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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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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洛克想从窗户溜走,不知怎么又被东方宣文听到,两人一番交手,惊动了所有人。
  红莲先生睡得酣甜时被吵醒,走出来就见么徒衣衫不整地护着个西域人,“这……这……这……”了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
  秦雪臣和梅思衣皆是一脸愕然,未曾想谷中竟会上演这等香艳的戏码,戏里的主角竟然还是最最乖巧的子平。
  希洛克见唐以中迎着东方宣文的剑锋,心中不悦,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唐以中扯着他的衣袖,不知师父师兄要如何发落,脸色惨白。
  红莲先生呆了许久,唉声叹气:“罢了……罢了……宣文,你处置。”
  东方宣文原以为是魔君派人偷袭,哪晓得会是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倒也不好下重手,只得将他们两厢关起来,不许见面。
  又见希洛克身上已无余毒,便计划次日一早就将他送回去。

  (五)愿不相见

  第二日,众人正要绑了希洛克送走,东方宣文却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那信上写着,红莲谷交出九十九号时,魔君会给出最后一味毒,但务必要叫神乐大夫亲自前往,否则便前功尽弃。
  东方宣文与红莲先生说了,红莲先生摇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宣文,雪臣,你们俩多当心,莫要出事。”
  唐以中此刻全副心神都在希洛克身上,听到要见魔君也无甚精神。
  希洛克与魔君有嫌隙,届时是凶是吉还很难说。
  巳时三刻,东方宣文、秦雪臣、唐以中三人骑马,希洛克被两个家丁押在驴车上,往谷外而去。
  棕发的赶车人早已等在道口,马车的车帘又是严严捂着,密不透风。
  见到一行人,他问道:“第九十九味毒,神乐大夫可曾解得?”他站着行礼,言语中又十分客气,东方宣文他们便也下了马,叫家丁将希洛克放开。
  赶车人右手放到胸口,单膝跪下,恭敬道:“主人。”
  谷中众人均被震住,惟东方宣文并不全然惊讶。
  希洛克拍了拍衣服,哈哈笑道:“神乐大夫之名果然不假,九十九种毒亦难不倒你。只是不知,这‘情’之一毒,你能解不能解?”
  唐以中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秦雪臣大怒,便要冲上去揍人。东方宣文拦住他,自己却也将剑握得虎口发紫:“实未想到,魔君竟是如此卑鄙下流之徒……”
  希洛克也不在意,潇洒离开。
  唐以中恍惚看到爱人步上马车,车帘一起一落,将那说不尽的缠绵,数不清的相思,尽悉隔在了两边。
  他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再也支撑不住,瘫倒下去。
  西域魔君与神乐大夫大百毒之战开始得轰轰烈烈,可到后来,却没人说得清这场比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江湖中人几年后才传说,是神乐大夫赢了。因为若是魔君取胜,他定会大张旗鼓地昭告武林。但红莲谷若胜了,以他们清心寡欲的做派和一贯的姿态,定是不会太招摇的。
  既然江湖上没有定论,那必是神乐大夫那边赢了。
  事实则并不全然如此……
  唐以中那日送走魔君后,关在房中不肯见人。
  秦雪臣忍不住破口大骂,若非梅思衣死死拦住,他便要叫了江湖朋友去追杀那伙人了。
  东方宣文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他如何不想一剑刺死那个恶徒,可是事情闹大了,对唐以中的声誉有碍。且听说那人在西域很有些势力,万一惹毛了他,那些在关外做生意的中原人只怕个个要遭殃。
  发怒是一回事,怎么报仇却是另一回事。要泄愤也要等待时机,不可急于一时。
  红莲先生为么徒掉了眼泪。
  他知情之一字味似甘甜,实为苦涩,若生变故,则更揉断心肠。
  梅思衣却是最忙的那个,伤心的人要安慰着,发怒的人要劝抚着,年纪大的要照顾着,家中的事务还要料理着……惹得她虚火直冒,终于有天忍不住,一脚踢开了师弟的房门。
  唐以中本就苗条,这几日下来愈发瘦得风一吹就能吹倒。众人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只拿些无关紧要的话与他说,其他的,半句不敢多言。
  秦雪臣想让他离开山谷,怕他日日在此睹物思人,便道:“我有个极要好的朋友,邀我去他家做客,子平不是从未去过江东么,随我一道如何?”
