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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蚌病生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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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扇这才宽慰了些许:“才几步路,轻省也轻省不到哪里去。”

    破题写文,若是思路来了,那自然讲究一气呵成。正所谓文思泉涌嘛!贾珠笔下如飞,心里的思路走得更快。

    正写到关键之处,贾珠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哥儿歇会儿吧。吃点子东西,松快松快,莫累着手。”

    因是全神贯注的写文章,贾珠并没有听出说话的是谁。他皱了皱眉,嘴里有一分不悦,但手上依旧没停:“放桌上就行。不是说好了莫在书房打扰我的吗。”

    “文章是读不尽的,字也是写不完的,哥儿何必着急这一时半会。”胡氏听着贾珠的话,心里更是慌了几分:以往她的哥儿从不会这样对她说话的,这分明就是同她不亲了。

    觉得自己再不立起来夺回哥儿的心,那非得被那些丫头片子挤得在院子里没地儿站,胡氏说:“哥儿吃了再写吧。这东西不仅凉了腥气,而且得小心肚痛。”说着,胡氏就伸手去扯贾珠身前的纸。

    “嬷嬷歇着点儿吧。”被这么一扯,贾珠的思路彻底没了,语气自然不算太好。因不想被胡氏看到纸上的内容,他顾不得纸上墨迹未干,就把纸张对折,用镇纸压好了。

    胡氏面上发讪,晓得是自己唐突引得贾珠不悦。只是她嘴上还是强撑着说:“哥儿这是干嘛。写得字不是得全污了吗?”

    “不过是随便写写。”贾珠不想多提,于是只能端起碗来吃起东西,“今儿怎么是嬷嬷送来的。这种跑腿的事儿,还是让丫头们做吧。她们腿脚利索。再说了,咱们府里虽大,但也是不养闲人的。”贾珠如此强调着。毕竟丫头们胆量有些,万不敢在他书房里动手动脚,更不会在他思路正好的时候压着他吃东西。

    这话听着胡氏心里更是一凉。明明对着贾珠还是孩童的稚嫩脸庞,但她还是想出来话里有话的旁的意思:“莫不是哥儿嫌弃她是个闲人,又不如丫头们用得顺心了么?”

    仔细想想,胡氏觉得贾珠已不是第一次在书房里落她脸面了。上次她唠叨贾珠鬼画桃符浪费了好纸,贾珠脸上也是隐隐约约的不太高兴。虽说后来还是赏了她一刀旁的纸,但若是不高兴记恨上了……

    一瞬间胡氏觉得自个儿身上凉飕飕的,不寒而栗。

    “莫不是哥儿读书后心大了,看不中我这个奶娘了?”胡氏脑子里先是这样想。“不对,分明是旁的贱人刁钻,带坏了我的哥儿。”胡氏又联想到之前窦司与寇元不让她进尚武堂的事儿,觉得一切的责任全是在他们两个身上。

    不过是一碗奶酪点心,贾珠很快就吃完了。他把空碗放进托盘里:“那就劳烦嬷嬷再送出去了。”

    这时又有个大丫鬟过来,那是王氏放在贾珠身边的画廊。画廊刚从王氏那儿回来,见书房里胡氏同贾珠待在一处,于是敲了敲门框后才开了口:“珠哥儿、胡嬷嬷,太太说过些时日是花朝节,隔壁宁府下了帖子,说是那时要开赏花宴,请咱们家听戏。到时候太太会给哥儿在学里请假,还让咱们早做准备。”

    贾珠和胡氏具是一喜。贾珠喜的是,听戏定是在宁府的天香楼,正好弄些子阴地柳叶回来。而胡氏则想起来自己方才绣到一半的鞋面。

    胡氏觉得又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高兴道:“哥儿长得快,才做的衣裳眼见着就小了。去做客听戏总不能穿不合身的衣服,这几天嬷嬷定给哥儿从上到下赶制一身新的出来。”

第16章() 
因心里惦记着事儿,胡氏情急之下竟是把书房里的丢开不管。她一心想着把鞋面赶紧绣好,还得赶紧跟贾珠张罗一身新衣裳。

    本只是来传话的画廊只得顺手把贾珠吃过的东西收拾一番。她离开前还对贾珠说:“哥儿有事就叫我们吧。胡嬷嬷这会子估计忙得不行了。”她这话显然是针对胡氏在上眼药,明显是被胡氏莫名其妙着了。

    贾珠院子里得脸的一共有五人,除了奶娘胡氏便是四个大丫鬟了。那绘扇、描轴还有画廊是王氏送来的人,平日里多爱聚在一起,关系亲密。而胡氏则同另一个大丫鬟雕花是贾母送来的,同那三人自然就没那么密切了。

