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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轻轻的笑了起来,低下头啃咬着她的脖子,她身子悸动得微微颤抖,两个人仿佛是天生的一对,每一个动作都能给彼此带来最快的快感。
脖子又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别……别这样。”白溪晚觉自己要疯了,明明告诉自己要推开身上的人,可身子却又出卖了她,让她又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矛盾的心里没有持续太久,她就被这一**的快感带上了云霄,与他一同起落。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留下他一道道的吻痕,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夜才刚刚开始,两道紧紧收缠在一起的身体,襄在乳白色的床里,像罂粟一般让人上瘾。
白溪晚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只知道晕过去后再醒来,身下的快感就让她又吟叫出声,直到最后承受不住他的攻陷,她低低的哭出声来求饶,这样只换来他越发狂野的撞击,直到最后低吼的将灼热散在她的身体里,眼前一白,她再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沐天浩像珍视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抱起晕过去的白溪晚进了浴室,小心温柔的轻轻洗过她的身子,才拿浴巾包起怀里的人回到床上。
吃饱了,沐天浩才有空来想明天怎么跟怀里的小女人交待,不然他相信这小女人一定会气得再也不理他,还得想一个合理的借口,真是废脑筯啊。
京城最大的金鼎酒吧里,金笛手握着高脚本,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不时的低头看一眼手机,期盼中手机却一直也没有响,她苦笑的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转身出了酒吧,回到车上后,看着手机,挣扎过后才按下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却持持没有人接。
金笛收起手机,痛苦的闭上眼睛,待再次睁开眼睛后,里面已是一片清明,根本寻不到一片痛苦之色,才起动车扬长而去。
次日,每天的那个时候,白溪晚按时的睁开了眼睛,陌生的房间,让她的脑子有一会没回过神来,昨晚的记忆慢慢回归到脑子里,人已怒气的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的吻痕,熊熊的怒火又一次燃了起来,往床上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身影,白溪晚就跳下床,看到自己零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难得她骂了一句脏话,好在床头放着一身衣服,淡淡的黄色的裙子,平息了一下白溪晚的怒火,快速的穿上,到是很合身,像特意为她准备的一样。
以为这样就能收卖她?
白溪晚撇嘴,今天她非得把事情说清楚不可,那晚喝多了就不用说了,可昨晚是怎么回事她可记得清楚着呢,明明是他……
一路下了楼,还是没有看到沐天浩,到是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小晚,我有紧极任务先走了,家里的钥匙给你留下了。
一句话,交待了去处,却一句道歉也没有。
白溪晚像憋了气的气球一样将纸团揉碎仍到地上,身子摔进沙发里,“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就不信你能躲一辈子。”
满腔的怒火因为找不到人,只能慢慢的散了,白溪晚看着手里的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了包里,还要回大院换衣服,也不多停留,快步的走了。
军区大院里,白溪晚一进屋,没有料到客厅里会看到爷爷白镇北和继母梅燕,两个人显然是在等她,特别是梅燕已经起身迎了过来。
“小晚,你去哪里了?一晚也没有回来,可担心坏我和你爷爷了。”
冷扫了一眼梅燕的热情,白溪晚淡淡的解释,“晚上饭了,厨房里没有吃的,我就出去吃了,后来遇到了表姐,就去表姐家住了。”
舅舅家与自己家从来不来往,白溪晚知道就是发觉她在说谎,他们也不可能去问,人就要上楼,却被白镇北给叫住了。
“小晚,你过来坐一下。”
白溪晚扫了梅燕一眼,才又折回到沙发坐下,“爷爷,你有事?”
“昨晚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我们白家不会要一个引起姐妹矛盾的男人当姑爷,这事爷爷会帮你做主。”白镇北不怒而威,他说出的话向来是白家的圣旨,“昨晚的事就都过去了,你刚回家不久,有不习惯的地方就说出来,晚上饿了就让王妈给你做,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人。”
“爷爷,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白溪晚,此时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去国大任教,总这样来回奔波也麻烦,我想住学校的寝室去,昨天我就已经跟学校申请过了,这几天就下来了,现在才跟您说,您不会怪我吧?”
