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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今天是初五之后最冷的一天,某凝在外面跑了一天,冻得不行啊!亲们元宵节快乐!
176 两强相斗浮生乱()
劳苦功高?功高…睡主?
虾滑粥鲜香袅袅,赵明月一边拎着勺子搅拌,一边专心地同碗里的整只大虾大眼瞪小眼。
“吱呀是谁?”
嗡!
“谁是吱呀?”
轰!
灿眸儿滴溜完,小黑脸嬉笑着递上粥碗。“谁?不认识。”
“你喝多了,借酒发疯耍流氓睡了我的前晚说的。”
大手稳稳托住瞬间倾斜滑落的碗,墨瞳益发幽渊。
借酒发疯?耍流氓?睡了他?前晚?
数罪并发,要先否认哪一个?
“殿下说笑了。我体质异特,对酒精敏感,从不沾酒,何来喝多之说呢?”
那就从根源上否认罢!
死丫头,天还未亮便戳晕了他开溜,当真准备翻脸不认账。
蓝云悠心尖冒着小火苗,俊庞炫出艳艳笑:“那就是佯醉装疯,以色惑主。”
“你--”
赵明月教无耻的某禽兽怔得几欲抓狂:“你就不会反抗吗?”
谁说喝醉了就断片?她记得可清楚呢:前半段她是有些没羞没臊,可后半段主要是他禽兽附体吖!
“你清醒时尚且无法无天,喝醉后更加没皮没脸,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抵挡你多番攻势?”
攻你小妈的势!
小暴脾气一起,某侍女不屑地翻了翻眼皮。“那就怪不得我了,谁让你力弱体虚--”
耳畔阴风抖擞,忙自觉住了口。
“力弱?体虚?”
蓝姓禽兽已将她拦腰抱起,修掌危险地于腰下游移:“那你再帮我证明一次,这次我会试着反抗…”
“不用不用,我说着玩儿的。是我力弱体虚,虚不受补,补了也得流鼻血。殿下您威武雄壮,雄姿英发,一发不可收拾。嘿嘿嘿…”
“嗯,接着夸。”
“你睡相挺好的。”
“还有呢?”
“也挺好睡的。”
“唔,”
魔掌中止威胁性昭然的摩挲,慢慢贴上嫩滑柔颊,眼神语气一水儿温柔:“你还痛不痛了?”
也不着急催她回答,俊指捏起银镶玉箸,一样样往她面前的空碗里夹菜。“还是先吃点东西补补血吧。”
补血?
小黑脸疑惑地转过。红枣,菠菜,猪肝,血燕…应有尽有。
咋不直接拿坨大铁块让她啃呢?
经济原生态还顶饿。
想到饿,还真有些饿了。
从不跟自己过不去的赵姓侍女立刻拿起勺子挖了颗蜜枣含进口中,尚不及开咬便教如影随形的某禽兽截去一半,灵舌犹不餍足地撬开贝齿深入蜜源,跟她过不去到底。
没完没了了!
赵明月奋力挣扎而不得脱,果断化恼恨为狠劲,毫不犹豫的一通空咬,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蓝云悠,我睡了你不假,可你不也睡了我吗?到底还想怎么样?!”
“脾气这样坏,”
某禽兽似笑非笑地舔了舔芳甜残存的双唇,似回味,似庆幸,似可惜。“我想怎么样,完全取决于你接下来想怎么样。”
很符合他变幻莫测脾性深不可测心思的话,赵明月忍不住再呲小白牙。
接下来,她自然想结束这重口味的话题,吃她的不见得多清新却美味非常的早餐。
不过她自然更明白,他想听见的“接下来”,不会如此短暂,不会这样简单。
微微端起小下巴,重重将双掌拍上桌面:“我不想怎么样,只要维持现状。你做你的主子,我做我的奴婢。过几日签契到期,我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不会给你带来半点麻烦。如果你想我现在就走,我也没意见。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
“赵小玉!”
蓝云悠双目赤红面庞黑沉,咬牙切齿之际还不忘主动放开她撤出老远,就怕一个忍不住会拧断某小王八蛋的细脖子、掐断她的细腰肢。“你毁了我的清誉,占了我的清白,难道不用对我负责吗?”
这…什么跟什么?
早餐没吃成,重口味程度越发加深了吖!
