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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几巴毛?”高益飞一边动手一边动嘴。
“我吃你的头。”曹圆圆说完哈哈大笑,没有控制好被弄得咳嗽了,而且还出尿了,正如有一句话说笑得喷尿了。
“我去洗一澡,脏死了!”曹圆圆说。
她刚要起身就被高益飞一把拉住了说:“不能洗,我们又不出门,脏就脏,我喜欢!”
“你傻呀,我脏你也喜欢?可我自己不喜欢……”曹圆圆执意要去洗一洗,就像菜农把菜洗好看了拿去卖钱一样。
“第一你不能洗,第二我们不能干傻事,因为这是我们的特殊时期,我们都得保持克制。
在农村来讲,你这是在坐月子,有好多生活上的事要受到限制。特别是不能挨冷水,挨了以后会手发凉……”高益飞苦口婆心的说。
“你搞错了吧,我这是人流,不是生崽。”曹圆圆强调说。
“这有什么两样?就像公司倒闭一样,不都是出现在生产产品成本过重上,造成成本太亏空。在我们农村,流产被称为小产,生崽是大产,不都是要流好多血吗。
别任性了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高益飞借用了一句拜伦的诗。
曹圆圆听到这句名言,突然间弄着眼神向上高益飞的脸,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读过拜伦的诗?”
“读过,但就记得这一句。”高益飞的手还在拉着曹圆圆的手说。
“你信不?我能背出这整首诗。”说着曹圆圆就乖巧的坐回到了高益飞的怀抱,并且开始背诵拜伦的诗:
(《雅典的少女》
作者/【英国】拜伦)
雅典的少女啊,在我们分别前,
把我的心,把我的心交还!
或者,既然它已经和我脱离,
留着它吧,把其余的也拿去!
请听一句我临别前的誓语: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我要凭那无拘无束的鬈发,
每阵爱琴海的风都追逐着它;
我要凭那墨玉镶边的眼睛,
睫毛直吻着你颊上的嫣红;
我要凭那野鹿似的眼睛誓语: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还有我久欲一尝的红唇,
还有那轻盈紧束的腰身;
我要凭这些定情的鲜花,
它们胜过一切言语的表达;
我要说,凭爱情的一串悲喜: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雅典的少女啊,我们分了手;
想着我吧,当你孤独的时候。
虽然我向着伊斯坦堡飞奔,
雅典却抓住我的心和灵魂:
我能够不爱你吗?不会的!
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真好,我的老婆是一个才女!”高益飞听完曹圆圆背诵这首诗,快乐得像一个孩子,把曹圆圆夸奖得都不行了。
“切,这就是才女,你的思维能力也太狭义了吧。还有,别把我说成老婆一词,八字还没一撇!”曹圆圆暂时还不接受这一称呼。
“瞧不起我你就早点说出来,给瞧得起我的人让个位子……”高益飞似笑非笑的说。
“你拉住我干嘛,我去洗澡!”曹圆圆听高益飞说出了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快速反应的从高益飞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又被高益飞拉得倒进了怀中。
“看你的脸红成了这样,我这不是无词吗,就借小品中《扶不扶》的一句话。如果你觉得我说重了,你打我吧,让我长点记性,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吗?”高益飞动真情了,因为别的女子还只是锅里的,这都已经是碗里的了,不珍惜就会把饿死,眼睛里在流出泪水。
看到高益飞哭了,曹圆圆伸手去把高益飞的眼泪收起,并且小声说:“快别哭了,都老夫老妻的,谁还不会说错一句话?”
