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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然大怔。
他知道?
“看来你恨意外,连你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没怎么注意,反而我一个算得上外人的人居然注意到了。”寒朔自嘲道。
溪然眉间紧蹙,薄唇禁抿。
“因为我和你,或许有一种共鸣,所以,需要交谈。同病相怜,心里会比较好受些。”
溪然明白了寒朔的意思。
溪然本身对于科技,药物,以及人体生命的研究都相当透彻,她就是为这些所生的人,这个时候,她才察觉到寒朔身上的不对劲。
过了那么久,她竟然差点忘了。
“当初在科巴萨局的密室里,我为她挡了一击,开始还没什么,可我的训练量非同小可,加上那股电流是几十年前所失传的致命电流,我的脊柱正在被不断麻痹和摧毁。这些年,全靠一种特殊的药物支撑。”
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声道:“是药三分毒,恐怕,你所服用的那种药物,比那股失传已久的电流还要可怕吧。”
“没错。”寒朔知道溪然是个明白人,“可如果不服用,我或许早在四年前就死了。一旦服用,却又不能停止。当初,事实上还有一种方法,可代价是我必须放弃所有的东西,并且要耗尽数年的时间。可我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哪怕拼到最后一秒,我也甘之若饴。”
溪然震惊了,然后哭笑,“看来,我们某些地方还真的达成共鸣了。”
“是吗?”
溪然说,“你向我说了自己的秘密,作为交换,我自然也是要提点一二的。本来,以我目前的状态,活不过第三年,可因为凌珖帮了我,让我撑到了现在。我爱势侦,可我却不能与他靠得太近,越近,我的生命就会不断缩短,就像是冰不能遇到火一般。可我却忽略了他的感受,续命,又能续多长?减寿,又能减多少?我溪然的命运,难道还不能掌控在我手上了?”
“你很爱他,但也觉得很愧疚。明明相爱,却不敢靠近。”
寒朔觉得,溪然的感情,似乎比自己还要痛苦。
凌络琦在感情立场上,已经与他一刀两断。
可溪然是明明与对方心灵相通,却总隔着一道距离。
“我听过有这么一句话,相爱自古难以成全,可我偏偏还是赌上了一生的时间。”溪然的声音越来越轻,“他是个很浪漫又乐观的人,悲惨的过去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中途点,在他的世界里五颜六色,而我一片冰冷。”
溪然还记得,南势侦带着她去了一个他最想去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很美很美。小溪琤瑽潺潺,如她的名字一般。
那时的南势侦还对她说,我想把这世界上最浪漫的全都给你,让你再也不觉得孤单,觉得身边总是冷冰冰的。
以后,你清冷的眼底,会一点点染上我的温柔。
……
“溪然?”见溪然在走神,寒朔叫了她一声。
溪然回过头,说:“对不起,我又想起他了。”
寒朔笑了,“你也时常在梦里想起她。”
溪然道,“雪花宴的代表大会延期,似乎给了我们一点喘气的机会。不然,还真不能好好道别。”
寒朔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揪得厉害。
虽然明面上大家都把狄尔斯当为了最大隐患,可万万不能忽视的还是LIlith界。扎缪一点行动都没有,龋探谝膊恢伲绞瞧骄玻绞且馕蹲乓怀〈蟊ⅰ
起初,他一直在暗中有跟踪宫粼,他发现,宫粼耳机对面的那个人,信号来自古堡。
他怀疑,炸掉雪花宴会场的人,或许跟古堡的那个人有关。
当年就宫粼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哪怕是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安全出来,除非有人在暗中相助。况且,自雪花宴爆炸后,宫粼的状态就一直很不对劲。
平日里他总与自己在暗中针锋相对,可现在,他也没有了音讯。
白雪漱潄落下,为美丽的水晶城堡镀了一层银白,洗净一切,化为乌有。
……
另一边的炎家半山别墅内,炎亦烽一直盯着手上的炎家章印发呆,眸底如一片古井深不见底。
经过狄尔斯山脚下的那片绿林时,所有的隐患都在启动时的关键时刻制止,那狄尔斯那头所潜伏的部队明明已经发现了他们,却还是让他们顺理成章的走了过去。
如果没有人暗中放水,他们绝不会那么顺利的离开这里。
到底是谁?
