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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梅生老家来人,与鬼妹子和阿飞曹圆圆等人形成了两支独立纵队。
“听说就是他包…养的情…妇出事了,说是一件什么鬼名牌三角裤子,她高兴时在脱衣服时往天空一扔,被一阵怪风经过把它吹在了塘中间。
本来立马下塘去捡就不会有问题,但他怕水凉会冰缩几几,弄得吃不了美餐,等干了傻事再去捡,结果这裤子成了‘杯中窥人’的干布,喝足了水就往下沉了。
为了不让这女子光着屁股回家,行长决定下水去摸……”高详喜说。
“这真是怪事,一个行长,为了这一块遮B的三寸之布,竟然把命丢了,不值!”一个瘦小的男人说完就耸耸肩在草地上坐下。
高益飞一直保持把自己站立在这一群女子中间,对自己家乡来的人不是冷漠,而是害羞,因为知根知底的人都叫他叫花子……
“你好久没有回去?”高详喜走近高益飞身边小声说。
“我的房屋盖得太早了,现在都被别人高得成了养鱼塘,她们让我就住在城市!”高益飞半遮半掩的说,因为底气不足,这其中就存在一点儿吹牛皮在里面,怕人问:你这样的人还有女人?
“你知道,对你我是无能为力了。记得你刚开始搞写作时,还来问过我一些关于写作的技巧,我成了逃兵,你却还在坚持。希望你会写出好作品……”高详喜说完就又悄然离开了高益飞的身边,彼此之间都有一点儿脸红,何必久挨。
死尸在树荫下躺着,现在喜欢他的人轮到苍蝇们了,都想在他身上发财吃饱和产子。是的,如果苍蝇们没有估计错的话,行长这一身虽然谈不上是一身肥肉,在他身上生蛆直到出幼蝇,是能繁殖出一批个大超人的天苍。
“一个行长,怎么就跟高益飞扯在一块了?”一个矮胖男人撇开嘴巴说。
“高益飞可能在当皮条客,行长有钱,这就自然是会有关系。
我们是老大叫来的,听说包工头高喜凡……”高详喜小声说。
“车来了!”
“把车开到这边来,他在这小土丘背后,二呆子!”高详喜站起身来说。
……
夜已经近了,高村的男人都已经同死人一起坐车在城市边境的乡村小路上缓慢前行,蠢货们和高益飞都把鬼妹子当了中心人物,因为她已经不知从什么鬼地方弄出了一块特大号白布,把自己的头遮盖得不能让自己的眼睛正常看到自己脚下前进的路了,并且似乎是有点儿假装着走不稳了,嘴巴里面还发出了像大街上的疯婆里一样的,整天念个不停的让人永远听不清楚的经。
“我们快点走吧,你哭啥呢?”曹圆圆一边扶持她的腋一边问。
“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但一夜是事实。”鬼妹子把这样一句比较要说明的话从哭诉的让人听不明白中筛选了出来。
“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来的时候就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一落地就哭个不停,死了自己不会哭,这就是要有恩于他的人来哭了。
我已经穷得什么也没有了,哭声和眼泪我就给点儿他,谁叫他先死于我!这是我应尽的义务,我还没有看到他身边有比我亲的人。”鬼妹子的哭声开始同古文转化为白话了,免得让人听不懂又要回过着说上一遍。
“你不能把这头上的白布除了下来走得快些吗?”倾雪群说。
“一个行长一个市长,这能怪我吗,我自己选择市长。后来鬼变心了,我却被人挂在了门板上,(特指被强人玩过的女人,以后就没有人挨了,是不敢为多。)你这死鬼,天生就是一只短命猫,我叫你在高山上吃鱼,你怎么就被淹死在鱼缸里?”鬼妹子只管自己边哭边走,不管天黑不黑,自己心中的天早就黑了。
装载着尸体和男人的车早已经走得远离了她们的视线。