白溪晚当然没有申请,不过以她的了解,她的事没有人去关心,特别是昨晚见识到了家里人什么样之后,她更不抱期望了。
沐天浩留下的钥匙给了白溪晚决心,现在从家搬出去也会有地方住,她自己就是个军人,知道沐天浩一时半会回不来,住那里也不用担心不方便。
白镇北皱起眉头,梅燕却从后身开口了,“小晚,你是不是还在怪你妹妹啊?烟儿确实不知道你与杜陵的关系,况且杜陵后来解释说他早就跟你说分手了,这事一定有误会,你别难受,梅姨帮你做主。”
假腥腥作态的样子,白溪晚厌恶的挑了挑眉角,随后挑衅的笑道,“梅姨,我对杜陵并没有什么感情,当初他做我男朋友也是他追了我很久的原因,后来撞到他与妹妹的事,我也没有怨过他,你就放心吧。我去国大住,也是为了好好工作,我姓白,又是白家的长女,不好好表现岂不是给白家丢脸嘛。”
白家长女四个字,像一把刀,无形中刺到了梅燕的心上,像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她是个继室一般,面上又不能表现出不高兴,梅燕强挤出一抹笑,看向白溪晚的眼神却犀利起来。
白镇北老谋深算,哪里会听不出来,做为一家的领导者,这些小伎俩他可以直接忽视掉,“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按你自己想的做吧,只要你记住你姓白,你所做的一切代表着白家就行了。”
“爷爷放心吧,我知道。”白溪晚这才起身,“去学校要晚了,我先去换衣服了。”
回到房间后,白溪晚吐了口气,好在沐天浩脑子没有笨掉,这件黄色的裙子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不用担心身上的吻痕被看到。
快速的穿上军装,又把自己的东西简单的装到包箱里,打量了房间一眼,以后就不用回到这里了,这算是今天最让心情好的一件事情了。
白溪晚下楼时,客厅里已没有了人的身影,等在外面的仍旧是白家的司机韦骏,这样白溪晚到学校时刚刚好,也不用担心迟到了。
白溪晚教的是外语,当她穿着一身军装走进教室时,让教室里的学生都是一愣,没有想到他们新来的老师这么年轻,跟他们年岁差不多。
下面坐的都是坐姿笔直一水军装的小伙子,白溪晚到不觉得什么,清了清嗓子开始上课,娇小的身子让这满是男子汉的人堆里,异常的吸引人目光。
白溪晚每天只有两节大课,都是在上午,结束之后她就提着皮箱离开了学校,早上回来的时候,她特意跟出租车司机确认了一下住的地方叫什么,所以她轻松的打车到了别墅区。
放好东西后,白溪晚见别墅里没有什么吃的,就拿着包出去了,好在别墅外面有家超市,用的东西在这里都可以买到,而且白溪晚还遇到了熟人,正是昨天有一面之缘的金笛。
第13章 丢人的杜陵()
金笛一身的军装,整个人看上去干练又不失清爽,笑意的站在白溪晚面前,两个女人都是一身的军装,在也异常的吸引人眼,特别是白溪晚娇小的身材被军装包裹下,不失一点女人气质,反而让这军装也多了份妖娆。
“小晚,你住在这附近吗?可真巧,咱们又见面了。”金笛的手推车里放着方便面,反到是白溪晚的手推车里,放满了蔬菜水果各种各样的东西。
“是啊,真巧,你今天歇班?”白溪晚一贯的客气笑脸。
“哪有,昨天喝的太晚了,今天没起来,我干脆请了假,”金笛吐了吐舌头,“你可不要说出去啊。难得今天又遇上了,出去喝口吧。”
白溪晚扬扬下巴,示意金笛看车里的东西,“你也看到了,我才刚刚搬到这,还要准备些东西,还是改天吧。”
“小晚,你是不是还记恨小时候的事呢?那时候大家都小,你不要太介意了,我现在想想也挺后悔的。”金笛撤下脸上的笑,无比认真道,“我为当年的事向你道歉。”
当年在军区的大院里,白溪晚一直寄养在舅舅家,在其他的孩子眼里被看成是一个孤儿,偏偏这样一个没有好家世的小孤女,还受到江风的保护,渐接的被阮池中照顾,而阮池中与沐天浩好,沐天浩是太子,自然男孩子们也都保护了白溪晚。
这让女孩子们嫉妒白溪晚,最后只要白溪晚不在江风的身边,大院里的女孩子们都会围着欺负白溪晚,金笛那时也是其中的一个。
白溪晚淡淡一笑,“我都不记得了,正像你说的,那时候大家都小,还是孩子,孩子就会那样,我不会记在心上。”
