你柳姑娘的近况,扯平了。”

    赵明月立起身,见不得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欠揍样儿。“什么邪功?这可是解我身上印记的妙药,怎么就成邪功了?你们对我的身体状况慎之又慎,我不信轩轩没有提前知会你!”

    自然是知会了的。

    蓝云悠仰脸望着他家聪慧有余蛮劲更足的小姑奶奶,面上的淡漠褪去,口中却仍酸溜溜的:“可你没有亲口告诉我。我就在你身边,你却像把我忘在了九霄云外似的,半点也没在意我…”

    “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倍觉安心,安全感十足,压根不需要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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