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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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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以中摇头道:“他们作甚又与我们何干。倒是你,上次那本书都读通了么?”
  空青只好认命地背医书,又觉小唐大夫太也别扭,说句关心难道还能少块肉了?
  隔日清晨,空青正服侍唐以中洗脸漱口,托萨突然闯了进来。
  唐以中身上只着了中衣,雪白的肌肤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看得某人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唐以中不动声色地转过一些,隔开托萨黏在自己胸前的视线,问道:“托萨老爷可有要事?”
  大个子因怕惹恼他,最近一直安分守己,一下子猛浪起来是为什么?
  托萨大步走到空青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帕子,作出要递给唐以中的姿势,单膝跪地道:“我知你恨我怨我,往日的一切皆是我狂傲自大,不理会你的感受,让你受了太多苦痛。只是我在西域那么多年来,始终忘不了你,只要一想起你,心中便又酸楚又甜蜜,若你再肯对我笑一笑,我便是死也甘愿!”
  唐以中先是怔住,待挺清楚他说的什么,又气又羞又怒。
  空青脸上写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飞快闪人,还很体贴地将门关好。
  托萨自己也是脸涨得紫红,连耳朵和脖子都是一个色:“我从前那样待你,你多恨我也是应该的。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补偿,端茶递水也好,穿衣吃饭也好,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当牛我绝不做马。子平,只求你别不理我。”说罢,双臂张开,扑上去抱人。
  唐以中正是心乱如麻,看他扑来也不及闪开,被严严实实抱了个满怀,不禁气恼:“你胡说八道甚么?!快把手松开!”
  托萨倒很听话,松了手退开一步,讷讷道:“我一时情难自禁,你莫生气。”
  唐以中到屏风后穿好衣裳,直冲小赵那屋。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托萨滴童鞋忍耐下。。。俺要给他洗白白了。。。。
  这几天吼忙!吼多材料木有写!可是我居然又看美剧做手工玩了一晚上!!!
  。。。。无力地爬走。。。。

  二十八 月老路过(1)

  “赵安霖!”
  赵定春还没起床;迷迷糊糊地“嗯”了声,拉开帐子看是谁。。
  自他认识唐以中以来;这个青年一直是温文尔雅、生性淡泊的,或有感伤的时候,动怒的时候;也总是风轻云淡地感伤;不脱优雅地动怒。而此刻;他衣衫凌乱,头发散在肩头;面上两朵飞红;竟是气急败坏。
  赵定春头回看到唐以中以这么“可爱”的形象出现,喷笑出来,人也清醒了。
  “子平;有事?”
  唐以中回头看了眼,反手将门关上,克制着音量道:“你还敢问我?!你说,你昨天到底都教了托萨什么混账话?!”
  赵定春大叫冤枉:“我什么话也没教他啊。”
  唐以中如何肯信:“还说没有?!若不是你教的,他怎么会……怎会……”一想起方才那些肉麻恶心的话,唐以中连手指头都红了。
  赵定春浑浑噩噩地回想了下,恍然大悟,脸上挂了与向怀风极像的坏笑,问道:“他说什么了?”
  “……”唐以中怒目瞪他,“一堆胡话!”
  赵定春啧啧叹道:“昨天他来问我,怎么能叫你原谅他。我只说,叫他要坦诚,将心里话说给你听,怎么,原来说了一堆胡话啊?”
  唐以中面色稍霁,却还是不悦:“你与他说那些作甚?”
  赵定春装傻:“哦,我想反正他说了你也不会听的么,随口敷衍了两句,哪知他会当真啊。”又作出观察的样子左右摆头,明知故问:“怎么你的脸却红了?”
  唐以中“你……你……”了半天,扔下句:“近墨者黑!”愤愤走了。
  赵定春摸着下巴想:谁是墨?谁变黑了啊?
  东方宣文此次赶来,还真的是为了小赵和向怀风的婚事。
  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了赵定春的生辰八字,还带了红莲先生的口信,说老先生已经在往亭州的路上,叫东方宣文把他家的别院收拾出来,小赵就从别院里“出嫁”。
  当赵定春听到大师伯把据说是他和向怀风父母商量的结果一一转告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就谈论结婚事宜了啊?一派其乐融融啊?那向老爷子骂他是为了毛啊?他还搁了狠话说不稀罕嫁给向怀风的啊!叫他把脸往哪儿放啊!拜托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好不好?!
