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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大旗斗阴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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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有从马鞍上拿起夹脖板,夹在马的围脖前面,然后再往后一拽,马夹板全勒在脖套上,丝毫不会磨到马的身体,然后扣上绳子,以紧固防止脱落。弯腰伸手从马肚底下拽过右车把的抱肚,在左车把上扣紧,松紧要适中,紧了,会勒的马难受,太松了,大车会有向后仰的倾斜,车内的人会极不舒服。

尸尾蜂虿 六 捕风捉影奔雷染() 
凤九天和花灿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根有套马了,从未见过他套偏后重新来过的。看着根有套车就像在悠闲散步随意而为,没有一丝的紧张和僵硬,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又是那样的人马配合无疏。

    由于考虑到今天晚上的蜂虿的数量一定会比昨天晚上多出很到,需要使用杀伤力大范围的‘伏兵’,而且有了之前的尸尾蜂虿只跟在大车后面和左右的经验,所以二人帮着将红色的踏云和青色的驭风,一左一右的换到大车辕马前的两边处拉边挂。这样子,既解决了在蜂虿跟上来时人要分神照顾马匹的后顾之忧,又可以减轻辕马的负担。这时候对根有的赶车技术就要有更高的要求了,手中多了两根马缰,还要照顾到大车的前进速度,以及车中沈预坐着的缸里的水不能泼出。

    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套上边马的好处虽然是大大的减轻了辕马的负担,它只需驾住马车,拉车的事就交给两匹边马了,是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但是,在减轻辕马的负担,增加行进速度的同时,马匹之间的补充和休息时间就没有了,这样做对短途有利而不适合长途。因为在开始的时候会速度稍快,时间久了,马匹会同时感到疲劳和饥渴,休息时间得不到保证,这样一来反倒没有轮流着拉车快了。不过经过利弊衡量,他们觉得还是将马匹归在一起比较有利,至少可以减少尸尾蜂虿给马匹带来的威胁。

    当太阳只剩下额头还在西边的地平线上的时候,这时,估计她的妈妈也在叫她快快回家吃饭吧!和孩子一样,在早上和中午的时候,她也玩耍的开心,与大地上的生灵们一样喜笑颜开地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可是,就像顽皮的孩子总有回家的时候,当孩子饿了、想妈妈的时候,他们会跑的比出来玩的还要快。

    除了和孩子一样永远有着一张灿烂的、温暖的脸外,回家的太阳跑的比回家的孩子还要快。一会儿的功夫,西边的地平线上只剩下太阳的几缕头发还在闪动,仿佛在向朋友们挥手道别,然后闻着饭香,一溜烟的跑的连背影也看不见了。

    小伙伴们向前行进的脚印在,太阳的脚印也还在,还在昏暗的影响着大地的光线,但是已经显得非常的懒散而昏昏欲睡了。路边的小草,已经在身上尘土的影响下,开始变得青灰色。路上只剩下了凤九天这一行人、车,在太阳还是笑着的时候,行人们就早已是该回家的归家,需要投客栈的也早已找到了落脚处。

    平坦、缓直的官道开始向昏暗中延伸,和着还没有散尽的尘土,就像一条苍然的巨蟒在向远处游弋。在前方的未知昏暗里,仿佛有无数只狡异的眼睛在窥视着旅途中疲倦的行人,那些眼睛正在随着光线的改变而变异,变的最后溶入暗夜,如妖魅、如鬼媚、如黑尘、似暗水汹涌,如幻、如影,仿佛可以在瞬间变化为平静,也可以在眨眼间转化成恶魔,伸着它长长的舌头,引诱着赶路的行人,一步一步走进它张开的无尽无穷、没有光明的口中。

    花灿从背囊里小心谨慎的拿出一只小小的,正方形的木盒子托在掌心。木盒子的八只角上都缕有青铜,八只角上的青铜和十二条边上的青铜相连形成一个拖,巧妙的拖住小木盒子的外壳,在木制的盒子身上雕刻着一些意义深邃的花纹,小木盒子托在花灿的掌心,虽然大小还不及手掌的一半,却好像十分沉重人看上去就有一种厚实感,一种历史久远的时光感。

    花灿轻轻地将木盒子的盖子打开,一缕冷光从盒子里飘出,在盒子的上方萦绕却不被微风吹走吹散,就像黏黏的蜘蛛网一样,虽然在风中轻摆却紧紧地和基础物相连,顿时令人产生一种恍惚感,一种不真实的梦境感。一时间令人不知究竟是在梦中感知着时光,还是在醒着的朦胧里回味着梦界。

