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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要吃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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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天齐十年,初夏。
    燕子从屋檐钻出来晒日头的时候,古家西边的阁楼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白鸽,咕咕咕的从早吵到晚。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禽,每日每夜的闹腾母亲不安稳是儿子的疏忽。要不,我着人用烟熏熏?”古琅说着,随手从小丫头端着的玛瑙香盒里面勺了一勺子香粉,小心翼翼的盛在了香炉里面。另一头,已经有人抢在了小丫头之前温柔的接替了自家少爷的动作,盖上了炉盖,末了,还对着古琅莞尔一笑。
    古老夫人似乎没有瞧见这一头的眼波流动,一心一意的拨着手中的檀木佛珠,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才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将这些鸽子熏走了,它们又能够去哪里落脚?不如就让它们在此安家。”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我们古家连身份不明的女子都能够收留,更何况这些个飞禽。”
    古琅尴尬的笑了笑,打个眼色,方才那伶俐的丫头赶紧新沏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他再亲自奉到古老夫人手前,讨好得道:“夏姑娘於儿子有救命之恩。母亲不是从小就教导儿子要知恩图报么,所以……”
    老夫人冷哼地打断他:“那也不用娶她做正妻啊!”
    古琅端着茶放下不是,继续端着也不是,只好做孝子般立着不动,一副悉听教诲的模样。
    老夫人积压了多日的脾气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抓着念珠点古琅的额头。古琅生得白净,老夫人点一下,他的脑袋就晃一下,双眉之间的红印就如同女子的花钿。
    “堂堂五品户部郎中,能够娶来路不明的女子为妻吗?”
    古琅不敢惹老母亲生气,摇头晃脑间只回答:“不能。”
    老夫人再点点:“华家族长费尽心力将你荐入户部,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能够娶他家的孙女,让你们小女儿家家门当户对,也算是报答你爹爹在世之时的再三提携。你倒好,不声不响的找来了一个没门没户的女子说要娶她,你将我们古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这是扇了华家的耳刮子。他们华家能够放过你吗?”
    古琅打了一个冷颤:“不能。”
    “那你是觉得华家小姐配不上你?”
    古琅摇头。
    “那你是不中意华家小姐的容貌?”
    古琅再摇头。
    “那你到底是为何要悔婚啊?你想要气死你老娘啊!”说罢,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茶盏,喝了两口,再猛地玩桌面上一拍,口沫横飞的继续骂,也无非是辜负了华家对他的扶持,辜负了老娘多年的教导,辜负了华家小姐的一片深情。
    古琅在喋喋不休中垂下脑袋,额间的红印子已经可以媲美梅花妆,惹得小丫头轻笑。
    古老夫人听得声响,甩着佛珠子继续开骂,尽是一些‘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见你们这些浪蹄子做得下贱事’,又说‘别以为伺候好了少爷就可以一步登天做凤凰,这府里没得老娘容许,你们一个个也别想爬上我儿的床榻’,只骂得丫头们面红耳赤羞愤不得语。
    骂一句,外面屋顶上的白鸽咕咕一句,此起彼合倒也热闹。
    这般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古老夫人已经浑身无力,躺在榻上唉声叹气。古琅立即凑过去,一边给老夫人捶腿,一边小心的道:“那夏姑娘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日若不是她挺身而出力退山贼,只怕儿子也随着那些家仆一起葬身山间,无人收尸。只这份恩情,儿子也定当倾力相报。”
    老夫人气得拍着靠枕:“那你就以身相许去吧!”
