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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血液,就是那些被杀死的人的**的灵魂,被大棺上的脚印永久的诅咒、封存。它们不能接受风的轻抚,无法被雨水洗礼。只能永远的沉睡,永远的被恶咒封存。
它们只有在遇到人的纯阳之气才能被从草间、草根处被人身上的那股热能带起,浮出在草丛上,飘起在微风里。
此时,它们被凤九天的先天罡气激活,将它们的灵魂唤醒,激发出它们期待灵魂能安宁的希望。它们曾经被大棺摧残的肢体破碎,身首异处。现在,有了可以令被诅咒的灵魂安息的机会,所以,它们不顾一切的用它们微弱的、散开的、零碎的灵魂,围向,令它们沉沦的铁棺。
它们现在已经义无反顾的将它们的灵魂溶入大棺。当它们感受到那股纯阳的正义之气的时候,它们知道,这是它们最后的机会。它们知道,只有这股纯阳之气,才能拯救它们的灵魂。
现在,它们就在等,那个可以拯救它们灵魂的人,对大棺发出最后的一击。
大棺好像也知道,现在它们在全力击杀的这个人,有可能会改变这里曾经被它主宰的一切。所以,它不住的向外流出粘液,想将那些依附在大棺棺身上的荧光冲走,不住的抖动棺身底部,向那根铁链传递戾气,好让铁链重新挥舞它威力无穷的爪牙。
地上合窳的尸体越聚越多,几乎令凤九天没有落脚的空隙。
凤九天在躲避中,伸手在那些粘在衣服上的荧光上一抹,那些荧光,顿时,发出了轻微、细小的爆裂声音,就像在锅里炒豆子时发出的声音。这些声音刚刚响起,那些依附在大棺上,依附在铁链上的荧光,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声响,就像在树林里,有一口巨大的锅在翻炒豆子。
大棺的抖动更加剧烈了。仿佛,那些荧光豆子般的爆裂声它变得更加的惊恐、暴怒。在它的棺口,不时传来欻拉欻拉的声音,伴随着欻拉声的是的粘液不断地涌出。显然,它也知道,此时,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了。
大棺的底部,忽然发出创冷的寒气,淡雾渐起,开始在棺底萦绕。那些随着凤九天奔跑势头涌向大棺的荧光点,在飘向大棺处时,好像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击,只能在大棺一尺远的地方围着棺身飘荡。
凤九天的罡气忽然大盛,凤环在罡气的驭动下,在围绕着棺底转圈,发出淡淡的黄色罡气。顿时,那些由棺底发出的冷创之气,被压回棺内。那些被冷气阻挡在外的淡蓝色荧光,发着光的淡云,瞬间将棺底包围。
那只凰环,跟随在铁链边上,辵走辵停,忽前忽后,围绕着铁链,发出纯正的罡气,将铁链上发出的寒气逼回。那些被寒气阻挡的淡红色荧光,瞬间将铁链包围。
忽然,凤九天将一根从合窳身上脱落的大戟,踢向,大棺的足印处。大棺的舌头如蛇一般的游向大戟,将大戟卷起,反着射向凤九天。
凤九天好像没有想到大棺会将大戟反射回来,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连续向前跨了几步,才堪堪的躲开被舌头卷起甩来的大戟。
忽然,凤九天收回穹目双环,两只环在铁链缠绕的那些树边,悬在半空,滴溜溜的转着,发出淡淡的黄色罡气。
一只合窳向凤九天扑来,它的身上沾着一根铁锤和一只长剑。大概它不知道铁锤要抡起后用力砸出,才有威力,所以,在它身上的铁锤刚刚沾到凤九天的衣襟时,就被凤九天一刀砍死。铁锤在合窳死去的瞬间脱落。
在铁锤还没有落到地上时,凤九天的左脚一勾,将铁锤绰起,凤九天破僵刺交左手,右手顺着上绰之力,将圆圆的铁锤猛的击向大棺棺身处的脚印。
大棺顶上的舌头,在凤九天的大锤刚脱手的时候,就已经伸下舌头,算准了大锤飞来的轨迹,卷向大锤。在它卷向大锤的一瞬间,凤九天罡气大盛,穹目双环开始在铁链的链头处划圆舞动发出璀璨的淡黄色罡气。那些最后从草丛里苏醒的荧光点,顺着那股罡气,全部集中到了铁链的链头处,随着旋转的双环,沾向链头。
