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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的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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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圆圆把一个手指放过嘴巴里面,靠在处玉兰的左侧,倾雪群靠在右侧,只在偷眼看了一下。

    “如果愿意就帮我打点热水来洗洗,就到浴室去张。没有办法,一时半火谁来?”你叫啥来着?我的名字鬼妹子。

    “我叫高益飞,世界上真有姓鬼的?”高益飞说。

    “世界这么大,姓啥的都有,这不奇怪。”鬼妹子说。

    “我看你还是就这样换衣服去医院看看,用水洗了会破坏伤口的……”高益飞说出了洗了不行的好多理由。

    鬼妹子听了抬头看了看,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我这是怕人笑我,那就不洗吧!”

    “我当然知道,好歹我是一位作家,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名,但我毕竟是读了不少书的货,医学方面自然也有涉猎,因为写作,你要有足够的知识面。”人在对她人有作用时,就回到自信中来了,这其中自然会带点炫耀。

    “我说怎么来着,我就一直在捉摸不定,你这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被一群女孩子们弄着养?我原以为你是一个画家之类的,他们常有要等到老得快死了才有人欣赏。”鬼妹子说。

第50章温州发廊() 
这B大的城市也就这***的几个人毛!

    “高院长,鬼妹子被人打了,你来帮她看看!”高向西在手机里对院长说。

    “我马上过来,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话外音,高院长的回话。

    “别提,归根结底又是那穷作家惹的祸,如果不是同宗共祖,我早就把他吹进赣江喂鱼了!这事就当我没说,别又节外生枝了。”高向西说。

    “知道,我不是长舌婆,我也不是姓高吗?只希望他突然一夜走红,远离我们这脚印窝子的小城市。眼不见心不烦……”高院长在又手机里面的话外音说。

    “好,就这样,我没有时间!”高向西对着手机说。

    “是,555555555555……”大凡人出现了动物的属性,虎与犬的关系就是只能是5(5字是应声,表示非常听话)字。

    “刚才这位是你什么人?”高益飞假装不认识高向西,问鬼妹子。

    “别提,你看到他已经走了吗?”鬼妹子说。

    “走了,我听他在外面与院长通话,你们好像……”高益飞说。

    高益飞看到高向西来了,突然被吓得汗毛竖起来了,因为这是自己的屎屁股,虽然是同宗共祖,身为作家,没有给人家带来一点荣誉感,尽在人家脸上抹黑。因此一直在低着头,一切在不言中。

    “刚刚单干时,我跟我爸从温州来到樟树开‘发廊’。当年他还在读高中,我们在这里举目无亲的,当时他还是一个混混,不过是混混中的佼佼者。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来我们发店理发了不给钱,意思是要赶我们走,因为听说他的一个远房妹妹也在干我们这一行。

    我爸说这算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我们得想点办法。我妈妈说她去摆平,我爸爸把头摇得等勃朗鼓一样,意思是说我妈妈已经过时了,再用这一招已经是不会有人买账。

    我当时听着就脸红了,因为爸爸妈妈说这小混混还行,在这他乡受人欺负时,要是能和他……我爸爸说这话时把眼睛盯着我看。”鬼妹子说到这里定眼看上高益飞的脸。

    “后来你就嫁给了他?”高益飞在作应答题。

    “你的回答多用了一个字。这是不是你们当作家的一种习惯,字多就稿费多?”鬼妹子非常平静的说。

    高益飞不置可否,似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像女孩子们穿低胸衣一样,只露点儿阴阳怪气的小沟沟几,看不到的你就想吧,因为全部看到了也是想。

    “高院长来了,我要回避一下吗?他认识我!”高益飞说。

    “那你就到这边儿,怕有事叫你。”鬼妹子的眼睛充满一种哀求。

    “高院长!”高院长一进门鬼妹子就打招乎说。

    “你先别动着,伤害到了什么地方?”高胜六忙要鬼妹子别起身招乎他。

    他身边跟来了两个女医生,见鬼妹子有点儿比较尴尬的意思,两个女医生就来帮助她解开衣服和脱裤子。

    鬼妹子把头一倒,眼睛看上天花板,就这样瞎婆里的B交给了天!两个女医生其中一个用钳子钳着一团棉絮放进酒精,然后在鬼妹子大腿中间擦洗血液。不洗不要紧,一洗,让人看得就同一块牛B一样,女医生说:“院长!”这是在示意院长看清楚,这地方已经被人撕得开成了凯旋门了。

