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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高益飞在强行,我会跑去叫停她们。可这是处玉兰自己愿意的,我还能说什么?我们以前已经说过,要是谁先看中了一个男人,应当属于公共财产,谁都有享用的权利。”曹圆圆说。
“你真老实,如果是我,我绝对会把我们当时说的话当放屁,因为这个世界上谁会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同别的女子媾合?就是男人偷着去外遇,被女人晓得了都会搞死人,非搞翻天不可。”倾雪群一边说一边在用望远镜看她们操B的前奏进行曲。
“你看她们在跑得多欢,两个人都把自己身上剥皮了,活像两只已经剥了皮的青蛙。还在向前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男的谁是女的了。你看吗?”倾雪群只说不放手,死死地把望远镜扣在自己的双眼上。
“你看吧,他几巴上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了还看啥?你们是物以稀为贵。”曹圆圆说。
“我们跑过去叫停她们,你猜会怎么样?现在她们还没有合上,在关键时刻!”倾雪群想唆使曹圆圆去搅黄她们的美事。
“还用说,从此就是一刀两断了。不要说是人,就是我要从路上走过,突然发现前面有狗在操B我都会跷道而行。因为我一定要从那里走过,它们不知道我会不会打它们,它们会先扯脱走开算了。”曹圆圆说。
“她事先请示过侈吗?”倾雪群说。
“有过暗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想和高益飞嗨一下,我也同样会让你们嗨,我相信这不是因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我不相信这是傻。”曹圆圆慷慨激昂的说。
“今天肯定不行,她处玉兰这一顿饱餐还不把盘子吃得等狗舐了一样……”倾雪群这算是接受了曹圆圆的馈赠,开始哼起了无名小调。
第40章少女的心()
“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都躺一会儿!”处玉兰吃饱了如牛一样躺在草地上说。
高益飞用手指在处玉兰的肚子上画圈圈,一会儿直钻肚脐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国的柏林,要从地宫中把希特勒拿出。一会儿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从株木朗马峰8848米高的山脚下,如盘山公路往上圈,这是爱情暴风雨过后的彩虹。这是久旱遇细雨过后的花朵,在舒展着鲜艳夺目的美丽。
天空没有强烈的烈日,也没有让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乌云,一切可以让人从从容容的,把幸福沉淀在心底,把记忆锁进心房。
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被称得上是宝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许这就是将来养活一生的坚持。它告诉我们我们曾经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能带走,只有告别时那冥思苦想的一点儿回忆,这可能就是你来到世界上最后的闪光灯。
此时天空飞过两只大鸟,处玉兰说:“你知道哪一只是你吗?”
“后面的!”高益飞把已经占领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两山中间的峡谷,退回到肚脐眼上说。
“为什么一定是后面的?”处玉兰说。
“公的对母货都有保护意识,因为前面可以看见没有什么,让妹妹走在前是一种保护,后面有鬼由哥哥来挡。”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心里涌起一股酸楚,把高益飞的手重新放回了她的株木朗马峰,明示高益飞请继续他的盘山里程。
“你是诗人,大多数诗人都有男子汉主义思想。你真是一个慢热型的人,如同海洋中的油田,藏得够深,不让人费尽心血就不能了解。”说到这里处玉兰开始了她的回馈和赠送,伸出手去摸扯其男子汉标志性建筑,直指天顶的美国国会大厦。
“你说得是爱情?”高益飞在多动手少动嘴。
“我是林妹妹来迟了!”处玉兰声音低沉的说。
“什么意思?”高益飞在说出这四个字时,手指已经从株木朗马峰来回跑了六七次之多,真是一个为妹妹服务的好公仆。
“如果不是曹圆圆先占用了你,我真打算放弃美国的哈佛大学,就跟你过这一生算了。反正读书也是为了将来寻找一个好男人,人的一生费尽周折,最终还是要回到爱情和死亡上,起点和终点都在我们的此时。”处玉兰说。
“我也不好说,你这是一时心血来潮,等到了美国你会是又一种心情,我们会成为远山的呼唤!”高益飞不敢表达什么,眼前这货是锅里还是碗里,鬼晓得。
“这河叫什么名字来着?”
