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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宸瞧着沈丹瑶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不知道为何,还真的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
“算了,明白了就好。不过,没有下次,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下不为例。”沈丹瑶赶紧附和道,转而岔开话题。“对了,这么晚了,景哥哥你们是不是还没吃饭啊?要不,我去厨房给景哥哥做点吃的?”
御景宸明知道这小丫头是在岔开话题,不过他还是没有点破什么。
他笑着抚了一下她的头。“去吧,我们的确还没有吃饭。”
“那我就给你们做个简单的,下锅面条好了,酸酸辣辣的那种酸辣面好了,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
沈丹瑶转身便去厨房忙开了。
那站在御景宸身后的少年,他是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他看着御景宸跟沈丹瑶之间的相处方式,心里的震撼那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此时,他虽然随着御景宸坐在这客堂上,然看向御景宸的眼神里依旧带着几分讶然之色,足见他心里的震撼有多深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七十二章 兄长?()
酸辣面端上桌,沈丹瑶本着客为先的礼仪,先将一碗酸辣面端放在那锦衣少年面前,且摆上了一双筷子。
“请用。”
接着,跟随少年身侧的黑衣少年面前,沈丹瑶端上了第二碗酸辣面,同样摆着一双筷子。
“请用。”
第三碗酸辣面才轮到御景宸这里,御景宸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他吃味了。
没错,沈丹瑶没有第一时间将酸辣面放在他面前,他觉得小丫头没有以他为先,显然他的份量不够重,这般自然就吃味了。
沈丹瑶也算是了解御景宸脾气的,眼下见他沉着脸,一双凤眸闪着不满,便凑到他耳边,轻轻落下一语。
“我们都是自家人,随意一些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是客人,自然要以他们为先,这是基本的礼仪。”
自家人三个字一入御景宸的耳中,这位爷瞬间心里平衡了。
他这心里一舒坦,那冰着的脸部线条也跟着柔化了。
对面那锦衣少年本来都以为他这七弟要发火了,不想,那个小姑娘在七弟耳边说了说,七弟的神色就来了一个大转变了。
他实在是好奇得很,究竟那小丫头说了什么话,怎么不过一句话就将素来性情难以捉摸的七弟给搞定了呢?
锦衣少年正琢磨着这件事情,不想,沈丹瑶看到这一幕,忽而玩心一起,明知故问。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不够吃?”
“不是,已经够了。”锦衣少年笑了笑道。
这么一大海碗的面条,他才吃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在碗中,能够吃完这一碗就可以了,哪里会不够吃。
“可是,我看你刚才一直盯着景哥哥看,还以为你不够吃呢。虽说景哥哥的脸的确长得赏心悦目,多看几眼能够饱了眼睛,可是却饱不了你肚子的。所以,我劝这位公子还是别盯着了,就算盯着也没用,你这温饱问题可不是多看几眼就可以解决的。”
沈丹瑶眉眼亮晶晶地看着锦衣少年,笑得格外天真无邪。
“其实,你跟我说便可以了。如果不够吃的话,你直接告诉我,不用为了客气而说够了。那锅里还有很多,我煮了足够的份量,你们每个人再吃一碗都是有的,大可不必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来填饱肚子。”
锦衣少年这个时候才回味过来,看来是这个小姑娘故意调侃他了。
当即,他无奈一笑,道:“真的够了,并非为了客气。还有,我看着我七弟,不过是意外他待小姑娘的态度很特别而已。”
“七弟?这么说起来,你是景哥哥的兄长?”若是御景宸的兄长,那岂非眼前这位公子也是一位皇子?