“乖,别去洗澡,也不要开空调。要是你感到好热,我就给你煽扇,这样等老了就不会这儿痛那儿痛,真的,我常听乡下的蠢货们说。要等满月以后才能……”高益飞像哄小妹妹一样,真心吐不了假言。
“那让你也跟着一个月受煎熬!”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抱乖巧的说。
“这没什么,以前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高益飞动手理着曹圆圆的头发说。
……
“哎哟,你们医生是吃干饭的吗,痛死我也!”曹圆圆来做第二次人流了,第一次不是留了一条腿在里面吗。
“拿几个口罩塞进她嘴巴里面,防止痛得难把牙咬碎。忍着点,妹妹,这就是吃了黄鳅要吐蛇,鬼要你贪图一时快活,当时就晓得一心好嗨,像贪官一样,有权在手就往死里贪,千万上亿,要这么多钱埋人?”这女医生手中拿着钩子,在看刚才钩子钩出的一小块,嘴里还骂着贪官。
“我不要嘴巴里塞口罩,留下嘴巴让我说话。我要打麻药,哎哟,痛死我也。你们的医德被狗吃了吗?还有,这不知是碰到哪只河捞的鬼!下一回狗昨不要记得先吃下避孕药。哎哟,轻点,娘呀!”曹圆圆在痛得叫娘。
“这同当官一样,当时看到好多钱心里就舒畅,等来抓去枪毙,就又痛得叫娘了。
打麻药,当时和男人玩你为什么不说要打麻药?打了麻药你还有感觉吗?你就知道快乐是一种享受,难道痛苦就不是一种享受?”这女医生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钩子往里插。
“世界上有拿痛苦当享受的吗,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等我下了手术台,我来用钩子伸进你们的,让你们也去享受痛苦带来的享受!”曹圆圆在痛得满头大汗。
“别把我们医生想得那么坏,这是不能打麻药的,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好妹妹。”
“你们医生就是坏,为什么不一次性掏空?”曹圆圆说。
“不能一次性掏空。你知道好多女孩子为什么做过人流以后就不会兜崽了吗?”医生说。
“不知道,为什么?”曹圆圆说。
“因为一次性掏空子宫就会同一只蛇皮袋子一样,两边合拢了中间还有空间吗?有吗?”医生说。
“没有。”曹圆圆说。
“所以我就在里面留下一条腿,等你的子宫稍为收缩了一点儿,长成了圆筒状,再把里面掏空它就不会成合拢状,这就给你以后嫁了老公好兜崽。
你以为,我是院长亲自叫来的,你们是亲戚吗?”医生说。
“是。这是医术常识还是你的独门绝活?”曹圆圆说。
“这还没有写进医术论著,我这样做也是不一的,多数女孩子要求一次掏出。你以为,我看你是我们同姓曹,又是你求院长要一个好医生,所以我才不怕麻烦的给你留了一腿。”曹玉妩医生说。
第33章解密是怎么的()
办公室5大巨头在开会,高向西,市建设银行行长高梅生,包工头高东坡,包工头高喜凡,包工头高俊杰。
“你们仨合伙把开发消江工程项目包下来,每人给你们五千万贷款!”高向西说完猛吸一口烟,然后吐出三个烟圈,再吹出一把烟剑将三个飘浮在空中的烟圈剌串起来。
“老大,一亿五千万投资规模,用这钱把消江河填满也有多吧?”包工头高东坡说。
“这个吗!你看哪一个旅游区不投资规模上亿?一碗水复不得一碗水,真正用到实处的钱不会有好多。”说完用眼色指向行长。
“这银行利率怎么算?”包工头高喜凡说。
“没有利率,作为无污染开发工程。”行长高梅生说。
“说是不要利率,我们会不给吗?”包工头高俊杰说。
“当然,按照潜规则走吗,你们看着办,羊毛出在羊身上。”笑笑说。
“你看我这刚来不久,肥肉还没有吃上一块,这旅游公司怕是不妥吧?”高俊杰说。
“不要怕,我已经上报了搬迁市政府大院,有十亿投资规模,这块肥肉够大吧?”高向西伸手摸着头说。
“市政,府大院不是刚弄了几年子吗?上面会批准吗?”高喜凡说。
“论道理是不会批的,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在论道理?正好碰到这个审批权人的儿子开车撞死了一个人,一个企业家的儿子,私了要一个亿。我给他先垫上了,说好了等搬迁工程上马以后再……”高向西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看到了包工头们的脸,个个都突然像死人一样。