    古琅面皮微红,反驳道:“应当是她投怀送抱才对。娘,你想啊,若是娶了她,日后儿子去到哪里都有她随身护着,再也出不了一点差池,我们这算是得了一个不要月钱的保镖护院,何乐而不为。”
    老夫人刷得一个耳光过去,五指山清晰的印在了古琅的面颊上:“你糊涂!那华家给孙女的嫁妆足够你买一屋子的护院了,哪里还需要那夏家女子。你去想想华家的家底,想想你的前程,再想想日后的荣华富贵……”老人家胸中大有丘壑,瞬间就点醒了古琅的小肚鸡肠,两母子仿佛看到了古琅日后权倾朝野坐拥金山银山的情景,连随侍的两名小丫头也忍不住将古琅的瘦弱身板瞧过来瞧过去,越瞧越欣喜。
    “那,儿子已经答应夏姑娘说要娶她了……”
    老夫人大手一挥:“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三也没下聘礼,做不得数。”
    思来想去,古琅也觉得老母亲说得太对了,可心底到底为难。他已经不是那六品县令,如今可是从五品的户部辰州郎中,面子比以往卖得出更高的银子,断不可因为这等小事丢了脸面。再说了,那夏家姑娘武力非凡,连山贼都能够打得皮开肉绽,若是他悔婚,说不定她会将自己扒皮抽筋,再放在油锅里熬煮成高汤。
    在人前,古琅那是出了名的孝子,一旦到了人后,古琅又撑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威风八面。
    在古琅心里,古老夫人到底是小户人家出生,为人处事甚少考虑他这儿子的处境。比如这次,两句话下来他就挨了耳光,不能躲只能生生的受着,否则这不孝的名声传出去对他的官路有碍。那华家之所以愿意把他们的孙女下嫁,也是料定了古琅是个知恩图报的,往后少不得成华家的助力。
    只是,人心隔肚皮。古老夫人算计着古琅,古琅算计着华家,华家也算计着古家,真真千丝万缕的恩恩怨怨,理不出头绪来。
    挨了耳光的古琅踏出西院的时候,日头不知被什么鸟儿给挡住了,展开的翅膀阴影笼罩在人的头顶,一片阴凉。不会儿,他的身后就传来咄咄声,小丫头红扑扑着脸颊兜着一方巾帕来贴在他的脸颊上,冰丝丝的,原来巾帕里面还包着冰块:“少爷,这是奴婢特意弄来的冰块,给您消消暑气。”
    古琅温柔的接过了东西,指尖摩擦中笑道:“有劳了。”小丫头越发娇羞,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俊俏的小少爷出了院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后,这才顶着巾帕从走廊下绕了进去,徒留下头顶那一只大鸟绕了两圈,似乎也觉得无趣,蒲扇着翅膀往那偏院飞去,不多时这古府里面就再一次听到哨声。
    这鸟通人性,听到召唤,在葱郁的庭院里面一个俯冲,绕开由西往东的三个院子,直接纵向了南边的柏树林里,里面有人笑道:“姑娘,飞刀回来了。”
    飞刀扑扇了两下黑棕色的翅膀,落在一只铺有肘衬的手臂上。
    “哎呀,姑娘快看,它又抓了虫子。”说着,手臂的主人直接将燕隼送到了另一名女子的面前。飞刀高扬着脑袋,邀功似的将嘴里还在扭动的虫子放在了窗台上,蹦跳两下。
    正靠在窗边吃冰镇桑葚的夏令寐挑着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吃虫子。下次你抓两只小鸟来,说不定我就考虑考虑。”
    飞刀与夏令寐对视了一会儿,确定虫子讨不到美人的欢心,一怒之下翅膀大挥,那肥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掉入那前两日才引了水的池塘里,喂了鱼肚子。
    夏令寐瞧着乐呵:“这池里的鱼真正好命,不管是燕窝人参还是这‘山珍野味’都喂了它们的肠胃,说不定过了半月,我们就可以加一道红烧鲤鱼了。”
    撑着飞刀的岫玉撇嘴道:“古家的人也甭欺负人了。那燕窝和人参都一股霉味儿,能给姑娘吃么。还说什么‘老夫人看着姑娘清瘦,特意让人送来的补品’,真真狗眼看人低。喂了鱼肚子还毒死了两条,早知道我就将那小鱼拿来喂飞刀了。”
    飞刀听到自己的名字,‘嘅咔’两声,抖了抖翅膀,还亲昵的凑到夏令寐的掌下要顺毛。
    夏令寐扫了自家丫头一眼:“入乡随俗。这是在官宦人家,我又是无依无靠的江湖女,被人怠慢也是常理。”她放下白瓷碗盏,颇为感慨得道:“作为女子,嫁鸡随鸡,只要夫君对自己好也就足够了。”
    岫玉眼神闪了闪,与屋里另一个丫鬟对视了一眼,笑道:“可不,姑娘才说夏日闷热,古大人就即刻命人送来了消暑等物。说不得哪日姑娘要那天上的月亮,他也会跳到月宫亲自摘下来送给你。若是真的成了姻缘,定然也是对姑娘言听计从恩爱百年。”
    夏令寐歪着头想了想,叹道:“希望这一次真如所愿吧。”
    岫玉笑道:“古大人要是负了姑娘,不说别人,飞刀第一个去啄瞎了他。”说着,抖下臂膀,飞刀尖啸一声,已经展翅飞入高空。
    谁也不知道,在同一片天空下,有人指着那熟悉的大鸟对着身边的男子道:“大人,你看,那是不是夫人的信宠?”