“真的吗?小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金笛甜甜的笑了,“那今天咱两一定得出去喝一口,不然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
看来是没办法拒绝了,白溪晚只能点头应下,“我先把东西送回去。”
“好,那一个小时候后我在超市门口等你吧。”
两人分开后,白溪晚结帐后带着东西往回走,也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对金笛喜欢不起来,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好像从小的时候她们就不喜欢金笛,在她的记忆里金笛在人群里一直默默无闻,让人看不到她的存在,没有想到大院里的那些人,最后与沐天浩相处好的会是她。
震耳欲聋的音悦,晃得眼睛睁不开的灯光,白溪晚差一点选择临阵逃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寻了吧台坐了下来。
“小姐喝点什么?”调酒师是个一笑带着两个酒窝的男人,特别是一双笑眼,让人看了一眼就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红酒。”似过了一个世纪,白溪晚才吐出两个字。
她不知道金笛带她来的会是这种地方,也不知道红酒有很多种,她极力表现的镇定,让调酒的男子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也没有挑破她再追问要哪一款酒,直接将一杯蓝色鸡尾酒递了过去,“这个口感好,合适女子喝。”
白溪晚脸隐隐有些犯热,“谢谢。”
低下头抿了口酒,慌乱的避开男子的目光。
“不习惯吗?要不要换个地方?”金笛一脸的不好意思,“咱们当军人的,每天都刻刻板板的,所以我才想着带你来这里坐坐,要是不喜欢,咱们就换个地方吧。”
金笛体贴的开口,配上她一身黑色性感的衣裙,在这耀眼的灯光下,多了一抹野性的美,至于白溪晚身上穿的则简单多了,一条牛仔裤,黑白格的衬衣,配着齐耳的学生头,还真是十足的像个学生。
“没事,这里挺好的。”白溪晚为了掩饰,抿了一口酒。
不过很快白溪晚就被大厅里舞台上的男女疯狂的舞动给吸引过去了,特别让人注意的是人群里那道红色的身影,白溪晚一打眼就认出来了,不正是表姐江风。
“小晚。”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白溪晚皱着眉头看着阴魂不散的杜棱,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他,白溪晚决定直接无视他。
杜棱却不在乎,伸手就要拉白溪晚的手,“小晚,你怎么能堕落的来这种地方?你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至于金笛坐在看着两个人,关心的问向白溪晚,“小晚,没事吧?他是谁?”
“你是谁?是你带小晚来这种地方的?”杜陵打量过去,看不起的嘲弄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杜棱,你以为你是谁?别忘记了你现在的女朋友是白溪烟。”白溪晚在手被他碰到的一刻,用力的甩开,厌恶的抬高声音,“按辈份你还该叫我一声姐姐,而你是我的妹夫,纠缠大姑姐,这话不好听吧?”
正当这时,震耳的音乐忽然停了下来,白溪晚本就提高的话不可掩饰的被四周的人听了去,有些人被这话引得看了过来,白溪晚脸一热。
该死的,丢人丢到这里来了。
换成了温馨的音乐,大厅里疯狂的人也两两的抱在一起跳起了舞,一道声音这时打破了白溪晚的尴尬,“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的荣幸。”正是调酒师,不知道何时从吧台里走了出来。
白溪晚只想逃离杜棱的纠缠,搭上调酒师的手就进了舞池,等腰间被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