赵明月抽抽瞬间教满室冷气冻得呼吸不畅的鼻子,抬手招呼膳厅外的黑面神:“殿下您进来说话呗,在门外大呼小叫多影响形象啊,万一给别人听见--”
“你的话什么意思?”
绝对不属于蓝姓禽兽的凛冽喉音破空刺入,本就阴云密布的门口乍现另一道俊颀身形,顿时电闪雷鸣,眼看便要风雨大作。
“阿斯?”
乌瞳凝寒,冶颜慑魄。赵明月看清来人,先倒抽了一口冷气,再倒抽一口更冷的冷气。
没有万一,不是别人,正是她此间最上心却还没措好词的那位。
看来她该去庙里拜拜了,不然近日怎么连犯小人,应对不及的歹事一桩接着一桩呢?
蓝云悠此时却不动声色地收了怒气,一副气定神闲谁都想扁的无赖样儿:“就是你听到的那样,玉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话音将落,锐光擦面而过,蓝云悠转过脸,颊边血珠垂坠。“锦弟,你竟对我使阴招?”
“比起你对玉儿使的阴招,这点伎俩算得了什么?”
锦炫斯冷哼,看向不远处伊人的目光不乏歉疚,与明眸中的水光遥遥呼应,默契得让酷雅容颜上的平静即刻崩塌。
前晚浓儿进宫,他是知晓的。那时段伯父已提早抵达,他一面忙着打点安顿段伯父,想给浓儿一个惊喜;一面又欲让浓儿再见见银璈那位故人公主。
是他思虑不够谨细周全…
“锦弟,你扪心自问,我这阴招,你曾动过多少次念头?”
剥落兄长的外皮,蓝云悠恨嗤头号情敌:“我只不过比你更快实践罢了。”
“手狠心贼,行举不耻,枉我称你一声哥!”
锦炫斯低徊的寒音蹿入耳廓,赵明月欲劝和的脚步顿住,收回,远远避退。
虽然男人唇枪舌战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姿,但那毕竟是女人的特长。在唯恐两个男人不够敌对的赵大小姐眼里,没有比两强相对、拳脚pk神马的更快意恩仇、更能引沸她体内热血的情景了。
毕竟群殴太没道义、混战有碍个人大招发挥吖!
于是乎,膳厅外的男人电光火石你来我往,一路飞沙走石戾风怒号,从眼神表情气势到拳脚内力招式,全方位展开,全线路对撞。膳厅里的女人悠哉游哉喝粥吃菜,边不时叫好边随时移动碗碟与自己,以免被两人的狂飙卷来的风沙及余波冲击。
177 丑颜祸水()
没心没肺吗?
或许吧。
她心似铁吗?
不尽然。
凉薄寡情吗?
确切说是看得通透而已。
她求他们稀罕她了么?
她逼他们怜她爱她了么?
她许诺谁赢了便能得到她了么?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好胜,自带嫉妒属性,豪横权贵一派,自负桀骜指数更是高达三四层楼,不会因为爱上哪个女人就泯然赤子。她欣赏这种骨子里的优越感与血性,却首先选择敬而远之,其次才要考虑…
灿眸儿扫过门外倾颓的大树、凋败的花草与荒无人烟的乱境。
要不要劝一劝?
拍拍手理理衣衫,往门口一站。“哎,打了这么久,你们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咧?”
“阿斯,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殿下,你早饭还没吃,不饿吗?”
酷杀蓝影顿了顿。“赵小玉,你为什么先问他再问我?你想气死我吗?!”
“难道我就不会饿吗?为什么只让我喝水?!”
怨忿紫躯紧赶着跟进。
赵明月眨眨眼,一片云里雾里。“我--”
“你离远一点,小心伤到!”
这茬倒是默契。
玉手摸着琼鼻收回将将迈出的脚,赵家大侍女稳稳地在最里边的椅子上坐好。
得咧,打仗亲兄弟,您二位就慢慢儿地切磋到天荒地老去吧!
挖起一勺半热不凉的粥送到嘴里,吃到满口的沙粒,立刻呸呸往外吐。
打斗更激烈了?
看吧,她就知道不能劝,不仅没浇灭战争的火焰,战势反而更往纵深蔓延了。
早餐没得吃,赵明月将勺子一丢,蹙眉托腮,呼吸间尽是血腥气。
血腥气?