两位皇子都身陷并州城,被并州城的鲁阳侯当成是逃犯一样地通缉抓铺,这鲁阳侯若说是主谋的话,那根本是不现实的。
沈丹瑶估摸着,这大概是皇子之间的纷争,鲁阳侯站队的那位皇子肯定不是御景宸,也不是御景宸这位兄长,想来是另有其人。
而那位皇子估计想着趁这个机会,指使了鲁阳侯直接将自己的两个对手弄死在并州城。
想着,沈丹瑶觉得他们眼下的处境那是越发危险了。
那位皇子既然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肯定是不惜一切代价,不会让御景宸跟他的这位兄长活着走出并州城的。
若不然,等御景宸跟他的兄长活着出去了,那位皇子的小命可就危险了。
这是一个赌命一样的赌注,对方下了这样的一盘搏命棋,自是会想方设法地灭了御景宸跟他的这位兄长。
所以,沈丹瑶琢磨着,眼下并州城把守严苛只怕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若是他们还没有抓到御景宸等人的话,恐怕并州城要变天了。
这么一想,沈丹瑶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麻烦啊,大麻烦,都在她这里聚齐了。
沈丹瑶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锦衣少年,也就是太子殿下御景贤。
那御景贤见沈丹瑶此时瞧着他就跟瞧着大麻烦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唇角翘起。
他迎上小姑娘纠结的眼神,笑道:“小姑娘,没错,我是他兄长。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你过往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既然你是我七弟认的妹妹,那么自然也是我的妹妹,初次见面,身上没有带什么礼物,这块玉佩送给小姑娘,就当见面之礼。”
御景贤将腰间佩戴的那块玉佩递送给了沈丹瑶。
御景宸看到御景宸拿出这块玉佩作为见面礼的时候,凤眸微微一闪。
沈丹瑶看这玉佩的质地还有龙纹,觉得这块玉佩收着会是一个烫手山芋,便果决地摇头了。
“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我不能收下的。”
“这是我的心意,作为一个兄长的一份心意,还望妹妹不要嫌弃。”御景贤直接将玉佩塞到了沈丹瑶的手中。
沈丹瑶直觉认为这块玉佩留着会是一个大麻烦,想着再次推掉。
不想,御景宸却道:“小丫头,收着吧。既然是兄长的好意,你不用有什么负担,收下便是。”
沈丹瑶凑近御景宸,在他耳边悄然道:“景哥哥,这玉佩一看就是容易沾上麻烦的东西,你竟然让我收下?”
“怕什么,我让你收下便收下。有什么麻烦,不是有我吗?安心便是。”御景宸没想到小丫头的反应这般敏感。
她虽然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用处,可是她却已经察觉出这块玉佩是个危险之物了,着实敏锐。
“景哥哥,我不知道你为何让我收下这份礼物,但是有一点我信你,反正你不会害我的。”
沈丹瑶觉得御景宸似有事情瞒着她,不过就算这样,她也没追问什么。
哪个人没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事情,御景宸不说,那就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可能她知道了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想着,她笑盈盈地收下了御景贤的这块玉佩。
“既然兄长这么说了,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这么好的玉佩,看着挺值钱的,算是便宜我了。”
沈丹瑶往衣袖里一塞,实际上在此刻已经动了意念,那玉佩被她塞进了空间里。
让她感觉到麻烦,感觉到危险的东西还是放在空间里安全一些,放在外面万一这是一个惹祸的物件,那不是给她自个儿添麻烦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七十三章 凑巧()
沈丹瑶才这么一想,又有麻烦登门了。
没错,就在此时,两名黑衣人飞进了她的宅中。
他们看样子是有急事禀报,沈丹瑶便道:“你们有事要说,那我先回房间了。”
“不必,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避开。”御景贤这么说,沈丹瑶就只好站在一旁听着了。
虽然她是很乐意避开这种场面的,因为万一听到什么麻烦的事情,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只是,眼下御景贤一副将她看作自己人,绝对可以信任的那种,她若是还这么离开了,那不是不给御景宸面子嘛。
所以啊,只能就这么呆着了。
那两名黑衣人,见主子发话了,当即对着御景贤单膝跪地,拱手回禀道:“主子,小主子有消息了。”
“你们找到了?”御景贤起身,神色之间颇为激动,看着有些失态。
“回主子,没有找到。”两名黑衣人神色凝重,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御景贤。
御景贤瞧着他们这般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稳了稳情绪,努力保持镇定道:“说吧,你们得了什么样的消息。”
“主子,属下二人得了线索,根据那条线索一直追踪,一直追查下去,终于查到了小主子的下落。从一个婆子的口中得知,对方知道主子进了并州城之后,觉得计划成功后,那小主子便失去了作用。那婆子说,她不忍心杀害小主子,便被她用一个木盆载着,顺着并州河飘走了,能不能活着那就全看天意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沈丹瑶听到此处,怎么觉得那么凑巧?