铁链的链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不住的哗啦啦地晃动着链身,转眼的时间,就将链头上最前面的两支铁箭晃掉,歘啦的一声碎响,铁链的头,就像毒蛇的七寸,昂了起来。
那根大舌头在铁锤飞来的线路上卷住了铁锤。谁知,圆圆的铁锤,加上合窳身上的粘液,变得滑不溜秋的,从大舌的卷缠中滑出,向大棺棺身处的脚印飞去。
大舌头一卷卷空,连忙画了一个圆,舌头的后面,转变成前面,迅捷的卷住即将击中脚印的大锤。
凤九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手中的破僵刺如闪电一般的刺向棺身处的脚印。他知道,只要这一刺刺中棺身上的脚印,以破僵刺的锋利,必能全部刺入棺内,彻底破掉大棺的戾气。
大舌头显然知道破僵刺闪电般击来的威力,来不及将大锤卷起反击向凤九天,便舌头一缩,放掉大锤,任大锤在半空向外面跌落。
大舌头一卷一缠,瞬间就要卷上急如流星飞来的破僵刺。
凤九天弩上的最后一支箭,在千钧一发之时,射了出去。
不归路 一百零二 戮瞳玑枍魁首棺 十二()
大舌头的舌尖,已经沾上了破僵刺,舌身一扭,就像破僵刺缠去。
凤九天手中弩上的最后一支箭,在破僵刺刚刚从凤九天手掌心飞出后,那支箭也从弩上射出。
那支箭,不是射向大棺棺身的脚印处,而是,跟随着破僵刺的轨迹,射向破僵刺。
那根大舌头在舌尖沾上破僵刺的时候,就注意到脱弩射出的铁箭。当它感觉到那支箭不是射向棺身脚印处后,便放心的将舌头缠向破僵刺。
凤九天手中的箭刚一脱手,意随心动间,身上的罡气大盛,双掌上,已经笼罩上一层淡黄色的穹天纯阳罡气。穹目双环,在凤九天双掌上的罡气浮现的时候,忽然分头划起,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呈两极状态在空中滚动,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华,在绚丽的光华中,隐隐的透出延绵不绝的凤鸣声。
钉在铁链上的最后三只铁箭,也在此时,被已经昂起的链首挣落。呼的一声,那只链首昂起了头,就要向后缩回,抖落插在身上链孔里的柄手。
穹目双环,噹的一声,撞到了一起。
大棺的棺体,在听见穹目双环撞击后发出的声音时,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在它明白的一瞬间,那条大舌头,就要将卷住的破僵刺放开。
几乎在在同一时间,那支箭‘噹的’也射在了被大舌头卷起来的破僵刺上。
大舌头已经放开了破僵刺,只剩下一寸的舌尖,还粘在破僵刺的尾部,眨眼间,就要全部的脱离破僵刺。
那支箭射在破僵刺上,发出“噹”地一声脆响。一点火花,在电石火光间闪出,刚一闪出,就点燃了那些浮在舌头周边的荧光。瞬时间,就像一条火绳,顺着舌头向那张大嘴,如天边闪电般的烧了过去。
穹目双环的撞击,也闪出一点火花,瞬间,将浮在铁链头周围的荧光点燃,那些荧光,就像一匹匹马首,昂着头,火花的火舌就像飘逸的马鬃,将铁链头包围。
火舌刚一舔上铁链,就象一条火龙,向后燃去。顺着一根根树的树干,曲折蔓延的来回伸延后,向大棺的棺底烧去。
大棺的棺底,顿时发出一阵阵的犨喘声。似耕牛的喘息,又如惊鸟的恐叫声,如困兽的嚎叫声掺杂在一起,随着大棺的抖动而不住的发出。
那根已经燃起的大舌头,往回一缩,将粘在菊花一般的嘴上的那些淡蓝色荧光引燃,由里至外的燃烧起来。那张大嘴,已经不能再向外吐出合窳,而是不住的变换着扭曲的头部,发出无声的嘶鸣。
那张大嘴在火光里,不时的变换着出现一些人的头颅,和破碎残解的断。一张张的面孔,在它的头被燃烧的火光里闪现。
那些残缺的肢体,在闪现出后,在不停的变换,然后开始组合、成形,最后,和已经满脸感激的头颅结合,闪着光芒,脱离燃烧的头部,后退着向外飘去。
那张模糊却又清晰的脸,在后退的光影里,双手合拢,笑着对着凤九天,在一笑而解脱后,化成一阵微风,瞬间消失。
大棺的棺体在不断的萎缩,随着大火在不断的摇晃。每当有一个重组后,变成完整人体的身形,从大棺里脱出后,大棺的脸,就像魔鬼一般的发出无声的吼叫和露出狰狞的表情。每在一个人体脱离后,大棺的棺体就会颤抖、缩小。
