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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床,看到宿舍的人都跑到门口张望,问道:“怎么回事?”
“锦初,你醒了啊,听说旁边那栋宿舍楼有人跳楼了,现在警察正在调查中。”舒翡惊恐担忧的快速解释给阿筮听。
阿筮一怔,心里更是烦躁,因为空间风暴的原因让她晚了一步,原本昨天晚上就可以过来的。
但现在不是烦躁的时候,她挤出门口,就向案发现场走去。
外面还下着绵绵细雨,宿舍楼下围着一层一层的人,多数是老师和一些大胆的男生。
阿筮挤进去,看着警务人员正搬着个装尸袋上警车。
她又来晚了一步!
再看看楼顶隐约可见的封条,阿筮控制住暴走的心情,知道今天是查不出什么了,返回。
还能听到人群中那些大胆的男生惊恐的讨论着刚才的景象。
“太可怕了。宿舍楼有十八层吧,这样摔下来那个人都不成样了。”
“是啊,幸好下雨把血水冲走了,要不然更恐怖。”想了想满地鲜血中间躺着个烂尸,几个男人不由得都打了个寒战。
另一个胆怯的声音响起:“可是这样子被雨水泡肿发白的尸体也很可怕啊。”
全部人又想起第一眼看到尸体的样子,全都干呕了起来,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吃包子了。
“锦初,是谁跳楼了?”回到宿舍的阿筮被舒翡第一时间抓住,她不敢去看,可是又想知道具体情况,见阿筮回来了,立马上前问道。
宿舍是四人间的,现在都在宿舍,安雅熙床下是个文静的女孩,名字叫王巧红,她们两个虽然害怕,但还是与舒翡一样八卦地看过来。
阿筮无奈地看了一眼三双同样亮闪闪的眼睛,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把尸体装上车。不过我听周围的人说,尸体摔得很烂,血水已经被雨水冲走,独留下尸体被雨水泡得发白发涨……”
“啊!别说了,不听了!”三个女生惊恐叫了起来,完全不敢顺着阿筮的话想那个画面。
阿筮勾勾唇,爬上了她的床位。
闻着发霉潮湿的被子,阿筮皱皱眉,拿起校服换好去教室。
可是现在因为那件案子暂时停课了,教室空无一人,但学校全部人都有嫌疑,警察又封锁了整个学校,不准他们离开。
阿筮无所谓,转头去到饭堂,见里面都是粥、面什么的,没有兴趣。就去了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桶香草冰淇淋和几块白巧克力,拿着去了安湖。
坐在安湖边上的石椅上,放出滅。
“呼!终于能出来透透气了。”滅抖了抖翅膀,停在阿筮的肩头上。
“有事让你做,你先跟着去看看尸体停在警察局什么地方,晚上我们去看看,”阿筮边打开冰淇淋桶盖,边对滅说。
“好的,小殿下。”对于他们侍宠来说,小殿下的命令他们绝对百分百执行。
等滅走后,阿筮独自一人抱着冰淇淋对着清晨安静的湖面开心地吃了起来。
微凉的风拂过她两颊的头发,把那张原本就小的脸更是挡去了一大半。
现在花锦初的样子还是圆润健康的,又是如花的年纪,但吃着冰淇淋的阿筮身上透着一股孩子气,还满满的幸福味道,看得人也不由的温暖笑了起来。
“同学,怎么一个人一大早的在这吃冰淇淋啊?”
阿筮皱皱眉,抬头看一眼挡在她面前的人。
是个男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很是俊朗,一件灰色毛衫衣和黑色西裤,衬得他多了一份儒雅,正弯腰温暖的对她笑着。
嗯,花锦初的记忆里没有他,不认识,不用理会。
男人见阿筮不理他,径直坐在阿筮的旁边,伸出宽厚的手掌对她说:“我叫顾溪,是大二设计系新来的导师。”
这一次阿筮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独自舀着冰淇淋吃。
顾溪也不尴尬,伸出去的手一把夺过阿筮手中的香草冰淇淋桶就换成他另一只手拿着的打包盒。
第54章 替罪的羔羊04()
“吃这个,一大早吃冰淇淋对肠胃不好。”
阿筮看着手里的打包盒,眉毛挑了挑。
笑话,她身为堂堂的魔界小魔姬,还会被那点冰淇淋吃坏肚子?