  唐以中静默许久,才木然地点了点头。
  东方宣文和梅思衣都不放心,想要跟去,红莲先生道:“雪臣陪着就行了,也叫他好好静一静。人多了,反而叫他不安。”
  如此,秦雪臣便带着小师弟四处游玩去了。
  唐以中也知道师兄殷勤照顾的意思,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总想笑一笑说自己很好。可嘴角一动,心中那道伤便如溃堤,捂也捂不住,教人苦痛不堪。惟有在人群拥挤的地方,耳中灌满了嘈杂声音,脑子里才没空想其他的。
  秦雪臣见以往最喜清静的子平总往人多的地方站,晓得他心里难受,只寸步不离地跟着。
  那日又到一处地方,正值百姓祭神办庙会,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秦雪臣跟着唐以中,见他左右看看玩物吃食,略觉欣慰。
  忽有一群六七岁的孩子涌过来,人人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绕着秦雪臣哇哇大叫,叫得他好一阵摸不着头脑,待警醒过来,师弟早已不知所踪。
  唐以中在那人怀里醒来时,几疑是梦。
  魔君般弥若穿着家常衣服,坐在软榻上,搂着唐以中道:“我想来想去,若是我离开,你只须时日便会把我忘记,那样便是解开了情毒,我便输了。但若将你放在身边,只要你日日夜夜见到我,想着我,那毒便无法解开,虽然不算我赢,你也一样未胜。”
  唐以中看着他,却分不清他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只是口中发苦,笑不出来。
  他那时一片痴心,心想只要双宿双飞,他跟着到西域去也不算什么。谁知到头来,也比不上一场胜负。
  魔君命人给他送来衣裳,唐以中一见那样式,露肩露腰,比西域舞娘的衣着更嫌夸张。他待要不穿,立刻上来四五个西域美女脱他衣裳。唐以中见她们穿着暴露,自己又不好正视,又不可出手,被强行换上了纱衣。
  是夜,魔君心情大好,当众搂着他,喂他喝酒,与他亲吻。
  唐以中百般不自在,魔君却道:“无须顾忌,这些都是奴隶而已。”
  唐以中看看自己身上不成体统的衣服,又看看舞池中的奴隶,竟不敢问他自己算什么。只是毕竟多日未见,魔君求欢时,并未舍得拒绝他。
  接下来要是有个皆大欢喜的收场,日后的许多干戈都可省下。可才没过几天,两人就争吵不断。
  唐以中不喜那样的衣裳,魔君则无论如何都要他穿。唐以中不爱金银饰物,魔君见送他的礼物一样不戴,也是不悦。而待魔君要当众做些亲密举动,唐以中总是义正言辞扫他的兴。
  几次三番下来,总闹得不欢而散。
  唐以中知道西域人的名字也有姓氏、乳名等等区分,便问魔君:“你的本名该如何称呼?”
  男人吻着他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你仍旧叫我希洛克便好。”
  唐以中已知希洛克是他的假名,不由心下黯然,便连他的求欢也不愿奉承。
  种种不睦之后,魔君终于道:“我宠你不假,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唐以中被他气得发笑,这样也是自己过分了?
  魔君扔下这句话的第二日,唐以中吃饭的座位便从魔君身边落到了奴隶们一桌,睡觉也搬到奴隶们一起。男人身边另换上了一个身材丰满,妩媚多情的女人。
  唐以中被几个汉人奴隶奚落道:“只当这个姿色不错能多撑几日,没想到这才玩儿了几天呢,就厌了。”
  他已觉不出难受。
  原来那个人身边的情人是经常换的,自己之前有过许多,之后还会有许多,曾经的执子之手云云,不过是权宜之计,在他耳中,大约就是玩笑话罢了……
  唐以中想逃,被几个武功颇高的西域护院捉住。
  魔君大发雷霆,怒极之下废了他的武功。
  唐以中的功夫本就稀松平常,会与不会他并不在意。但是那个人……竟能狠得下心,且亲自动手……
  天灵盖上被重重按下时,唐以中觉得自己连血都是冷的。
  东方宣文和秦雪臣叫上了一群江湖朋友,一路追踪魔君行踪。一群西域人,排场又大,未消十日便追到了所在。
  师兄弟二人私下议定,若是子平与魔君两情相悦,矢志不渝,他们便当没有追上,回去与师父就说他们已到关外,追查不得,放这对鸳鸯私奔。
  可是观察了三日,愣是没看到子平人影。
  秦雪臣发急,难不成他们找错了方向,子平并不是被魔君掳走的?