    花灿五指收拢将木盒子的盖子夹在左手四指和盒子中间,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点入盒内,如轻柔的柳枝一般轻轻地一点,一只晶莹白皙的小米粒状的小东西粘在他的食指上。在昏暗中,那小粒米状物就像一颗冰雕的小冰粒,闪着洁白剔透的光泽,周身泛着一圈冷光。花灿一伸手,将它轻轻地抖落在早已伸出手掌的凤九天的掌心,反手又将木盒子的盖子盖上。

    凤九天意随心动,穹天纯阳罡气已经在双手间显出一团暖暖的淡黄色罡气,右手一翻已经和左手相扣,掌心空握,就像在双掌之间轻拥着一颗跳动的小水珠般,轻轻柔柔地摇晃着、晃动着。

    过了些许时间,就像温暖的手指沾在冬天的冰屑上,瞬间相吸却不凝结。花灿的手指就像春天的柳枝轻垂柳梢,轻柔而果决的一点即收,再次打开的木盒中,又一只如冰做的晶光小米粒粘在他的食指上,微光几乎透过花灿的手指,似乎连他手指上的皮肤纹路都可以看得十分清晰。

    于此间,凤九天双手相扣,暖暖的罡气轻柔的晃动着双掌中米粒一般大小的冰粒,就像在他的掌心里拥着个拇指大小的婴儿,好像在轻轻地摇晃着哄她入睡,又好像担心她睡得太过了,需要用轻轻的摇晃感让她醒来,却又怕声音太大而惊吓了她,只能柔柔的晃着,先让她在睡梦中感觉到来自温柔的人的轻柔,感觉到他的细致和安全,在似醒非醒里依赖着那种实在的安全感,渐昏渐醒里享受着那种朦胧的、让她依恋的温暖。

    忽然,凤九天的双手向天空扬去,一道白光从他的双掌间冲天而,那粒小冰屑就像转瞬间大了几十倍一般,变得有小手指般的大小,如一道洁白而透明的白玉向空中疾射而去,又如一道白光刺入暗空七八丈高。当凤九天向上抛去的穹天罡气用尽之时,那块小指头大小的冰块稍作停顿后开始向下急坠。

    凤九天也不看那闪电般下坠的冰块,伸手又从花灿手指上接过另一颗米粒状的‘冰屑’,右掌扣上左掌掌心,如第一次那样的轻晃轻摇。二人的配合就像行云和流水般的相应相辉,动静之中就如流淌的时间老人,没有一丝的勉强。

    空中下坠的白光,后尾拖着闪耀的光芒,犹如夏天天空中划过的闪电般拖曳着尾巴。不知是太快了还是它本身就是永恒的存在,如果它是静止不动,谁也分不清哪头是尾,哪处是头,哪边是实,哪处是拖曳的尾光。

    凤九天他们只是比平时寻常赶路的速度稍快了一些,再神骏的马也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能如此的、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连日连夜的赶路,换了别的马可能早就累毙在路边了。

    那道光是天上的流星吗?是划过的闪电吗?都不是。那道白光下坠到两三丈后,就像一柄小伞般的在空中张开,急坠的身体顿时一缓,伞边悠的上翘,还没有待到平行又忽的下扑,随即,那道白光稳稳地平滑在空中。竟是一只扑动着美丽翅膀的蝴蝶,晶莹而剔透,在翅膀的根处,银白色的翅翼都能看得清楚。在暗夜里就像一只美丽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围绕在几个人的上空做了一个小小的盘旋,随即就像一只小风筝样的越升越高,渐渐地,就如一颗消失在夜空中的星点,从花灿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尸尾蜂虿 七 不死的时光老人() 
每隔三十丈左右,花灿就会打开小木盒取出一只蝶儿,待凤九天用掌心之间朦胧而温暖的穹天纯阳罡气将它们唤醒后放向天空。如此,一共放了十只蝶儿后,花灿才将小木盒放回囊中。

    ‘捕风捉影奔雷染’就是这晶莹剔透小蝴蝶的名字,这是一种可以捕捉到瘟气比奔雷还要快的蝴蝶,一种专门用来识别、探查瘟气的‘哨卫’。

    ‘捕风捉影奔雷染’可以瞬间捕捉到此处三十丈内的瘟气,如果将十几只或几十只的‘捕风捉影奔雷染’每隔三十丈呈一条直线的分开,就可以捕捉到几十里外的瘟气。它们就是在花灿刚刚取出的小木盒子里冬眠。那盒子本就是世间至阴至寒的只生长在地下无叶无茎,十年成苗,百年成根的从不见阳光的‘睡木’制成,能长到手掌心粗的‘睡木’至少也需要五百年的时间,实是世间罕见。

