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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定春只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僵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撸,向怀风命令:“看着它。”
“……”小赵欲哭无泪,撸就撸了为什么一定还要看?他隙开一条眼缝。
向大官人那↑话↑儿紫红发胀,青筋暴起,看着有点骇人,赵定春每撸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反馈,不禁羞得浑身发烫。
向怀风张开着四肢享受,弄到舒爽时,低头在小赵颈窝里吮出几个红艳艳的痕迹,赵定春只顾着手上的活,浑然未觉。
他偷偷拿手里的东西和自己的宝贝比了比,大了一圈不止,心里便有点不是滋味。随即安慰自己,向怀风的体形也比自己高大许多,这玩意儿大是符合整体比例的,所以自己的其实也不小。
赵定春生怕向怀风说不够,要拿他的菊花降火,手上半点不敢含糊,自己给自己弄的那些技巧,外加各种资料里看来的动作,直撸得手臂发酸。
向大官人仰着脖子享受了片刻,忽然把小赵扑倒在床上,道:“握着一起弄。”说的便是赵定春那根。
因为专心服务向怀风,小厮童鞋的宝贝已经有些萎靡不振,他听到命令,便把两根握在了一起。
给自己撸和只替别人撸管,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赵定春有了快感,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比刚才有激情得多了。
可是向怀风似乎还不满足,两腮咬紧忍耐了会儿,索性拍开那只小爪子,自己把两根握住,飞快地动起来。他手上有长年拿兵器磨出来的老茧,刺激在小弟弟的嫩肉上又疼又爽。赵定春先是闷声哼哼,到后面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搂着对方的脖子腰肢乱颤。
向怀风这回像是满意了,到达顶峰时在底下人身上又掐又咬,留下许多印子。因为是抱在一起射的,两人的肚子上都是一塌糊涂。赵定春喘着粗气,好久都没力气下床擦洗。
向怀风用铜盆里原先洗手的水清洗了两人身上的污浊,给小赵拢了拢衣裳,躺下睡觉。
第二天,赵定春醒来时腰还有些酸,但精神却很好。看到向怀风闭着眼,不由地想起昨晚来,立马红了脸。
怎么面对这家伙……才一个晚上,两人就从主仆变为撸友了……想想都尴尬。
他们……这个……向怀风是不是……
“水。”
小赵吓了一跳:“大……官人……早……早啊。”赵定春都醒了,向怀风没可能还睡着。
“水。”向大官人的起床气很严重,大清早醒来基本没有好声好气的,但是这例行公事的语气,不知怎地让赵定春的心往下一沉。
“昨……我……这就去。”
叫你胡思乱想,活该!赵定春七手八脚地穿了衣服,再不敢多看向怀风一眼。
到厨房,赵小厮享受到了有史以来最热烈的注目礼——是个人都往他身上看。
他检查了下衣服,干干净净的,没穿错,身上虽说有向怀风弄出来的红红紫紫,可是那么厚的棉袄,看得出毛?
一个三十几岁汉子冲他直乐:“小子不厚道啊,昨晚弄出这么大动静,存心让我们睡不着是吧?”
赵定春一呆,转瞬间脸红得能冒烟。
他……似乎后来……被向怀风弄得狠了,是没怎么注意克制音量……
看到满屋子加上一院子的人都或乐或怨地瞅着自己,赵定春落荒而逃。
老子只是和他撸了下管,没干别的啊!可是这话说出来也没人信,而且一股子此地无银的味儿。
向怀风对昨晚的事一个字也没提,赵定春闷闷地想,大概他搞过的小厮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习惯成自然,早度过早起见面会尴尬的初级阶段了。
吃早饭的时候遇上高书俊,这孩子黑着脸,一照面就给小赵两只白眼。赵定春心里那个泪啊。高公子要是昨晚能积极主动些,今天站着被大家围观的就是他了……而且如果是他的话,想必昨晚就是菊花开,满地残……
赵定春挺了挺腰杆。现在他唯一值得自豪的也就只有菊花保住了清白!
很好,要坚持!
坚持只撸管,不搞啪啪啪!
