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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骂我。”
“嘿嘿嘿,涛哥你以后最好别吃饭,这样可以节省许多粮食。”安涛不吃张烺就不客气了,葱油饼烙得的确好,软韧可口葱香四溢。
“你小子还疼吃,放古代你要做地主就一周扒皮。”安涛对跪在地板上的女人道:“起来吧,不管你的事。”
女人跪在地上摇头,不敢起。
张烺道:“不听话的女人不喜欢。”
女人这才从地板上爬起来。张烺问她:“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干,有什么目的?”
女人又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他是个什么人,脾气好不好,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挺好的,只要我听话让他高兴,他就收留我。”
问了这女人几个问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对那人基本不了解。不过有一点张烺觉得可以利用,对方烟瘾很大,一天六包烟,一次五六支,烟瘾上来跟吸毒一样。
半夜起来抽烟不稀罕,稀罕的是云雨到半途拔出来抽几支。
这别墅到处都放着烟,随手摸起来就能抽。
二楼书房里更是存着几十箱香烟。
张烺要把别墅里所有的香烟,一盒不留全部放到客厅里,等着对方来。
安涛认为这个办法不可行:“他未必会来,他可以去其他地方弄烟。”
“这是肯定的,不过这里有几十箱烟,想必周围被他搜刮的差不多了,他想去其他地方弄烟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到。嘿嘿,一天抽六包烟这烟瘾得多大?这么多烟他不会放弃的。”
安涛点头:“好,今夜咱们守株待兔。”
070 半夜抓老鼠()
“我去把烟搬下来。”安涛转身要上二楼。
谁知张烺道:“还是不搬了。”
安涛回身:“为什么?”
“因为太蠢。你想啊涛哥,我们把烟搬客厅里放着,这不是明显引他上套吗?他又不是傻子,还能来吗?”
安涛自嘲一笑:“对!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二楼有几十箱烟。他夜里一定回来,我们就在这守株待兔。不过他未必把客厅走,说不定直接爬窗上二楼。”
一边那女人道:“二楼书房的窗户打不开,要进只能砸窗。”
小偷是不敢砸窗的,这一来对方只能从客厅走,二人埋伏在客厅即可。但张烺、安涛都不放心,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把窗户没声没响的打开?
二人决定到二楼书房守株待兔。
但是安涛又道:“万一他真把客厅走呢?”扫了一眼茶几上那几盒烟,“这几盒烟得拿走,以免他拿到这几盒烟走人。”
“就放这。”张烺拿起一块葱油饼:“来一趟只拿走这几盒不是白跑了?一天六包烟,这么大的烟瘾不搬走几箱怎么过瘾?”
安涛道:“可是万一他只拿走这几盒怎么办?”
张烺没回答,反问道:“我们把这几盒烟拿走,万一对方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怎么办?这几盒烟满足不了他,我打赌他一定会上二楼。”
安涛叹口气:“那只能赌一把了。”
有时候时间并非梭子一样快,时间的快与慢取决于人的心情。对于等待之人,时间慢如龟。
入夜之后,星月暗淡,密林里起了一层雾。一条瘦小身影鬼魅一样在林间快速穿梭。他来到密林边缘朝别墅窥视。
室内亮如白昼,客厅里张烺坐在沙发上,正在吃他东西,喝他的酒,可恨的是还抽他的烟。
这人吸了一下鼻子,张口打了个哈先。
犯了烟瘾实在不好受,他现在什么都不要,只要抽几支烟。可是他只能忍着,等张烺二人入睡之后再下手。
这两个王八蛋让他受这么大的罪,一定要他们好看。
忍受着巨大烟瘾的折磨,抓狂的狼似得在密林中团团转。度时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张烺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懒腰打了个哈先,然后与安涛来到门口四下观察,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把门窗关闭,窗帘也拉上。
过了许久,客厅里灯依然亮着但这人知道张烺二人去睡觉了。
他搓了搓微微发颤的手,还得再等等,二人为了那小丫头必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他,这很可能是他们的诱敌之计。
再等等,这人不断地提醒自己,等二人睡熟了之后才安全。
主动权在他手里,他完全可以回去睡觉,等半夜三更再来,但他现在浑身难受,手哆嗦不说还感冒一样流鼻涕水,根本睡不着。
当昏暗的残月西移之后,这人再也等不下去,鬼魅般从密林溜出来,一路小跑来到别墅下的阴影里,贴着墙听了一会没动静,这才又悄悄溜到大门边。
对他而言别说二楼,二十层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一动动静太大。
轻轻推了一下门,果然门被锁住。但这不是问题,这座别墅他了如指掌,这门有个问题,明明锁住了,但是你用力拧锁还是能拧开。
想必是原主人还未来得及换锁便发生了灾难,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主人为什么不换锁。
用力拧门锁,‘咔’一声脆响锁开。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半夜对于一个小偷而言,这声音大得惊人。
轻轻把门推开一道缝隙往里窥视,没有可疑情况。接着目光落在茶几那三盒烟上。这下再也受不了,在巨大烟瘾的折磨之下警惕心大降。推开门溜进去,饿狼似的,茶几前捞起一盒撕开,先来两根扔嘴里,直接嚼烟丝。接着摸过打火机,躲在沙发一侧,五根烟并起来一顿狂吸。
“王八蛋,让老子遭这罪,有你们好受!”