    此木只有在奇寒而阴冷的大山空洞的山体中生长,在生长的过程里不会受到一丝太阳光的影响,而且需要有沾之即能寒气沁骨的山体中的冰泉水的滋养。生成后,此木的外层可以将太阳产生的热量永久隔离在外,内中永远保持一种绝对寒度,这种绝对寒度可以有重生的神奇,无论是哪种已经失去生命力的生物,都可以在一定的时间里,在它的内部得到重生。

    自古帝王都知道‘睡木’有可以重生之力,可以避免日月星辰给人带来的不可避免的衰老的变化,可以将时间永恒在木内。只是一来此木世间罕有,对于它的来处只能依缘分而得,绝不是拥有无尽人力就可以找得到的;二来此木最大只能生长到人的手臂粗细,虽然它的木内有重生的神奇,怎奈此木天生细小,无法装入人体,所以历代帝王只能另寻仙丹灵草以探不老之谜。但是,这种神奇的‘睡木’还是成为历代能有幸拥有它的帝王所珍有,帝王们仍然希望能从中窥得时光老人的不死之谜。

    ‘捕风捉影奔雷染’是破瘟卫的又一大利器,大小和寻常蝶儿相似,只是全身通体晶莹剔透,就像天山上的雪莲般的洁白无瑕,是一种罕见的蝴蝶种类,生性喜爱洁净。当稍微接触到尸气、瘟气时洁白的全身会在瞬间发生变色,会随着所感受到瘟气的大小而改变它身体颜色的浅深,会出现浅灰、深灰、淡黑和深黑色。

    当它们每隔三十丈相呼应时,其中的一只如果感受到瘟气,和它相连附近的‘捕风捉影奔雷染’也会在几乎同时从同伴身上感受到瘟气的存在。

    当第一只至第十只每隔三十丈相连后,在第一只‘捕风捉影奔雷染’捕捉到瘟王的瘟气后,会在瞬间传递给第二只‘捕风捉影奔雷染’,第二只会在几乎相同的时间里传递给第三只,以此类推,当第一只‘捕风捉影奔雷染’捕捉到瘟气时,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通过彼此迅捷的传递,传到三百丈外第十只‘捕风捉影奔雷染’那里,可让破瘟卫在几乎同时发现瘟王的踪迹,大大减少了搜捕的时间。而它们最神奇的是第十只‘捕风捉影奔雷染’会一直跟随在破瘟卫的身边,奇妙的是前面放出去的‘哨卫’会始终和它保持每三十丈一只的距离。

    它们就像天生洁白的精灵一般的全身没有一点的杂质。在它们由卵转化成蛹,蛹即将蜕变为成虫的一瞬间,它们的肢体和翅膀因为有保护液的原因,还是缩成一团,就像一颗小米粒。就是在这即将脱变的闪电瞬间被放入‘睡木’里,这一放就是至少三年的时间,有的至少放在‘睡木’里冬眠了几十年。

    放置在‘睡木’里长眠的‘捕风捉影奔雷染’的睡眠时间越长,它们之间的默契程度就会越深,捕捉瘟气的距离就会越远,由于在一起相眠的时间长久,所以它们产生了一种永久相连相感应的特质。当一只‘捕风捉影奔雷染’留在破瘟卫的身边时,另外的在一起冬眠过的‘捕风捉影奔雷染’,就会和它始终保持着每隔多少丈一只的距离,彼此不会离开,这样就形成了一条值得信任的警戒链。

    自古以来邪永不压正,自从有了人类,世上就有了灵魂,有了自私也有了爱,有了宽容和忍耐,有生就有死,有死便有了尸,有尸就有了成瘟的可能产生,瘟聚而成众,众而有王,瘟王就这样的产生了,便形成了事都有阴有阳的自然规则,有了瘟王就有了专破门破除它们的破瘟卫。破瘟卫因需要破除邪恶而生,为正义在世间而凛然存在。

    ‘捕风捉影奔雷染’就是‘哨卫’中的其中之一,它们只是在晚间才有这种捕捉瘟气的灵气,而这些灵气全来自神奇的‘睡木’,当它们被破瘟卫所独有的罡气催醒后,在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它们身上积累的‘睡木’的绝对寒度就会很快的消失,它们身上晶莹剔透的光泽就会失去,它们赖以探捕瘟气的绝对寒度就会消失,它们就会蜕变成它们在被放入’睡木‘中之前的颜色,这种颜色也就是它们本生就有的来自大自然的保护色,和平时的普通蝴蝶没有什么不同,从而也就失去了那种相互之间的默契了。

    当晨光影响大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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