“消江河,可以说是海的源头。”高益飞说。
“切,这样一条小沟沟几,还会是海的源头,看来你这张嘴还真油。我把你这东西说成‘埃菲尔铁塔’”处玉兰在为二进宫做准备,硬把已经倒下的铁塔扶起来了。
“它想再次穿越你的凯旋门。真的,消江赣江长江就到了海了。”高益飞说。
“你为什么不说鸭绿江?”
“我说你这是乌苏里江,直通两海。”高益飞拍着处玉兰两边大腿说。
“你看一下表,我要安睡半个小时以后再上班……”高益飞说:“我要抓紧时间让身体回一下生,这可是打硬仗的活儿,得把子弹先准备好,不然就是放空炮(无精可射)。”
“好的,等我把天空看不见的星星数完了再叫你,我们的埃菲尔铁塔和凯旋门的战斗……”处玉兰进入一种心花怒放,她在借白日遥望星空,看不到就用云当。
时间同用钱一样,当你有时可以随随便便乱花,没有了就让你心慌。
处玉兰在还没有夜时数星星,没有看到就把分散的云儿当星星,而当夜幕降临时,星星却在天空看她安睡好梦甜甜。
还有月亮也赶到了,把她们如同一对婴儿般照得在摇篮里甜甜入睡。
“你们!”处玉兰醒来第一眼看到身边坐着两个人,高益飞还是身无一布的在自己身边躺着。
“别怕,我们一直在守候你们!”曹圆圆说。
“要我们坐远一些吗?”倾雪群直截了当的说。
“稍为离开一点就行,完事我们就起身回去。”处玉兰也坚持原则,说好了等高益飞回生了再来一次二进宫。
……
此时的南国某一偏僻的小角落,消江河在月光下就是一条小沟,虽然它可以通向大海,但没有人知道。
人也一样,一个即将走进哈佛大学的女子,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此时正在月光下行走,可有可无,世界上不会因为缺少了某一个人而死亡全人类。
消江河也是一样,不会因为没有就把海干涸。
“当你老了,在暗夜来临,依就坐在火光将熄灭的壁炉边,回想起今天曾经美丽过。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就是回想不起那男人的身香(这里不真实,男人也有体香,只有女子能闻到),是男人从来就没有过身体的香味吗?
不肯上床去睡,孤苦伶仃,就想在回忆中还榨出一些甜味,幻觉中有一个自己年青时爱过的男人,他在扶持着自己的手走进房中,可实标还是坐在火炉边。夜深了,炉火在渐渐失去热量,你的身体在发抖,冷得实在不行,带着一百个不甘心,向漆黑的房屋走进,如同走进坟墓中的棺材……”高益飞在自言自语。
“你在说啥?是诗吗?”曹圆圆在他从处玉兰肚子上下来起,一直在扶持着他,如同战将爱惜自己的战马。
“我在猜想你们这些女孩子将来会这样想我吗?”高益飞在恢复元气,他在借着月亮看处玉兰的脸,三个女孩算她最美。
“我会想你,你刚才说的我一直在用心听。我真希望我们老了不是孤孤单单的,而是同现在一样,住在一个房屋里面,到了冬天就都围绕着一个壁炉取暖。我们把你当我们的大众情人,一四七或者二五八什么的,你说好不好?”处玉兰在哄小孩一样对高益飞说。
“圆圆和雪群你们都同意吗,当我们老了,就来一起过,直到走进坟墓……”高益飞说。
第41章这才是闺密()
“你说男孩十一岁当爸就不犯法吗?狗入的政策。”高益飞说。
“人家还未成年,犯什么鬼法?听说他们是同班同学。”曹圆圆说。
又一次漫长的夜话开始了。外面的秋风有一些凉意,曹圆圆是从维纳斯的光着身子改为用被单遮盖在了胸上,但双肩依然美得让男人想抚爱有加。
她躺在了男人的胸怀,一只手在农民的稻田里面捉泥鳅。有时还把这一手的土气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然后在被单上乱擦。高益飞的思想让她着魔,听不厌的扯淡又扯淡。
“说呀,怎么不吭声了?”曹圆圆在催着高益飞说出下文。
“狗入,早知道十一岁玩女孩子不犯法,我就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玩过真正的女孩子,气死我也!”高益飞说完这句话,朝床外猛然一吐,只听噼叽一声,一泡口水如玉石一样碎在地板上。
“切,我这不是女孩子?”曹圆圆快速反应地撤回正在抓泥鳅的手,直接钳着高益飞的耳朵。
高益飞把自己的耳朵当是用木头做的,眼睛发直的看上那已经吐在地板上的口水,他越看越像曹圆圆体内排出的白色液体,怎么又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跑了出来?