“那就等先弄了搬迁市,政府着,开发消江旅游区就放在后背搞?”高俊杰说。
“其实搞旅游开发是最挣钱的工程,给你们一亿五千万,用一百万放上去就足也。不就是买几条破船,做几个竹排子,弄几个扳罾网,买几条鱼鸬鹚抓鱼。花几百块钱一个月请几个放牛的糟老头,让他们光着屁股拉纤,反正他们的田地都征收完了,没事干!”高向西说得好甜。
“可这银行是一个坑在这呀!”高喜凡说。
“无息贷款你还怕?”高向西翻着白眼说。
“要搞就抓紧时间,赶在端午节前完成任务,好让游客一边游玩一边看端午节龙舟比赛。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也可以早点让当地农民搞一些当地美食什么的,总而言之有一些事要早让人知道,这就得我们去先动工,农民看到了动工的势头,就会产生在周边开小餐馆小旅馆的想法,这也算是受益于一方百姓!”高俊杰说。
“我们把他们的田地卖完了,再给他们这样的差使,等于****他们的娘,再娶他们的姐,给小舅子的回报就是一个耳光,让他们怕得死远些……”高向西说完把翻着白眼的脸露出一点儿奸笑,在寻找共同的脸皮。
“我们每人有五千万贷款,实际情况我们能提出来多少?留下多少作为行长的回扣?”高喜凡就喜欢考虑细枝末节的问题。
“以前不是有样吗?”高向西把眼睛看上行长的脸说。
行长一直在沉默是金,坐在最主要的位置。
“这工程几乎是在打水漂,如果没有很快就来大工程补充,这可不是闹着玩儿。”高喜凡说。
“对!”高向西突然兴奋得一拍膝盖说:“消江河的旅游区应当有一个地方让游客玩‘打水漂’。我回老家时记得看到农民盖了新房后,以前的旧瓦片都撂在外面没有人管,一堆一堆就这样任其被杂草淹没。
有这一活动,农民就可以把不要的已经废弃的瓦片拿去卖给游客玩打水漂,让其变废为宝!
我们小时候不都喜欢拿破瓦片在河边玩打水漂吗?”高向西在说得把自我陶醉得等同来到了河边,看着自己童年时的身影,瞧着那瓦片一连从水上跃起十多次才没落了。
“一亿五千万的工程,实际有一百万可以搞定。我要问的是,你们一个是市,长,一个是行长,我们是包工头。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你们两个干得多少?”高东坡直截了当的说。
“我和高梅生行长留下一个亿!”高向西也一口不吐零头。
三个包工头一听,都脸就刷的一下白了,同时也羞得不敢再把眼睛看上高向西的脸了,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变成了胆小怕事的小女生,见路上出了车祸,怕看到了死人的脸晚上会做恶梦。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们的上司是我,这不用考虑打点的问题。可我就不同了,我的上司自然是比我高一个级别的官员,不打点行吗?打少了行吗?
行长也一样,它的上司同样是比它高出一个级别的行长,这些都是大老虎,打点少了还不够它塞牙缝!”
听高向西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三个包工头的脸色在仿佛起死回生中,血色在从心底慢慢升起。
“从现在起,我们再不要同一起吃喝玩乐嫖赌逍遥了。各自注意一点,实在想玩的话,开车跑远些,在鬼都不认识的地方。
这就是我们屁股上有屎,不要在人多的地方有所长时间的停留,让别人的鼻子闻到了非指向我们不可了。
估计等搬迁了政,府大院,再就没有了什么大油水可捞了,我退休回老家去混在老农民中身无一布的拉纤。还可以和那些乡下的少妇骚货们玩闹一个痛快淋漓……”高向西又一次说得回想到了老家的消江河,还有那在河边洗衣服的少妇。
不过这只是以前的事了,高向西长年在外有所不知也,现在的乡村少妇都不再下河洗衣服了……
“还记得吗?有一年我们看到少妇和姑娘们在河中洗澡回家,正从我们身边走过,那湿透的衣服,身体的看点全在我们的眼皮下走过。她们都各自羞得两只手像打拳一样把重点掩护起来。
第二天我们就用稻草为她们在河边打了一个草棚在里面换衣服,结果还没有等到少妇和姑娘们来河中洗澡的时候,一群牛就跑来把它们吃掉了。”高俊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