“王八蛋,爽!”
五根烟吸完,这人的手终于不抖,眼中也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光,一张沧桑老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舒服得整个人软坐在地。
如张烺所料,这点烟无法满足他的心理需求。把三盒烟装兜里,鬼鬼祟祟摸上二楼。
二楼一片昏暗,这人轻车熟路来到书房外,左右观察确定安全,开门进入。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比走廊明亮。
什么也没看见,就看见一箱箱的烟了,上前摸了摸他的烟,亲儿子一样。浑然不觉一条钢索如同危险的蟒蛇似的从昏暗角落游弋出来。
“嘿嘿嘿,想要吗?”
“啊!!”这人惊呼,差点把魂惊飞。可惜一切都晚了,他的腰部突然一紧,如同被铁蟒缠住。
他伸手往兜里掏,却又第一时间被缠住了双手,哪敢让他掏一把‘虫子’出来。
“哈哈哈……”张烺兴奋地抓到人参娃娃一样大笑,“等你多时了,怎么才来啊,尼玛的差点睡着了。”
这时候书房门打开,安涛拿着应急灯走进来,把对方一照:“哈哈哈,没想到这么顺利。”
这人如同一只偷油被抓的老鼠,心惊肉跳用力挣扎,可惜钢索变得钢铁一样硬,任他挣扎也无济于事。于是他放弃挣扎,随后居然开始笑,笑得毛骨悚然。
张烺、安涛二人心里一紧,紧接着听到对方两侧衣兜里发出破壳之声,随后衣兜鼓胀,一团杂乱的头发爆发出来,以可怕的速度暴长,喘息间几十条手臂粗的藤蔓变魔术一样涌现,如同触手朝二人疯涌。
“小心!!”
安涛惊呼,一口极寒雾气喷向疯涌的藤蔓。可惜这些藤蔓已经长成,耐寒程度极强,突破寒雾扑上来将他卷缠。安涛不敢怠慢,周身寒力狂涌而出。
另一侧,张烺把缠在对方腰间的钢索猛然收紧,“住手!否则勒死你啊!”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藤蔓疯狂涌向张烺,要把他绞杀。此刻张烺卷着对方,反而让他无法避闪,好在他的触手也不少,七条钢索迎上去与疯狂藤蔓绞缠在一起。
071 无毒不丈夫()
变异藤蔓异常坚韧,但终究无法与钢索抗衡,在巨大的绞缠力之下被一条条绞碎,汁液迸溅。
与此同时安涛狂吼一声,冰冻的藤蔓被他巨大强壮的身躯崩碎。而后扑向对方。
‘嘭嘭!’
就在安涛要抓住对方之时,十几条藤蔓破窗而入,二人惊诧,居然可以遥控变异植物!