一道闪电划过,天色突然暗淡无光,将白天直接来到黑夜了。
“啪啪,……”闪电背后紧跟着就是雷声来了。
鬼妹子把自己头上的白布一扯,反过来说:“快点走,这天疯了,趁这还在闪电时有光让我们看到路,马上就是瓢泼大雨,会把我们落死在路上。”鬼妹子是老象识路,傍晚或者近夜变天,人被雨水打死在路上的危险性非常大。
“都弯着腰走,听到了吗?”阿飞走在最后面,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这其中唯一的男人,如同船长,遇险时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岸的人,这是为人最基本的识知。
“为什么要弯着腰走?”曹圆圆不解的问。
“弯着腰走人矮一些,让天上的闪电够不着我们!”处玉兰说。
“是这样吗,阿飞?”阿圆说。
“这就是近亲结婚与非近亲结婚的不同,就在思维能力的强弱上可以看出。”阿飞不做正面回答。
“你们别把这张嘴巴是租来的,都到这地步了,还说谁是近亲结婚的种,出事都出在你们这些聪明人身上。快点走路!”鬼妹子从哭哭啼啼慢腾腾的走,那是还在天色有早时,一旦真到了该急的时候,还是明白自己在其中是最懂事的一个。
……
葬礼在一块大草地上进行,阿飞和阿圆没有来,鬼妹子由倾雪群和处玉兰陪同来了。
悲歌的高音喇叭在树上唱着同死了最高人物的悲调是一个样子。这不奇怪,如果有人愿意,就是死了一条狗,花钱请来这样的人,同样可以。
葬礼办得不什么体面,虽然是一个行长,因为这是死于非命,又加上是在干不正当的勾当,让人感到为耻不好露面。
……
“阿兰,阿群,我们去兜风!”曹圆圆双手挽着阿飞的一只手说。
“浪漫万岁!”这是阿兰将手中的书包向天上一扔时说的话。
“浪漫万岁!”阿群是一个剽窃者。
两人飞也似的向阿圆和阿飞跑去,阿飞和阿圆站立在一辆崭新的轿车旁边。
“你会开吗?”阿兰一走近说。
“会,你放心!”阿圆边说边坐进驾驶室。
“去什么地方?”阿群说。
“随你们的便,阿兰说!”阿圆想听听阿兰的意见。
“去河滩上,我们两个轮着学一下。同时轮着玩一玩车震,只听说海鲜没有吃过海鲜,今天我们也来尝试一下吧!”阿兰说。
“阿群呢?”阿圆说。
“浪漫万岁!”阿群说话时伸手打在了车顶上。
“阿飞?”阿圆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主要人物,就算假装也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我已经是你们的玩偶,这还用说吗?”阿飞这算是表达式的回答了。
车内恋女肉白发香,车外风光无限美丽,这不是人间,这是天堂,这是时代的浪漫!
第73章男人难当()
一辆米兰色小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阿兰和阿群都把头伸出来,仿佛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一切是那么好玩和新鲜!
小轿车在一条分岔口弯进河堤,转而开进了一片非常开阔的草地上。
“我来开……”阿兰说。
“阿群和阿飞都下去,到那个高坡上去,别让我们一时把持不住方向盘碾到了你们的屁股!”阿兰说完朝他们嫣然一笑。
“把脚放好,别把油门当刹车,这样一下就会开到河里去了!”阿圆说。
“别乌鸦嘴,我先慢腾腾来,你看着就行,别一个心思去想到阿群和阿飞,这反正你都玩腻味了。”阿兰说。
“玩鬼,这几天我一个心思在学开车,晚上他要专心写小说,我们都成了牛郎织女了。”
“切,鬼才信,猫人鼻上子晒干鱼。”阿兰说。
小轿车在宽敞的草地上,如同醉汉行走在夜色的路灯下,没有直线可谈,跌跌撞撞不倒下这就是万幸!
