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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拿出一块表来。
密林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张烺不急,一天六包烟,烟瘾又要来了吧?那三包烟可是没带走,衣兜被变异藤蔓撑碎,全掉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时间慢慢流逝,密林里仍然没有回应。安涛又低声道:“是不是真没来?”
张烺也有点犯嘀咕,难道对方真不在附近,这一顿敲锣打鼓白砸了?我去,这大半夜的站楼顶上喝冷风不是sb吗?
可是按说应该在附近,不可能走远。
“好了,时间到,涛哥烧烟!”
这话一出口密林中立刻有了回应:“放屁!这才几分钟就时间到?”
哈哈!果然来了!
张烺道:“老子说时间到就时间到,涛哥,烧!”
“好!”安涛拿起三条烟就要扔火里。
密林里那人叫道:“王八蛋给老子玩狠!你烧一条烟老子砍她一根手指!”
“你敢!你动她一根寒毛老子烧你一箱烟!老子发誓尾随你一辈子,也不杀你,见烟必烧,烧尽天下烟,让你没烟抽,活活折磨死你!”
“王八蛋,够毒啊!”
“哈哈,无毒不丈夫,纯爷们能不毒吗?”
072 对脾气不?()
张烺与对方干起了嘴炮,旁边安涛哭笑不得:“咳!都冷静一下。那个…先前说过了,我们仅仅是路过,没有任何恶意,你把人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否则,我们真的只能尾随你一辈子。”
顿了几秒钟,“说实话,其实我们本来是想和你组队的,毕竟人多活下去的机会才大。没想到发生这种事。这样吧,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
安涛拿起一条烟扔出去:“我们只要人,带人就走。千万别逼我们与你死磕一辈子。”
张烺朝他暗挑大拇指:“行涛哥,白脸儿唱得好,软硬兼施,有两下子。”
“呵呵,”安涛悄悄使了个眼色,“人有时候就得冷静点,头脑不能发热。”
“比不了你啊涛哥,你这大脑袋永远是冰冷的。”事实上这是安涛的处事风格,不是头脑热不热的问题,安涛其实是突然容易发热的人。
看到有人遇危险,很多时候一拍大腿就上去了,不计后果。
二人说话间密林有烟光明灭,似乎在考虑安涛的话。
过了许久,密林里才道:“行,老子就信你们一回。但是你们要骗老子,老子也发誓尾随你们一辈子,见房子就拆,让你们一辈子没房子住。”
安涛笑道:“你放心,我们只要人。”
“等着。”密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人离去。
二人终于松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古人诚不欺我。
没多久窸窸窣窣声又响起,“人我已经带来了,希望你们不要食言。丫头,去吧。”
密林中一阵狂风大作,梅小妃从密林里飞卷而出,呼啸着飞到二人面前,“安大哥、大流氓!终于又见到你们啦!”
太激动了,一头扑到大流氓怀里,香香软软说不出的感觉。可是大流氓惊吓不已,感觉举起双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猥琐’她。
发现大流氓的举动,梅小妃小脸一热,知道这是被讹怕了。
“安大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啦。”梅小妃看向安涛,摸了摸他冰冷的手臂,“我好像抱你啊安大哥,可是你太冷了。”
“人已经放了,我的烟呢。”密林中人有些担忧。
安涛道:“我们马上就走,烟我们一条不动给你放在这了。”
现在离开要再去找住处,张烺本想住一夜天亮了再走,不过他明白安涛的意思,如此诚信,无非是希望对方加入。
有了这个人收拾控火者一伙便容易多了,一把种子撒出去,枪手全部绞杀。气爆人、潜猎者也跑不了。
至于控火者,没了地面威胁,他飞得再高也不过是个靶子。
三人从楼上下来,在要离开之时密林里忽然道:“你们有意与我组队?”
安涛正要回答,张烺道:“对脾气就组。”
“那你看我们对不对脾气?”
“这我哪知道,我们又不了解。要不我们组一下试试?”
“哈哈哈……好!那就先组一下试试!”一条瘦弱身影从密林走出来,一拍胸膛:“我叫田贵农,今年四十八,农民工!”
