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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好怪异哦。
“总之;你就想跟他继续鬼混就对了!你到底还把当家放在眼里嘛?”
“我有把他放在心里就够了呀;我去白家山庄还不是为了他!”存够了盘缠;她就可以直杀京城;选一处人来人往的大店铺;把大龙门客栈的招牌扛过去呀!为了显示她的出息;她正努力着;谁都不准来拖她的后腿呀!
“你跟那姓白的鬼混还说是为了大当家?”他说罢;夺过她吃到一半的碗。
她被抢掉吃食;立刻不爽地憋起嘴巴;一把将碗夺了回来: “你懂什么;我是在为艺术创作努力着呐!”
“那你就为了你的艺术继续饿着吧!”
话音一落;龙小丙抢回她手里的碗儿;拿起碗就将剩下的稀饭倒进了大瓷碗里;端起食盘;看了一眼拿着空碗呆若木鸡的龙小花;重重地一哼;甩门走人。
白家山庄;白池如意的书房内那张不堪蹂躏的凌乱床铺上;此刻正躺着以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聊天的双人组;男子仰躺在软铺上;衣衫被拉开了好大襟口;露出勾魂彻骨的锁骨线条;左膝曲起;顶住那很不客气地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生怕她一个不安生掉下床铺去;女子低俯着身子;摆出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动作把两只手儿搁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瞅住身下的凤眼微眯;桃花含笑的可人儿;一副很是霸道宠幸男人的味道;完美的体位;完美的姿势;只是几声不完美的咕噜噜声音从龙小花的小肚子里翻腾出来;很是打扰情绪和气氛。
“娘亲;你少待几刻;让人拿些吃的给龙儿好么?儿子我实在不喜欢被个肚子空空的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白风宁侧了侧脸;看着在一边的书桌台前奋笔急书不时发出几声“嘿嘿”满足淫笑的娘亲;她连头都没抬;只命令道: “不准动;保持这个姿势;啊;这个姿势太完美了;既然是;男角儿就该柔弱点;躺在床上被女角儿压才对;唔唔唔!最后一次云雨就用这个姿势升华!我的灵感;灵感涌现出来了呀呀!就在此刻;嫂夫人一把摸上那白玉腰带;愤然解开;怒道:’今儿个;轮到我糟蹋了你!’说罢;就将他压在软塌上…哈哈哈完美完美…接下来就…”
白池如意已然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深刻入戏地一边写一边念着台词。
一见自己抗议无效;白风宁只得继续当个孝子;满足自己娘亲的恶劣嗜好;柔弱地继续任人欺压;他笑转了眸儿看向饿得一张苦瓜脸的龙小花;问道: “你说龙小丙今晨答应帮你打理帐目了?”
龙小花就着自己恶霸的姿势点头道: “对啊;他臭着一张脸说;从今天开始老子帮你打理帐目;你这女人不用吃饭了!然后;他把我的碗抢走了;呜…我又要被虐待了。”反正他能把两件没关联的事情放在一起搅和;那她也可以;恶人先告状;是她擅长的活儿呀。
白风宁倒是习惯了她这套指鹿为马的说法;眼眉儿一挑;淡道: “他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同么?”
“不同?没有呀;还不是吊着眉头撇着嘴浪费一张娃娃脸。”
“故意不看你;对你没来由的好;欲语还休;欲盖弥彰;还不准你来我这儿?恩?”
“耶?你跟小丙玩心有灵犀哟?”
“……”他深深地白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他才不想跟恋主控的娃娃脸小童玩什么心有灵犀;而是她这个没自觉的家伙又在乱开桃花;可趴在他身体上;跟他肉体紧密贴合不留缝隙;却毫不贴心的家伙根本搞不清楚他的暗示;他只得沉下音;继续蔓延庸懒的笑意扬视着她;如果她仔细观察;她不难发现他正在摆黑脸; “既然你都找到让男人死心塌地的方法儿了;你还要小如意的签售会做什么?”
“我要赚钱存盘缠上京城呀!”她理所当然地飚出这句话;不去管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也忽略掉他已经在火大的边缘。
“去京城?”他凉笑了一声;绷紧了唇线;不用问;他当然不会呆呆地问她要去京城去做什么;更不会以为龙小花转了性子;开始在乎自己的生意版图有多大;能让她信誓旦旦地踏出这座从小生活的桐溪城;也只有那个连卖身契都能当礼物送人的龙晓乙吧;他还是那转送人呢…哼。
他看了一眼还挂在自己身上的龙小花;左手肘撑起了上半身;抬起右手很符合书中剧情地在她的脸庞边摩挲了几番;然后冰凉凉阴侧侧地说着不符合柔情动作的台词: “下去。”
“唉?”