    画廊收拾好东西,就去寻自个的好姐妹说话去了。她呶了呶嘴,朝院子里胡氏正拉着雕花正说着什么的方向说:“那位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不摆嬷嬷派头,做事还顾头不顾尾的了。”

    这一说有勾起了绘扇之前的气性,她不由自主的“嘁”了一声:“谁晓得呢。方才还眼巴巴的抢了我的差使去送酥酪,结果最后空碗却是你送出来的。”

    描轴是这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此刻莫约是看出了点子。于是她道:“还能怎么,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利字。她想着在主子面前露脸呗。”

    “啊?”绘扇还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都是珠哥儿奶娘了,还想怎么露脸,上头可有太太呢。”

    画廊这才反应过来:“这奶娘也是要分的。一种是一直跟在哥儿身边,哥儿万事离不了她的;还有一种则是打发出去,隔三差五求个恩典,再才能进来请安的。可想而知她想做哪一种咯。如今哥儿大了,我们也能抵事了,她自然会捉急呗。”

    “这么瞧着,她肯定是想做第一种呗。”绘扇这才明白了胡氏的志向,但她还是有些不解,“其实我觉着家去也不坏呀。主子身边再好,那也是伺候人的,哪里有自个儿在家来得自在。”

    “那是你爹娘疼你。”画廊和描轴异口同声的说,“那位在主子跟前,在家里就是挣钱养家的大功臣。若是家去了,她功臣地位自然不保,还不得伺候男人公婆。比一比,那自然还是在主子跟前更好呗。”

    描轴还特特说:“我大姨不是外嫁,嫁了个外头的酒楼老板,自个儿当老板娘了么。她们家小哥儿和胡嬷嬷家的儿子上的是同一间私塾。那位的儿子,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上等,不比外头的小少爷差。至于偶尔用的笔墨纸砚,那都是私塾先生都会眼红的好东西呢。”

    “她可心真大!”几个姑娘自然齐声叹道。

    因王氏调理人一贯手段凌厉,再加这几个姑娘委实比贾珠大上好多,所以她们几个都没生出什么旁的高远志向。她们一贯觉着,平日里好好办差,日后风风光光嫁出去就是顶号的出路了。

    如今察觉到胡氏的异样心思,几个姑娘心里具是一凛,然后相互看了看道:“都多注意点儿吧。特别是花朝节去宁府听戏的事儿。哥儿一贯乖巧,自己府里也出不了大问题。就怕她出去了做鬼,好凸显自己的重要。”

    “可不是,她自己不要命不打紧,可别带累了我们。”绘扇又快言快语的直接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可不是,比起老成持重,奶过哥儿的奶娘,她们这些年纪正好,爱玩爱闹的小姑娘不是天然的替罪羊么。

    二月十二花朝节,且不说花神生日的吉祥由头,就是宁府初开的绚烂桃花就是极好的一景。宁府将宴席分成的两边。女人们在戏台子旁边开了宴,既是方便吃喝,也方便了听戏。而男人们的酒席则是搭在了桃花树下,喝酒作诗最是不错。

    贾珠不耐烦在女人堆里听那些家长里短,于是待开席之后就混到了爷们那边的席面上去了。这举动打得几个丫头同奶娘胡氏具是措手不及。

    “怎么办?”跟来伺候的绘扇慌了神,立马露了怯,“哥儿怎么去那边席面了。”

    描轴却是定了定神:“莫慌,哥儿去那边了不算是坏事。最少那位的手也没那么长,能管到老爷们那边去。”

    照贾珠这个年纪,大多是跟着家里的婆娘吃女席,但他真跑来爷们这边也没人会赶出去。倒是不少人对着贾政揶揄道:“你家文武双全的小大人竟是来了。”

    因对方说的不是什么坏话,再加上贾珠这段时间勤勉好学的好名声,贾政也是难得的和颜悦色。他对贾珠招了招手,示意贾珠过来:“怎么自个儿跑来了。”

    贾珠有些头疼,但歪了歪头,一脸稚气的模样说:“都说读过书的就是大人了。男人又何如能在内宅厮混呢。”

    众人具是一笑,显然是觉得这样的童言童语分外有趣。如今宁府掌家之人还是贾敬,贾珍也不过才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

    贾珍对着贾珠勾了勾手:“听说珠儿如今习文习武,长进了不少。今儿花朝节开桃花宴,不如珠儿赋诗一首,让大家看看你功课如何。”