炎亦烽突然想起了那天雪花宴上所见到的人,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莫名有种极其强烈的预感,这个人,他一定认识。
可是,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样,他没有印象了,只有半个面具,和那一只带着刀疤的眼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那瞳色,比鎏金还尊贵,比虹光还耀眼。
如今炎家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所有的内鬼都被清除,换了一批新的进来,势力也逐渐在蒸蒸日上,再过几年,就可以再创百年前的辉煌,在未来,可能会取代狄尔斯也说不定。
炎亦烽把玩了下手中的炎家章印,又再度将它放回了盒子中。
不知道络儿怎么样了。
忽然,一道镖划破窗帘飞了进来,钉在了墙面上。
“谁?”炎亦烽眸色冰冷,一手打开了帘子,可帘子外面一片漆黑空无一人。当他回过头的时候,桌上放有炎家章印的盒子居然不见了。
炎家章印意味着所有权势和调兵遣将。
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拿走章印?
炎亦烽自诣身手无人能敌,而这个人的身手,甚至在他之上。
他一个人默默取下了飞镖上的纸条,上面以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三日归还。
这人,既然要用到炎家章印,还会归还,说明肯定是跟炎家有关的事情。只要他明天立刻调查炎家势力有哪些变动,立刻就能查出这个人是谁?
……
凌络琦的伤调理得差不多了后,还没说什么,就被炎亦烽强行掳到了自己的家中。一回来,就将凌络琦抵在墙边,“居然这么久,才肯来见我。你说,该怎么罚,嗯?”
凌络琦二话不说,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唇,很快松开,然后说道:“一个吻行了吧~”
每次一贴近他伟岸的身形时,亦或是手指沾上他肌理分明的结实,凌络琦就够害羞的了。
炎亦烽将她抓回怀里,一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告诉你,这个吻不合格。”
凌络琦立即不满了,“哪有,明明很梦幻的好吗?”
再说,还是她主动的呢。
真讨厌,哼,得寸进尺的家伙。
眼前的女孩儿,仿佛能融进男人的眼睛当中,他看着她说:“在我的准则中,法式热吻才算合格,销魂才是根基。”
凌络琦拼命摇着脑袋,“我才不要,太狂野了,我喜欢温柔点的。”
“是这样吗?”炎亦烽附身,慢慢寻着她的唇压了下去,如蜻蜓点水,宁静祥和。
可他越是维持着不动,凌络琦的心反而跳得越快,脸色一点点染上了熨烫。
女孩儿身上的清甜味,像是一种致命的引诱。在凌络琦的心吊到顶点的时候,陡然间,吻,变得越来越强势,将她意识的一切尽数湮没。
第479章【百年雪花宴】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凌络琦感觉一阵眩晕,天旋地转中被男人搂紧腰肢,以转了一个圈的形式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男上女下,连空气的浮动都产生了别样的变化。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他坦诚相见了,可凌络琦的心还是跳得格外快,冰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的双瞳,他的眼中尽是自己,心绪一被牵动,差点跌入他的漫天情网。
男人一手掐上了她的腰,引得她一阵娇呼,问道:“今天还有什么行程没有?”
凌络琦的小脸烧得厉害,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多呢,好多,多得都数不清。”
“是嘛……”炎亦烽边回着,一边慢慢解着女孩裙边的扣子。
凌络琦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缩了缩,跟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似的,“都说了,行程很多,我很忙,不要,快住手——”
“对别人说谎话那是一套一套的,可在我面前你那点瞎话对我是无效。”话音刚落,手已经化为狼,探进了她起伏的褶皱裙摆。
凌络琦有意识躲闪,他却逼得她越紧,力道又大了几分,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女孩儿的颤栗越来越显著,她刚想翻身躲开,却被男人一手撑在了床边,拦住了方向,无处可逃。
“还想怎么逃?都进入狼窝了,就乖乖从命吧。”炎亦烽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还好意思承认你这是狼窝!”凌络琦有种自己被欺负的感觉,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恶。
“既然知道是狼窝,那你进来必然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了。络儿,你一向喜欢先将手头最重要的事务处理完,才会开始想起自己的事情不是吗?”