向怀风出来时又受到了众人的注目,只是他的脸皮比小赵的厚多了,况且叫的那个人又不是他,于是神色之中一片坦然。高书俊挤出个笑脸,迎上去和他打招呼。
赵定春看他们俩站一块儿很登对的样子,一阵心虚,感觉自己像小三似的。
只一个晚上就从纯洁无瑕的贴身小厮变成委曲求全的撸管小厮,赵定春心里的苦闷是诉也没处诉,偏偏其他人都是“我们懂的”的神情,叫他不好解释,更加憋屈。
向怀风半点也没有因为和小赵有了互撸的情谊而对他服侍的要求有所降低,依旧是样样交给他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柔和半分。赵定春替他拌粥的时候便带上了点愤愤。
都说封建社会没人性,果然不假。昨晚想那什么的时候就好声好语,今天起来又变成主子的嘴脸。可惜他那点不满,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
“哟,那孩子看到小少爷和他主子在一块儿,还不乐意了。”
八卦神马的……男人也是喜爱的。
赵定春当然不知道旁人误会他吃醋,要是知道了,他就不是往向怀风的粥里拌酱瓜,而是拌口水了。
商队的马车因为缺少材料,只用一些碎木料拼凑着修补了一下,到底还是不太牢固,少不得要走走停停,边走边修。
高书俊遗憾道:“向大哥,在下就不耽搁二位了。”
赵定春没想到他居然还肯张口闭口说“二位”,把自己也算进去,抬眼看他。高书俊却只盯着向怀风。直到他们上马离开,高小公子都没正眼看小赵一眼。
赵定春不只郁闷,还有点糊涂了。
他和姓高的充其量也就是路上巧遇了几次,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就算是恶俗的抢男人戏码,他们也没亲密到彼此说原谅不原谅的事儿。
可是赵定春还是不免在意高书俊的态度。就像……就像……
就像在学校里,另一个同学发愤苦读地申请一份奖学金,但怎么也拿不到手。自己则因为和导师住得近,近水楼台,明明不想要却被硬塞了了一份。哪怕不认识那位勤劳的同学,自己心里也还是会在意他的感受。
这样子打了个比方后,小赵更加不爽得排山倒海了。
谁要谁拿去啊有木有!他可是一点也不稀罕啊!外在风骚的赵定春内在里可是非常保守的,他觉得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简直是在糟践自己的人生!
……爽不爽神马的当然另说……咳。
向怀风一看就没他那么多的纠结,该干嘛干嘛,昨晚上的事除了让他看起来更加精神奕奕外,半点副作用也没有。
骑在马上颠簸时,赵定春愈发肯定昨晚保住菊花是正确的。否则今天一边菊花残一边骑马……脱肛也不是开玩笑的!
何况那个始作俑者是绝对不会有准备马车的觉悟的。
这回,向怀风倒好像不急着甩开高书俊了,才跑开二三十里地,看见一个小草棚子就勒住马,对着青山绿水迎风招展。
向怀风不笑也没有其他表情时,还是挺能唬住人的。尤其是他练过武,不刻意造作也是身姿挺拔苍健,举手投足之间自有种说不出的气度。
路边的小凉棚里,几个樵夫模样的人在里面喝水吃干粮,间或交谈几句。
有个年纪稍轻些的道:“要不……别让娃娃读书了,先给俺弟弟找个媳妇才是正经,难得他相到个称心的。”
年长的两个都不同意,一个说:“读书才是正经事,娶媳妇也不急在一时,仔细挑,往后说不定还有更好的。”
另一个也说:“娶媳妇的钱够让娃娃读好多书了。再说你攒的钱也不够你弟娶媳妇的,瞎操心啥呀。”
年轻的那个却不死心:“你们俩要是肯借我一些,事情不就好办了。”
赵定春闲着无聊听他们聊天,听到这句话,暗想世上最难的莫过于借钱,事情是肯定不成了。
果然年长的两人互看一眼,都不说话。
小赵先还以为就是暂时歇歇脚,谁知足足坐了有一个时辰,向怀风还不动。
赵定春都要抓狂了。要说休息也休息够了,怎么还不走?向怀风背手远眺,也不晓得到底什么景色那么令人着迷,叫他看得把身边一棵小树上的树叶子也扯掉了一大把。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怪的是三个樵夫居然也坐着没挪过窝。
有个年长的小声道:“看这天,不知什么时候下雨。”
另一个道:“还要一会儿呢。”
赵定春听傻了,合着他们是在这儿等下雨?可是有那功夫,他们就不会抓紧赶路?