    “你这是被人打的吗?”高院长说。

    鬼妹子听了不好回答,因为事情已经牵扯到了高益飞,也是怪自己以为有保护伞,在这B大的城市谁还敢欺负自己?不料就有聋鸡子不怕鹰的。

    “去乡下玩时,和小朋友们在草地上追逐嬉闹,不小心跌倒在一个牛桩上。”就这样撂出一句话,只要合乎逻辑就行。

    “要动手术。家属在哪里,要签字!”高院长说。

    “问题好大吗?爸爸妈妈早死光了,就这样弄几下算了,不用签字。”鬼妹子说。

    “怕万一出现了大出血,这不是伤到了别处,这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人不认真对待我还要认真对待。我是高老板请来的。”江湖上有人把官员称为老板的。“阿飞,有事!”人,在走投无路时,能有最后一张王牌,也算是幸运儿吧。

    男人耳朵好使,那只是在有钱人面前,或者在漂亮女孩面前,又或者如同狗一样,受人使唤多少有点儿主仆之分。

    高益飞听到里面在叫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低着头儿静悄悄地走进门,高院长的眼睛正在等待着看他这张脸。

    什么是哭笑不得?这才是哭笑不得。他们彼此之间心中都明白,除细枝末节之外。

    “有什么事?”高益飞来到鬼妹子床头说。

    “说要签字,你帮我签一个!”鬼妹子转过脸来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高胜六说。

    这个问题让高益飞傻眼了,因为他什么都不是。他只好把目光投向鬼妹子,鬼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我老公!”

    高益飞听了心中一阵不爽,如果说男朋友还有退步,说老公这不就挨上了吗?不爽归不爽,鬼要你先让人家不爽来着?但想到这不是在演戏吗,既然是演戏就要当好自己的角色,是在背人过河就不能把人家丢在中间。

    正当高益飞在犹豫不决时,院长用嘴巴一指,早已经拿好签字单的女医生把笔伸向了高益飞。

    签完字高益飞用眼睛一瞥,看到鬼妹子那地方确实被刀割了一下一样,怜悯之心顿然涌上心头,单脚跪下握着鬼妹子的手说:“不怕,有我在!”

    鬼妹子心头一酸,眼睛里面的泪水像翻江倒海一样:“就在我身边,别离开我!”

    “到无菌房去。”高院长说。

    一个医生推来一辆手推车,也来了两个帮助的人。

    “你不能去。”院长对高益飞说。

    高益飞把眼睛看上鬼妹子,鬼妹子赶紧说:“他我老公,让他来!”

    “他是你天王老祖。你们可以对生活不认真对待,可我要对我的职业负责!到门口等待好消息。”高院长的认真是在对某官员的认真,如同高益飞的认真是在对曹圆圆和处玉兰与倾雪群的认真。2051

第51章回不去的温州人() 
“你们温州人现在都不是亿万富翁吗?你低一两个级别也是最少百万富翁了。”高益飞说。

    “听你这样说话,我怀疑你是近亲的产物!我们温州人有钱的是多,但不是都有钱,所谓有钱的人多也只是一个概括,我正好被落进了这概括之外。这不奇怪吧?”鬼妹子一只手在被打着吊针,一只在翻阅高益飞给她的书《往事》。

    “我父母是不是近亲结婚,我还真没有认真对待过,可现在她们都死光了,我去问谁?

    我也经常怀疑自己是近亲的产物,不然我为什么会活得如此窝囊废一个?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哦,对了,这是不是与我父亲喜欢喝酒有关系?有科学家已经研究,说男人在干傻事前如是喝了酒,干出来的后代多有被酒精毒死了聪明的细胞什么来着?”高益飞把自己在推断说,自己此时的穷困潦倒可能是出自两个原因,一,自己是近亲结婚的后,二,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是在喝了酒之后和母亲干傻事被酒精毒死了聪明细胞的种。

    “说来我们还真是一家人,正所谓,我们国人常说的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父亲也是一只酒鬼,而且还是每天晚上吃饭时喝,我可能多少受到影响了,凭我年青时候的漂亮程度,怎么就落到了这一步呢?”鬼妹子说着突然看向窗外,天在发黑。

    “你都当上包租婆了,这算不聪明?你要当上联合国安理会主席就聪?