那些在地上没有被杀死的合窳,也在大火的包围里,原地趴着不动,被那些灵魂的大火炙烧,每一个被烧成灰烬的合窳的躯体里,就会有个人形的淡雾出现,露着感激的脸庞,向凤九天微微一笑后化成轻风,瞬间消失不见。
那条铁链,在不住的搅动,不住的抖索,链身不时的伸展,收缩,如大蟒一般的上下翻身,不住的挣扎,链身晃动,发出阵阵的响声。
在燃烧的铁链火光里,不时有马首在昂首做长啸状,不断的有马的铁蹄在踢打链身,不时有飘逸的马鬃在大火上方飞扬,矫健的身躯和马首、马尾、马掌合成一体后,随着那些在燃烧的大棺里脱身的人影,一起化作细风,得到安息。
一会儿后,长长的冒着火舌的铁链,开始断为几截,跌落在地上的草丛了,将那些枯草点燃,散出处处火光。
那些被烧断的铁链,在每当一匹骏马脱出后,就开始化成被斩断成无数段的蛇身,在地上翻滚、挣扎、扭动、渐渐不动,慢慢化成灰烬。
地上的那些兵器,也在随着那些火光在破碎,在融化,在渐渐的消失。
大棺不断的上下一起萎缩,只有棺身上的那只巨大的脚印还没有被烧到。那只巨大的脚印,已经在开始扭曲,脚掌上被火炙烤处无数的裂痕。
在脚掌的中心,不时的有一双眼睛的浮现。这双眼睛里,有惊恐,有恶毒,有怨恨,有怨遏,时圆睁,时忽闪,时狞笑,时抽搐。
终于,大火烧到了那只巨大的脚印,一双恶毒的眼睛浮现在火海里,不住的盯着凤九天,发出邪狞的狡光,仿佛在说:“我们之间,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忽然,那只脚印,在萎缩、崩塌的棺体中破碎,一团黑光在火海中腾空而起,在火海上面画了一个圈,变换出两只邪佹的眼睛,朝凤九天神秘的一笑,瞬间,消失在月色里。
花灿站在火光边上,听着凤九天大体的说了一下刚才事情大体的经过,不禁愕然。虽然凤九天只是粗略的说了一遍,他仍能感觉到在之前,这里,发生了一场生死之间的搏杀。
二人并肩走出树林。天上月光依旧,在月光下,大车静静的停在那里,辕马的缰绳束在插在地上的一支箭上,正在低头吃着草料。
车顶上已经没有了沈二胖子的踪迹。
花灿掀起车窗帘,车里也没有人影。
花灿刚要叫骂:“这胖子又躲到那里“拉懒屎”了”的时候,赫然在大车的车厢上,看见,一个指向前方的箭头,在箭头后面,写着几个血迹新鲜的大字:“发现五师叔。”
二人同时心里一惊:“五师叔已经失踪三年,他的‘魂魄之源’已经死亡,却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不归路 一百零三 瘟王使者()
“三年前去查除‘汤伞男凶俸螅迨κ寰褪ё倭耍鞘逼穑驮僖裁挥谢氐焦笃焯谩!被ú用嫔氐乃档馈
“自从失踪后,五师叔的‘魂魄之源’就慢慢的枯竭,虽然仍在热血大旗堂的‘魂魄室’中,却再无重新燃起的希望了。”凤九天说道。
“五师叔性情温雅,在我们刚入师门的时候,就非常的疼爱我们。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被二胖遇见。”花灿说道。
“二胖此时,他的处境应该是危机万分。他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走哪都瞎咋呼,给人一种恶煞的感觉,实际上,他的性格和五师叔一样的温雅,在二胖的内心里,对于情义,看得非常的。”
“你是担心他见到五师叔,不忍心下杀手吗?”花灿面色惨然的说道。
“如果是你,你会对平时疼爱你的五师叔下杀手吗?”
花灿默不作声的看着大车上沈二胖子留下的血字。
“亲自出手,将自小疼爱自己的亲人击杀,那需要多大的决心呢?”凤九天看着花灿说道。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换做我,我也会跟随着五师叔,我想看看他究竟会去向哪里。”凤九天说道。
“在两种情况下,‘魂魄之源’才会枯竭。一,在破瘟卫死去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