    
    
    第二回
    
    汪云锋手搭凉棚遥望着那一只大鸟从头顶盘旋而过,忽然倒退一步。
    身旁的侍童卷书疑惑的问:“难道不是?”话音刚落,卷书大叫,捂着脸瞠目结舌,半响才撑开手心,鼻子凑近嗅了嗅:“这是……鸟屎?!”
    汪云锋冷漠的神情松动,感慨道:“飞刀,是一只嫉恶如仇的禽兽。”
    卷书:“呕——!”
    正从宅邸走出来的白砚抬头看看万里无云的蓝天,再看看墙角突地天翻地覆的卷书,肯定地道:“老爷,卷书腹中的孩儿不是我的。”
    汪云锋挂着僵尸脸:“我知道。”卷书呕得更加大声了些。
    白砚摩擦着双掌:“那老爷知不知道,我们这邻居最大的秘密?”
    汪云锋顺着白砚的手指,从自家高墙一路扫视到邻居古府的矮墙。正是初夏,墙内的桃花已经残败个半,只有三三两两的老花枝攀在墙沿要落不落。汪云锋似有所感:“一枝红杏出墙来。”
    白砚嘿嘿奸笑两声,凑到自家老爷耳旁:“据说这宅子是古家老夫人亲自选定的。”
    汪云锋不冷不热的瞥他一眼,自顾自的进了自家院子,将三进门的宅子全部审视了一遍,还特意让人拿了高梯架在与古府相邻的院墙上,冷哼声中,狗腿子似的白砚爬上爬下,一边爬还一边唠叨:“哎呀,我怎么翻不过去呢!我还想看看古府里的美人啦。”啧啧啧的惋惜了好久。
    “老爷,我都打听清楚了。这古家啊,上上下下除了看门的小厮,驾车的车夫,和古大人是男子外,余下的五十口人都是女子。当然,飞刀是公的。”
    “嗯。”
    “老爷,我看夫人,不对,是夏姑娘是不会再挪地儿了吧?我们这一年追着她的脚步,差点把整个大雁朝的疆土都绕了个圈,瞧瞧我这胳膊腿儿都瘦成了竹竿。”
    “哼。”
    “唉,当然,老爷不嫌弃辛苦,做仆从的哪里会苦!再苦,也苦不过老爷独守空房七余载的心苦啊啊啊啊……卷书你敢打我?我都说了,你腹中的孩儿不是我的。唉唉,好好,是我的是我的,可是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唉,你还打”
    汪云锋暗叹,遥望着高墙,思索着那日思月想的女子现在正在做什么。她离家那一年的绝望背影一直在他心底萦绕不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如此不离不弃追逐一个人的时候。女子那夜不曾停歇的眼泪流淌在他的掌中,在心底汇集成了湖。湖底埋葬着他那几年无数的忽视和过错,每一次泛舟湖上,他就忍不住疼痛。
    他犯了错,却无法道歉挽回。
    满头包的白砚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老爷,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不如今夜我们就爬墙,去看看夫人吧?”
    汪云锋泛滥的心酸咕咕的冒着泡,瞬间消失无踪。他瞪着自家侍童,半响才一甩长袖,憋出一句:“有辱斯文!”
    白砚跟在身后抖了抖肩膀:“老爷,您说错了,小仆充其量只能算是衣冠禽兽。”
    二门内,卷书大喝:“禽兽,还不快来收拾书房。”
    “哎,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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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云锋买的宅子就在古家旁边,他们这方圆五十里的地儿都是辰州的中心地带。深宅与深宅之间有一条容两辆马车同时通过的街道,街道两旁种着常青树,汪家大门靠东,古家靠南,后院却隔了两条街,一个大门出去依旧只能看到高墙,另一个门迈出却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拐两个弯就是辰州县衙。
    实在话,夏令寐住得并不舒坦。
    每日里寅时三刻还不到,就能够听到小姑娘稚嫩的嗓音在买花,豆腐西施院子里的驴叫,还有从醉红街彻夜未归的汉子抱着柱子说胡话。等到了卯时初刻,毫无意外的就能听到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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