“我叫你从我身上下去。”
“可是;小如意她…”
“你没瞧见我在发脾气么?嫂夫人?今儿个突然没有被你糟蹋的兴致了。”他拎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扳离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则起身整理衣袍;打理衣领口;瞅也没瞅一眼被丢在床边的女人;随即抬脚走出了大门;那模样像透了吃干摸净撇清关系释放完毕就翻脸不认人的混蛋男人。
“对对对;这个台词好!下来;然后男角儿翻身而上;诱惑道:你没瞧见我在发脾气么?嫂夫人;今儿个突然没有被你糟蹋的兴致了;因为轮到我糟蹋你了!啊哈哈哈;然后继续…”
白池如意搞不清楚状况的淫声淫语给了白风宁的话语神秘的解释;她正要抬起头来指示两位工作人员换个姿势继续配合她工作;却发现两位工作人物一点也不像自己投入淫书事业;毫不入戏也就算了;等她定睛一看;她家儿子不翼而飞;另一个还饿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男角儿哩?”她迷茫地问龙小花。
“嗤;谁知道他又做什么突然要立贞洁牌坊了呀;我不过是说我要上京城嘛!”
白池如意眨了眨眼;拿着毛笔蘸了蘸墨: “你也要上京城呀?小风宁也快要进京了。”
“耶?他也要上京城?他去京城做什么呀?”
“唉?他没告诉你;他要进京赶考了么?”
“他要上京赶考?”她呆了呆;随即看着那扇被他很优雅地合上的门; “他干吗不告诉我;我我我我也要上京城呀;不过我不认识路;他应该对京城很熟吧?”
“他呀?反正到处乱逛;应该没什么地方是他不熟的吧;还赶考;嗤;老娘最鄙视当官的货了;真不知道这个儿子怎么尽喜欢玩邪佞耍手段;呀;莫非是我邪佞的男人写多了;所以遭报应么?”
一听到白风宁也要上京城;龙小花立刻穿上鞋子就往门边跑;为了不迷路;结伴同行是最好的办法呀。
出了小如意的书房门;右手边就是平湖边的凉亭;白风宁正站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喂着湖里的小禽兽;他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撒着瓜子仁儿;湖面因为他的施恩而群鱼跳跃;却没有让他忽略背后浊气很重的脚步声。
“你做什么不告诉我;你也要去京城呀!”她小跑上前;很有兄弟架势地狠拍了一下他的背脊。
他视线微微向后一斜;不做声;继续喂着鱼儿。
“你要什么时候启程呐?”
他抿了一下唇;扯出一句: “如果可以;我巴不得今晚就走。”
“今晚?”她皱了皱眉头;她的银子还没有攒够;听人说去京城开店得投好多好多银子;因为爹爹前夫的后路铺得太过广大;她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小富婆;但是要到京城开店的话;估计还是不够吧; “你再宽限几天呀;我我我我攒好银子;跟你一起上京城!”
他一把撒去所有的花生仁;惹来鱼儿抢食声盖住了她的鸹噪;一直待到湖面平静下来;才淡道: “你上京城做什么?去拿休书么?”他说罢;转过身来看着有点呆的表情即尔又笑道:
“其实;就算你没有休书我也无所谓;偷情不是挺有趣的么?”
“我不同你耍闹了;我在问你正经的事。”她被那似曾相似的字眼一刺;咬了咬唇。
“所以;你一直认为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在闹着你玩;耍弄你;逗你;不会是认真的;就因为我欺过你一次;你就这般小心眼的惩罚报复我?”
她被他突来的质问给怔住,只得不出声沉默着;老实说;她的确分不出他哪句话在玩笑;哪句话是认真;索性全部当作胡闹不是更简单;一句一句去分辨很累人的,本来就是他的错,到头来他却怪她报复他.