“怪不得我们乡下有家长教育自己的小孩……”高益飞没有再往下说,依然仇恨的看着那泡白色的口水。
“教育自己的孩子怎么样?”曹圆圆开始了认真对待,因为从高益飞的表情上看,这问题好像非常重要。
“教育他们像狗一样到处去寻找母狗打花!”高益飞说。
“为什么会是这样,真无聊。”曹圆圆说。
“它们认为自己的孩子去搞到了小女孩,等以后长大了就是随便娶个女子也不亏……”高益飞说。
“真恶心!”曹圆圆转过脸来看上高益飞的脸说。
高益飞没有说话,把眼皮低下来看曹圆圆,等曹圆圆收回了眼睛,高益飞微微一笑,整个世界都恶心她妈的恶心。
“这自然是一种寄生性心理,把自己没有达到的目的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因为自己去玩小女孩,这代价太大了。这如同人的B****了不犯法,人****就要割几几,我指得是小男生。”高益飞说。
“你们男人就是无聊,一生就死在鸡毛蒜皮上。人家有一些国家还把黄花闺女当毒药,专请巫师先来一下,还有的是由父亲来开这个天坑。”曹圆圆也在为这漫长的夜话添砖加瓦。
“一方一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像狗吃屎,它们会感到恶心吗?
有一些地区还真把女子从实际性考虑,考虑到第一次玩的男人会着好多累,还要包一个大红包,带管一餐非常丰盛的晚宴。
现在网络信息高速公路,有好多汉族男子去把干女孩子的初夜当打工,还真是一门好去路。不过,当你想到了,或者也开始去时,已经就走到牛的屁股背了。”高益飞说。
“牛的屁股背是什么意思?”曹圆圆躺在高益飞的怀中,如同小时候躺在爸爸的怀中,乖巧而灵活。
“走到了牛的屁股背,进一步不就是登牛B死吗!
你记得美国有一次发现了金矿,那是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时间人如潮水。先到的聪明人弄了一点就快速反应的回家,赖着不走的,贪多弄点的,全死在了一场瘟疫中。因为到了人满为患,一出问题就没得救了。”高益飞说。
“这国家在什么地方,你想去吗?还是等加利福尼亚淘金潮一样,怕死?如果想去我跟你去。”曹圆圆说。
“你跟我去这行吗?人家会说我是有老婆的男人……”高益飞说。
“你傻,等到了那里我就说是你妈。”曹圆圆说。
“人家都被盐擦瞎了眼睛吗,世界上有比儿子还年青的妈吗?”高益飞说。
“到时候我有办法,穿得破破烂烂的,脸上也弄些脏东西。我说是出来旅游的,现在把身上的钱用光了,只好让儿子来干几天这事挣钱回家。”曹圆圆说得真的似的。
“你真愿意让我这样?”高益飞一本正经的问。
“当然愿意。你不相信吗?”曹圆圆的回答也是认真的。
“我相信,尽管这是不正常,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和别的女子媾合,因为你是近亲的产物。”高益飞说。
高益飞的这句话产生了严重的因果关系,曹圆圆听了非常敏捷的把手伸向了高益飞的大腿向,就在卵子根上用力一掐,把高益飞痛得做牛叫。
“我要用我妈妈的一句话说,用针把你的嘴巴缝合起来。”曹圆圆说。
“对不起妈妈,我这是言多必失。儿子饿了……”高益飞说完就做在寻找状,真把自己回到了婴儿。
曹圆圆仿佛是被弄是腋窝好痒痒,发动自己的双手在推走高益飞的嘴巴和手,忍不住在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