    贾政生怕贾珠不知天高地厚应下来丢脸,赶忙说道:“他才读了几日书,字都是囫囵吞枣似的认下。更何况说作诗。珍哥儿莫说笑了。”

    众人都说贾政读书好,但论起贾家的读书第一人,那自是考过进士贾敬。贾珍虽不爱读书,但也一贯被人奉承着。可如今大家话锋一转,竟是都奉承起贾珠这个毛头小子。这在贾珍看来就难免有些心中不平了。

    “政二叔何必如此。不过是自家人饮宴说闹,哪里用得这么认真了。大家都知道珠儿年幼,也不会认真计较的。”贾珍如此说。

    贾珍还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其色晶莹不似凡品。他蹲下对贾珠说:“珠儿试试呗。若是作得出诗来,这块玉就是你的了。”

第17章() 
虽是一家子兄弟,但贾珍的举动无疑是惹怒了贾珠。这种自家人坑自家人的举动最是可恶了。虽说这年纪的孩童写诗确实太违背常理,但贾珠还是提笔挥毫。

    “纷纷如雨容容花,曲水流觞兴致昂。

    冬去春来惜时意,且听风吟怜韶光。”

    这年头佳句难得,但胡诌一首对贾珠来说并没什么难度。写完放下笔,贾珠下巴微抬,看向贾珍的眼光带着微微的挑衅。

    不管哪个年纪的男人都会有自己的气性和胜负欲。贾珍血气上涌,想也不想就直接道:“不想珠哥儿竟是有仲永之才。政二叔可要多注意了。”

    这话说得委实过分,夸人年幼有才有急智,说是如曹植,有七步成诗之才就好。说是仲永,在座之人也没有大字不识的大老粗,谁不知道伤仲永的典故。

    “孽障!”一直垂头不语的贾敬终于开了口,一句话就有让贾珍狗血淋头之意,“你且别说你珠弟弟如何。人家可是把诗给作出来了。倒是你这么大人了,可有半点笔墨?别说什么湿还是干了。我都替你羞臊!”

    “提前背两句吉祥话,这个谁不会。”贾珍嘴里嘟囔着,但意思很明显。他显然是觉得这诗是贾珠提前背好的,并不算当场作诗。

    “混账!还不同你珠弟弟斟酒认错,好好陪个不是。”贾敬手上的酒盅重重的落在桌案上,其中酒液四溅,弄得一桌都是。

    贾敬能用长辈的身份压着贾珍道歉,可贾珠却是不能受,也不想受。贾珍是兄长,且大他那么多,若是真的道歉了,他心中会如何作想谁都没办法预料。而且若是接受了这个并不算诚心的歉意,那就意味着贾珠要将这一档子事情一笔勾销。这到不是贾珠心胸狭隘,而是心不诚、意不真,假心假意的道歉,他就算受了,对方也不会跟着一笔勾销。

    仗着如今自己的身体年幼,贾珠歪了歪脑袋,面上一片天真,嘴里只是说:“敬大伯说笑了。珠儿如何能喝酒呢。师傅说过,酒这一物,性情最烈。珠儿年幼,万万是吃不得的,少则吃酒伤了筋脉,写字打颤;重则影响身子的五行阴阳,于身子大有害处呢。”

    这宴席之中,谁人不饮酒。贾珠这话出来,许多人都变了脸色。大家都觉得小孩子家家的,说出来的未必可信。可惜命的本性使然,又没有人想冒险尝试大大伤身的物品。

    贾政脸色变了又变,先是觉得贾珠给他长脸,后有觉得贾珠胡言乱语,大大丢了他的脸面。待到自己脸上的变脸戏份告停,贾政这才对着贾珠呵斥道:“胡言乱语!又说什么疯话呢。你怕是想板子了!”

    不想贾珠这一番话却是对了贾敬的胃口。他招手将贾珠唤到跟前,先是随意问了几句贾珠的功课,而后才问到了重点:“记得你有个武师傅,他是道门出身的,有一手养生功夫对么?这话,是他教你的么?”

    “是了!”贾珠这才想到,他这位敬大伯可是一心向道,修炼不休的呢。记得之前经历的那一世,敬大伯后来竟是丢家弃业,搬去道观居住。住了还不打紧,最后竟是因为丹毒,死在道观里了的。

    贾珠没想到,贾敬在此刻就是秉承着一颗“道心”了。贾敬开口又问:“酒液取于五谷,五谷养人,又如何性烈伤身了?”

    贾珠垂头,对于贾敬问他的话竟是无言以对。他方才所说,不过是为了避开贾珍的道歉而胡诌的,哪里有什么根据道理。而且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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