  于是,向怀风又度过了几次踹门进屋的夜晚。
  但东方家的别院很快就打点好了,东方宣文专程来接唐、梅、赵三人搬过去。
  向怀风很是依依不舍,前一天夜里狠狠地给小赵送了送行,“送”得那孩子次日只得坐了软轿离开向家。
  托萨企图的“近水楼台”也告一段落,东方宣文告诉他:只要敢靠近子平,对子平使坏,就一刀阉了他!
  托萨用毒厉害,可是武功在中原只能算中上,面对东方宣文也无计可施。
  赵定春见别院四处都开始以正红色装饰,虽然还没有夸张到张灯结彩的程度,但那细节之处,都是些成双成对,鸳鸯凤凰之类的主题。
  他糊涂了:向老爷子明明是不同意的啊?!他不是向家的大长辈么?这都没关系?
  去问唐以中,唐道:“向怀风的婚事,只怕向老前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无须担忧,等师父到了你再去,一看便知。”
  赵定春只好按捺下。
  东方家的别院明令禁止托萨和他的家仆、奴隶们进入,可是那厮本领高强,总能找到机会偷溜进来,再偷溜出去,每次一来总给唐以中带些好吃好玩的,然后拉着他的手大放厥……咳,这个,大说爱语。
  什么“子平,这是城中最好的龙眼,鲜甜可口,晶莹若玉,我一得了就想,只有你那么好看的嘴唇触上去,才不辜负它的滋味,你快尝尝……”,或者“子平,这是上好的软玉凉枕,上次我看你睡草席睡得脸上都是一道道压痕,万一伤了皮肤我岂非要心痛死,快换了枕头……”,再或者“子平,昨晚躺下后我想你想得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抄遍了所有思慕佳人的诗,我念给你听……”
  搞得唐以中一看见他就想逃,一听到他的声音先脸红。
  后来,在小赵的指点下,托萨又向心上人卖乖:“我车队里有几个舞姬,管家硬说带着在路上可以解闷,可我看着她们晃来晃去只觉心烦。子平,你看不看歌舞,不如我叫她们来伺候你?”
  唐以中见他没有说那些肉麻话,勉强没避开:“西域的歌舞我看不懂,那些舞姬你自己留着罢。”
  托萨忙忙地表明心意:“我以前荒唐,爱玩乐,又好面子,这才买了许多女奴养在家里。可是遇到你以后,我对别人却再提不起兴趣,无论见到什么样的美人,我心里都只想着:这个人的眼睛没有你好看,皮肤不如你白嫩,头发也不似你黑亮顺滑,声音更没你悦耳动听。我起初还当自己是……吃了好多补身壮阳的药,后来才明白,我是非你不可了!”
  唐以中的脸红得能拧出汁,奈何手被托萨拽着,脱身不开。
  托萨刚开始说这些时,自己也脸红结巴,可说得多了,却觉得这样直白地把心里话告诉给唐以中,实在是比互相打哑谜强多了。又见唐以中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如兔子般逃窜,更比前几个月冷冰冰的样子可爱,托萨简直要上瘾了。
  唐以中日日听那些不要脸的话,听得心神不宁,只好请出救兵——东方宣文。
  东方宣文焉能不知自家别院里有人进进出出,只是师弟分明又不讨厌那人来,托萨的死心塌地他也看出来了,棒打鸳鸯这种事,做多了容易被人记恨。
  结果唐以中先开口要赶托萨走,东方宣文台面上还是要做足样子护着小师弟的,劈头盖脑就揍了托萨一顿。
  托萨起先犟着不走,后来大约是打得痛了,捂着胸口狼狈逃走。
  接下来两天,大个子都没有出现。
  东方宣文嗤之以鼻:“嘴上说得好听,一挨打就销声匿迹,果真是一片‘真心’,好得很!”
  赵定春眼尖,看到唐以中动不动就往院子里瞟,教他医术时也心不在焉,问道:“想他了?”
  唐以中学乖了,不说想也不说不想,只就着医书上念:“人有四肢五脏,呼吸寤寐,精气流散,行为荣,张为气,发为声,此人之常也……”
  赵定春讨个没趣,灰头土脸。闲下来却又想:托萨是挨了打不来,向怀风那混蛋却是死到哪儿去了?!