“我叫安涛,这丫头叫梅小妃,学生。这是我兄弟张烺,也是队长,打工仔!”
“哈哈哈!农民工、打工仔,对脾气!”田贵农走上来,“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
双方相互介绍了一下,田贵农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长,生长速度,以及生长方向等,最为厉害的是可以改变重造植物,那暴长的种子、食人花都是他培育的。
双方表面已和解,其实心里都有戒备。张烺觉得对方变得太痛快,弄不好有阴谋。当然,有些人就是这么直爽,一句话便能改变立场,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可是一个躲在二楼,让女人套话之人会有多直爽?
张烺表示怀疑。
四人先把楼顶的篝火扑灭,然后把几十箱香烟搬回二楼书房。
“折腾了大半夜,实在累了,都别客气啦,随便找个屋睡吧。”田贵农笑呵呵,张烺越看越是个笑面虎,瘦虎。
本想把对方就地拿下,可万一是自己错了呢?
提高警惕观察他两天。
烟瘾又来了,田贵农摸起一盒烟,点燃两支猛吸。这下把张烺三人看傻了,这烟烧得赶上导火索了,一口气烧完了。
张烺笑:“厉害,见过大烟鬼,就服你。没申请个吉尼斯?”
“申请什么吉尼斯,又没奖金,还要自己掏烟钱。”田贵农摇摇头,又点上两支。
“你这么抽肺受得了?嘴都要糊了了吧?”
“肺什么情况不知道,反正活得也累,早早抽死算了。要命的是钱包受不了。”一天六包烟实在抽不起,田贵农以前都抽旱烟,没想到末日了反倒爽了一把。各种好烟敞开抽,还有漂亮女人睡,光棍了大半辈子,时来运转。
烟瘾过去,田贵农摸起两盒烟,“都别客气,休息吧。对了,小蔡呢?”
小蔡就是那个会做葱油饼的年轻女人,叫蔡香香。张烺把她关在了卧室里。
“在卧室。”
“哦,行了。这些日子跟她有感情了,我得去见见她。”田贵农说完转身离开。
三人看着他离开之后,梅小妃道:“这个人我们能信他?”
“小心观察着吧。”张烺打了个哈先,“睡觉。”
为了安全,三人就睡在客厅沙发上,轮换值夜。
蔡香香卧室里,田贵农搂着他心爱的女人又亲又摸,“小蔡,他们没欺负你吧?”
蔡香香摇头:“没有,让我伺候你睡觉。”说着给田贵农脱衣服,她觉得有点对不起田贵农,田贵农对她真挺好,而她差点出卖了他。
“你放心,我田贵农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田贵农把灯关了,搂着蔡香香躺下,抚摸着她香滑的肌肤,“有些事,我要跟你说说……”
一夜无事。
清晨,张烺醒来时厨房飘出饭香。吸了一鼻子真诱人,顿时饥肠辘辘,可是这美味的早餐能不能吃?会不会有问题?
田贵农一个人打不过他们,毒杀他们也不是没可能。
这仅仅是个猜测,甚至是小人之心,但是万一猜中了呢?
张烺有点犯难,不吃明显是怀疑人家,万一对方确无歹心,确实是要加入他们呢?这不是破坏感情吗?
郁闷啊,疑心是病,很难治。
073 危险的宫殿()
曹丞相当年怀疑华老先生要杀他为关二爷报仇,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嘛?
不过他要信了华老先生,用利斧劈开头颅,八成早亡。
正张烺想对策之时,梅小妃晃着两条长马尾从厨房蹦跶出来,“吃饭啦,大流氓。”
张烺惊讶:“你做饭了?”
“当然啦,我打的下手。”梅小妃眨了眨大眼睛,一脸小坏。
打下手?你个丫头知道打下手?去监视人家的吧?张烺看着她,也眨眨眼,“干得不错,小狐狸。”
人不可貌相这话对梅小妃不适用,这丫头古灵精怪,一看就知道浑身都是心眼。
“你说谁狐狸?”梅小妃不高兴了。
“那你说谁大流氓?”
“说你,你是大流氓!”