炎亦烽一语戳破她的小谎话,什么任务繁忙,根本就是用来推脱他恶魔爪牙的借口。
“我还不是听说你这里发生了点事,所以才会火急火燎地赶来嘛。”
炎亦烽一听,便奇怪了,好笑地望着她,“我可没派人通知说我这里发生了意外,难道,你在暗中关心我?”
“才没有。”凌络琦偏过头去。
炎亦烽顺势附身,在她白皙柔嫩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刚见她身子抖了下,便抽身,嘴角扬起了邪魅的笑。
凌络琦按捺不住捶他胸口,“你怎么又占我便宜,这样不公平……”
“那,你来想办法吃我豆腐,我们不就扯平了吗?你们光影社,不是最讲究等价交换的吗?”炎亦烽义正言辞道。
凌络琦气煞,冷哼一声,“话都被你说去了。你的豆腐才不好吃呢,又硬又咸。”
“那吃我是不是委屈你的嘴了?”
“哼。”
“那还是换我吃你吧。毕竟,你的味道又软又香甜,这辈子都不会委屈了我的舌头。”
室内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昏暗的灯光下,吻,变得磨人暧昧,已经如火苗般,密密麻麻地,一点点洒在了女孩儿的脖颈,香肩处,愈来愈烫。
凌络琦紧张害羞到不行,但这回硬气了,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嗔道:“炎亦烽,你的荤段子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相由心生,有感而发。”炎亦烽两手抓着她的肩膀道。
凌络琦在他手底下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旦离了水,除了窒息,就只有无力的挣扎,他的范围将她包裹得太紧了,正当抬眼时,对上的是他那双炙热的眼,冗长如河,桀骜如火。
他抓着她肩膀的双手,仅仅是那么轻轻一挪,柔白的肩头便暴露在空气中,而眼下的容颜,更是闭月羞花。
“络儿,看来你的伤完全好了。”
刚刚还紧张到极点的凌络琦,一下子放下了戒备,甚至还得意洋洋道:“那是,我可是有个无所不能的科研家溪然在呢。”
炎亦烽的眼神暗了暗,溪然这个女人,故意不托付他给络儿上药,就是明摆着看透了他的心思,不让他对络儿动手动脚。
怀中的女孩儿似乎完全不知,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越来越松了,已是半遮半掩,以极好的一种弧度状态勾勒出她的美好。
“络儿,你好像……变得更美了。”男人的声音愈渐暗哑。
凌络琦哪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还自我吐槽道:“每天都得受点伤,我都数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疤痕了,要不是有溪然,我估计马上就会沦落成糙胡子叔叔了。”
虽然她曾经还毁容过,不过那时只是暂时的,而且心境不同。
现在的凌络琦,还是很要漂亮的。
似乎一切改变都发生在了与他……水乳交融之后。
在不知不觉中,凌络琦有感觉到他的手正一点点攀上了自己的后背,甚至,还暧昧地在她耳边暗语,“你的背上,已经完全没有疤痕了,简直凝脂如玉,完美无缺。”
在凌络琦一片愕然中,忽然听见了,背后扣子被解开、脱落的声音。
然后,昏黄的灯光下,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至,气息交融。女孩儿防不胜防,小心地迎接,颤抖着小手,彻底溺死在这场欢情盛宴当中,日渐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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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才醒来的,阳光直射,她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皮,懵了,转过头一看,此时光着结实肌理的男人正坐在自己枕边,而她仍像小猫儿似的腻在他的臂弯里。
“几点了?”凌络琦小声问道。
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