    我去打饭,你吃点什么?等下会不看得!”高益飞说。

    “主要是你想吃什么,请你吃点鱼类什么的,比如鲶鱼,或者黄剌鱼,还有甲鱼。”鬼妹子说完朝高益飞会心的一笑,并把一张百元大钞伸向高益飞。

    高益飞接过大钱顺拐走了出去,鬼妹子看着高益飞如小孩子一样拿到钱就外跑,无奈地摇摇头,只叹男人真的是永远长不大吗?

    “快点来,夜了,路上会不看得!”鬼妹子怕他玩心重,天就要黑了。

    “耶稣!(可用英语)”高益飞说得是一句印度电影《流浪者》中的一句对白,流浪者拉兹的应声,意思是:是的。

    高益飞的背影消失了,但他唱起了拉兹之歌:

    命运伴我奔向远方奔向远方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我没约会也没有人等我前往

    到处流浪

    孤苦伶丁露宿街巷

    我看这世界象沙漠

    那四处空旷没人烟

    我和任何人

    都没来往都没来往

    活在人间举目无亲

    任何人都没来往

    好比星辰迷茫在那黑暗当中

    到处流浪

    命运虽如此凄惨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但我并没有一点悲伤

    我忍受心中痛苦事

    幸福地来歌唱

    有谁能禁止我来歌唱

    命运啊我的命运啊

    我的星辰请回答我

    为什么这样残酷作弄我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命运伴我奔向远方

    奔向远方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

    我没约会也没有人等我前往

    到处流浪

    ……

    这歌声突然唤醒了她早已经尘封的记忆,这让她回想起当年跟父母举家迁徙的情景。一次少小出家,却成了永远回不去的流浪之人,这拉兹之歌正好剌痛着一颗本来就在流血的心,泪水忍不住直往狐假虎威流。

    “爸爸,慢点走!”这小时候跟爸爸来到JX淘金,父母的脚步总是显得那么匆忙,作为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只知道跟着后背跑,别人在吃饭时自己一家人也还是疯了一样,不到一个落脚点就不停下来,被饿得肚子发烧是常有的事。

    “等到了车站我们就停下来……”这是奔波人生的专用词。

    ……

    高速列车上,鬼妹子带着高益飞,向自己的老家温州进发。

    高益飞向着窗外看风景,一个纯粹来自己小城市的乡下人,看见宽一点的河就是海,看见染发的女子就是英国女郎。

    鬼妹子买来了一只大烤鸭,她从高益飞对面坐下说:“没有出过远门?”

    “哦,不。只是好久没有出来玩,这几年都是一直在家忙于写作,因为是自学来的,在自学时占去了我的写作大好时光,所以如果我想出名的话,我就要假装上帝一棍子打断了我的双腿,让我自己把自己囚禁起来,非写出惊人的作品不得出牢笼!”

    “有出息。不过我认为你这话是好像用来骗妈妈的,因为油腔滑调往往是干不出成绩的人说辞。如果你的话是来自于实际情况,我可以肯定你的成绩早出名得把人都惊得飞到宇宙外去了。

    孩子,我不是你妈,你不要尽选好听的说,我能给你的自然会给你,给不起的,没有的,你再油腔滑调也是牛B上告状!”鬼妹子看着高益飞的眼睛说。

    高益飞见鬼妹子点到了自己的软肋,他所谓的用心写出惊人的作品,只是信马由缰懒懒散散的在写而已,用他母亲的话说就是在:哄娘撤爷(爷,土话是爸)(同早死娘爷没教道是一种词性),把他羞愧得低下了头。

    “别一脸的不高兴,抬起头来。我既然已经决定把你带去见我的爸爸妈妈,我就不把你当外人了,我的话你就不要小心眼了。我们来喝啤酒,我把你养肥了让我爸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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