“那你就是小狐狸。改天找个狐狸围脖按屁股上,就是彻底的小狐狸了,哈哈哈。”
“公交车大色狼,给你找个扫把插上,大尾巴色狼!”
发现安涛不在,张烺道:“不吵了,涛哥呢?”
“不知道,刚才还睡觉呢?”
“我出去转了一圈。”安涛从外面走进来。
在此住了两天,没发现田贵农有什么问题,于是张烺把寻找安媃一事告诉对方,看对方态度。田贵农同意一起走,说既然是一个队,当然要一起行动。
田贵农看着张烺:“不过在走之前需要帮我解决两件事。”
靠!果然有问题,利用他们。想到自己也没把控火者的实底儿交给对方,算是扯平。先利用着,拿下控火者再说。
张烺这才道:“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东边不远有座人造湖,湖中有个人工岛,岛上有棵大榕树,去帮我弄点榕树种子。”
“就这事?”张烺不信这么简单。
“还有一件事,帮我杀个怪物。”
“什么怪物?”
田贵农眼中变化,涌出难以掩饰的恨意与恐色。“不知道是个什么鬼东西,人不人鬼不鬼,我杀不了它,我们合力也许能杀了它。对了,人工岛别墅里应该有好烟,也帮我拿回来。还有,千万不要离湖面太近,湖里有东西。”
这话他是看着梅小妃说的,只有梅小妃可以飞过去。
湖面很大,平静的镜子一样,但水下的可怕没有人知道。
梅小妃在三人的视线中周身狂风呼啸着飞过去。
巨大的榕树几乎可以在上面建几座别墅,几百条支撑根从树冠垂下钻入泥土。梅小妃围着飞了一圈惊奇不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巨大的树。
采了几把榕树种子,然后飞向不远处的别墅。
这是一座三层别墅,周围鸟语花香不说,网球场、游泳池甚至高尔夫球场,各种娱乐休闲设施也一应俱全。
在别墅前落下来,梅小妃这看看那看看,“有钱人可真会玩啊,这完全是自己的小王国嘛。”
推开大门走进去,梅小妃惊呼,眼前金碧辉煌,大气富华气势磅礴,简直是一座皇宫。
“主人是想当皇帝啊,哈哈,现在是我的啦!”梅小妃甩着马尾跑进去,“哎呀,沙发可真舒服,比床还柔软。这个茶杯真漂亮……”
“钢琴!我还没弹过钢琴呢。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梅小妃坐在钢琴前一通乱弹,声震四野。
声音太大,纵使她灵敏的耳朵也没能察觉到一些本就细微的声音。
“哇!好大的浴缸,天哪,这是金浴缸啊!在金浴缸里洗澡一定非常舒服。要不要试试?哦,沐浴乳可真香……”
“卧室在哪?”
“哇,好大的床。啊,老虎皮!是真的吗?这些混蛋啊,老虎是保护动物啊。毛可真柔软……”
梅小妃刘姥姥进大观园,各种惊奇,玩得不亦乐乎,早把对岸张烺三人扔出十万八千里。
许久之后才想起张烺三人,从床上坐起来:“床太舒服也不好,差点睡着了。烟会放在哪呢?电影里那些大老板都是把烟放在书房里吧。”
梅小妃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天哪,这是书房还是酒窖啊?”
书房半圈都是酒架,上面摆满了红酒,与梅小妃印象里的书房天地之差。拿起一瓶来看看,“有钱人真是搞不懂,弄这么多红酒干什么,不会是个酒鬼吧?”
“这椅子真舒服。”梅小妃拉开书桌抽屉,发现了一个木匣,拿出来放桌上打开,是几十支雪茄。
梅小妃拿出一支叼嘴里,大老板一样坐在那,粗声大气道:“奥,我亲爱的特朗普先生,快请坐。啊,希拉里·克林顿夫人也请坐。二位远道而来,马某有失远迎,嚎嚎嚎!”
“嗯?什么声音?”
梅小妃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扔下雪茄来到书房门口,华丽的走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可是她明明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说奇怪是因为她从未听到过这种声音,无法描述。
“难道是我听错了?”梅小妃歪着脑袋想,完全没有发现四五米高的走廊顶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