她转手就要换回来,却见顾溪已经拿出个勺子舀着冰淇淋吃了起来。
眸子转了转,出其不意地伸手去抢,然而顾溪早有防备,向后一躲,离开了石椅。
阿筮的手收回来,眼神慢慢变冷,站起身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顾溪,声音也低沉下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溪耸耸肩,依旧笑得温暖。“没干什么啊,就是看不过去女孩子一大早吃冰淇淋。”
阿筮眉头一皱,放在打包盒上的手渐渐捏紧。
“哎,你最好看看里面是什么再捏哦。”顾溪狡黠地眨眨眼。
阿筮手一顿,稍显犹豫,旁边一个诱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薏米红豆粥,薏米先泡20分钟,与红豆2:1比例放入锅中猛火煮开,转小火煮至薏仁熟烂,再适量加入冰糖,养颜美容,还非常香甜可口哦!”
阿筮全部注意力都在“香甜可口”四个字上,不再犹豫,迅速打开盒盖,果然,打包盒里是一碗红白相间的豆粥,一打开,红豆的甜香和薏仁的糯香完美结合在一起,确实香甜可口!
幸好她没扔了它。
“怎么样,用这个换你的冰淇淋不吃亏吧。”顾溪虽然是问阿筮,可用的却是陈述语气,证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阿筮肯定会同意的。
阿筮无暇再理他,坐下来拿起一次性汤勺就开吃。粥还有余温,不冷,也不烫嘴,温度刚刚好保持住粥的美味,让阿筮非常满意。
顾溪见她吃的开心,又坐了下来,也舀着冰淇淋吃。
一瞬间,石椅上安静了下来,清爽的晨风拂过湖面,吹来雨后清新自然的泥土香,平添了一些恬适。
“你看到今早的事了吧,你认为跳楼的是谁呢?自杀还是他杀?”突然,顾溪打破了这份安静。
他没有看阿筮,只是望着湖面喃喃出声,仿佛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阿筮手顿了顿,三两下吃完剩下的,把盒子丢进石椅旁的垃圾桶。
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溪。
“你知道什么人死得最快吗?”
顾溪眼露笑意。“哦?好奇心重的人吗?”
阿筮眯了眯眼,挡住眼中的冷意。“既然你知道,就该守住你那颗心,不该知道的就别好奇。”
警告的话说完,阿筮转身离开。
不管他接近她有什么目的,但如果妨碍到她的任务,她不介意先送他下地狱。
顾溪一直笑着目送阿筮离开,等见不到阿筮的身影后,才松了口气摊在了椅子上。
把冰淇淋桶丢进垃圾桶,烦躁的双手挠头,一瞬间,儒雅的气质破坏殆尽,反而有了年轻人的朝气。
顾溪,应该说是东瓈,他本来是想向阿筮表明身份的,可是真正见到阿筮后却又犹豫了。
今早他也在案发现场,见到了阿筮去看了一下又走了的身影。那时候他松了口气,知道这一起案件不是阿筮做的。如果是她的话也就不会来看了。
但是他也知道她跟这件案件有关,要不然也不会过来查看。
如果他告诉她他就是二哈,还要阻止她制造杀戮,可能就会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吧。
这样一想,反而开不了口说了,结果却憋出了那一句。
还是让她起了疑心,这下子更难接近她了。
阿筮可不知道顾溪的烦恼,等到天彻底黑了下来,宿舍里的人也全都睡了,阿筮悄悄起身出了门。
“小殿下,尸体停在警察局地下二楼法医验尸厅里,现在还有个老法医在验尸。”滅停在阿筮的肩膀上,报告那具尸体的情况。
“嗯,那就先看一下天台吧。”
阿筮踩着监控的盲点来到旁边的宿舍楼,顺着楼外面的水管爬上去。
这个学校的宿舍天台是开放的,周围还摆着几张桌椅,几个花圃,学生不上课时可以上来看书,休息。
阿筮穿过封条,来到铁网缺口。
铁网是因为时间太长,被锈蚀掉了,所以才会开了个大口子。
旁边还用木架封了起来,挂着学生不可靠近的告示。
从记忆中得知,因为晚上下了场大雨,这一次案件警方除了尸体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阿筮本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亲自来确认一番。从地上没有痕迹就能说明死者是自己穿过木架跳下去的,就像自杀。