……
“等她学了停下来你也去学?”阿飞说。
“今天我是没戏了,阿兰不等玩足了是不会下来的。我们去那边看看?”阿群说得那边是远一点儿。
“到那边去我们就脱离了她们的视线!”阿飞说。
“我说得就是要脱离她们的视线,我们去‘浪漫万岁’!”阿群红着脸儿小声说。
“我怕她们等下会叫我们……”阿飞说完已经就站起身来了。
“来呀,就在那背后,不是好远。阿飞!”阿群见阿飞还在原地不动,就回转身来拉起阿飞的手。
小车在草地上转着圈儿,这是阿圆在教阿兰开车。另外一边的草地上她们在向着心中欢乐跑步前进。
“法兰西万岁!”阿群在学阿兰的样子,一边向心中的乐园跑动,一边脱下衣服向天空飞扔,这已经成为她们爱的主弦音和最美妙的爱情前奏曲。
“为什么不是‘浪漫万岁’?”阿飞跑在她的比较前半步回头看上她说。
“浪漫万岁!行吧。”
……
“阿飞,你还在睡觉!”鬼妹子来到阿飞和曹圆圆租屋房叫阿飞。
“啊,你来了!”阿飞转过身来说。
“我怕不行……”鬼妹子愁眉苦脸的说。
“出了什么事?”阿飞说。
“发炎了,都有一些时间了,我总是不好说。”鬼妹说。
“我不是说过要你注意好,这鬼地方就是要人死的地方。”阿飞说。
“这话就别说了,只怪我命苦。我想让你再陪同我去医院看看,如果要动手术,请你再照顾我一段时间?”鬼妹子说。
“你可以带电脑过去,一边照顾我一边写小说。”鬼妹子见阿飞在身不起眼不愿的就又补充地说。
“好吧,反正都是一样。我们一起和阿圆她们说一下,我看你是已经手头不宽裕吧?”阿飞正眼看着鬼妹子说。
“我想过,就是开不了口,她们还是小孩子!”鬼妹子说着说着撇开嘴巴哭了起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不看到她们几个都比较侠义吗,你就让她劫富济贫好了。你认为你还有翻盘的本事?”阿飞一边起身一边说这话。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翻盘?”鬼妹子不解的问。
阿飞这下傻眼了,鬼妹子本来就不好受,听说自己再也没有了翻盘的机会,这其中意思好多,是啥?鬼妹子的白眼让阿飞看傻了,知道自己说话走屎了,这话怎么回答人家?
“哦,没有什么,我说得是我们已经不行了,不是吗?得厚着脸皮的时候就别硬撑,上帝已经不站在我们这边了!我这不是也在靠她们吃饭吗。”阿飞说完苦脸一笑。
“可惜我年青的时候没有碰到这样的好时光,同样是女人,我当年的脸蛋,站在同一条街她们都要去吃屎(狗…操,这不写屎字会死?)!”鬼妹子算是答对了,这张脸已经不让她再回到年青时,这自然就再没有机会翻盘再去赚到那让男人随手一扔就是足够过上一年或者甚至是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了。
“是啊,我们都是早产儿,没有碰到好时代,不像现在,一年可以赚到一辆车,两年可以赚到一栋房。现在我们就厚着脸过吧。”阿飞说。
…………
“哎哟,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成这样了,为啥不早点来!”医生曹玉妩说。
“是想早点来,可是……”鬼妹子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没有什么意思,叫苦没有把,因为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
“要好多钱吗?”阿飞提着一些东西从门口走了进来。
“要好多钱吗?钱是命!”曹玉妩侧转脸来对着阿飞发火似的说。
曹医生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或者搞错了她们的关系,她知道她们不是两口子,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社会关系。
“我是怕阿飞不愿意来照顾我,所以一直没有开口。我也想看看是不是自己会好了起来。”鬼妹子仿佛跌倒在了泪坑里,说着说着就又流泪了。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儿!”阿飞着实也在难过,这么简单的事,只要是别人求自己,就会感到非常难以启齿。
阿飞坐在一边,几个医生在把鬼妹子的屁股掰开来看里面。有人愁眉不展,有人想用手抚着鼻子。几分钟之后她们就像一群小雀子一样一阵风似的飞出门外。
“她们在同你做化验!?”高益飞走近鬼妹子,用被子帮她把屁股盖上。
“阿飞,我怕不行!”鬼妹子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说。
“乐观一点,最少还有我。”阿飞握着鬼妹子的手说。
“如果这次我能健康出院,我带你去我老家温州走一趟。我记得我们出来时,老家是有一个小房屋的,如果是在开发区,不说这房屋能抵多少钱,那地皮是肯定值钱的。希望能让我们过