  他们之中一个叫千里眼苏程的,道每日酉时之后,魔君贴身的奴隶会往柴房走一遭,进去时手中拿着饭菜,出来时便没有了。
  听见这话,两位师兄全都赤红了眼。待真的在柴房看到子平,他们是杀光这群人的心都有了。
  唐以中已是憔悴不堪,东方宣文抱起他时,哪里能把这个人和自己那姿容绝伦的师弟联系在一块儿。
  秦雪臣再不顾忌什么江湖道义,无论多阴损的招式都用将出来,打到后面怒火攻心,无论男女,逮住就是劈头盖脑地打。
  魔君听到奴隶回报,拿了兵器出来。东方宣文知道他使毒厉害,怕连累了带来的伙伴,飞快撤走。
  魔君功夫不错,用毒极强,却是不会点穴的功夫,被一个精通此道的好手点住,只得硬生生受了秦雪臣一顿毒打。
  唐以中被师兄们带走,从此躲在民间,不理江湖事。
  魔君回到西域几个月后,此事本已平息,却不知如何又勾起他的念头来,花了许多时间往返中原,大有不寻出唐以中不罢休的势头。
  只是这个男人不懂,哪怕近在咫尺,只要其中一人不愿相见,便是寻到也是无用的。

  第十章 旧仆新主(1)

  送走了唐以中,重伤还未完全养好的许言卿再支持不住,靠着墙壁慢慢弯下腰。
  新含看他脸色发白,嚷嚷起来:“大坏蛋还没完成赌约,你可别先死了!”
  她叫得极大声,引来许多路人侧目。
  新含当初在路上也搭救过他数次,虽然目的只是想让向怀风吃瘪,但总归是有救命之恩。许言卿苦笑:“新含姑娘,我只是休息一下。”
  新含便道:“走走走,去客栈休息,你可千万别死了,听见没有?!”若不是知道她真心,只怕许言卿都要被感动哭了。
  赵定春抱着他仅有的那点东西,呆呆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向怀风笑得和风细雨:“走吧,小赵。”
  赵定春结巴了:“好……好……少……少……”叫惯了唐以中那样的美人为“少爷”,再对着向怀风的坏人脸,赵小厮碰到了严重的语言危机。
  向怀风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少爷不好,换个称呼。”
  “呃……老爷?”赵定春偷偷瞄他,似乎叫老爷把他叫老了。
  向怀风果然不满意:“换。”
  “……公子?”
  “换。”
  “……大当家?”
  “换。”
  “……老板?”
  “再换。”
  “……贝勒爷?”
  “?”
  “……但那撒嘛?”
  “……???”
  他们说话间,新含已经叫了轿子,把许言卿塞了进去。见他们还没说完,问:“你们不走?那我先回客栈啦!”
  赵定春解释不清“但那撒嘛”是个什么东西,忙忙跟上新含。
  向怀风在他身后悠哉道:“就叫官人罢。”
  赵定春一个踉跄,脸上飞红——虽然罩着死皮再红也一样看不见。他以为向怀风占自己便宜,所以不肯接这话茬,可向怀风却是认真的。
  说到底,两人对“官人”这个称呼有着本质上的认识差异。
  向怀风觉得:眼下你卖身契都在我手中,喊句大官人又怎样。
  赵定春却觉得:你给谁当官人?!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回客栈的路上安安静静,向怀风像是了悟了什么,笑得肩膀直抖。赵定春铁青着脸不去看他。
  新含对许言卿那叫一个体贴周到,客栈里安排好房间,扶他上楼,又让伙计弄好饭菜送上去,一会儿怕他夜里冻了,一会儿担心烧炭盆闷了……照顾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
  赵定春跟着向怀风进到他屋里。
  向某人一进屋就脱了外袍,坐在火盆边拨了拨木炭:“想好怎么叫人了么?”
  赵定春响亮回答:“大佬!”
  向怀风一笑,像是料到他说不出什么正常的话:“从今往后,就喊官人罢。”
  赵定春扭捏地转过半个身子。
  向怀风肩膀一动:“你以为是哪个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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