娇躯腾起,霍地直冲门外而去。
随便热血沸腾地打一打,吓唬吓唬她也就罢了,怎么还真洒起热血来了呢?别说这满桌的补血佳品,就是把她扒皮拆骨炖成补汤,也赔不起吖!
天昏地暗里,主战场换了好几爿,俩大爷这会儿已经你追我逐到了前院,身姿那个潇洒,气宇那个轩昂,招式那个漂亮…
呸呸!
赵明月吐着嘴里的余沙,猛拍自己的额头。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走这神?
腰肢一叉,冲着闷哼隐约不绝的两团身影作喷气茶壶状:“住--”
“住手!”
高高扬起的华丽女声清丽得出挑,赵大美音控下意识撇过脸,连忙化茶壶为虾米,弯腰躬身,单膝叩地:“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不知惊吓还是激动,嗓门儿大得出奇。
两道身影瞬间由动到静,不甘不愿地停在颜美肌嫩、七分威仪三分气愤的媚明妇人面前。
“姨娘玉安。”
“母后。”
一个比一个简洁敷衍,一个比一个…灰头土脸。
“玉什么安?千什么岁?本宫活不活得过今天都是个谜!”
方向暖晃着慵鬟高髻,明丽的五官挂着霜条,一双光滟莹眸直往某侍女那边瞟。“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蓝大太子爷别开脸。“没有为什么,一时兴起。”
锦大侯爷垂下眼:“切磋而已。”
“本宫瞧着是为了那个小丫头吧?”
抬起玉手轻摆:“小丫头过来。”
赵明月乖顺起身走近,脑海中忽地浮现从前看过的古装剧里,两男争一女,家长不乐意的典型狗血场景。
眼下是要在这活生生的古代直播了么?
方向暖睨着款款移至身前的丑丫头,一脸嫌弃地撇撇嘴:“本宫问你,太子与侯爷争斗,你为何不拦着?”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起先没敢拦,后来壮着胆子也没拦住,幸亏您及时驾临。”
“那你定是瞧见他们如何起了争执了?”
“回娘娘,奴婢确是知晓的。是因为…”
“玉儿!”
两道紧张的嗓音齐齐响起,赵明月依旧半垂着小脑袋:“锦侯爷抱怨太子殿下嗓门儿高,说话刺痛他的耳朵了。”
一国之后面前,假话不能说,真话就…揣摩着说呗。
这丫头…
方向暖轻咳着咽回笑意,“你们两个这般焦躁,莫不是这丫头在说谎?”
“她没有撒谎!”
两双滟瞳下意识对视,再各自别开。
锦炫斯扯了扯撕裂的嘴角:“事实就是那样。”
“到底是事实还是谎言,本宫带这丫头回宫,细细询问一番便知。来人!”
“母后!”
“姨娘!”
一左一右的惊呼,妙珏美后眸光轻转:“雳儿与斯儿可一同前去,瞧瞧本宫如何给这丫头立规矩。”
蓝云悠眉峰凝寒,无声喝退抬手欲拉赵明月的内侍。“儿臣的丫头儿臣自会训导,母后毋须为此劳心。”
好小子,为了个无身家无背景无好样貌的三无丫头跟她呛声,当真是…开了窍了!
方向暖冷冷一哼,凤眸顷刻睖睁:“皇儿的意思,本宫没资格劳这份心了?”
“玉儿跟我们同车,帮我们处理伤口。”
锦炫斯猛地抬肘击落他家表哥伸向某侍女的手臂,眼神似提醒似抚慰,小报了仇般牵起嘴角。
马车缓缓朝着皇宫行进,车厢内诡异的安静。
赵明月不吭不喘地替两位大爷清着血迹涂着药,除了时不时“不小心”地重重摁住或挠过伤处,其他专业表现可圈可点。
锦炫斯嘶嘶着才被尖利指甲刮过的嘴角。“玉儿你别害怕,姨娘就是面上厉害,其实心很软的,而且并没有那么智--”
“没有你那么多花花肠子。”
蓝云悠淡漠着幽瞳瞥了眼当着他的面儿编排他亲娘的某情敌:“也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暗中使坏。”
“我可是明着使坏。”
联娟修眉轻挑,桃花乌瞳黠光恣肆。
方才他那一记肘击,寸劲可是不含糊!
蓝云悠懒得理他,抬眸望向靠着车门坐得远远的姑娘。“玉儿过来。”
若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