他见她不做声的默认;更是扩展了笑意:“那你以为我还留在这桐溪城是为什么?”他留下来;拖着进京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她却只是一心想存够钱;离开这里;她在讽刺他吗?就算他迟了一步;先亏空了她的信任;但他也有在补救;她这般视而不见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心有愧疚;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可怜我同情我就顺便帮我一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帮他看住我;怕我捣乱丢脸而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身边还有什么你要的东西;你又要把它骗走。”她反正被人同情可怜嫌弃惯了;不多他一个。
她回应的声音很大;把那些吵闹的小鱼儿正争食的声音全部压了下去;白风宁站定在原地;只是看着她低着脑袋对他吼;他不太明白她嚷嚷的意思;只觉得晓乙离开后;她那停在半空中;没有甩在他脸上的巴掌;此刻毫不减力道地抽了下来;当初;他应该逼着她打下来的;因为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痛楚。
“原来,你就是这般看我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想从她的身边直接绕开;他不是好脾气的家伙;听到她那些让人火大的话;他下意识地想避开;脚步一踱;却又停在她身边;伸手想要拉过她;娘说过;女人是要哄的;他已经在尽量哄她回来他身边;所以;赶考不急;离开不急;陪着她打理客栈也好,胡闹一通也罢;她都不看看他在挽回吗?这个他不经意挖大的坑;一失足成千古恨,把他困在桐溪城不能动弹;她怎能杂货这时候对他说要去京城?
“我要去京城;一定要去。”她看着那只手快要抓上她的爪子;率先丢出了自己的决定。她不要面前的人哄,因为那有可能是假的,他也许只是不想她去扯那位十九殿下的后腿而已,而且她不能让那个一直对她好一直纵容她的人就那样离开;瞧她最后对他说的没良心的混帐话;她没有不要他,她也有做错事;也要挽回;比白风宁还迫不及待。
他的手僵在空中;不动。
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幽幽飘来:
“你若想去;便去吧。”
“……”
“不过,我的话你信也好,全当我再欺你一次也罢,容我最后提醒你,不要再去找晓乙;十九殿下回京后;他便不再是龙晓乙;龙晓乙会要的东西;十九殿下都不会要;包括你。”
第五十五章
她的男角儿和女角儿吵架闹别扭了。
当白池如意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画下完美的句点;她把书稿交去印刷的人手里;正准备大功告成窝在家里吃个大饱再睡个昏天暗地;却发现自家儿子在两母子吃晚饭的时候;撑着下巴看着面前那碗红烧肉丸发着呆;人家书里的嫂夫人和小叔已经踹开了前夫;无视了一切纲理伦常;天天窝在床上翻翻云覆覆雨;坐着看云起;抱着看日落;生活简直妙不可言;可现实却差强人意…
她扒了一大口白饭;正要去夹那肉丸吃;却被自家儿子同时伸过来的筷子碍了事;她索性摆下了筷子;伸手到自己口袋里掏了掏;随手“啪”得砸出一个小玉瓷瓶。
“什么玩意?”白风宁的筷子还停留在那可恶的肉丸上撩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他了无兴趣地看了一眼亲娘砸出来的小瓶。
白池如意继而举起筷子继续扒饭;囫囵道: “春药!”
“白池氏;你随身带着这么危险的药品?”他讪笑道。
“你别想歪哦;我是怕随时能碰上你爹嘛;谁让他天天忙着中原江湖上行走;碰上了我就…呸;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时候;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才把这西域绝顶销魂的春药拿给你的;家里存货都不多了。”
“你都是这么对付爹的?高招啊。”他举起那可爱的小瓶打量了一番;又重新放回了桌面。
“你还给我做什么;母子俩不分你我;你有难;你先拿去救急啊。”她又吞下一口饭。
“你要我往哪儿用?”他挑起了眉头; “望你不吝赐教。”
“废话;当然是对晓乙的小女儿下一记猛药嘛;你忘了为娘是怎么教育你的了?”
“到达女人心窝最快的办法是欢好;管她嘴有多硬;先用身体征服挑逗撩拨她再说。”
“对哇;那你就去哇!你这不是记的很清楚么;咋还坐在这里这么不开窍呢;春药这个可爱的东西;是每个淫书作者的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呀。去把该做的做完了;让晓乙哭鼻子给你看;顺便给白家续个香火;举一反三;多么美妙!”
“可你也说过;女人要先入为主了;那就十头牛都捭不回来。”他斜视了身旁这位女性哲理老师; “我怕这药下去;她把你儿子我当练习燕好的人肉沙包;满口叫别人的名字;你觉得你儿子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
“呃……以你的脾气;大概会…”
“我肯定会火大到把她脱起来去浸冷水;吹冷风;倒吊起来晒一个晚上月亮再说。”
“…。。。”论起残酷刑法;他还真是当仁不让。
“所以;为免出人命;还是算了吧。”他推开春药;拿着筷子又看向那桌子上的小肉丸;复又启唇道; “再过几日;我便进京赶考。”
白池如意停了停正扒着饭;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他: “终于决定要滚了?”
“不走做什么?你儿子有那么不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