那个被她安置在空间里的婴儿,可不就是她从并州河的木盆里救起来的吗?
她要不要说一下这件事情?
沈丹瑶才想着要张口说一说此事,那黑衣人却来了一个大转折。
“属下二人沿着并州河,一路查过去,却没有查到有人救了小主子,反而听到,听到一渔夫说,下网抓鱼的时候,网到了一个死去的婴儿。那渔夫当场吓坏了,将那死去的婴儿扔回了并州河,回到家中,当晚就发起高烧来,如今还在塌上躺着,没有恢复过来。”
黑衣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
“主子,我们已经暗中雇人偷偷打捞那婴儿的尸体了,等打捞上来了,便知道那是不是小主子了。”
御景贤听完这话,忽然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像是身体里的活气瞬间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萎缩了许多。
此时,他一脸灰暗之色,悲凉的气息围绕在他的四周。
其他人,就连御景宸也不曾开口,他们一个个默默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明白,眼下就算他们能够说些什么,那也不过是一些安慰话而已。
苍白无力的安慰,什么用处都没有,还不如不说。
那沈丹瑶听到这内容,觉得总该说些什么才好。
于是,她张口了,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
“那个,其实你们可以往好的方向想的,真的。所谓吉人自有天相,那婆子既然都不忍心伤害那个孩子了,那孩子肯定会得老天爷保佑的,肯定会安然无恙的。就比如我捡来的那个孩子吧,他运气就相当不错。我正瞧着一个婆子将他放在木盆里,顺着并州河飘去,恰好我就路过了,然后那个孩子就被我救起来了。所以啊,你们不用这样,搞不好兄长那孩子就被人救起来了,而不是那个死去的婴儿。”
“你说什么?你救了一个孩子?是在并州河救起的,还是在一个木盆里的?”御景宸意外的同时,却忽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而原本一脸灰暗的御景贤,这个时候忽然冲向沈丹瑶,他扣着沈丹瑶的手腕,紧紧地盯着她。
“那个孩子呢,在哪儿?在哪儿?”
其他人说实话也是大为震惊,他们没想到沈丹瑶竟然捡了一个婴儿回来,而且这婴儿还非常有可能会是太子殿下的嫡长子。
“你先松开我,那个孩子在你们来之前我哄睡着了,就在我的房间里躺着呢。你等一下,我去抱过来。”
沈丹瑶这么一说,御景贤立刻松开了手。
他一松手,沈丹瑶便飞奔向她的房间,一踏进房门,她便将那个熟睡的小家伙挪出了空间,抱在了怀中。
转身,她回到了客堂之上。
那御景贤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沈丹瑶怀中的婴儿,等他看清楚了,他忽然眼睛红了,眼里闪着泪光。
“我没在做梦,是不是?”他的手颤颤的,伸向婴儿的脸,却始终不敢碰触,怕一碰,眼前的婴儿就消失无踪了。
沈丹瑶眼睛一闪,直接用手用力地扭了一下御景贤的手背。“疼吗?”
“疼。”
“疼痛就是表示你不是在做梦。做梦的人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所以,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
沈丹瑶这般告诉御景贤的时候,她自个儿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想到还真就这么凑巧,我捡回来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