真是不得不佩服凶手的谨慎,现场痕迹清除的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原本就知道这是谋杀,单看这现场还真像自杀。
见真的找不到有用的信息,阿筮就打算和滅往警局去,这时候,阿筮的眼角中一小股光闪了一下。
她停下脚步,按着光的位置找去。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在木架的一个细缝中找到了发光的源头。
是一根头发,很短,大约5cm长,夹在细缝里很难被注意到,还是因为角度问题反射月光才会刚好被阿筮看到。
阿筮捡起头发对着月亮照了一下,黑的发亮,肯定不是死者的,那么就有可能是凶手的。
可是学校大多数人都是黑发,这个范围太大了。
不过……
阿筮眼睛明明暗暗,收起这条头发就跟滅去了警察局。
滅带着阿筮乘着电梯直达地下二楼,这一层都是法医验尸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多平方,走到走廊尽头有一间小验尸厅,序号为2023,那里还亮着白炽灯。
里面一个顶着一头白鸡窝的老头子正在尸体上动刀,周围仪器都在运作,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老头子都不会离开。
阿筮给滅一个眼神,滅悄悄地飞进去就想撒粉。
然而这时候老头子停下了手中动作,戳了戳台上的尸体。“看这被水泡的,肿得像个白面馒头,唉,年轻人啊。
不过这么一说,肚子还真饿了,先弄点东西吃。”
说着摘下手套,出去进了旁边的房间,传来锅碗瓢盆的身音。
阿筮从另一个转角处出来,瞄了一眼老头在的那个房间,可见他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
第55章 替罪的羔羊05()
既然老头那么识相,那他们还等什么。
阿筮闪进2023号验尸厅,来到尸体前。
从尸体隐约还能见到的轮廓可以看出是董娅,此时已经被扒光了,只盖着一张白巾,浑身肿大发白,脸也是肿得变了形,看不清死前最后的表情是什么。
阿筮拿过旁边实验桌上的资料,这是法医已经验出来的信息。
董娅
女
20岁
董事集团董事长董昊东的独生女
死因:从十八层楼上摔落,死者背朝下,面朝上,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约二月二十三日凌晨两点左右
验尸情况:脊椎碎裂,肋骨断了三根,其他地方多处骨折,背部多处肌肉组织细胞破碎,后脑勺头骨碎裂。此为致命伤。
右手小指指甲破裂,指甲油参差不齐,可以判定是死者死前抓过什么东西,尤其是抓住过凶手。
死者瞳孔缩小不散,可以断定死者掉下楼时非常惊讶恐惧。
由上面几条报告可推断死者是被人突然推下楼,而且还是认识的人,所以没有防备。
综合结论是他杀,没有关于凶手的信息。
阿筮紧皱眉头快速浏览完只不过两三页的信息,除了上面那些信息,其他都是解剖得来的董娅身体情况,与案件无关。
阿筮快速放回原位,趁着老头子没回来之前和滅悄悄离开了警察局。
警察局现在只查出董娅是被人谋杀,但没有一点关于凶手的信息。
而阿筮手上只有一根头发。
既然铁网缺口处被拦了木架,也贴了告示,就可知道平时不会有人特地去到那边,而董娅的头发是亚麻色的,那么那根头发极有可能是凶手的。
她可以从这里入手。
阿筮低头望了眼在胸前飘扬的长发,或许,首先应该从花锦初开始。
但现在的花锦初是阿筮变幻的,从阿筮来的那一刻,真的花锦初就被契约抹掉了,所以头发已经不是花锦初的了。
阿筮从记忆里翻找了一下,发现花锦初有一条手链中有她的头发。
因为花锦初一生出来身体就特别弱,还时常无缘无故就哭了起来,花母找尽医院给看过,都医不好。
最后还是花锦初奶奶带她去了一趟当地有名的寺庙,请方丈大师看了一下。
方丈大师拿了花锦初生辰八字一算,指出花锦初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