或许……他自己解释给自己听,或许是知道再往前不着村不着店的,所以宁可坐在这儿等雨过了再走?
小赵抬头。这凉棚是竹子和稻草搭的,真要下起大雨来,避雨的效果恐怕还不如一块雨布呢。
又发了会儿呆,向怀风终于走过来。三个樵夫拍拍衣服,推起独轮车,也准备着上路了。
赵定春阿弥陀佛地锤锤坐僵的腿,把连云牵给向怀风,却见他嘴角挂了抹怪笑,很高兴的样子。
“大官人?”丫的到底还赶不赶路了。
向怀风抓了绳子却不骑,优哉游哉地牵着连云走。
赵定春看他那副吃饱撑着的神气,决定还是不强迫自己去理解变态的思维了。
慢条斯理地走了几十步后,忽有金石相撞之声传来。寂静的山中,非自然的声响格外突兀。
向怀风微微一笑,往樵夫适才走的方向悠哉踱过去。
这个方向正是他们来时的路,赵定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又好奇那个动静,便牵着马跟上。
走过凉棚,才拐个弯,便见刀光剑影,白花花地闪人眼。
上回看到打劫,赵定春和另外三个穿越而来的家伙冲上去帮忙,结果一下子失散了不说,自己还被卖到……炮灰实在不宜多管闲事……
但向怀风一见打劫,笑得更欢,径直往那边走去。
赵定春还有些心理障碍,没敢跟得太紧,只壮了胆逼近几步,远远望着。
只见之前的三位樵夫一人一把兵器,此刻化身强盗,面目狰狞。
被劫的车队里,伤的伤,躺的躺,说不定还有死人。仍在拼命抵抗的只有三人,两个高大的壮汉和一个青衣少年。
赵定春看清楚后眼皮一抖,那不是高书俊么……
高书俊和一个蓝衣汉子在斗那两个年长的樵夫,他手里拿着长剑,招式中规中矩,连赵定春这个大外行都能看得出他平常鲜少应敌,好几次若不是身旁的人护着,早就皮开肉绽了。
另有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杆长枪,和年轻樵夫打得难解难分,赵定春只是看个热闹,也分不出他们到底谁更占上风。
向怀风惬意地看着戏,摇头晃脑,还帮他们打拍子。
赵定春偷眼瞄他,一看他笑得不怀好意的脸就觉得脖子后头一凉。
啧啧,有人要倒霉了。
十三章 江湖副本(2)
高书俊和蓝衣汉子合斗两个老樵夫,赵定春深以为,若是没有高书俊,蓝衣汉子说不定还轻松些,因为不断地要保护他,反而被捆住了手脚。
乱斗怕的是时间久,尤其是抵抗的一方,体力消耗不起。
灰衣汉子那边还未如何,蓝衣的这边先支撑不住,挺胸推开樵夫的合攻后,一个翻滚躲开几尺,狼狈不堪。
高书俊也累得气喘吁吁,动作明显慢下来,好几次都是险险擦过刀锋,身上衣服都被划破了。
“书俊!”灰衣突然大叫,叫得中气十足,赵定春站那么远都被吓了一跳。
高书俊涨红了脸跳开,回了句:“我不!”
博览群……小说的赵定春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叫他逃跑啊!再不逃就要一起死了啊!
只是高书俊和灰衣汉子不一样,人家叫一声还能继续打,他嘴上一说话手上就停了一瞬,樵夫中的一个盯准这个空档,对着他的头脸猛力劈下。
高书俊被迎头而至的刀吓傻了,脖子都没动一下。
这下,连赵定春都“啊”地叫出来。
却听“噗通”一声,原本痛下杀招的樵夫转眼间摔了个狗□。
在场众人均是一愣,赵定春看看身旁玩树叶的大官人,无声地翻个白眼。
来了来了,英雄救美神马的。
和灰衣汉子缠斗的那个樵夫大骂道:“向怀风!我□十八代祖宗!”
赵定春又不懂了,敢情他们认识?那刚才怎么不打招呼?
不对啊,樵夫不是好人……向怀风是同党?!
可他刚刚出手救了高书俊……
小赵的脑容量明显不够用了。
被骂的向大官人也不生气,至少从外在看来不生气,只是又扔了两片树叶过去,意思意思。
骂人的樵夫堪堪躲过树叶攻击,后背又遭灰衣汉子压制,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