更让二人没想到是,这次没有攻击他们,而是卷向对方,巨茧似得包裹,随后把这人拖出窗去。张烺与对方连在一起,自然也被拖出去。
这十几条藤蔓是这人先前种下,为的就是应付突发事件。
藤蔓包裹着这人缩回地下,要把张烺也拖下去。张烺七条长腿赶紧撑起,大蜘蛛一样撑在地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给我上来!”张烺用力往外拉。他可是不敢让对方跑了,这次让对方跑了可就再也没机会。
安涛从二楼跳下来,“小心点,别把他勒死了!”
张烺当然非常小心,对方一死梅小妃可就找不到了。但让对方跑了,梅小妃可就不止找不到这么简单了。
一个往外拔一个往地下拖,如同拔河僵持不下。
突然几十条藤蔓破土而出,蟒蛇一样疯狂卷向二人。
几十条之巨,张烺无法应付,只能放开对方,一条钢索卷住安涛迅速爬上楼去。
楼顶上,看着下面几十条扭动的触手,安涛叹了口气:“怎么办?”
对方已经跑了,不会再上当。张烺咬了咬牙,“没办法了。”
“那梅小妃……”
……
梅小妃此刻也被藤蔓包裹着,只不过这些藤蔓上有发丝一样细密柔软的根须。这些根须非常脆弱,但却非常可怕。
这些根须钻进了她的嘴巴、耳朵里,死死抓附在她的口腔、耳道内。更为可怕的是剧烈挣扎会刺激这些根须生长,继而会钻进她的胃,钻进她大脑。甚至她感受到这些根须之上还有更为纤细的根毛,这些根毛已沿毛孔钻进她的皮肤。
梅小妃一动不动,心头却在狂跳,她知道这次惨了,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安大哥和大流氓,可是…也许他们已经离开了。
她到没有把二人想成见死不救,忘恩负义,一走了之的混蛋。她知道大流氓其实不算坏,一定会救她,可是如果大流氓认为她已经死了还怎么救她?
唉…
梅小妃心中哀叹,大流氓和安大哥找不到我,一定认为我死了,或不告而别。现在他们应该去找安媃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大流氓挺好的,也许他的确没有猥琐自己,是自己太敏感。
唉,想这些干什么啊?我怎么会想这些?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意思是说鸟因为怕死而发出凄厉悲哀的叫声,人因为到了生命的尽头,而反省自己的一生,回归生命的本质,所以说出善良的话来。
难道我这是要死了?
我去年买了块表啊!
我可不能死。不行,我得自救!
接着心头又是一叹,她就是自救不成才想起大流氓的…
唉…
现在只剩下两条路,宁死不辱,还是忍辱受屈?我梅小妃怎么能受辱?可是宁死不辱最终还是要受辱,还是直接受辱好了……对,就这样,佯装就范,然后抓住机会……
梅小妃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以及一个人恶毒地咒骂:“该死的!该死的!这两个该死的!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们,把你们做成化肥给老子补花!”
梅小妃的心一跳,两个该死的?难道是大流氓和安大哥?太好了!大流氓和安大哥还没走!
接着对方一句话让她的心一沉,直接沉到万丈冰窟。
“该死的,还想要人,让老子遭这么大的罪老子能给你们吗?老子弄死她也不给你们!王八蛋,想要人?老子给你个腿!等着吧,等老子送个屁股给你们耍!”
带着戾气的咒骂声近了,最后到了梅小妃到身边。
此时此刻,张烺二人坐在客厅里,全无睡意。
“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什么招?”
“林则徐,虎、门、销、烟!嘿嘿嘿。”
“什么玩意?虎门销烟?”
张烺点头:“王八蛋不是个大烟鬼吗,我们就拿烟跟他换人,看他是要烟还是要人。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
二人把所有香烟搬到了楼顶上,在旁边生起一堆篝火,然后张烺八条触手拿着八个不锈钢盆‘咣咣’猛砸,声势震天。
寂静的夜这一砸,周围惊起一群夜鸟,但是对方迟迟没出现。
安涛道:“会不会不在附近根本没听见?”
张烺道:“已经来了,观察动静呢。”停止敲锣,对着黑暗密林高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烟,二是人,自己选。给你十分钟时间,时间一过老子就虎门销烟!现在计时开始。”
说完拿出一块表来。
密林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