  收到小赵怨念的电波,作者坐在天上,慷慨地开了金手指,姓向的混蛋当晚便风尘仆仆地到赵定春床上报到。
  “当然是在准备成亲的事了。”向怀风理所当然道,“不然你以为呢?”
  赵定春忍住□后的颤抖,看他的眼神里多了点怀疑:“问你个问题,老实回答。”
  向怀风在他嘴上香了香:“说。”
  “我们……成亲……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阴谋……难道真的是大祸之前的剧情点?总不见得真的是为了成亲而成亲吧囧?
  向怀风微愕,抿着嘴一笑:“自然是喜欢你,想把你用绳子拴起来。”
  赵定春听了这话,觉得自己更像二奶……
  “我和你说认真的!”
  向怀风前一秒还在笑,转眼间便神色阴沉,道:“那你说为什么成亲?”
  小赵对不上话,但直觉要糟糕。
  果然,向怀风下床穿衣,头也不回道:“既然你不明白为何成亲,我强求也无甚意思。再过几日,红莲先生当可抵达亭州,你想清楚,到底嫁是不嫁。”
  赵定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口突然一滞,却不敢细想原因,只是苦中作乐地想:他穿越的不是**小甜文吧?这分明在往宅斗言情文的方向走啊……当然前提是他能成得了亲……
  这样想,心脏的部位却更加抽痛起来,堵得人无法呼吸。
  向怀风便不再出现。
  以前人不来,至少还会差遣下人送些精美的糕点来,这下索性连向家下人也不上门了。
  别院的管家领着他们游遍了亭州,什么好吃好玩好景色,一一转了转。可惜风雅之地让赵定春去逛就是牛嚼牡丹,唐以中近期情绪低落,也没心思游赏,白白辜负了美景。
  眼见着夏天过去一大半,沈蓉夫人突然遣了个大丫头来传话,说是沈芮接到旨意,待入秋之后就直接去北疆。
  那大丫头转达沈夫人的话道:“舅爷这一去,又不知要在边关呆上几年,难得诸位与他朋友一场,临行之前再聚一场,送他一送,他日舅爷在前线时也有慰藉。”
  沈夫人又千叮万嘱不要缺席,至于是叮嘱谁不要缺席,众人均肚里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停更一天,俺要去做一个大案子。。。。希望能成功吧orz

  二十八 月老路过(2)

  本以为为了方便沈芮和梅思衣接触;送别宴应当是家宴。。谁知沈芮遍邀了他在亭州的朋友;朋友又喊来要好的兄弟,真正是呼朋唤友,整整排了二十几张桌才勉强够坐。
  红莲谷中;东方宣文一向不爱这种场合;况且也不认识沈芮,便没有赴宴。唐以中本也想避开;但是担心梅思衣,怕安霖不靠谱;还是跟着一道来了。
  赵定春和梅思衣都有想见的人;从入席开始就往主桌张望。
  沈芮自然是坐主桌,可红莲谷三人却是在离主桌极远的角落里和几个不认识的人拼了一桌。
  赵定春暗暗腹诽以他们和沈芮的关系;怎么主桌上没有他们的席位?这个念头刚跳出来;他就呆住了。
  和沈芮的关系,顶多是沾了些向怀风的光,毕竟口口声声要成亲的,也算沾亲带故,可是现在……
  小赵看见姓向的在主桌那边与人觥筹交错,大声谈笑,心里忽有些不是滋味。
  梅思衣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尽管眼睛盯着桌上的酒菜,心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无论如何“男女有别”四个字还是人人挂在嘴上的,是以饯行宴上,上百人里只有六七个女子,好几个还是四十余岁的女侠客,梅思衣这样二十几岁的姑娘,长得又美貌,一下子就成了焦点。
  她坐在男人之中也是尴尬,不久便道:“子平,安霖,我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唐以中也恼沈夫人无礼,这样的场合怎好叫梅思衣过来,站起身打算一同回去。
  却不想刚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人说:“你怎么来了?!”
  说话的正是沈芮。
  他面上的惊讶不似装的,竟是真的不知道梅思衣也赴宴了。
  “是沈夫人说你……算了,祝沈大人一路平安,先告辞了。”梅思衣余光扫过,已有许多人望着这边,头一低便想离开。
  沈芮慌忙道:“别走!”一把拉住了梅思衣的手。
  他要是说“慢走”也就罢了,说“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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